到了客廳卻沒看到刑傑,而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碗筷,中間是一盤子黑乎乎的什麽東西,還有一個保溫桶。兩人想可能是去叫林初夏了吧,兩人又不好去主卧,又不好自己先吃,隻得在餐桌邊坐了下來。沒多會兒,刑傑從主卧出來,看着兩人坐在餐桌邊卻是沒動手吃早點,忙笑着說道:“趕緊吃,這糖油餅可是要趁熱吃,不然就不脆了。”
潘慧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初夏還沒來呢。”刑傑擺手:“别管她,你們先吃,她已經起來了,正洗漱呢,馬上就過來了。”說着自己也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刑傑伸手把保溫桶裏的豆腐佬盛到了四個碗裏,又指了指用盤子裝着的炸得有些黑乎乎的糖油餅:“這豆腐佬就糖油餅,是我們北京早點的一個特色。豆腐佬是放的木耳鹵,你們嘗嘗習慣不習慣,初夏就喜歡吃放韭菜花和辣椒的。”
“誰又背後說我壞話了?”林初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到刑傑的身後,這一出聲,吓了刑傑一跳:“我的天,你是屬貓的嗎?走路都沒有聲音。”林初夏笑着說道:“誰要是想背後說我壞話,我可是聽得真切的。”說着,她在刑傑身邊坐了下來。
刑傑遞了碗豆腐佬給她:“今天去晚了,隻有這個木耳鹵的了。就給你盛的最下面沒有沾上鹵的,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拿辣椒油和韭菜花。”說着他站起來,到櫥櫃裏拿了韭菜花和辣椒油過來了。他不光是拿了那些東西過來,還打開用小勺給她放了一些到盛豆腐佬的碗裏。他做得很熟練,看來是經常幹這些事的,潘慧的眼裏有羨慕的光芒。
刑傑放完,又将兩個瓶子推到鄒靖面前:“你看你們加不加?”“這辣椒油還是要加的,隻是不知道這韭菜花是什麽東西?”鄒靖是個好奇寶寶。
刑傑就跟他解釋了一通關于這韭菜花的事情,聽得鄒靖連連點頭。潘慧倒是喜歡吃糖油餅,焦焦脆脆的又甜。她覺得味道很是不錯,一下吃了兩個。幾人一邊吃一邊聊着天,倒也吃得快。就在要吃完的時候,鄒靖突然說道:“我猛然想起一個關于早點的笑話來。”刑傑笑着說道:“那說說看,反正這早點都吃得差不多了。”
鄒靖就說起那笑話來,說是一個外國人到中國來,他認得一些中國字。結果早上出門,發現好多的店鋪門前寫了很大的兩個字“早點”。他就驚訝地說道:“難怪中國人不遲到,你看這麽多的店鋪都好心提醒大家,要早點。”他說完,自己就先樂了起來,其他三個也忍不住都笑了,這一下倒是将衆人的感情拉近了許多。
周六這一天,天公作美,大晴天還沒什麽風。上午去的故宮,刑傑還帶了相機,給潘慧和鄒靖兩個照了許多的合影。故宮沒别的。到哪裏都是走,爲了看得仔細一些,四人在東西六宮裏來回地走,差不多每個宮室都看到了。到了兩點,四人才從故宮裏出來。在附近的小吃店裏湊合吃了點東西。又去了故宮後門的景山公園。好在這兩個地方也不需要什麽綠樹紅花的,都是看建築,不然以北京這光秃秃的啥也沒有的景色,還真是沒啥可看的。
從景山公園的萬春亭上可以俯瞰整個故宮,那一片金碧輝煌的屋頂和大紅色的城牆,很是讓人震撼。林初夏記得前世第一次看到這裏的時候,心裏的感覺。許多來北京旅遊的人,都必須在這裏照一張照片。林初夏和刑傑給潘慧和鄒靖兩人從東邊的周賞亭開始一直往上,到了萬春亭以後又從西邊下去,一直到西邊的富覽亭,每個亭子都照了兩人或是四人的合影。
晚上,林初夏和刑傑又領着潘慧兩人去了東來順吃涮肉,潘慧和鄒靖兩人對這羊肉涮過以後吃到嘴裏就跟馬上化了一般的感覺很是好奇。潘慧不禁問道:“這羊肉怎麽會這樣鮮嫩呢?”刑傑馬上解釋道:“這首先就要選料好,選的羊肉最好是綿羊的羔羊肉,肉嫩又鮮美。其次是要刀工好,這東來順的羊肉能切到片薄如紙,無一不完整。肉切得薄,隻要在鍋裏稍微涮一下就能吃,味道自是不一樣。最後還要這調料做得好,才能有這好吃的涮羊肉。”
潘慧和鄒靖聽得連連點頭,這羊肉确實是比a市那種帶皮的山羊肉好吃得多,膻味也沒有。潘慧還跟林初夏說道:“沒想到這北方的東西,我們也能吃得慣。”
林初夏笑着說道:“這是好吃的,如果讓你一天三頓的吃面,你就不會說吃得慣了。特别是那個什麽麻醬面,我是吃夠了,這一世再不吃也沒有關系的。”
刑傑在旁邊不幹了:“這麻醬面又哪裏招惹你了,我就覺得蠻好吃的。”林初夏指着他對潘慧說道:“看見沒,這就叫南北差異。他爹是上海人,如果一周吃了一次面,就會對他媽說怎麽老吃面條啊!你說我婆婆冤不冤?我這真的算好的了,起碼什麽炸醬面和打鹵面我還是能吃一些的,隻是那個什麽麻醬面真的不敢恭維。”潘慧聽得直捂嘴樂。
幾人吃完飯出來,都已經八點了,四人回了家,洗洗涮涮就上床睡覺了。因爲這天走得多,四人倒下去就睡着了,根本就沒有精神說話了。要知道第二日是要去八達嶺,這可是要爬山的,怎麽說也是不到長城非好漢嗎!
從八達嶺回來,也有六點了。刑傑問鄒靖:“今天想吃什麽?要不去吃川菜?”潘慧忙擺手:“不行,到了北京當然要吃北京的特色,咱們就去吃雜醬面吧!”林初夏想想也是,他們一回a市,哪裏不能吃辣椒,還是讓他們感受一下北京的風味吧!
四人去了家炸醬面館,一進門就讓裏面的招呼聲吓了一跳,因爲門口迎客的小二喊了聲:“來客了!”等四人進去,裏面所有的小二都齊聲喊道:“來了您!”那聲音又整齊又洪亮。
四人落座,刑傑點了一大堆的北京特色的東西,什麽炸醬面、炸灌腸、豌豆黃、芥末墩、麻豆腐、焦溜丸子、芸豆卷、幹炸丸子、炸咯吱。都是一小盤一小盤的,擺了滿滿一桌。
潘慧有些不好意思,點這麽多東西,太破費了。林初夏笑着在下面捏了捏她的手,低聲說道:“行啦,咱們都是好朋友了,别計較這麽多。”鄒靖一樣嘗了一點,有些東西還真吃不慣,比如說這麻豆腐和豆汁,他就真吃不了。刑傑也不強求他,隻說:“吃不下,就别吃,就是讓你們吃吃這邊的風味。”好在還是有能吃的,這不,炸醬面上來了。
那搭着白毛巾的小二問清楚是這裏的炸醬面,就在托盤上将那七八個小碟往面碗裏一放,那手腳那個利落,看得潘慧和鄒靖兩個眼睛都直了。結果炸醬面兩人不怎麽愛吃,還是跟廚房要了辣椒油才算是吃完了。吃完後出門,又吓了四人一跳,因爲所有的小二一起喊了聲:“再來了您呢!”四人一起捧着鼓鼓的肚子,回了家。
因爲第二日都要上班,刑傑一早就領着鄒靖去了他要去的學校,而林初夏則和潘慧兩個慢慢起床,在外面吃過早飯後,一起去了林記。林初夏在林記處理完事情,中午又領着潘慧去了西單的豆花莊。這回潘慧總算吃到了跟家鄉差不多的味道,她吃了好多。
下午兩人就在西單逛了逛,林初夏還領着她去了林記的門店看了看。晚上就去了後海吃晚飯,江銀荷看到從a市來的小朋友,當然是高興不已,給做了一桌子地道的a市風味的菜,潘慧吃得更多了。兩人回去的路上,潘慧感慨道:“這來了北京才知道,原來咱們a市的風味這麽好吃。”林初夏也笑了:“你這是出來時間長了,就想家鄉的味道了。”
晚上,刑傑回來的很晚,林初夏和潘慧已經在主卧睡下了,刑傑就去了客房睡覺。接下來幾天都是這麽度過的,到了周五的下午,鄒靖打了電話過來,約了潘慧去一個地方。林初夏知道這是要過二人世界了,将潘慧送到地方就回來了。
到周日的上午,潘慧和鄒靖兩個菜跟林初夏聯系,鄒靖是要請他們兩口子吃飯。吃過飯後,兩人就準備坐火車回a市了。林初夏和刑傑兩個也沒矯情,一起去了鄒靖約好的川菜館子,看來鄒靖也吃夠了北京這邊的風味。
這回在飯桌上,林初夏就提出了想讓鄒靖當自己的操盤手,她想給五百萬給鄒靖去運作。她雖然知道幾隻股票的高低起伏,可多數還是不記得。讓專業的人員去幫着炒股才能掙更多的錢。她就想當一隻米蟲,錢也不要很多,能過自己想過的日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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