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林初夏是第一次見到鄒靖,鄒靖還是那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雖然她很想跟鄒靖打招呼說話,可她又确實還不認得鄒靖,隻得聽着潘慧吭哧吭哧的,非常含蓄地介紹說這是她的朋友。林初夏馬上不識趣地打趣道:“是男朋友吧!”潘慧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林初夏的爽快倒是讓鄒靖覺得可交,他也很是爽快地說道:“我就是潘慧的男朋友鄒靖,林初夏,咱們隻是電話裏說過話,這可是第一次見面了。”說罷還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完全是對待朋友的态度。林初夏邊握手,邊笑着沖他眨了一下眼睛。
前世裏,林初夏。刑傑和鄒靖還是很聊得來的,可以說林初夏和刑傑還是比較了解他的。所以林初夏沒幾分鍾就跟鄒靖聊得很投機了,潘慧看鄒靖和林初夏能聊到一起,還是很高興的,自己喜歡的人還是有人欣賞的,三個人在家裏一邊聊着一邊等着刑傑下班回來。
林初夏問起潘慧這次來北京是爲什麽事,潘慧有些腼腆地說道:“這次是鄒靖他們證券公司派他來北京總公司學習的,要學習一周。從下周一開始,所以他周五就領着我過來,準備到下周日再回a市。”林初夏聽得眼睛一亮,自己怎麽忘記鄒靖是證券公司的了。
記得前世那個時侯刑傑和林初夏一起勸鄒靖的時候,鄒靖還曾說過自己的輝煌史,他那個時侯就已經是一名很優秀的操盤手了,隻是那個時侯不知道怎麽會跟着自己和潘慧一起去學什麽勞什子的電算會計證。她這時候想起來,估計是想跟潘慧有個親近的機會吧。
這股票,刑傑前世還是玩過幾年,小打小鬧而已,隻是有一次買深發展狠狠地賺了一筆,從那以後就一直走下坡路。到最後,股市裏被套了好幾萬的股票。他也懶得看了。還有一次林初夏聽别人一說,什麽北方五環好,就撺掇着刑傑買進了一千股,好在買的不多。等十年之後,那股票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刑傑想要去查那股票,最後還花了些手續費。
而前世裏。鄒靖和潘慧分手十年之後,林初夏有次無意之中在一财經版的雜志上看到了鄒靖的照片。他發展得很好,已經是國内有名的證券業内人士了。林初夏那個時侯更是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如果潘慧當時選擇了鄒靖,又會是個什麽樣的結局。
“初夏!”潘慧的聲音有些焦急,林初夏從往事的回憶中清醒了過來,笑着說道:“沒事,沒事,我在想今天晚上請你們兩個吃什麽好吃的好,對了,就烤鴨吧。正好我婆婆那邊就有家烤鴨不錯的。小慧,你不知道,在北京最好吃的烤鴨不是全聚德,那的烤鴨太肥了,吃得人膩心。”林初夏正說得熱鬧。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沒多會兒,刑傑從外面進來。
刑傑還是見過潘慧的,笑着跟潘慧打了招呼,林初夏又給刑傑介紹了鄒靖。有了刑傑,鄒靖就沒那麽尴尬了,兩個男人聊起天來。林初夏拉着潘慧進了卧室,兩人說悄悄話去了。
到了卧室關上門,潘慧才算是放松下來,主動跟林初夏說了這段時間事情的發展。潘爸爸果然還是像前世那樣不肯接受鄒靖,還給她介紹了胡亮星,她一看到胡亮星那個樣子就不喜歡,可胡亮星就跟狗皮膏藥一般貼上就不放,讓潘慧很是煩惱。
不過這一世裏,不知道是林初夏跟鄒靖說的話起了效果,鄒靖對潘慧的态度明朗多了,兩人獨處的時候,他也會說一些甜言蜜語,說得潘慧心裏美滋滋的,再也不是前世她嘴裏說的那種苦戀了。這不,因爲他要到北京出差一周,就老早提前跟潘慧說了,讓潘慧早些請好假,兩人好去北京玩玩。潘慧聽得去北京,想起林初夏也在,也很想過來。兩人一拍即合,所以就拿着行李出發了。一路上兩人聊得都很好,鄒靖甚至說了以後的構想,他說他一定會讓潘慧過上好日子,也一定會對她好的。
林初夏看着潘慧那副幸福的小女人樣,心裏甚是欣慰,但願自己的好友在這一世因爲自己這蝴蝶能過上幸福的生活吧!鄒靖這人一般都不會說,如果說出來,那肯定是會認真的。林初夏又叮囑了潘慧幾句,她覺得潘慧對鄒靖可以适當地主動一點,這是個好男人,既然喜歡就要抓住了,不要等到以後後悔。潘慧這個時侯當然是不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隻是笑着點了點頭:“嗯,爲了初夏我也要對他好一些。”潘慧也不知道爲什麽對林初夏就是有種天然的信任感,從她第一次認識林初夏到現在,也沒見幾次面,可就是覺得跟她說話放心。
兩人談完了話才從卧室出來,外面兩個男人倒是相談甚歡,林初夏喊道:“行啦,該去吃晚飯了,今天去你媽小區門口的那家烤鴨店,我瞅着那裏的烤鴨還好一點,沒有那麽膩人。”刑傑點點頭,又笑着跟鄒靖說道:“我家這個就不愛吃全聚德的,說是太肥太膩,吃完以後難受,就對我媽那邊的一家烤鴨店情有獨鍾,如果想吃烤鴨了,定是要去那裏的。”
鄒靖也笑着說道:“我們來北京是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就得靠你們指點了。”潘慧很是自然地站到了鄒靖身邊,兩人還挺般配的。四人下樓去了那烤鴨店,好在這個時侯的烤鴨店不全是北方菜,也有一些南方的辣菜。
所以除了點了烤鴨,其他的,林初夏全點的a市習慣的辣菜,隻是苦了刑傑,他還是對這辣椒沒有那麽強的免疫力,不一會兒功夫,就吃得他滿腦門子的汗,那面巾紙用了一張又一張都止不住那往下淌的汗水。他這個樣子,取悅了另外三人,他們都不厚道地笑了。
晚上回去睡覺,林初夏和潘慧睡主卧,刑傑和鄒靖兩個睡客房。林初夏好生喜歡自己這難得的跟前世好友同床的時候,兩人絮絮叨叨地說了大半宿話,所以到第二天早上,還是睡神刑傑過來敲響了主卧的房門。潘慧因爲有些擇床,所以刑傑一敲門,她就醒來了。
見林初夏還睡得香,她隻得穿好衣服去開了房門。刑傑看是潘慧來開的門,就笑着說道:“是不是我們家那隻懶貓還在睡覺啊?”潘慧笑着說道:“昨晚上我們聊得太晚了,所以她有些起不來。”刑傑點頭:“沒事,我是看你們起來了沒有,如果起來了,我就去買早點。”
潘慧答應了一聲:“行,那我等會把初夏叫起來。哦,對了,鄒靖起來了嗎?”刑傑回道:“鄒靖也起來了,在客房裏洗漱呢,你去找他吧!我還是先走了,記得叫初夏起來啊,今天我們帶你們去故宮和景山,這可是強體力活了。”說着,他擺了擺手,轉身走了。
潘慧回了床邊輕輕地推了推林初夏,她嘟囔了兩句,翻了個身又睡着了。潘慧無奈,隻得自己先去了洗手間洗漱,回來看林初夏還在睡,她隻得去了客房那邊找鄒靖。
鄒靖已經洗漱好了,把客房的床也整理好了,正坐在沙發上看書,見潘慧過來找自己,就笑着指了指身邊的位置:“來,過來坐一會兒。”潘慧聽話地坐到他身邊,鄒靖伸手摟過她的腰,将頭擱在潘慧的肩頭:“怎麽樣?昨晚睡得好不好?”
潘慧臉上有些漲紅,可還是舍不得不跟他這樣親昵,隻得說話轉移自己的尴尬:“我有些擇床,再說,我和初夏也有好些時間沒見面了,所以聊了大半宿的話,所以啊,我睡得不好呢。”鄒靖聞着她頸邊發絲的清香,不由自主地就伸嘴吻了吻她白皙的脖子。
潘慧隻感覺跟觸了電一般,僵住了身體:“别鬧,等會初夏醒了過來或是刑傑回來,看到了多不好。”鄒靖在她耳邊撲哧一笑:“那如果換個地方沒人看見就好了是嗎?”
潘慧沒想到他會這樣曲解自己的意思,臉更紅了。鄒靖忙安慰道:“小慧,我周一開始就要住校了,隻能剩你一人在這邊住,你要是沒意思了,就給我打電話啊!”潘慧忙點頭:“沒事,初夏會陪我的,你安心學習吧,說不好這次回去,你又能升上一級了。”
鄒靖搖頭:“你就這樣想趕我走啊,看來這心裏是沒我的。”潘慧忙說道:“不會啊,我是怕影響你。”鄒靖心想,這法子還真是好使,原來自己總是守禮,沒想到刑傑說有的時候就是要說出來,對方才能明了自己的心意,這一下,潘慧對自己的一片心不就都說出來了。
兩人正說得起勁,外面響起了刑傑的聲音:“好啦,我買了早點回來了,讓你們也嘗嘗我們北京的早點是什麽樣子的。”兩人一下就站了起來,馬上分得開開的,好似怕人說他們剛才黏在一起了一般。半晌,也沒見刑傑進來,兩人這才頂着大紅臉去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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