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傑把陳福生往地上一放,兩人就開始看酒架子上的酒還剩多少,這一看之下才發現居然就剩個三四瓶了。******請到看最新章節*****林初夏用腳使勁地踹陳福生:“你這個賊,快起來!”可陳福生隻是哼哼了兩聲就沒動靜了,刑傑還是有些怕傷了他,将林初夏開:“踢他也沒有用,這會子醉得跟死豬一樣了,你趕緊上去給你媽那邊打電話,把你大姨父叫過來。别驚動了太多人。”林初夏恨不得兩腳踹死他,心裏才舒服,可看着刑傑的樣子,隻得怒氣沖沖地上去打電話了。
沒多會兒,林立冬和周大松兩個匆匆地趕來了,林初夏領着兩人進了酒窖。她指着還在地上睡得香的陳福生:“大姨父,你看他可真敢啊,我買的這些酒都是好幾千一瓶,他倒好,喝了大半瓶,地上還碎了三瓶,兩整箱酒如今就剩那架子上的四瓶了。”
周大松剛才一接了電話,聽得林初夏的聲音就不對,但是她也沒說出了什麽事,隻讓他趕緊跟着林立冬過來,他就覺得沒什麽好事。果然,這一聽之下能氣死他,他哪裏賠得出這許多的酒錢來。不過,這陳福生應該喝得沒那麽快吧,可能是把酒放到行李裏了。
想到這裏,他忙對林家兄妹說道:“小乖、小冬,這是大姨父對不住你們,這王八蛋應該是偷了一些酒放到行李裏了,你們先别急,我去他房裏找找。”說着就轉身上樓去了。
林立冬和林初夏兩個一想也是,這就是喝死他也喝不了這許多的酒,兩人對視一眼,林初夏就對刑傑說道:“你在這裏守着他,我和我哥跟着去看看。”刑傑點點頭,兩人就轉身跟着周大松出去了。林初夏想,這周大松可能是氣得不輕。不然怎麽會走得這麽快。
三人沒幾分鍾就到了周小菊和陳福生的房間,周大松的手還沒摸到門,江銀桃和周小菊卻回來了。周小菊見這麽多人要進自己的房間急得喊道:“你們要幹嘛?”幾步攔在前面。
周大松看見這兩人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對着周小菊喝道:“你還好意思問,陳福生跑到你表妹的酒窖裏。把人家的酒都弄沒了。”江銀桃不以爲然地撇了一下嘴:“不就是幾瓶子酒,也值當弄得這樣,至于的嗎?”說罷,還不屑地哼了一聲。
林初夏聽了冷笑道:“是,就幾瓶子酒,不過是好幾千元一瓶的,兩箱酒也不多就幾十萬而已。既然大姨說得這麽輕巧。我也不找了,大姨給我這三十萬,我再去買就是了。”
江銀桃一聽就炸了毛:“什麽?幾十萬?你怎麽不去搶!”林初夏也哼了一聲:“大姨,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我這裏有那批酒的發票。我給你發票,你給我錢吧!”
江銀桃一甩頭:“我什麽都沒幹,憑什麽給你錢,還一下就要三十萬,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再說了。福生在你家酒窖裏,你就能肯定是福生幹的啊,我還說那酒是你們自己喝完了栽贓到福生身上呢。”說罷,越發覺得自己說得對了,還兀自點了點頭好似就是這麽回事。
林初夏聽得她這樣說都氣樂了:“嗯。我是想錢想瘋了,這樣吧,哥哥,我看我還是先去附近派出所報個案吧,讓他們把酒窖裏的那位帶回去好好審問審問,幾十萬也算是大案子了,又是慣犯判個二三十年應該是沒問題的吧!”林立冬也煩這大姨的不講道理,搭腔道:“妹妹,你就去吧,我在這裏保護現場,誰也不許動一下,一直到警察來勘探現場!”
周大松氣得一蹦,伸手給了江銀桃一個大耳光子:“你這敗家娘們,你不會說話就少說話,你那好女婿抱着酒瓶子就在酒窖裏呢,你還說這話。還是趕緊把丢的酒都找出來,剩下的酒還能賠得少一點。”江銀桃讓周大松一巴掌打得看見了星星,頓時有些暈頭轉向起來,可她又一貫怕周大松,被他扇了巴掌也不敢說話了,隻是捂着被扇的半邊臉蹲一邊去了。
周大松想将一直堵在門口,伸開雙臂攔着大家的周小菊推開,可周小菊站在那裏紋絲不動,她心裏也是打鼓,今天下午,陳福生不知道從哪裏弄了好多瓶洋酒過來,上面的字一個都不認識。陳福生說應該能賣不少錢,這會子偷偷地拿走。等他們一走,誰能知道是誰拿的。隻要出了這個門,他就會死不認賬的。兩人分工合作,一人去拿,一人裝到旅行袋裏。
陳福生偷偷摸摸地将酒藏到外套裏面,來來回回地運了好多趟,可最後還有幾瓶怎麽也裝不下了。依周小菊的意思,拿不走的就别拿了,别到時候讓人發現倒是不好了。
哪裏知道,那邊喊吃飯,自己一堆人過去了,獨獨沒看到陳福生。周小菊又看到自己爹和林立冬離開了,心裏就覺得有些不妙,忙拉着江銀桃過來,看是發生了什麽事。
正好就碰到周大松身後領着林初夏和林立冬兩個要進自己的房間,她哪裏敢讓人進去,隻好死死地擋在門口。周大松這一下就更能肯定那酒就在房間裏,而且自己閨女肯定一起參與了這事。他恨恨地一把推開周小菊,沖進了房内,林初夏和林立冬也跟着走了進去。
周大松走到床邊,很是熟悉地從床底下翻出兩個大旅行袋來,拿了其中的一個拉開拉鎖一看,裏面可不是裝了很多的許多用報紙包着的瓶狀物。林初夏也蹲下來,拿起一個,稀裏嘩啦地就将報紙給撕了,裏面露出貼着寫滿了法文商标的酒瓶子來。
林立冬看了也幫着将裏面的東西往外掏,一瓶又一瓶,整整從旅行袋裏拿出了三十九瓶洋酒來。看着擺了滿滿一地的瓶子,周大松氣得要命,一個勁地跟林初夏說:“初夏啊,都是大姨父的錯,就不應該帶他們來。本來是來參加你婚禮這樣一個喜慶的事,哪裏知道會出這檔子事。你看在大姨父的份上就别去報案了,那損壞的四瓶子酒,我就照價賠償了。”
林初夏聽得他這樣說,不好再說什麽,點頭同意了。林初夏出去找紙箱子好把酒放回酒窖,出到門口,周小菊有些畏怯地龜縮在廊下不敢看她,而江銀桃蹲在周小菊身邊卻還是捂着臉對她怒目而視。林初夏哼了一聲,也不理這倆就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她就找了兩個大紙箱子過來,将酒瓶子都裝進去,刑傑和周大松一人抱起一個紙箱子走了出去。周大松看見廊下的母女兩個,丢了一句:“等會回來再找你們算賬!”就抱着紙箱子往酒窖去了。林初夏和林立冬兄妹自也不理他們,跟在周大松身後也往酒窖去了。
到了酒窖,刑傑已經把地上的碎瓶子都掃到撮箕裏,陳福生手裏的酒瓶子也讓他給拿走了。他看到周大松和林立冬抱下來的這兩大箱子,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如果這麽多酒沒了,還真是個事。讓他們賠肯定賠不起,不讓他們賠又哪裏咽得下這口氣。好在大多數都找了回來,隻剩了這四瓶就好辦了。幾人把酒都放回原處,林初夏又挑了一瓶木桐抱在懷裏。林立冬走前面,周大松将軟癱在地上還沒醒來的陳福生扛在肩上跟在後面,刑傑則跟在周大松身後幫着照顧一下,别摔着哪裏,林初夏走在最後。
到了門口,林初夏回身把燈給扯滅了。看了看隻能掩上的門,想着等會一定要在江銀荷那裏找一把鎖來,将這門鎖上了。這個事肯定不能就這麽算了,家裏住了賊,那還得了。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這家賊可不是那麽好防的。
周大松把陳福生往他們房間的床上一扔,就不動聲色地回了自己住的那屋。林立冬和林初夏雖是想就這樣把他們都趕出去才好,可周大松還算是講理,又不好做得那麽絕。兩兄妹和刑傑三人邊往回走邊商量這個事最好的處理方法。
到了林家那邊,院子裏已經拉了電線點了幾盞大瓦數的白熾燈,照得整個院子裏燈火通明的。兩個大圓桌也在院子中間架了起來,圓桌上已經擺滿了酒菜。
他們三人剛準備往江銀荷那邊過去說一說今天的事,周大松已經從後面趕了上來,一把拉住林初夏:“初夏,這裏有一萬元錢,我知道肯定不夠賠那四瓶酒的,你看少了多少,你跟我說,我再從a市給你寄過來。你放心,你就讓我們再在你那院子裏住一宿,明天一早,我就會帶着我們全家走,以後也不會再帶他們兩個來了。”
說着,周大松就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信封來遞了過來,看厚度應該是一百元一張的一沓子。這應該是他剛剛回房拿的,看來這是他現在身上帶的所有錢了。林初夏也沒客氣,接了過來,沖着周大松點點頭:“大姨父,我這可是全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肯定是要報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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