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塊居然開出了一塊紫色的冰種翡翠,那個紫色是那種非常冶豔的紫,色調純正,透着一股子神秘的異彩。要知道喬老闆還沒見過冰種的翡翠有這種色的,他老懷大慰。這塊原石比前面那塊西瓜大小的還要大一半,看來今天最值錢的應該是這塊了。
剩下最後一塊是林初夏自己買的那塊狹長的類似于條狀的原石,這塊原石倒是不大,有點像小号的哈密瓜。喬老闆今天大有斬獲,笑嘻嘻地看着林初夏,好似看到金光閃閃的财神爺一般:“初夏,你這塊是要開呢,還是拿回家自己留着?”林初夏本來就想送一塊好的原石當二哥第二個孩子的賀禮,自然是要在這裏開的。她點點頭:“那就麻煩師傅了!”
喬老闆沖着解石的師傅一揮手,那塊原石就放到解石機裏,師傅開了機器,隻聽得轟鳴聲響起,沒一會兒就開了。師傅把透明的機器罩子打開,愣在那裏半天沒動。
喬老闆見他的樣子,難道開出比剛剛那塊還要好的的了。他趕緊湊上去一看。這居然是一塊五彩的翡翠,天,這是什麽情況,他也呆在當場。這種顔色更是沒見過,一般的翡翠能有三種色就不錯了,這塊卻有六七種顔色,跟天上的彩虹一般霞光萬丈、流光溢彩。
刑傑雖是不懂這翡翠的好壞,可看到喬老闆這樣,自是知道這塊石頭怕是不尋常。刑傑看向林初夏,林初夏也看得入了神,沒想到自己的财運還真是不錯,這塊原石就這樣送出去,她的心裏又有些舍不得了,這樣的原石怕是以後也難再碰到了吧!
喬老闆半天才回過神來。對着林初夏說道:“初夏,你這運氣太好了,這樣的翡翠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塊要是雕成一寓意好的擺件,那可是價值連城了。”林初夏狠了狠心,笑着說道:“我想把這塊原石送給二嫂她們。好給可馨和小寶寶兩個做個什麽玉佩什麽的。”
喬老闆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這可不能要,不能要,太貴重了!”接着又笑着說道:“如果初夏肯出讓這塊原石,我可以出三千萬。”刑傑聽得兩千萬,嘴巴張着都要合不上了。就這麽塊小石頭居然能中八次彩票了。
林初夏擺手:“喬伯伯,我既然說送給二嫂他們。自然不能收錢的。如果不做擺件,做成玉佩或是镯子、項鏈、玉墜什麽的,行不行?”喬老闆想了想:“當然可以,隻是就糟踐了這麽塊好原石了。”林初夏卻說道:“如果能做成這些東西,就給我一枚玉墜子就行。”
喬老闆估量了一下這原石的大小。和能做這些東西的件數,點頭說道:“初夏能在騰沖呆幾天?”林初夏想了想,她在a市呆了有五六天,就答道:“不超過十天吧!”
喬老闆點頭道:“這樣吧,你既然想要這個,我在十天之内都給你弄好,老規矩,那塊紫色的和翠綠的玻璃種,都一樣給你四塊玉佩。錢的話,就打到你原來的那個賬号裏。”林初夏笑着說道:“那就麻煩喬伯伯了。那明天開始就麻煩二哥陪我們出去玩玩了。”
喬老闆也笑了:“我肯定放,你們三個就放心地去玩吧!”林初夏和喬老闆說好了,十塊裏如果出了兩塊以上的,第三塊,喬老闆會給林初夏三分之一的賣價。
到了晚上沒人的時候,刑傑就偷偷問林初夏:“你這什麽手啊,我挑兩塊石頭,啥也沒有,你随便挑十一塊,居然有四塊那麽好的。”林初夏笑着說道:“我就是運氣好。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一挑,沒什麽秘訣,隻是覺得這原石看着順眼就拿了。”
刑傑氣得捏了捏她的臉頰:“就這麽随便一挑,就能找到這麽好的,我那兩塊可是看了又看。知道要來騰沖,我還專門買了關于翡翠的書。不信你看!”說着從行李袋裏拿了本書出來,林初夏一看果然是關于翡翠的書,不禁捂着嘴笑了起來。
刑傑又感歎地說道:“你對你二哥還真的好呢。”林初夏說實在的心裏也有些舍不得,這塊原石根本就跟個異數一樣,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碰上這樣的。不過,她覺得自己家欠二哥和喬家良多,喬家對自己一家也很好,所以多付出一些也是應該的。
想到這裏,她就笑着安慰刑傑:“哎,我早就決定了買一塊原石,如果開得好的話送給二哥他們。你也知道我二哥從生下來就坎坷,我和媽媽他們都想多補償一些,再說,喬老闆兩口子可是我二哥的救命恩人,又養育了他這麽多年,這可是多少錢都還不清的。”刑傑聽她這樣說,就笑着說道:“我的初夏可真的是财神爺呢。”
林初夏也沒客氣,第二日就拉着小喬一起出去玩了。到第七日他們三人回來,喬老闆拿了一摞錦盒出來,招手讓他們過來看。小喬、林初夏和刑傑三人圍着喬老闆坐下。
喬老闆笑嘻嘻地一一将錦盒打開,先是四塊翠綠的玻璃種玉佩,接下來是四塊紫色的,都是觀音和彌勒佛的。再打開就是一套七彩翡翠的首飾,一條金鑲玉的項鏈、一對玉镯、一對水滴狀的耳環,放在綠色的平絨布上,在日光下閃閃發光,看上去都不止七種顔色,感覺有**種一起熠熠生輝,真的太漂亮了。看完後,林初夏擺手:“喬伯伯,這太多了!”
喬老闆笑着說道:“哪裏太多了,就你這塊原石,我這樣的首飾做了三套呢。一套你拿走,剩下的兩套就給可馨和小寶寶了。說實在的,我們還占便宜了。”林初夏聽得他這樣說,才收了下來,主要也是這套首飾太好看了,她還真有些舍不得了。
臨回去的那個晚上,刑傑和林初夏請了喬老闆一家去了騰沖最大的飯店吃了一頓,以謝謝他們的招待。吃完飯回去,兩人洗漱完畢躺到床上的時候,才說起這些天發生的事。
林初夏先是拿出那四塊翠綠玻璃種的玉佩,遞給刑傑:“這四塊玉佩給老太太、你爸媽和你妹,四人一人一塊,怎麽說我們來了騰沖,不帶些東西給他們也不好。”
刑傑想想也對,一邊收起來一邊問道:“那你不給你爸媽和哥哥嫂子他們帶東西了?”林初夏笑道:“我早就給他們送了玉佩、手镯什麽的,他們現在都不用這些東西了。”
她想了想又再三叮囑刑傑:“回去以後,隻跟你媽說咱們中獎的事,咱們跟她說的意思,咱們以後有錢,不用她再補貼咱們了。别的人都不要說了,就是你爸也不能說,他一根筋,怕哪天告訴别人了,咱們兩個就不得安生了。你姥姥那裏也不要告訴,我們可以多買些東西孝敬她老人家。你姥姥那人是最疼你大表哥的,我怕以後你大表哥那邊都知道這事了。”
刑傑點點頭:“嗯,你放心,我心裏都有數,我平日裏不說并不是說我都不明白。我媽那邊的親戚沒有一個真心待人的,人和人之間都是以心換心的,他們盡玩些虛假的,我也沒必要真心待他們。我媽以前對娘家那麽好,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林初夏一個勁地點頭,可不是那麽回事嗎,前世他們那邊的那些人,根本就是白眼狼,自家婆婆對娘家巴心巴肝的,可一個個長大後就開始算計她,甚至婆婆過世後,還要算計刑傑。這一世,她提前的提醒,沒有讓曾慶強占了刑家的小房,而老太太早早地接過來,也沒有受到那夫妻兩個的擠兌,總之比前世已經好太多了。她這一嫁過去,他們再敢弄什麽幺蛾子出來,她可不會客氣,一定讓他們得到教訓。
第二日辭别了喬家衆人,還是小喬和王茜将兩人送到火車站,他們這回大包小包的東西可多了,都是臨走的時候王茜和陳裕華兩個給買的騰沖的土特産。好在買了軟卧車廂,東西還是有地方放。小喬和王茜兩個又拉着林初夏的手囑咐了半天,才放了兩人上車。
到北京居然是林立冬和楊淑萍一起來接的,林初夏看着難得一見的哥哥,笑着打趣:“哎呀,我的大師長居然來接妹妹了,太榮幸了!”林立冬自從當上師長以後,比以前嚴肅了許多,這個時侯雖說林初夏跟他說笑,也隻是嘴角扯了兩下。
林初夏不幹了,左右手齊上陣,一手捏住一邊臉頰用力一拉,林立冬讓她弄得笑了起來。林初夏氣哼哼地說道:“哥,我差點以爲你跟史泰龍一樣得了面癱呢,敢情還是會笑的啊,那幹嘛看着我就會嘴角抽搐。”林立冬忙把她的手抓了下來:“哎,小乖,你這手不能輕點啊,我的臉都紅了吧?”林初夏笑着說道:“你臉皮都厚得不會樂了,還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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