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回家,還是刑傑開車來接的,兩人回到家裏,林初夏把結婚證拿給江銀荷看,江銀荷看得笑眯眯的:“好了,你的事算是定下來了,這是準備什麽時候辦酒?”刑傑忙恭恭敬敬地回答丈母娘的話:“我和初夏的意思都是先把新房定好,現在快六月了,最遲十一吧!”
林國斌聽了點點頭:“有什麽要我們這邊幫忙的,就說一聲。”刑傑點頭答道:“那是肯定的,說不好還要麻煩爸幫忙呢。”楊淑萍在旁邊笑道:“爸,可怎麽好,這小子就改口了,你這改口費還沒給呢。”刑傑忙對楊淑萍說道:“爸都把自己的掌珠給了我,哪裏還用什麽改口費。”說完,又沖着江銀荷說道:“媽,您說是不是?”大家哄堂而笑。
林初夏嗔了刑傑一眼,這家夥嘴就是甜,前世就是靠的這張嘴哄得林國斌和江銀荷放了林初夏跟着他來了北京的。她不看刑傑,而是對着楊淑萍說道:“嫂子,我還真有事要求你幫忙呢。”楊淑萍擺手:“别說幫忙,隻要我能辦的事,盡管吩咐就是。”
林初夏捂着嘴笑道:“我哪裏敢吩咐楊總辦事啊?隻是我那房子買好以後,還要嫂子給介紹個好的施工隊,我想自己找個設計公司,用嫂子用慣的施工隊,這樣會好一些。”楊淑萍點頭:“這個容易,咱們林記的門店每隔幾年不是新裝就是要重裝,用的那幾個施工隊,我心裏都有數,自是要安排個最好的給你,小乖放心就是了。”
刑傑忙接話:“那就多謝嫂子了!”楊淑萍笑得更歡了:“哎呀,我要不要給妹夫改口費啊?”刑傑忙擺手:“嫂子這話可當不起了,您能幫我們那個忙就已經很好了。”
江銀荷在旁邊插話:“小傑,明天你喊你父母他們都過來吧,怎麽說你們兩個已經拿了結婚證,咱們兩家也該一起慶祝慶祝。”刑傑連聲應是:“媽。我爸媽也是這個意思。您不說他們也是要過來的。”林國斌一錘定音:“那行了,小傑也早點回去,明日早點過來!”
第二日,刑傑帶着邢明宇和曾玉兩個過來,刑燕還是在家照看老太太。兩家人一起在十月挑了個宜嫁娶的好日子,又說好了兩家把能來的親戚六眷都用單子列出來,到時候一起商量定酒席的桌數。林初夏在旁邊聽得隻搖頭,這還有五個月好不好,用得着提前這麽多來說這個事情嗎,她和刑傑在旁邊越聽越沒意思。偷偷地溜到她房裏去了。
接下來,林初夏和刑傑兩個逮着機會就去看房子、買房子、裝修、看家具、買家具。林初夏就連最重要的畢業分配問題都沒有管。這倒不是她托大,而是因爲她早就跟江銀荷和楊淑萍說好了,畢業以後哪裏也不去,去自家的林記貢獻一點子力量。楊淑萍是巴不得有人幫忙,她雖是培養出好些骨幹來,可也頂不住自己家人用得放心。
而林初夏的同學們則已經都做好了各種準備,任瑾和劉丹彤是要讀研的。黃娟已經跟她的于榕兩個都準備好了回家鄉,在他們的家鄉像他們這樣的名牌大學畢業生還是非常緊俏的,有許多單位都是搶着要的。華安琪是肯定要回洛陽的,她不會再留在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了,家裏的父母也都給她安排好了工作,是在他們洛陽的财政局,回去就能上班。
高苗苗是不會回去了,她的富二代男友已經給她在自己家的公司裏安排了一個位置,而且兩人談得也不錯。也是準備要結婚了。窦宏偉也不回去了,她跟康靖宇兩個會在北京合夥開一個公司。康靖宇是學計算機的,他想弄一個專門做計算機軟件的公司。林初夏覺得康靖宇人不錯,也挺靠譜的,還投了二十萬。說是要占一半的幹股。不過她已經決定這個公司開起來後,會把前世的那些非常有名的遊戲都說給康靖宇,賣遊戲軟件也很容易發财的吧!
到了畢業分手之前,林初夏領着幾個同學又去外面吃了一頓,這次大家都不讓林初夏掏錢,另外六個aa制,在一個湘菜館子吃了一頓。林初夏覺得過意不去,又掏錢請了大家唱了一回卡拉ok。黃娟還從來沒有來過卡拉ok,她一直在包房裏摸來摸去的。
大家要她唱一首,她也很是爽快地唱了一首,畢竟在學校的慶祝活動都開了嗓子的,還有什麽會畏怯的。唱完歌,幾人又去了附近的照相館,七個人照了張集體照。雖然有畢業照,可這是七個人四年的友誼見證。分手的時候,一人拿了一張作爲珍藏。
很快,林初夏在東三環内,靠近刑家的地方買了一處房,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小區的環境不錯,五千一平米的價格,在九六年可是比較高的價格了。她不敢買的太好,怕刑傑手裏的錢不夠,這一下給她買了鑽戒,就是好幾萬呢。接下來,就是找設計公司,畫設計圖,林初夏在一切都搞定以後,才叫了楊淑萍找了相熟的施工隊進場。
這樣一折騰下來,就到了八月,林初夏已經跟刑傑約好,八月中旬兩人出去一趟。刑傑非常不理解自家媳婦怎麽在這個時候非要出去,自己事務所有一堆的事情,這施工隊進場剛剛做了一半的活,他們回來,那裝修也應該都弄完了。
等刑傑問出自己的疑惑來,林初夏卻是這樣回答他的:“我讓設計公司把質量關,你就放心好了,這施工隊是我們林家用慣了的,肯定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大不了還有我嫂子和我爸呢,還可以叫他們輪流把關。”刑傑無奈隻得将手上的案子都打給了韓緻遠。
聽說刑傑可以清閑下來,林初夏又拉着他一起去照了婚紗照,在北京最好的婚紗照相館,花了五千元照了一套。大早上進去的,光是化妝選衣服就花了兩個小時。先是跟刷牆一般地塗了一層粉,然後在上面描畫,林初夏有種畫皮的感覺。這次選衣服,林初夏什麽衣服都能穿。不像前世因爲太胖,每件禮服的後面都要搭條毛巾,這事讓刑傑笑了很多年。
刑傑跟前世一樣,比攝影師的助手還會來事,擺的姿勢比他們要求的還要有意思。新娘子自是要照的相片多一些,他有時候都不樂意,還跟那和攝影師嚷嚷,怎麽老給新娘子照,逗得那攝影師和助理兩個都大笑不已,攝影棚裏歡聲笑語不斷。
等所有照片都拍完出來,都已經下午四點多鍾了,兩人中午就在攝影棚裏吃了幾塊餅幹喝了一袋牛奶,肚子裏早就咕咕地叫個不停。刑傑拉着林初夏去了附近的酒店,兩人第一回當了餐廳來的第一位客人。他們也顧不得服務生的打量,點了一桌子的菜就大快朵頤起來。
吃飽喝足了,兩人才覺得這人算是緩過來了。刑傑看着林初夏,舍不得送她回去,離領結婚證那天的第一次到現在,兩人一直沒找到機會親熱。林初夏看刑傑的目光就知道,這人沒想好事,可她也覺得這都兩個多月了,他想也是正常的。
林初夏還在那裏搖擺,等會他提出來自己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刑傑已經拉着她的手,湊到她耳邊說道:“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好不好?”林初夏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沒說話。刑傑又湊過去:“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答應了。”說完就拉着她去了前台開了一間房,林初夏讓他這麽拉着,也沒好意思說什麽。
隻是到了房間林初夏給江銀荷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和刑傑去了十渡那邊,晚上不回家了。江銀荷雖是有些不高興,可想着女兒的結婚證都領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到了八月中旬,林初夏和刑傑兩個回了a市,周全芳已經提前把她的房間收拾出來了,林初夏和刑傑正好可以住林初夏原來的那間屋子。刑傑等着林初夏帶着自己去辦大事,可林初夏根本就沒什麽事一般,隻是帶着他在街上不是閑逛就是到處吃吃喝喝。
隻是有一次,林初夏帶着他到了一個賣彩票的地方,好似突發奇想一般地對刑傑說道:“刑傑,咱們也買一次彩票吧,就用咱們的生日組合,然後再加一個數就正和好了。”刑傑對于這個東西根本就覺得隻能好玩,不過看着林初夏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隻得勉強答應了。
哪裏知道林初夏寫完那組數字後,居然對着那賣彩票的大叔說道:“剛剛那組号碼,我們買五注。”刑傑和賣彩票的大叔兩個都張大嘴巴看着她,覺得這人是不是想發财想瘋了。
林初夏看兩人的傻樣,不禁撲哧一笑:“傻看什麽?我這也是好玩,不過咱倆一人出一半的錢,一人出一半的數,不過最後那個數字是我挑的,如果中了的話,我要百分之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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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隻有一更,明日補上,頭有些疼,對不住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