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郭雅雯和任瑾兩個在旁邊是越聽越高興,滿臉的幸災樂禍。華安琪想了想,就蹑手蹑腳地跟着兩人也出了宿舍樓。郭雅雯和任瑾走到一棵樹後,見四周沒人,兩人才爆笑出聲。
兩人足足笑了五分鍾才停了下來,郭雅雯笑着對任瑾說道:“怎麽樣,我說的這個辦法最好了吧!隻要查,哪家企業會沒有漏洞呢?這不随手就抓到了一個大問題,我看她也好,她家也好,都要頭疼死了吧,能看到她滿頭包的樣子,小謹,你不得謝謝我的好辦法麽?”
任瑾點頭:“雅雯,還真是的,我開始還沒想到這招這麽好用,誰又讓她家有空子可鑽呢。本來我爸是不同意,可後來我跟我媽一說,隻說她在學校裏總是欺負我,我媽就氣得不行,偷偷瞞着我爸去了趟我爸單位。就這麽一下,哈哈,她就麻了爪了吧!”
郭雅雯拉了拉笑個不停的任瑾:“小謹,你可得看緊了,别讓她家随便找個人就把事情擺平了。咱們的好戲還沒看夠呢,如果能将她家整破産就最好不過了,我看她還有什麽底氣在你面前耀武揚威的。”任瑾很認真地又點了點頭:“雅雯說得太對了。”
說罷,兩人一起又笑了起來。躲在不遠處一棵樹後面的華安琪,聽得兩人如此一說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她想着這可是個拍馬屁的好機會,原本自己從任瑾那邊靠到林初夏這邊,林初夏還有些不在意的,這回立了這麽個大功。她肯定會對自己另眼相看了吧。
想到這裏,華安琪輕手輕腳地離了那棵樹,一溜煙地跑回了宿舍。正好林初夏在自己宿舍裏,她讓高苗苗在宿舍門口守住,然後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大家。
窦宏偉拍案而起:“這任瑾看來就是皮癢癢,讓我好好教訓她一頓。”林初夏卻攔住她:“也不能完全怪她,我看是郭雅雯挑唆她做的。”黃娟接過話來說道:“嗯。百分之百是郭雅雯挑唆的,她是求愛不成,恨上了咱們初夏。這女人可真夠狠的,自己不動手,挑唆别人動手。我看最壞的就是她。不過,初夏,這事會不會對你們家的影響很大。”
林初夏點頭:“是影響很大,不過我明天去找一位很厲害的奶奶幫忙,有她出馬肯定是沒問題的,你們就放心吧!”衆人聽得她如此說。這才放下心來。林初夏又上前拉起華安琪的手很是真誠地說道:“謝謝安琪,要不是你聽到了,我還真不知道原來是這麽回事。”
華安琪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初夏。我們都是朋友應該的,她們使這些陰招來害人,我肯定要幫你的。她們有本事就在學習成績上來比試比試啊!”大家聽了都點頭說是。
第二日下午沒課,林初夏吃完飯。就一人去了楚家。楚奶奶在家裏正等着她,還有楚曉雲的後媽顧潔領着兩歲多的楚飛揚也在。楚曉雲是跟林初夏一樣,平日都是住校,隻有周末回來,而楚爺爺和楚軍長兩個平時很難在家的。幾人打過招呼,楚奶奶就讓顧潔帶着楚飛揚去樓上玩兒了。林初夏知道這是給等一下的談話清場呢,她感激地朝着楚奶奶說了謝謝。
等阿姨上了茶水。林初夏一點也不含糊地将自己家的事情跟楚奶奶說了一遍,又說了說昨天同學聽來的消息,也将任瑾父親的背景說了說。然後非常誠懇地對楚奶奶說道:“楚奶奶,這回也是我們家這邊有失誤,我們肯定認。隻是十萬元的罰款也太多了點,可她這一下十萬都不行了,還要吊銷執照,我們就有些爲難了。楚奶奶,我知道這個事情非常麻煩,我嫂子那邊也找了許多人幫忙,都說不通。我想隻能求助萬能的楚奶奶了!”
說罷,林初夏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向楚奶奶。楚奶奶笑着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就等我的消息吧!不過能不能辦得成就不好說了。”林初夏馬上站起來:“楚奶奶,您放心,我們都懂的,您這邊隻要有半分的爲難,您就不用管了,怎麽樣也不能讓奶奶您爲難的。”
楚奶奶嗔了她一眼:“你這孩子說得你楚奶奶跟多沒有本事一樣,楚奶奶不興謙虛一下啊!”林初夏笑着說道:“是,我這不是覺得這事兒隻有請楚奶奶您這尊大佛出山才搞得定麽,不然怎麽就上門來說這個事呢。”楚奶奶也不答她的話,而是接着說道:“如果辦好了,你可不要送一大堆的東西過來啊,咱們兩家這麽好的關系,幫個忙是正常的。”
林初夏聽了她的話說道:“楚奶奶,那就謝謝您了,哎,我們就是買東西來也隻是正常應該孝敬您的,您别嫌棄就行。”楚奶奶擺手:“真的不用,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家真的給我送了東西過來,那以後就不用找過來我老婆子來幫忙了。”林初夏心裏感激不已,隻想着這次不急着送,等逢年過節的時候,禮物加得重一些就是了。
說完正事,楚奶奶還是如往常一般要留林初夏吃晚飯,林初夏婉言謝絕了,如果吃完晚飯回去就太晚了些。楚奶奶也沒有強留她,将她送到門口的時候還說哪次周末跟着曉雲一起過來玩,楚奶奶再做好吃的給她。林初夏一一點頭答應,這才出了門。
回到宿舍,她的心踏實多了,如果楚奶奶再辦不了,還真是隻能勸嫂子将那個分店關了,誰讓自己有漏洞讓人抓着了,隻能是願賭服輸了。不過以林初夏的經驗來看,楚奶奶那肯定是能幫得上忙的,隻是楚奶奶做事一貫有謙虛謹慎的作風。
見林初夏回來,窦宏偉幾個忙将她拉到了307。林初夏知道她們也是替自己着急,就笑着對她們說道:“放心好了,那個奶奶同意幫忙了,隻要有她出馬,應該是沒問題的。”衆人聽得她說得那樣自信,也紛紛放了心,不再說這個事了。
黃娟想将這有些沉悶的氣氛給調節一下,她笑着說道:“聽說期中考試的成績出來了,不知道咱們班誰會得第一呢?”這個可不好說了,能考到r大來的,有幾個軟的。隻是在尖子裏再排的話,可還真說不好說會第一。衆人紛紛展開想象,說誰第一的都有,一直嘻嘻哈哈地說到要吃飯的時候,大家才一起去了食堂。
沒想到周四的時候,班主任就把個人的成績公布了,這回第一名的是林初夏,第二名居然是黃娟,高苗苗也不軟是第六名,劉丹彤第十名,窦宏偉是第十五名,華安琪第十八名。而一直叫嚣着要把衆人踩到腳下的任瑾,這回卻隻考了個第二十五名。
知道成績的那一刻起,任瑾的臉黑得跟鍋底一般,剛剛還沉浸在陰謀得逞的歡喜中,一下子卻降到了谷底。林初夏哪裏會放過這樣的好時候,和窦宏偉兩個溜溜達達地走到任瑾的桌前:“哎呀,怎麽好啊,我們這種外地老冒都能考這麽好呢,看來有些人是技不如人啊!”
窦宏偉本來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這種時候自是跟着說道:“可惜有人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啊,問題是怎麽還好意思天天地在我們這些外地老冒面前趾高氣昂啊,要是我,可能就沒臉出來見人了。哎,初夏,你說是不是啊?”
林初夏點了點頭:“哎,隻能說某些人的臉皮比較厚,跟皇上他媽一樣啊!”窦宏偉有些好奇地問道:“這又怎麽說?”林初夏捂着嘴說道:“皇上他媽就是太後啊!”兩人說完都哈哈大笑起來,任瑾本來就氣自己成績不行,沒想到這兩個還在她面前左一句右一句的擠兌自己,想罵她們幾句,可自己的成績确實不如人。她隻得忽的一下站了起來,抹着淚飛奔出去了。窦宏偉笑着說道:“哎呀,跑得這樣快,看來她還當不了太後,隻能當個太妃了。”
林初夏看着任瑾跑出去的身影,嘴邊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來。這任瑾敢情就這兩下子,就隻是個占着父母的權勢和金錢欺負同學的小孩子而已。隻是讨厭的是她的身邊有個狗頭軍師郭雅雯,那是個陰險狡詐的,還對自己的刑傑虎視眈眈。
楚奶奶的手腳很快,周五的時候,林初夏就接到了楊淑萍的電話,楊淑萍在電話裏高興地說道:“小乖,都解決了,真是多虧了楚奶奶。工商所那邊找了我,說是不會吊銷執照了,隻要罰款五千就行,可不是十萬了。”林初夏聽了也很高興,楊淑萍接着說道:“小乖,我讓媽媽給楚奶奶去電話謝謝她老人家了,你等會挂了我的電話也給楚奶奶去電話說謝謝!”
林初夏答應下來,挂了楊淑萍的電話就給楚家撥了電話過去。正好是楚奶奶接的,林初夏忙謝謝她:“楚奶奶,這回多虧您了,把事情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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