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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子林初夏聽得刑傑這樣一說,又笑了起來:“誰讓你去算賬,你現在連我都不知道打不打得過,你還想找人算賬。”刑傑正色道:“初夏你就說錯了,這算賬不一定就非得動手。”說到這裏,他又換了非常溫柔的口氣說道:“隻是我的初夏哭成小兔子,我可心疼呢,怎麽樣也要幫我的初夏出了這口氣。”說罷又揮了揮拳頭。
林初夏給了他胸口一拳:“沒事啦,隻是覺得我媽媽對我太好了,心裏不知道怎麽就有些難受,如果以後媽媽不在了,我怎麽辦?”刑傑馬上搭腔:“還有我啊,你沒把我打到計劃裏啊,真是的,我才是太可憐了呢。”說着假假地哭了起來。
林初夏拿他這耍賴的樣子哭笑不得,隻得哄着他說道:“好了好了,是我的不對,我還有刑傑哥哥呢,我怎麽能忘記他了呢。”說着說着她不禁又想起前世自己媽媽去世後,刑傑給予的安慰,還有後來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哪怕是知道她可能不能生育也還是始終如一地對她好。所以即便是兩人爲了生意上的事時有争吵,可兩人的感情還是非常好,事情過去就當沒那回事一般。也是,這世上的夫妻又哪裏有不吵架的,這才是生活。
兩人正鬧着呢,楚曉雲領着白桦和王睿婧也過來了,兩人停住了打鬧跟他們打了招呼。五人才一起進了訓練場。今日練起來,刑傑和白桦兩個明顯就比王睿婧有進步。原來這兩個回去以後,每天晚上都會練上一個小時,而王睿婧卻是一回都沒練。楚曉雲表揚了兩人的勤奮,說是如果按這個積極的程度,很快就能追上林初夏,兩人都信心大增。
接下來的日子。都是很有規律的,每日裏上課、下課、吃飯、回家。隻是林初夏也偷偷去看過幾次刑傑的課,發現刑傑果然做到了對女生的圍追堵截很是漠然的态度,再也沒有以前的和顔悅色。林初夏心想,這回應該消停了吧。哪裏知道刑傑越是淡漠,那幫子女生越是狂熱,幾次攪得刑傑差點發飙,才算是突圍而出。林初夏不知道她們這些女生們是不是腦子裏進了水,就這麽一個對自己不假辭色的人,還追得如癡如醉的。
而刑傑每次看到遠處的林初夏就一副想得到主人誇獎的小狗一般。一溜煙地跑到她面前說道:“初夏,你看我是不是将你的話徹底貫徹了?”林初夏笑着點點頭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不錯。就是這樣。今天晚上我請你吃好吃的,慰勞慰勞你!”刑傑趁機提出:“那吃完飯得去散步?”林初夏知道他散步的意思是什麽,俏臉一紅還是點了點頭。
好在刑傑拒絕多次以後,總算是有了些效果。去他那裏碰釘子的女生越來越少。林初夏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刑傑的眉毛也慢慢舒展開來。
這一日晚上,刑傑約了林初夏一起出去散步,正興沖沖地往女生宿舍走去,他此刻的心裏正在想着兩人在一起的甜蜜。剛出了自己的宿舍樓沒多遠的時候,猛然從一棵樹的後面閃過來一抹黑影,吓得刑傑差點沒喊出來。他定睛一看。原來是個女學生,隻是這裏隻有一盞昏暗的路燈,烏漆麻黑的也看不清楚五官。刑傑沒覺得熟悉,所以就準備從她身邊繞過去。
哪知道刑傑剛剛繞到她身邊的時候,那女生猛然伸出手來攔住了他。刑傑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又不認得她幹嘛要攔住自己。他就出聲問道:“這位同學,你有什麽事?”
那女生羞答答地擡起頭說道:“我這裏有封信要給你。”說着将手心裏攥得緊緊的信遞了過去。刑傑已經有過女生這樣給他遞情書的經驗,所以他擺手道:“謝謝,我不認得你,不會要你的什麽信的。”說着擡腿就要走。那女生突然出聲說道:“這是林初夏要給你的信。”
刑傑有些奇怪,自己已經跟她約好了見面,怎麽又讓人送信過來。他正準備再問什麽,那女生猛然将信塞到他的懷裏,一溜煙地跑了。刑傑隻得找了個亮一些的路燈看一看那封信,哪知道剛看了個開頭,他就氣了個倒仰。什麽林初夏給的信,根本就是一封不知道誰寫給他的情書。刑傑一生氣,就将那封情書撕了個稀巴爛,随手就扔進了路旁的垃圾箱裏。
見到林初夏後,刑傑本來想跟林初夏說一下這個事的,可想着依着她那小火爆的脾氣,等會自己想去小樹林散步的想法肯定得泡湯,所以他也就沒有再提這個事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刑傑正準備去食堂吃飯,沒想到在宿舍樓下讓一個女生攔住了。他看了看那個女生,中等個子,長得還算可以,長發飄飄顯得非常秀氣,隻是這個女生他真的不認得好不好。刑傑直視着那女生,不知道她什麽意思。
那女生緩緩開口:“邢老師,昨晚那封信您看到了嗎?”刑傑終于明白過來,這個是昨晚假冒林初夏名義送信的那個女生。他沒好氣地說道:“沒看!”說着轉身就想回自己宿舍。
那女生急忙拉住他的胳膊:“那那封信呢?”刑傑頭也不回,就甩将她拉住自己胳膊的手給甩掉了,還丢了兩個特别冷酷的字:“撕了!”
那女生讓他甩掉手忙疾跑了幾步攔在他身前:“邢老師,我是商學院的郭雅雯,我—我—我喜歡您,我能做您的女朋友嗎?”刑傑正待回答,就聽得身後傳來一甜美的聲音:“對不住了郭雅雯,邢老師的女朋友是我林初夏,如果你想做他的女朋友就請下輩子趕早了。”
郭雅雯看着林初夏目呲欲裂,咬着牙說道:“林初夏,我問邢老師,有你什麽事?”刑傑卻是飛快地跑到林初夏身邊,攬過她的腰說道:“當然關她的事,她是我的女朋友啊!”
郭雅雯看着兩人笑嘻嘻地摟在一起,還有林初夏眼睛裏的不屑,她氣得再也說不出話來,捂着臉哭着就跑了。林初夏見郭雅雯離開了,猛然甩開刑傑的手:“好啊,還學會接人家情書了,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刑傑委屈地說道:“天地良心,昨天那個郭什麽的說是你給我的信,我才接的好不好!而且我一看不是你的信,立馬就撕了個粉碎扔進垃圾桶裏了。”
林初夏冷聲問道:“那昨天晚上怎麽不跟我說?”刑傑讨好地又去抓她的手:“我不是怕她影響我們兩個的好心情麽,到時候你一生氣又不陪我去散步了怎麽好?再說了,我的寶貝要是生多了氣,會容易老的,我怎麽會讓這些小事來害我的寶貝呢。”
林初夏雖是聽他越說越肉麻,可事情也說清楚了,也就不再追究這事了,讓他抓着自己的手,這才說道:“行了,别肉麻當有趣了,我知道了。”刑傑忙涎着臉問道:“那能請問我的寶貝,貴腳踏賤地有何指教啊?”林初夏讓他說得撲哧一笑:“去,讓你别肉麻了,還說。我是想問你借本書的,不知道你那裏有沒有?”
刑傑想起自己還沒吃午飯就說道:“那先去我宿舍找找看,不過等會你要陪我去吃午飯哦!”林初夏抛了個眼風給他:“那還用說,我的邢老師這樣忠心耿耿,我決定這一周的午飯都陪邢老師吃,不跟那幫子小丫頭們一起了。”刑傑聽了更是喜出望外,拉着她就往宿舍裏去了。等他們進去,躲在遠處一棵樹後的郭雅雯才站出來,看着那宿舍樓咬牙切齒地說道:“林初夏,你給我等着,有你哭的時候。”說着還是忍不住又哭着跑遠了。
林初夏回宿舍就忍不住找了窦宏偉把今天這事說了一遍,窦宏偉聽得嘴都張得老大,快閉不上了。她聽完後,半天才合上嘴說道:“天,平日裏看着郭雅雯可一副溫柔秀氣的模樣,對誰都很是有禮貌,沒想到這麽敢說敢做啊!”
林初夏點點頭:“這才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不過她比起那些明目張膽的還是稍微内斂一些,畢竟送信的時候是挑了個黑黢黢的地方,這還不是怕人看到。中午問回信的時候,又是趁着中午吃飯的時候在宿舍那裏堵到的刑傑哥哥。”
窦宏偉嗤了一聲:“你早就在大家面前露了臉的,現在誰不知道你是刑大哥的女朋友。我就不信她不知道,還這樣送情書去,真是有意思。”林初夏搖頭:“哎,我看今天她那個樣子是氣狠了,不知道會不會去郭院長那裏告狀啊?”
窦宏偉卻安慰道:“第一,這種事情她怎麽好意思跟自己爺爺說。第二,這種事情就是跟郭院長說了,郭院長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哪裏會因爲這事就對你怎麽樣。所以你還是把心放回肚子裏,沒事的!”林初夏聽她說得也有道理,也就沒将這個事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