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拳場的中央場内,秦政與趙信各自擺出進攻前的架勢,秦政觀趙信的起勢,隻見其立正開始,握拳蹲身,雙拳按于腹部;随之,右拳拳心向上向面前鑽出;上左步,左拳變掌,掌心向下,掌指向前,向胸前劈出,二目前視,成三體式,此乃形意拳十二型之一的龍拳。
趙信以前也是地球聯邦的軍人,從小練習古武形意拳,深得形意拳的精髓,本來這樣一位青年俊才是很受地球聯邦賞識的,委派他前來非洲區卧底在徐剛身邊,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變成了變節軍人,這事件當時在地球聯邦還是轟動一時的,至于趙信爲何會變節,至今還是個謎團。
秦政也不想太多,專心的會一會這位形意拳的練家子。對戰正式打響,趙信先手進攻,隻見其左步向前一步,雙掌變拳,小臂擰裹外旋,當擰成拳心向上時,右拳在前,左拳在後,向着秦政頭部鑽出。動作不停,趙信接着向左一個墊步,縱身而出,右腿屈膝,足心超前向着秦政的左膝踹去,一招蒼龍入海直攻秦政的頭部、膝部。
秦政面對着這招蒼龍入海,先是屈起雙臂,挂至頭部兩側以抵擋趙信兇猛的前兩拳,而後一個後仰跳步,躲避了蒼龍入海的踹擊。就在秦政躲過了趙信的踹擊後,趙信的右腳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隻見地面上依稀可見有了一個明顯的腳印,可見趙信這一腳的力量相當的可怕。
戰鬥繼續,趙信接着進攻。原地移動了一左步,左掌伸二指向前探出,随之,右掌掌心向下,伸出二指,一招雲龍戲珠使出戳向了秦政的雙目,秦政趕忙身體右傾,頭部微微右側傾倒,趙信的二指擦着秦政的臉部皮膚而過,秦政摸了下自己的臉頰,一絲鮮血流出,真是久違的破皮感啊。不等秦政感歎,趙信的攻勢繼續,其重心略微後移,成右弓步,向右側側身仰面,右掌五指彎屈,小臂内旋當掌心向上時,揚至右額上方;而左掌五指同樣彎屈,小臂内旋當掌心向上時,左腿外側探出,一招神龍探爪探向了秦政的面部、腿部。
見此情勢,秦政急向趙信攻來的臂外側閃身,右手上擡抓住了趙信的右腕。接着,一個左步上前,左膝内收扣住了趙信的右腿,右手封住趙信的右手臂,左拳拳心向上,以拳輪爲力點,對着趙信額頭部狠狠的一個斜劈。
趙信見事不妙,立刻仰身躲避,就在趙信成功的躲避掉了秦政的斜劈之時,秦政順勢左手摟住了趙信的左手,右手握拳直直的一記沖拳打向了趙信的下颚,動作之快,趙信完全沒有任何的喘息機會,便被秦政這招連翻車捶重創暈倒在地。
戰鬥結束的太過迅速,以至于大部分觀衆都無法接着趙信的失利,但是還是有一部分觀衆爲之呐喊,高手過招往往都是轉瞬之間的事情,趙信前半段攻的相當猛,但是被秦政抓住了一個契機,直接就GAMEOVER了。
這事裁判走進了賽場内,接着裁判并沒有向正常比賽的形勢宣布秦政獲勝,而是出乎了秦政意料的指向趙信,喊出了:“生或者死。”這種古羅馬遺留下來的角鬥模式一出,全場再次沸騰了,随及一大部分失去理智的觀衆們高呼:“死、死、死、死。。。。。”很快的聲音鋪滿了全場,震耳欲聾的聲音饒是秦政也有些感歎,這樣的動亂地區,如此的惡習,民風的彪悍,這樣的生活未免太殘忍了,人的身心也會污濁。
就在觀衆們激烈的叫嚣時,主席台上的徐剛站了起來,而其身邊的三大将之一蠻王泰達米爾大步上前,單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口道:“将軍,阿信忠心耿耿地跟随您已經十多年了,望将軍手下留情。”
徐剛瞬間臉色大變,暴怒道:“泰達米爾,某家做什麽決定需要詢問你的意見嗎?”
吓得泰達米爾渾身一愣,但是兄弟情誼再次讓泰達米爾說道:“将軍,我失言了,阿信是我義結金蘭的兄弟,兄弟是我手足啊。”
徐剛歎了一口氣,又道:“泰達米爾,你放肆了,來人,把這以下犯上的混蛋給某家拖出去,關禁閉一周。”
立刻走來了2名士兵,将泰達米爾架了出去,被夾住的泰達米爾接着喊道:“将軍開恩啊,開恩啊,阿信不能死。。。。。。”
徐剛沒有回頭看泰達米爾,而是走向了主席台的邊緣,看向了場中的秦政,而後伸手示意全場安靜,接着用強勁有力的聲音對着秦政說道:“今天的對戰很精彩,特此決定趙信的生死大權将交由比賽的勝利者決定。”
全場再一次的沸騰了,鋪天蓋地的聲音傳來“死、死、死、死。。。。。。”
秦政思考了片刻,徐剛這招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讓自己給趙信留一條活路,得罪民心的也讓自己來承擔,他自己則身處事外,果然是隻老狐狸,又不得罪手下,又不失民心。
接下來秦政也是雙手示意觀衆安靜,而後伸直了右臂,右手握成了拳狀,接着伸直了大拇指,再一個順時針轉動将伸直得大拇指樹立朝上後,喊出了:“生。”
一時之間全場觀衆噓聲連連,一部分觀衆甚至将随身攜帶得雞蛋、菜葉子砸向了場中,秦政全然不顧觀衆的洩憤,站的直直的看向了徐剛所在的主席台,隻見徐剛臉上一閃而逝的微笑後,便随着來之前的待士離開了中央比鬥場。
回到休息室的秦政,被蒂亞戈等人圍住了,東說西扯了好一段時間後,沖了一個涼秦政等人被徐剛叫到了大莊園,來到大莊園後,還是來到了那個養着鲨魚的院子。徐剛見到衆人後道:“秦政,今天做的不錯,之前說過,如果你赢了就放你離開,現在你可以走了。”
秦政思考了片刻道:“謝謝徐将軍,在下鬥膽問一句,徐将軍這還缺人嗎?”
徐剛繼續打量着秦政,又道:“我手下兵強馬壯,并不缺人。”
“徐将軍,明白人不說暗話,我來盧埃納就是沖着您來的,不知您能不能再考慮考考慮收留我倆兄弟。”秦政又道
“說說你爲什麽沖着我來的吧,我想知道原因。”徐剛又道
“我們倆兄弟來盧埃納有其二,其一是我們以前同屬亞太區,對于您的事迹也有所耳聞,而我們倆兄弟的遭遇與将軍如出一轍;其二是徐将軍您這位大才,據我們兄弟兩人了解,徐将軍對手下是非常看中的,深的部下的心,我們已經被地球聯邦内部搞得心灰意冷了,隻爲尋一明主,。”秦政淡淡的說道
徐剛看着秦政的眼睛,這小子眼睛很幹淨,接着試探的說道:“那你們倆願意從小兵做起嗎?”
“秦政/劉銘願爲将軍效勞。”秦政與劉銘一起單膝下跪,右手握于胸口說道
“好,但是做小兵對于秦政你有些大材小用了,某家新編制了一個第四縱隊,目前有1000人,明天開始,秦政你就是第四縱隊的預備隊長之一,官職占時定位上校。如果能在半個月後的任務中奪得頭籌,你就是第四縱隊的隊長,至于劉銘暫時做你的副官。門口某家幫你們倆準備了一輛車,你們就直接開走好了。”徐剛說完,便示意衆人離開,自己也站了起來,看着甯靜的夜空,臉上還是有些喜悅的,又是一員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