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衆士兵的進入,熱鬧的酒吧關閉了音樂,士兵裏帶頭的人是徐剛手下少将趙信,此人一路走來剛勁有力,龍行虎步,一看就是個練家子,而他目光掃視了全場,看到了倒地不醒的蓋倫,以及幾名半殘的手下在地上唉叫,立刻命令手下将蓋倫及其手下送去治療,而自己繼續走向了蒂亞戈所在的那張卡座。
“蒂亞戈少爺,您在酒吧的事情徐将軍已經知道了,起因什麽的我就不多問了,誰對誰錯自有徐将軍來定奪,麻煩蒂亞戈少爺帶着您的人跟我走一趟。”趙信相對有禮貌的說道。
蒂亞戈看了一眼秦政,見秦政點頭示意聽他安排,也就說道:“那就請趙将軍帶路了。”說完一衆人便跟着趙信離開,而那位妖娆的女子也跟了上來,秦政一把拉住她說道:“美女,這事和你沒有關系,你還是走吧,相信他們也不會爲難你的。”
“咯咯咯咯咯咯,可人家舍不得你啊,還是讓我跟着吧。”妖娆女子笑嘻嘻的說道
秦政見這女子完全看不清楚狀況,隻得讓其跟随,而趙信的資料也出現在了秦政的腦海中,前地球聯邦軍人,曾是卧底,但是變節了,由此可見徐剛的個人魅力還是相當出色的,真的有些期待會面徐剛了。
秦政一衆人上車後,趙信問道:“蒂亞戈,冒昧的問一句,我想知道是誰打傷蓋倫的。”
蒂亞戈看向秦政,而秦政直接說道:“是在下,趙将軍。”
趙信又看了一眼秦政,冷冷的說了一句:“不管徐将軍怎麽處置,你我必須有一戰,蓋倫是我兄弟。”
秦政也不理會趙信的威脅,看了他一眼後便跟随士兵離開。不多時在趙信的帶領下,衆人來到了徐剛的大莊園。這個莊園非常大,占地起碼有5畝地,周圍的警備力量還是相當充足的,一進莊園就有6名手持沖鋒槍的看守人員,随着車子的前進,周邊的空地上可見的機甲就有六架,其中四架捍衛者T8,兩架堅盾D7;四周的草地裏還有十幾個僞裝的暗堡,巡邏人員的也很多,而且每人帶了一條獵狗;非洲區的動亂,使得各個反武裝勢力對于老巢的守備都是下足了功夫。
進入莊園的室内,室内的裝潢隻能用豪華來形容,金光閃閃的,看來任何人都難免顯得俗氣,有錢有地位了,門面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穿過了走廊,衆人在趙信的帶領下來到了後花園,秦政低頭看着腳下,地面是玻璃做成的,而玻璃下面可見的是5、6條遊動着的鲨魚,秦政不由的感歎,難道有錢人就這麽喜歡肉食動物嗎?不是鲨魚就是鳄魚、獅子什麽的。
此時的後花園,一位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看書,隻見此人悠閑的喝着茶,衆人在趙信的命令下,站在了距離這位男子10米遠處,趙信敬了一個禮後說道:“将軍,蒂亞戈少爺一行人已經帶到。”
這人不是别人,真是盧埃納的統治者徐剛,徐剛緩緩的擡起了頭,其人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神采英拔,無形的氛圍下,散發着上位者的威嚴氣息。
雙目掃視衆人,随即開口說道:“蒂亞戈少爺,對于晚上酒吧發生的事情我表示深深的歉意,蓋倫性子太急躁,還請多多包涵,貴我兩方的友誼還是在的,現在他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希望蒂亞戈少爺不要介懷。”
徐剛的講話可以說是給足了蒂亞戈面子,蒂亞戈立馬回應道:“謝謝徐将軍的聲明大義,貴我兩方的友誼不會因爲這點小事而有任何隔閡。”
徐剛接着詢問道:“蒂亞戈少爺,不知道打傷蓋倫的是哪位兄弟?”
“打傷蓋倫将軍的是我朋友秦政。”蒂亞戈邊說邊指向了秦政
“小兄弟,有些面生啊。”徐剛斜着眼睛打量着秦政,突然眉頭一皺,看向了秦政身邊的那位妖娆女子。
那名風騷女子也不躲避徐剛的視線,微笑着看着徐剛。
“徐将軍,在下和您一樣,原屬于地球聯邦,初來乍到,還請多多擔待。”秦政放低姿态的說道
徐剛看着秦政,手指敲打着桌面,而後說道:“徐珊珊,你現在這副鬼樣子我看着難受,快回房間把易容術卸了。”
秦政等人一愣,什麽情況?接着隻見那位妖娆的年輕女子嬌滴滴的說道:“還是逃不過父親的火眼金睛呀。”吐了吐舌頭後,轉身離開了花園。
“剛才那位是我的女兒,各位不好意思,你叫秦政是吧?你說你是叛逃的聯邦軍人?這麽年輕的叛逃軍人可是很少見的。”徐剛盯着秦政說道,盯得秦政有些發寒。
“地球聯邦派系太多,在下廢掉了一位身處高位人家的公子,接着被軍家通緝,實在是走投無路,才來到的非洲區這塊四不管的地方,在下邊上這位是我的好兄弟,叫劉銘,要不是我的好兄弟護着我,我想我也逃不出追殺。”秦政解釋道
“那你是怎麽和蒂亞戈認識的?”徐剛又問道
“我們在卡拉哈裏沙漠相遇,當時蒂亞戈少爺帶了我們一程。”秦政又道
“徐将軍,我和秦大哥的相遇是個偶然,我能順利将哪幾架捍衛者T8送到您手上也是多虧了秦大哥,在卡拉哈裏沙漠的邊界,我的商隊受到了阿茲爾的攻擊,要不是秦大哥挺身而出,那幾台機甲也就被阿茲爾奪走了。”蒂亞戈道
“哦?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阿茲爾也太欺人太甚了,明知道是徐家的貨,也敢搶奪,看來要給他們點苦頭吃吃了。”徐剛陰沉的說道
徐剛說完後衆人沉默了一段時間,趙信站出一步,對着徐剛敬了一個禮道:“将軍,秦政打傷了我們的兄弟,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我願意與他賭鬥,地下黑拳場決一生死,徐家軍的榮耀不容任何人玷污。”
徐剛想了想,看着秦政說道:“秦政,你覺得趙信的提議如何?”
“徐将軍,我覺得趙信将軍爲了我這樣的一個無名小卒提出決一生死的賭鬥,我不同意,我認爲點到爲止就好,像我這樣的逃亡人員,我還是想拿着這條賤命活下去。”秦政一副怕死的口吻說道,沒辦法啊,生死鬥必然要殺了趙信,殺了趙信可是犯了大忌,對于任務來說有百害無一利,秦政果斷的選擇了拒絕。
此刻的秦政表現出了兩個弱點好色與怕死,這樣的印象在上位者眼裏是弱點,是可以掌控的兵将。
“膽小如鼠的東西,打傷蓋倫的勁頭去哪裏了,老子看不起你。”趙信對着秦政大嚷道
“秦政,明天晚飯後地下黑拳場你們倆打一場,不然軍心難平。”徐剛闆着臉說道
秦政聽完徐剛的話後,無奈的說道:“既然徐将軍說要打一場,那就打一場,相信會讓徐将軍你滿意的。”
“你們回去吧,明天直接去地下黑拳場,不要想着逃跑,盧埃納到處是我的眼睛,散了吧。”徐剛揮了揮手說道
就這樣,秦政兩人離開徐剛的莊園,而蒂亞戈是住在徐剛府上的,并沒有離開。
等所有人離開後,徐剛将親信方悅叫到身邊說道:“仔細的調查下秦政二人,我要知道他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
秦政與劉銘回到旅館後,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後洗漱了一番就上床休息了。秦政躺在床上,全無睡意,事情的進展有些快,如果應對明天的對戰還是要好好的斟酌下。
就在秦政思考之際,突然門鈴傳來一聲響動,秦政一陣詫異,這麽晚了會是誰呢?随即秦政便起身,走向了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