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劉銘一臉誠懇的樣子,秦政看向了若曦,見若曦一臉期待的樣子,看來今天這少年還非收不可了。随即低聲說道:“你願追随我,你可知我要走的路有多難?如果哪天我們一起被追殺,你會怎麽做?”
“路有多難我不清楚,但是如果哪天我們一起被追殺,我劉銘一定會擋在秦大哥的身前,死在秦大哥的身前。”劉銘說的時候神情非常的簡單,這些都落入了秦政的眼裏,說的話也不狂妄,懂的進退,是個好苗子。今後的路還是很艱辛的,招募班底也是重中之重,既然今天讓自己碰到一個,那就收了吧,不過還是要再開導開導他。
秦政一改笑臉嚴肅的說道:“劉銘,你要記住,今天的追随是一輩子的事,跟随我秦政的人也必須具備三點,忠誠、刻苦、無畏。你能做到嗎?”
“能,忠誠、刻苦、無畏我已牢記于心。”劉銘一臉誠懇的說道
“那好,從今往後,劉銘将是我秦政的第一位追随者。對于你發生的事情,我能理解,但是請記住一點,仇恨會蒙蔽人的雙眼,永遠不要迷失自己,隻要肯努力,你的人生都會變好的,先去樓上休息休息吧。”秦政語重心長的說道
劉銘走後,若曦說道:“阿政,剛才你說話的樣子好嚴肅,與平時的你比起來完全變了個人,有點怕怕的。”
“若曦,你與其他人是不同的,你是獨一無二的。”說完又吻了若曦一口。
“阿政,我現在發現你還有一個特質。”若曦道
“什麽特質?”秦政好奇的問道
“無賴的特質。”若曦笑着說道
“好吧,看來我還是要把無賴發揚光大的。”秦政說完一把摟住若曦的細腰,讓其坐再自己的腿上,再次的吻住了若曦的小嘴
江南市萬傑房地産大廈董事長室内,二世祖的父親傲柏武看着一衆保镖冷冷的說道:“抓一個小混混,動用了十幾人,居然還讓那混混跑了?我花錢養你們,你們就是這麽報答我的?”
“BOSS,本來劉銘已經被我們抓住了,可不想突然冒出了一個小子,這小子身手實在太可怕了。”保镖頭頭低着頭,唯唯諾諾地說道
“突然冒出來的小子,調查過了嗎?”傲柏武又問道
“已經找了警察局的人并調了監控,這小子住在郊區的一座私人别墅,這座别墅的主人叫秦政,還是在校學生,沒有親人,2年前住進那别墅的,2年前的英皇大酒店的血戰他就參與了。根據推測是之前的主人爲了報答秦政,才将别墅贈與他的。之前的别墅主人身份不詳,警察局也調不出。”黑衣人領隊認真的說道
傲柏武聽着收下的彙報,右手指尖不停的敲擊着辦公桌。雖然别墅主人身份肯定是蠻大的,但是三代單傳的兒子被斷了傳宗接代的能力,想到這裏,心中不由的一陣肉疼。劉銘這人必須死,不死難消心頭之恨。
想到這裏傲柏武對着收下說道:“先報警,把他們送進了警察局,然後再警察局将劉銘給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黑衣領隊得令後,立馬行動了起來,這時已經臨近吃晚飯了。
晚餐時間到了,秦政三人來到了餐廳享用美食,臨近結束的時候,門外傳來的警車的聲音,秦政望向窗外,一絲陰霾閃過,随即說道:“劉銘,你去地下室的地窖藏起來,等警察走了再出來。”
“秦哥,警察是沖我來的,讓我去吧。”劉銘說道
“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想跟着我就服從,現在立刻去躲一躲。”秦政厲聲道
劉銘見秦政态度如此堅決,也隻得去地窖躲藏,但心中還是蠻感動的,秦政先是救他,現在又保他,這樣的大哥世間能有幾個,一顆跟随秦政的心更加的堅定了。
警車上下來了兩名警員,在傭人阿姨的帶領下來到會客廳,秦政與若曦早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待着,見到秦政後其中一名警長說道:“是秦政秦先生吧?我們得到匿名舉報,今天中午于王府大排檔你參與了一場鬥毆事件,導緻十幾人受傷,并且帶走了一名犯罪嫌疑人,我們警方希望您能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不知那位被你救走的犯罪嫌疑人在哪?”
秦政道:“我可以配合你們回去接受調查,但那位少年早就走了,現在去哪裏了我也不清楚。”
見秦政不願透露劉銘的下落,另外一名警察威脅道:“秦政,窩藏嫌疑犯可是犯罪,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如果你不配合,我們也隻能對你的房子進行搜查了。”
秦政微微一笑,道:“如果警方想搜查房子也是可以的,但是請出示您的搜查令。另外你口中的犯罪嫌疑人的确不在我這裏,請不要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身上,我還是個蠻本份的市民。”
那名威脅秦政的警員見秦政如此強硬,不由心中惱怒,傲老闆交代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以後的油水都不好意思開口了。這名警員看一眼若曦,乖乖這小妞真漂亮,有錢人家就是爽,身邊美女不斷的,突然心生一計說道:“秦政,你可以跟我們回去了,對了,這名女子也是在場中人,我懷疑她也有的窩藏嫌犯的嫌疑,必須跟我們一起回去。”
秦政見這名警員如此的不講道理,猜想肯定是二世祖他爹收買的警員,剛要開口,卻見若曦說道:“阿政,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警察局,順便長長見識。”
“若曦,别胡鬧,警察局很亂的。”秦政小聲的說道
那名警長聽到自己隊員說的話,隻好打圓場:“感謝這位女士的理解,我們警察局一向都是秉公辦案的,如果調查結束你們是清白的,會立馬放人。”
秦政見若曦态度堅決,也不再阻攔,說道:“那就出發吧。”說完,兩人駕着機車跟随警車來到了江南市警察局。
等四人走後,一道黑衣突然一閃而過,漸漸的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