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伯特道:“居滿和德盛都想要從新礦大撈一筆,如果不是他們兩邊旗鼓相當,正好可以互相對抗着,你以爲輪得到我們這些人來争嗎?但是現在他們又想了個辦法,準備找人結盟呢,這結盟當然是結親了。******$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沒想到莉貝塔這個女人現在也學聰明了,明明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但在沒确定之前竟然半點不露。現在人家找了他們過去,意思很明顯了,馬上巴巴地跑過去了。”
“你的意思是說,她要甩開我們?”瘐海威和紀方對視一眼。這新礦可真是麻煩,從他們找算參一手到現在,出了多少變故了。
勞伯特歎了口氣道:“我不是貝利那些人,有個消息我想告訴你們。新礦其實有問題。”
據他得到的消息,新礦确實是存在極品的,但是早在很久已經就被人秘密開采了,現在剩下的不過隻有少部分毛料。那個礦本來就小,被開采了大半,還有什麽賺頭?可惜他們知道得晚了些,已經投了不少了,就說最近這些天給德盛和居滿送的錢也是不小的一筆!
聽了他的話,瘐海威和紀方都很震驚。
“怎麽會這樣——”
兩人苦澀地對視一眼,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這真是太打擊人了,都折騰了這麽久,還放下了國内的業務,在這邊呆了這麽久,難道就這麽白費一趟?而且,在這邊他們還出了那樣的醜聞!
錢沒賺到,惹了一身腥!如果就這樣回新加坡。那他們估計得抑郁死!
瘐海威和紀方垂頭喪氣從勞伯特房裏出來,兩人決定去喝一杯。
“老瘐,我覺得咱們不能就這麽算了,如果我們突然離開,别人會怎麽想?”紀方一口喝掉了一杯啤酒,說道。
“你的意思是?”
“走之前,我們也得坑顧綿一把!”
“怎麽坑?”
“我們還得參加競争,而且要做出樣子來。這樣子,顧綿他們肯定會覺得這個礦實在是誘人,不會放手,最後,我們再撤下來,把開采權直接給了他們!”
“你想得太天真了,除了我們,還有别人在競争呢,也不一定就輪到他們。”
“所以。我們不如做做好事!”紀方目光一閃:“你想想,剛才勞伯特說什麽了?他有内幕消息,而且保證這消息别人都不知道。如果我們把消息偷偷告訴另外幾方參加競争的——”
瘐海威皺了皺眉。思索起來。
而顧綿和墨清梧知道在這裏。不宜直接得罪地頭蛇德盛,他可是土匪将軍,怒起來說不定直接拉軍隊将他們綁了。雖然他們的人身安全絕不會有問題,但是他們總不能直接用武力将人家的兵都給殺了吧?那樣可就玩太大了。特别是顧綿是想好好過日子的,可是鬧成那樣,以後她可别指望能好好回國上大學當個集團董事長了。搞不好,得國對國了。
所以他們隻能答應德盛,好好考慮一下,并要打電話跟秦家商量。将z國人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雖然在這個年代好像很不可思議。但是一般的豪門或世家還是遵循這一點的。
德盛陰冷的目光一直送着他們離開。
剛一回去,秦意就叫了起來:“我要馬上收拾行李回國!告訴你們。這新礦咱不要了!爲這麽個新礦,賠上小爺一輩子的幸福,有可能嗎?”
顧綿沒有告訴他,他們現在留在這裏根本就不是爲了要開采權,秦意還不知道内情。這個時候顧綿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他實情。
“是這樣的,我們已經不想要這個新礦的開采權了。”
秦意愣了,“爲什麽?”
“你自己說爲什麽?”當時秦意也在遂道裏的,他們看到的,他也應該看得到。
秦意沉下心來想了想。“那些遂道,該不會是以前有人開采過礦了,然後運走了毛料吧?不過,想來是因爲不想太大動靜,不能用大型機器開采,所以隻能這樣這邊一條道那邊一條道地慢慢挖。”
顧綿點了點頭。秦意接着道:“都說新礦是個小礦,那麽,或許現有的礦産已經不多了?”
“聰明。”
秦意一下子就松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咱們都回國吧,呆在這裏幹什麽,你們還任我被逼婚。告訴你們,我以後要娶的是池瑩。”
墨清梧直接給了他一個評價:“蠢。”
“真是蠢,你還以爲我們真要拿你的婚事來做文章啊,假的都不可能。不過,我們留在這裏還有些事做,暫時不能回去,你和衛閃先回國。”顧綿說道。
不過後來秦意想了想,還是決定等這事了了再回去,這時候他要是突然走了,豈不是惹怒了德盛。
但是這婚事結盟的事,還是應該想個辦法拒絕了。
然後秦意和顧綿就一起轉向墨清梧。
墨清梧淡定:“這麽看着我做什麽?”
秦意狗腿:“墨大哥,要喝茶嗎?我去泡去。”然後給顧綿甩了個眼色。顧綿聳了聳肩,對墨清梧道:“要解決這種事,還得靠你想辦法。”
墨清梧挑了挑眉。
七月陽光熱烈。如果一直呆在空調房裏,久了人也不舒服,但若是出門,暑意又讓人消受不了。
在這樣的天氣中很容易心煩氣躁。
本來該是壓在地底下的消息被有心人傳了出來,居滿将軍要找兒媳婦,德盛将軍要找女婿。
有心人就開始分别找上這兩家。
不知道内情的人以爲這是個好機會,不過,居滿的兒媳婦人選就熱門多了,幾乎有八成的競争者都偷偷去問消息了,反正沒有女兒,總有侄女啊外甥女啊表妹堂妹什麽的。而尼丹則乏人問津,大家基本都知道她的事迹,再加上之前就有嘯虎,所以對這樣的女人,誰願意娶?那綠帽子都要一疊一疊地戴了。
男人就是這樣,自己可以有很多女人,怎麽混都沒問題,但是女人就不行。
然後德盛就憤怒了。
然後德盛與居滿的對抗又升級了。
秦意知道這是墨清梧的手筆,但是欲哭無淚:“大哥,大少,你這樣子,尼丹沒人要,她不得更緊地扒着我不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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