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壽島事件,她見楊詩詩跟着肖仲雄離開,以爲她要重新做人,所以放了她一馬,也沒再去找她麻煩。
誰知道她剛委身肖仲雄,得到一個女主角的機會,又被瘐桦他們這邊的火熱打擊得灰頭灰臉。
其實如果她能沉下心來把手上的劇演好,以後總還有出頭日,但是她卻眼紅他人,還想着要打擊他人、诽謗他人!
或許也有肖仲雄的功勞?
“是楊詩詩自己跟記者說的?”顧綿問道。
秦意搖了搖頭:“當然是匿名的,我查出來是楊詩詩。”
顧綿道:“這種事情麽,讓瘐桦自己出來面對,跟他說,話不在多,一兩句到點子上的就好了。”
秦意愕然,“你不管?”
“你希望我怎麽管?”顧綿挑了挑眉,“你自己妻弟的事你自己管。”
這話讓墨清梧聽得很舒服,他的眉立即就舒展開了,将顧綿拉到懷裏,得意地親了一下。
秦意憤憤而去。
但他們都沒有想到,流言沒有壓下來,反而燒到了顧綿身上。那流言在第二天再次升級,這次明白地指出來,瘐桦不僅被富婆包養禁锢過,現在與顧綿的關系也是相當暧昧,指明他能有這現在這個機會,靠的就是出賣身體讨好顧綿得來的。
好一點的說法是,姐弟戀,二美結合。
難聽的是,顧綿現在才幾歲啊,就開始借着身份和财力包養公司藝人了,荒 淫女人。
秦意等人氣炸了肺,姚青等人更是差點在3006宿舍把所有知道的罵人的話都過了一遍,反而是顧綿自己還稍平靜了些。
但是還有某人,身上的冰寒氣息都快把方圓百裏凍冰了。
他們是在秦家吃飯的時候看到八卦新聞的。秦應晚當場就噴了飯。
“綿綿。你包養藝人?哈哈——”他笑了半截才發現對面某人猶如實質的眼神銳利而冰寒地刺了過來。
施然和秦老不着痕迹地閃開了些,這個笨(老公)兒子,這是能拿來笑的嗎?是不是最近國内太平靜,這位前段在國呆得多,他就忘了人家是什麽性格了?
墨清梧将筷子往桌上一拍,起身就往外走。
秦老看了眼顧綿:“丫頭,你不跟去勸勸?”
顧綿無奈地聳了聳肩,“有的人要找死,我有什麽辦法。”她也很生氣好不好,但是她也知道現在就算是她自己出手。也消不了墨大爺心頭之怒,不如就讓他去處理好了,她也樂得清閑。
吃罷飯。管束打了電話約了她出去,說是戴佑夫婦來了京城,請她出去喝一杯。
京城的摩古酒吧已經改名爲摩古俱樂部,旁邊的店也被買了下來,進行了擴張裝修。越來越奢華的感覺。管束是有vip卡的,把戴佑羨慕得不行。
“末寒那家夥呢?”坐在軟硬适中的皮沙發上,他一邊打量着這房間,一邊問道。
“訓練呢,再說,叫我妹子的時候還是别叫他了。”管束是難得的明白人。季末寒雖然不會對顧綿怎樣地糾纏,但是他看得出來,這位兄弟還是放不太下。那又何必總是見面?管束說這話也沒再避着沈令和黃绮心。黃绮心是個聰明女人,也算是收好了沈令的心,如今顧綿在沈令心裏估計就是一種求而不得的遺憾,但也僅此而已,有黃绮心在。他總是要顧慮到她的心情的,絕不會流露出什麽來。
戴佑聽出他的意思。也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
“你這位妹子啊,實在是——”
他一時找不到形容詞,一旁的柳雲北接口道:“實在是可怕!女人要那麽強幹什麽?被她壓得死死的!”
林宛佩可不同意了:“強又怎麽樣?綿綿可好了。”
黃绮心也附和:“顧綿确實夠好了。”
戴佑小姨子鄒采雨的好友紀貞聽他們一直談論顧綿,不由疑惑道:“我隻知道顧綿是g的董事長,是個商界奇才,但是世界上在商界有傑出成就的女子也不少啊,并不算特别,而且,經商這種事,多少也有些運氣的成分。”
柳雲北聽出她語氣裏有着一絲不以爲然,好看的濃眉就是一攢。以顧綿跟他們家現在的關系,他是将顧綿視爲自己人的,他說顧綿可怕,其實是一種親昵的意思,他說可以,但是這個紀貞是什麽東西啊?敢看不起顧綿!
戴佑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紀貞,暗地也搖頭。這個紀貞家裏早幾年前移民新加坡,家境很好,本身在國外也是被捧在掌心的人物,還曾被評爲新加坡十大千金名媛之一,自然是很傲氣的。昨天過來後跟着他們去了管束家,正巧遇上了柳雲北,知道他的家庭背景,一下子動了心,覺得很襯得上她,暗示了鄒采雨從中拉線。
但是鄒采雨與柳雲北也不熟,便來求他,他能怎麽辦,也隻能是這樣大家聚在一起聚聚會,成與不成還要靠紀貞自己。但現在看來,紀貞是沒希望了。
柳雲北道:“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運氣也是實力中的一種。”
紀貞笑了笑:“聽過,要不我們等顧綿來了之後測測誰的運氣比較好吧,就是個小遊戲。”
“算了,顧綿應該沒有興趣玩幼稚的遊戲。”柳雲北撇了撇嘴。
正在這時門被推開了,顧綿走了進來,“柳雲北,你是不是在說我壞話呢?”
柳雲北誇張地叫起來:“不怕死的才說你壞話!”
管束哈哈大笑,拆他的台:“他剛才是說你壞話了,他說你是可怕的女人!”
“你出賣我!”柳雲北叫着向管束撲了過去。
林宛佩和鄒采風姐妹也都站起來跟顧綿打招呼。紀貞看到顧綿那精緻無雙的臉和極好的身材心裏已經有點不舒服,又見她一來好像衆星捧月一般,心裏就更别扭了,但還是保持着微笑。
“你就是顧綿啊?你可遲到了哦,來來來,要罰你三杯!”
她這話一出,房裏各種聲音立即一頓。
顧綿他們本就是通知得慢,哪有定時間?沒定時間說什麽遲到!再說,他們向來都知道顧綿很忙的,一直有一種叫她出來玩,能碰上她有時間而且願意出來就已經不錯了,從來沒有人想過說她來晚了要罰她喝酒之類的話。就算要說,什麽時候輪得到她一個顧綿完全不認識的人來說?還說得這麽理所當然。
一時,房裏衆人臉色都有點怪異。
紀貞卻沒有察覺,在她的圈子裏一向是由她說話的,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有什麽不妥,還拿了個個酒杯倒了滿滿一杯酒,坐在那裏示意還未落座的顧綿:“這一杯給你,還是你要整瓶來?”
顧綿似笑非笑。
“不好意思,我是剛下了飯桌趕過來的,吃撐了,現在喝不下酒。”
戴佑不免松了口氣,還好,顧綿還算是給面子的。但是紀貞接下來的話就讓他和管束等人的臉同時黑了。
“呵呵,可不能這樣找借口哦,吃得再飽也不能推了這三杯酒,你看所有人等你一個呢,快點快點,爽快點。”紀貞笑着說道,自認爲很親切。
柳雲北一拍桌子:“沒聽人家說不喝嗎?”
不得不說,柳雲北的脾氣有時候還是跟柳雲東有些相似的。
紀貞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對着他眨了眨眼睛:“這麽兇幹什麽?是不是軍人之家就這樣的?我聽說柳老元帥也是相當率直的脾氣。”
得,又聊到老元帥身上去了。
管束拍了拍戴佑的肩,“兄弟,你自罰三杯吧。”至于是爲什麽要自罰三杯,他倆知道,柳雲北知道,林宛佩和顧綿黃绮心知道,剩下的人不知道。
戴佑苦笑,直接拿起一瓶啤酒對顧綿示意了一下:“我喝一瓶。”
“算了戴局長,随意吧。”
顧綿已經被林宛佩拉着在身邊坐下,柳雲北立即挪了過去,坐在顧綿旁邊,壓低聲音對她說道:“那個是戴佑小姨子的朋友,可跟我沒關系。”
顧綿撲哧一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對你有意思,你看你坐我旁邊,她都瞪了我幾眼了。”
柳雲北打了個冷顫,這種女人他可無福消受。蠢死了。
他咳了咳,說道:“老爺子今天還念叨你了。”
紀貞聽這了話不由狐疑地看了眼柳雲北,老爺子是說柳老元帥吧?他怎麽可能念叨顧綿?以顧綿的身份,還不至于能讓老元帥見面、念叨吧?
顧綿卻點了點頭道:“我改天去探望他。”
紀貞忍不住,遲疑着說道:“顧綿,老元帥估計是客氣的說法吧?也不好就這樣真上門去——”她也不清楚顧綿是不是真和老元帥熟悉,但是她實在看不過眼柳雲北和顧綿這樣熟谂的樣子,忍不住就要找話來插 入他們。
“噗!”
管束華麗麗地一大口啤酒都噴了出來,然後嗆得激烈地咳了起來。林宛佩好笑地看着他,幫他拍着背,嗔道:“成什麽樣子!”
柳雲北哈哈大笑:“不怪他,确實很好笑!”
這裏除了他們兩個之外,誰也不知道顧綿和柳老元帥有多熟悉,可以說,顧綿在老元帥面前說的話比柳雲北說的話可有份量多了!紀貞這個外得不能再外的人說這句話實在是可笑到了極點!因爲實在太可笑,他們反而氣不起來。
ps:
呼,大家好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