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飛果然輸給了程明浩,這事在特訓營裏引起了議論久久不散。.23zw.除了柳老元帥,便是柳雲東和管束等人也是覺得不可思議,顧綿在他們眼裏越發神秘,可是他們既然答應了不會再去查她當然也得信守承諾,這樣的人他們不想得罪,不想把她推到對立面去。
輸了比賽,陳一飛心裏快嘔死了,便想找程明浩的麻煩,但是陳澤群壓下火氣冷靜下來後卻要他去與程明浩交好,最好能将他拉到乙方的陣營裏來。
可是程明浩哪裏是這麽好拉攏的?如果容易,他早就已經去做了,現在明顯程明浩是靠了柳家!陳一飛覺得自己向來英明的父親也是糊塗了,心裏更是郁悶。
就在這個時候,陳澤群收到命令,讓他們暫時不要再跟柳家直接對上,這事也就先壓下去了。
柳元帥這段時間忙了起來,因着他的動作,别人也不得不小心去應對。
官場上這些事,顧綿覺得自己能脫開來就脫開來,不要事事都摻和,省得自己太累,她也就沒沒再多去柳家。反正現在程明浩算是她的人,如果有什麽需要注意的,相信程明浩會提前告訴她。
墨幫那邊卻是多少被查到了一點痕迹,韋中華和平子不可能憑空消失,當時他們是柳元帥的保镖,從這一點線上去查查到了墨幫頭上也不奇怪。接下來墨幫也處于風bō中心,别的人想打壓墨幫,但管束知道墨幫是誰的,自然得盡力保住墨幫。
三方勢力開始暗中角力,墨清梧跟了幾天,覺得如今自己這邊也隻能暫時先沉寂下來,便跟顧綿說了一聲,将墨幫整個沉了下來,并讓秦意帶着大道幫多蹦蹦,轉移視線。
這個時候顧綿也開學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新的學期她有點厭厭的,覺得什麽事都提不起勁,甚至在學校裏也聽不進去課。上一世的她過完這個學期就出事了,不知道這中間有沒有什麽磁場之類的關系,反正呆在京城她覺得有點xiōng悶,也不想回青洲。
墨清梧察覺到她的低落情緒,想了半天,便對她說道:“要不我們出國去玩玩吧。”
顧綿眼睛一亮,“去哪裏?緬甸?”
“去緬甸的話你就不算是去玩了,到時沒完沒了地看毛料。”墨清梧搖頭。
這麽說也是。“那去哪裏?”
墨清梧道:“我們去賭城?”
賭城?也不錯啊,聽說那裏到處是金碧輝煌燈紅酒綠紙醉金mí不夜天,她還沒去過呢。這幾年賺的錢雖然多,怎麽沒想去到賭一把呢?就當放松也好。顧綿是賭石出來的,跟人家作賭也有過幾次,她相信自己的自制力,不會賭紅了眼,所以去賭一把倒真的是玩一玩了。
兩人說走就走,當天晚上雙腳就已經踏上了賭城的地面。
賭城是ya熱帶沙漠氣候,顧綿下了飛機就感受到了不同,這種氣候加上地域還有景物的陌生感帶來的新奇和興奮,終于擠走了她的低落心情。天氣很冷,她的感官很強悍,所以感覺風吹過都夾着細微沙塵,幸好她戴了帽子,圍巾往上拉一拉便将眼睛以下部位都包住了,隻lù出一對漆黑的大眼。
這裏是世界知名的旅遊聖地之一,是罪惡之城,但也是結婚之都,賭博,拳擊,美食,大型表演,高科技娛樂設施,在這裏應有盡有。每天都有無數遊人爲了感受這個城市的活sè生香而來,縱情一賭,或是縱情歡樂。每一夜,賭城都是燈光不滅的狂歡夜。
世界最大的十家度假旅店有九家就在賭城,天天爆滿。顧綿覺得他們運氣不錯,在今天出發前他們就先緻電訂了房,剛好有人退房。
在裝修格外豪華奢侈的酒店房間裏,顧綿到處看看,感覺tǐng滿意,一回頭就看到墨大爺mō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到她詢問的目光,他說道:“晚一點我們去賭一把,赢點錢明天就去買房子!”
顧綿一下子就笑倒了。
兩人梳洗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就準備出去吃飯。
走在熱鬧非凡的大街上,墨清梧突然說道:“可知道這裏是世界結婚之都?結婚登記很容易哦——”
顧綿一扭頭,拉着他道:“看,那座建築真漂亮!”
墨清梧無奈。還想拐她去結婚呢,又一次失敗。兩人随便選的一家餐廳是白人開的,肉菜居多,大盤的肉以多種調料味和香料烹制,吃得滿嘴流油,但是價格也不便宜。
吃完晚餐他們就去了最大的賭場。這裏就是用錢堆砌起來的,華美的建築,奢華的裝修,如同白晝一般的燈光,映襯着賭場裏或是jī動或是失望或喜或哭的每一張臉,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在這裏都能看到,而且美女很多。
顧綿和墨清梧先是轉了幾圈,然後才挑了一處擠了過去。他們換了五十萬的籌碼,以墨清梧的話說,赢個幾百塊美金就可以了,明天就去找房子。
這裏是賭大小,算是最簡單的。做莊的是一個黑發亞裔男人,很年輕,白白淨淨的,一雙手長得很是纖細修長,
台邊,似乎所有人都無意識地圍着一個高瘦的中年男人下注,他下大便跟着下大,押小就跟着押小,三盤下來,竟然都赢了。那莊家掃了中年男人一眼,伸手一揮,便有一個穿着xìng感的美貌女郎走了過來,對那中年男人道:“這位先生賭技高超,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到二樓賭大一點的?”
墨清梧在顧綿耳邊道:“這是賭場暗地裏的規矩,如果各桌有常赢的,而他們又找不到出千的痕迹的,便将請yòu至二樓,讓這些人聚在一起賭。而通常也會有些自認賭技很好的會主動過去挑戰,他們都會賭很大。”
那中年男人果然點了點頭站起來,将桌上屬于自己的籌碼一掃,那女郎便微笑着拿了個托盤将籌碼都裝上,然後引着男人離開。
“我來試試。”顧綿見莊家雙手抓着黑sè骰盅一陣行雲流水般的搖動,然後穩穩放在桌面了,雙手離開骰盅,示意他們下注,便毫不猶豫地押了大。
她可是沒有用異能偷看的,但是她的聽力太好,那些骰子在盅裏幾熜碰撞都聽得清清楚楚,如今是哪一面在上她是知道的。
顧綿見自己押了大,墨清梧面sè如常,便知道他肯定也聽出來的骰子的點數了,心中不由好笑,他們這種能力要是一直用來賭,那身家早早就可累積如山了,何必拼死拼活的。但是總要有所爲有所不能爲,單靠賭博發家她是不喜歡的。
開出來果然是大。
這樣玩了幾盤,那莊家的臉sè就有點不好看了,因爲他發現剛剛送走一個男人,現在又來一對年輕男女也是一直赢!
顧綿押了小,就在她推過去五十萬的籌碼時,她突然聽到非常輕微的咔嗒一聲從骰盅裏傳了出來,這聲音就像是鬧市之中某處突然滴下一顆水珠,尋常人是絕對聽不到的,但是顧綿怎麽可能聽不到?她一眼瞟了過去,果然見裏面一顆本是一點的骰子竟然變成了六點。
見她押得多,想出千了?
顧綿哪裏是願意就這樣捧上五十萬的人,她一挑眉毛,目光微微一閃,細微的靈氣便鑽了過去,将那顆骰子又翻了翻。
“一二二,小!”
骰盅打開
,那莊家面sè一變。
顧綿這一局就赢了八十萬的美金。墨清梧幫忙收着籌碼,對顧綿道,“走吧,我們去别的地方玩玩。”他們一共已經赢了一百五十萬了,再赢下去估計也有人要來請他們上二樓。
他們拿着一堆籌碼繼續到處逛,突然一個清秀的亞裔小美女迎面走了過來,目光盈盈地看着墨清梧,用日語說了幾句話。
顧綿是不懂日語的,所以聽不懂她在說什麽,墨清梧也不懂,摟着顧綿的腰就要離開。
那小美女又擋在他們面前,竟然鞠了個躬,用生硬的中文道:“你好,我看你們赢了許多,能不能,給我一點,那個?”她的手指了指墨清梧端着的籌碼,目光流lù出濃濃的懇求和柔弱來,看起來楚楚可憐。
他們赢了是他們自己的事,爲什麽要給一個陌生人籌碼?顧綿覺得奇怪,難道說這是賭場衍生出來的一種特殊工種?
“你要多少?”顧綿有點好奇地問道。
小美女一直是看着墨清梧的,見他不說話,卻是身邊的美女開口了,心中有絲懊惱,但還是甜而jiāo弱地說道:“五,五萬行嗎?”
一開口就要五萬美金!顧綿吓了一跳,奇道:“爲什麽要給你?”
“我可以——”
jiāo弱小美女話未說完,一個豐滿的xìng感金發美女扭着tún走了過來,一屁股就将她撞到一旁邊,然後用手理了理很柔亮的長發,對他們道:“兩位,我帶你們去看看表演,看完表演賭一場特别的,如何?”
那jiāo弱小美女咬了咬下,可憐兮兮地瞄了一眼金發美女,然後無可奈何地走開了。
敢情這還是生意競争。
顧綿看明白了,這兩個女人是要介紹他們去看什麽表演,然後收點介紹費呢。不知道是什麽表演值很麽貴的價?顧綿當真是有點好奇了。
“你也要五萬嗎?”她問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