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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是林宛佩打的,顧綿挺久沒見過她了,一接到她的電話突然生起了想去看看她的念頭。。
不過也不急于一時。這幾個家夥的奶茶還是要請的。Q大這附近的店面租金都奇貴,所以奶茶也賣得不便宜,但好歹還是比商業圈那邊的少個兩三塊錢。
“聽說這附近新開了一間悠閑吧,環境超好的,而且點心很多,飲料也巨好喝!”馬天琳興奮地說道。
“天琳,你不是說要減肥嗎?”姚青不懷好意地瞟了一眼馬天琳的小腹。啧啧,寬松衣服也遮不住那一圈啊。
馬天琳憂桑地道:“美食,吾所欲也,肥肉,吾所不欲也。肥肉愛我,我愛美食,其實這就是一段糾纏難解的三角戀——”
一個爆粟敲在她頭上,劉景啐了一聲:“作死了!吃吧,吃完跟我去練功不就好了!”
馬天琳哀嚎:“又練功啊?我可不可以不要——”
衆人哈哈大笑。
最後還是決定到馬天琳說的那間據說超漂亮東西又超好吃的店,幾人到了地方一看,果然很不錯。馬天琳又被幾人鄙視了,因爲人家的店根本就是今天剛開張,她怎麽就知道東西超好吃了?但是幾人還是被吸引進店了,因爲裝修得實在是漂亮,二層的店面,地中海裝修風格,無論是櫃吧還是桌椅都是清爽藍色海底生物造型,貝殼類的簾子将空間劃爲幾個區域,隐隐約約的,有幾分半私密感。二樓靠窗的景觀最好,能望得見Q大那一條林蔭道,看見法國梧桐安靜地落着葉子。往窗下看,則上這條美食街的街景,時不時有美女帥哥走過。也算是一道風景。
這一排座位有一個比較特别的座位,桌子挺長的,深藍色布藝長椅能坐下十個人,椅背上是大片的雕花玻璃,與店裏其他座位是區分開來的,位置也是最好,桌上放着一隻水晶花瓶,裏面插着幾枝香槟玫瑰,連那桌子都是晶瑩透亮的水晶桌,下層還放着跳棋、象棋、撲克等東西。。似乎還有一本素描本、幾本雜志和幾支筆。
“啊,我們要坐這張桌!”姚青撲了過去。一個女服務生緊張地攔住她:“對不起小姐,這是專屬座位。是我們老闆的!你們坐旁邊的位子可以嗎?”
“啊?你們老闆也太騷包了吧,自己弄了個這麽漂亮的專屬座位。”馬天琳道。
“你們老闆在哪?問問他能不能借一次這位子,我們喜歡。”劉景道。
在她們跟服務生交談的時候顧綿的手機又響了,待她聽完,表情就有點古怪。這時馬天琳又道:“話說。你們的騷包老闆難道天天都會在這裏泡着?”
騷包老闆——
顧綿的表情更古怪了,姚青終于發現,“綿綿,你怎麽了?”
顧綿苦笑着道:“我想,我就是天琳口中的那個騷包老闆,其他書友正在看:。”
“什麽?”另外幾人同時叫了起來。
那女服務生立即恭敬問道:“請問您是顧綿小姐嗎?”
“我是。”
“顧小姐,對不起。我不認得你——”
“沒事,那我們可以坐這個位置了嗎?”顧綿笑得很無力。
“當然,當然!”
顧綿率先落座。其他人也紛紛坐了下來,發現這椅子軟硬适坐,坐着非常舒服。服務生送上餐單,幾人各要了一杯奶茶,然後又點了些小點心。
“綿綿。這是怎麽回事啊?”服務生退下去後,姚青就率先開口問道。
顧綿道:“墨大爺開的店——”墨清梧叫古漢開的。說是她好歹要在這裏念四年書,又喜歡喝奶茶,這附近總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地盤,自己人弄的東西也是用最好的,幹淨衛生,環境舒适,還安全。這裏的服務生都是墨幫成員,的親眷,話說,這也算是墨幫的一種福利?包安全親屬的工作。。
剛才那個電話是古漢打的,本來墨清梧讓他在開業前兩天就告訴她,可是他竟然給忙忘了,古漢在電話裏一個勁地跟顧綿求情,千萬别讓墨清梧知道這件事,顧綿當然答應了。現在古漢他們的公司都并入了MG集團,古漢當了集團公司的副經理,事情也的确是夠忙的,再者,顧綿對這間“悠休”挺喜歡的。
馬天琳吹了口哨,一臉夢幻地說道:“哇,太浪漫了,這位墨大爺雖然我還未見其人,但我決定給他評九十分!另外十分見面看着補。”
“我說妞,你是不是有錢的就值九十分啊?”劉景斜了她一眼。
這時,服務生将他們點的東西送了上來,然後禮貌地說道:“請慢用,奶茶喝完了可以無限次續杯。”說完退了下去。
劉景叫了一聲:“啊!九十分太低了!九十五吧!”
“切!”姚青和馬天琳噴她。
這一個下午,姚青幾人喝得滿肚子咣咣地水響,打嗝都是奶茶味。顧綿哭笑不得,完了說了一句:“其實你們可以天天來喝,免費的——”
姚青幾人一陣痛苦的哀叫。
“你怎麽不早說,害我還想一次喝個飽。”馬天琳捧着肚子假裝抹眼淚。
顧綿笑得前仰後合。
第二天是周末,顧綿就決定去拜訪林宛佩。在京城,除了宿舍幾人,她和管束算得上顧綿最好的朋友,這麽久沒見,顧綿也覺得太說不過去了。她先打了電話過去,但是林宛佩沒有接電話,顧綿想了想,反正昨天電話裏她已經說過今天會一直在家宅着,估計是一時走開沒聽到吧,便決定直接過去。
顧綿在過了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拿到了本尊身份的駕照,至于“秦絲”的,當時也已經先拿到了,等于她兩個身份都有了駕照。現在顧綿已經滿十八歲,很多事情都可以以自己的名義去做,但她還是保留着秦絲的身份,說不定哪天能用上呢。
管束并沒有跟父母同住。他自己在外面買了房子,跟林宛佩築了一個愛的小窩,不是林宛佩跟公婆關系不好,這反而是管束父母的建議,一開始嫁入管家,林宛佩很是拘束,夫家位高權重,她總是小心翼翼怕哪裏做得不好,而且管家大宅經常會有各路官員拜訪,林宛佩對于接待這些人總是有點力不從心,好看的小說:。管束的母親也是從媳婦熬過來的。把這些看在眼裏,便大方地讓他們自己出去住,可惜管束長期不在。隻有林宛佩一人獨守空房,時間長了,林宛佩回管家大宅的次數和時間反而多了起來。
顧綿按了很久的門鈴,林宛佩沒有來開門。
不會真的出去了吧。顧綿便拿出手機再次給她打電話,但卻聽到手機鈴聲在裏面響了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出門忘了帶手機?顧綿本想轉身離開。但是腳步一頓。林宛佩經常一個人在家,可别出什麽事才好。她真的不是偷窺狂,隻是想确定一下。
顧綿定定地看着那兩扇大門,透視了進去。客廳沒人。廚房沒人,浴室沒人,書房沒人。卧室大床上。林宛佩正睡着。顧綿松了口氣,但随即又皺了皺眉,林宛佩從來不是賴床的人。現在已經十點了,怎麽還在睡?顧綿決定吵醒她,便繼續一邊按門鈴一邊打他們家固定電話。
他們的床頭是有電話的,而且聲音不小。顧綿耳力太好,站在大門口都能聽到電話鈴聲。
但是林宛佩未免睡得太深了吧。竟然這樣都不醒。顧綿越想越不對勁,正考慮要不要從陽台攀進去呢。走廊那邊的電梯叮地一聲,門開了,走出來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
“綿綿?你怎麽來了?”
顧綿一見來人便松了口氣,連忙道:“管大哥,你回來的真太是時候了,快開門。”
管束一邊掏鑰匙一邊奇怪地問道:“怎麽了?我家老婆不在家?”
“在呢,我打她手機,手機在裏面響,但又一直沒人接,正着急着呢!”
管束一聽也着急了,趕緊打開了兩道門,大聲叫着:“媳婦!你在哪呢?”
“去卧室看看!”顧綿拉了拉他。管束立即沖進卧室,看見床上的人吓了一跳,然後一箭步上去就去探她的鼻息,平穩綿長。管束狠狠地吐了口氣,轉頭對跟着進來的顧綿道:“真吓死我了,隻是睡熟了。”
真的隻是睡着?那怎麽會睡得這麽沉呢?顧綿走過去,搖了搖林宛佩,“嫂子,嫂子,你醒醒!”
管束在一旁叫道:“喂,妹子,不帶這樣的啊,我老婆睡得好好幹嘛叫醒她,就讓她睡呗。”
顧綿不理他,繼續叫人,推她的力度更是放大了幾分。
林宛佩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頭頂上一張臉,半天才反應過來:“綿綿?”
“嫂子,你怎麽睡得那麽沉啊?”
林宛佩有點無力地撐着床坐了起來,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很困。咦,你怎麽回來了?”林宛佩看到管束,有點驚喜。
“我要不是剛好回來,妹子估計要砸我們家門了。”管束彎下腰摸了摸林宛佩的額頭,說道:“沒不舒服啊。”
林宛佩看着顧綿:“你以爲我怎麽了?”說着覺得好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看她的樣子确實沒有什麽不對勁,顧綿便納悶地跟着笑了笑。管束剛回來,便拿了衣服去洗澡。林宛佩想了想道:“也不是完全沒問題,我這陣子總覺得很累,而且月 經不調,兩三個月沒來了,昨天打電話給你的時候剛去看了中醫,拿了點調理的藥回來吃,啊,你坐會,我把藥放下去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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