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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綿雙手按住施然的肩膀,一字一字地說道:“媽,他是紀義,紀念的紀,義氣的義,不是秦意,他,不是你的意兒。”
施然身形一晃,眼底的迷茫更深了。
“然姐,你别聽她的!你忘了——”
“閉嘴!”顧綿猛地轉頭瞪了過去,一道靈氣擊中紀春林膝蓋,他痛呼一聲摔倒在曉曉身上。
“他不是意兒?”施然痛苦地抱住了頭。
“這是怎麽回事?”秦應晚回來了,門外一堆散亂的衣服行李箱和兩個摔在一起的人擋住了他的車,他把車停在一邊,下來一看,愣了。“綿綿?”
顧綿打開門,讓他過來扶着施然,“帶她上樓。”她用靈氣讓她睡了過去,秦應晚趕緊将施然打橫抱了起來,走回屋裏。
顧綿揚聲叫來了娥姐,“娥姐,去把紀義的東西收拾好拿下來。”
“是,小姐。”
顧綿拉着紀義走到曉曉他們面前,對紀義道:“回到你爸媽身邊去吧,以後别再來了。”
“我不要,我們都要住在這裏,這房子很漂亮,每天都有很多好吃的,還有好多玩具玩。”紀義叫道。
“不是你的東西就不要拿。”顧綿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紀義縮了縮肚子不敢再說話。
娥姐很快将紀義的東西用兩個小行李箱裝好提了過來,“小姐,有很多是太太買給紀義的——”
“行了,給他吧。”顧綿冷冷地看着紀春林和曉曉道:“你們對我媽做了什麽?現在說出來,否則你們别想見到明天的太陽,我說到做到。”
秦老和秦應晚下樓時,顧綿已經坐在客廳上吃着橙。
“綿丫頭,那一家呢?”秦老問道。
“趕出去了,”顧綿翻了個白眼:“不是您要我做的嗎?我一回來就讓我做壞人。”
秦老松了口氣。繼而呵呵直樂。
秦應晚皺着眉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顧綿就怒了,将水果盤猛地放在茶幾上,瞪着秦應晚道:“我還要問你呢!你怎麽回事?怎麽守的家?”
這怒氣讓秦應晚愣了一愣,秦老也有點發傻,“怎麽了?”
顧綿壓下怒氣,将從紀春林嘴裏逼問出來的事情真相說了出來,把秦家父子聽得又驚又怒。
原來當初秦世深其實已經聯系到了一個國外的催眠專家,不過那時這專家的行程安排不過來,秦世深死後他又聯系到了吳月,吳月找了個秦家父子都不在家的時機将他帶到秦宅。對施然進行了深度催眠,藥物輔助。這個催眠術讓施然仿然像做夢,夢裏紀義對她說。媽媽,我是你的意兒,我借着紀義來陪你了,媽媽,你别不要我。
施然擺脫不得這個催眠帶來的幻覺。雖然自己也覺得這是迷信,不可能,但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痛徹心扉的思念和愛又讓她控制不住地陷了進去。再加上紀義搬進來之後,紀春林夫婦也來過幾次,偷偷給施然吃了有損精神的禁藥,施然便越來越嚴重。
“這個專家在國外是臭名昭著。是精神科界人人唾棄的敗類,爲了賺錢,他完全沒有職業操守。”剛才顧綿已經打了電話給耿勤。讓他查查這個人的資料。
“混蛋!”秦應晚“霍”地站了起來。
“你要幹嘛?”
“殺人。”
顧綿切了一聲:“得了吧,那個狗屁專家現在還不知道在哪一國,等我找到告訴你。至于這紀春林夫婦,我會找人将他們送去吃牢飯吃到死。不過,吳月交給你。”吃牢飯吃到死。關鍵是什麽時候死。這種人,死不足惜。但吳月說到底是秦家的人。顧綿也不願意總幫着秦應晚做這種事。
“好。”秦應晚面色很不好看。
秦老歎了口氣,“一日不得安甯啊!”
“爺爺,不要生媽的氣,她不是故意的。”顧綿挽着秦老的手道。
“行了,我知道,還是你這丫頭有本事。”秦老瞥了一眼秦應晚,冷哼了一聲,令他的臉色更難看。
“我認識一個這方面的博士,我會請他來給小然治療。”秦應晚自責得要命。
顧綿對這方面就沒辦法了,所以隻能點點頭道:“宜早不宜晚,趕緊的吧。”
施然的催眠在三天後被解,同時還要配合藥物治療。顧綿看着已經沒有大礙,便回了青洲。這幾天她也趁機跟古漢張權韋中華他們開了幾個會,古漢已經找到适合的大廈,是建了一半的了,前任地産公司因爲資金掉鏈工程停在那裏,古漢便将其收購了過來,開始續建,預計半年後能建好。
顧綿回到青洲,學校已經開學,好在她已經托了姚青替她報了名。
日子又回到開會,上學,處理幫務,請假,做各項計劃的忙碌中,一晃一個月又過去了。
這一個月刀疤流和徐豐的動作頻頻,兩大幫已經各自吞并了幾個城鎮的地下勢力,有齊頭并進的勢頭,這讓東省王老和Q省丁儒無法再坐山觀虎鬥,兩幫都開始擴張勢力,一時間國内道上硝煙滾滾,以前還有很多地方爲地頭蛇盤踞着,現在這四大幫派如狂風掃過,小地頭蛇也紛紛消滅。前段時間是找不着顧綿,而最近王老是連來找顧綿治療的時間都沒有。
顧綿指揮着墨幫和MG集團,悄無聲息地從青洲、廣城、鍾山輻射出去,低調地與這四大幫派争奪一席之地。
意國。墨宅。
茶幾上一張精美的卡片,裏面隻是夾着一張房卡,卡片上隻有一行字:明晚十點,1001,來,要不就永遠别想達到目的。落款,莫妮。
墨清梧閉着眼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食指輕輕叩着腿,一言不發。
“砰。”卡米将一個杯子狠狠地砸出花園。
霍九皺眉:“你幹什麽?”
“我想殺了莫妮那個女人!她這是在将我們耍着玩!”
“殺了她有什麽好處?”就是因爲不能殺才爲難。如果能殺,少爺早就将她碎屍萬段了。
卡米咬牙切齒。“她分明是将咱們少爺當成了以前那些可以爲了目的搭上身體取悅她的男人,總是拿着這事來要脅少爺跟她單獨出去約會!上一次都用上春】藥了,如果不是咱少爺聰明,那豈不是——”
“對,你也知道咱少爺聰明,怎麽可能中招呢。”霍九也極度不耐煩,他就沒見過比莫妮更難搞的女人,花樣百出,又狡猾得要死,最主要的是她對他們倆沒興趣。自家少爺又不願意與她單獨相處所以總要強硬地帶上他倆,每次看到莫妮那恨不得肢解了他倆的表情他也很受不了啊。
卡米冷靜了下來,搖了搖頭道:“我真是服了這個女人。的确很厲害。”她不僅纏着墨清梧,還用了各種辦法阻礙了他以别的渠道接近羅列,确實不是胸大無腦的貨色。老實說如果少爺能把這個女人收到西裝褲下,對他來說也将是一大助力。
霍九陰陰地盯着他:“你在想什麽?”
“沒,沒什麽。”卡米吓了一跳。想起了自家少夫人,如果這兩個女人對上,誰會赢?
腦子裏剛閃過這樣的念頭,窗外庭院裏就突然出現了顧綿的身影,卡米鬼叫了一聲跳到霍九背後去,“哎喲我的上帝!”
墨清梧蓦地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看着在霍九打開門後緩緩走進來的美貌少女:“丫頭?你怎麽來了?”
卡米食指捅了捅霍九的背,示意他趕緊離開。顧綿一眼冷冷地瞟了過去。道:“哪個女人很厲害?”
“少,少夫人,您耳朵真靈。”卡米苦笑着說道。
顧綿目光落在茶幾那張卡片上,霍九有點沖動想趕緊過去将它合起來,又希望自家少爺快把它丢了。他不知道顧綿隔着幾米遠的距離也已經把上面的那行英文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英文還不錯啊,意思全看得懂到不能再懂。
挑了挑眉。她問道:“莫妮是誰?很漂亮?”
乖乖,是不是要出大事了。卡米縮了縮肩。這笨蛋霍九還不閃,留着當炮灰啊。然後他就聽到自家少爺淡定地對少夫人勾了勾手指。
“過來。”
少夫人走了過去,挨着他坐下,很自然地靠在他懷裏,拈起那張卡片抖了一抖,房卡掉落在地上,她鄙棄地道:“那女人是瘋了嗎?要獻身怎麽不親自上門來?不知道你不喜歡住酒店的?”
卡米腳下一滑,趕緊拉住霍九站穩了。霍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墨清梧鳳眸微微一挑,卡米和霍九立即最快速度地閃了出去,瞬間消失在大門外,順手關上了門。
“你是親自上門來獻身的?”墨清梧一把抱起顧綿,往他的房間走去,“本少爺收了。”
顧綿被他抛在床上,三兩下就剝得精光,她趕緊抱住胸:“你沒關燈!”
“哪裏沒看過?”墨清梧目光着火地盯着她,雙手脫光自己的衣服,壓了上去,顧綿順勢以長腿勾纏住他的腰,肌膚剛剛相親,兩人就同時顫抖到了心裏。
顧綿偷偷瞄了眼他的身體,眨了眨眼:“好像你比較想我。”
墨清梧一挑眉,身體重重地一沉,顧綿立即吸氣,墨清梧低低笑道:“看來你也想極了本少爺。”說着又惡劣地退了出來。
“可惡——”顧綿咬着唇,弓起了身子,同時雙腿将他纏了下來,再次緊密相抵。
“寶貝,膽子大了啊!”墨清梧目光一深,本就一見了她就受不了,哪裏還能抵抗得住她這樣的主動,滿室的旖旎鋪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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