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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時候施然的注意力和感情都放在了紀義身上,顧綿自然而然就失寵了,到時候她那間蘊翠也隻能落入他手裏!
秦世深想到那有許多極品翡翠的蘊翠,心中就是一陣火熱。。上次翡翠展之後,蘊翠一躍成爲國際知名翡翠公司,品牌響亮到國外去了,生意好得不得了,可想而知每月進賬有多驚人!這本來就應該是秦家的,秦家的也就是他的,他怎麽能讓這些财富落在顧綿這個該死的外人手裏!就是秦應晚和施然,哼,等他将秦家的财産都抓在手裏了,他也會讓他們從這棟精美華麗的别墅裏滾出去,秦家所有的東西都該是他的。
但顧綿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隻見她聽了這話竟是一臉驚詫,然後就很不認同地說道:“叔叔,你說什麽話呢?過了這麽些年,我家意哥哥——”她心裏嘔了一聲,接着道:“我家意哥哥也差不多該十九歲了,每年我媽都給我哥過生日呢,這紀義不過是個三歲小P孩,還是外人生的,哪裏就像我家意哥哥了?還有,這是你的親戚,如果說是來京城玩的,那也該住到你家裏去,怎麽能住到我們這些外人家裏來?直接說吧,我呢,很不喜歡有外人住在家裏。”如果不是還要顧及施然,她大可以将這些人全部丢出去,包括那個小P孩。但是就算顧及,她的話也是說得毫不留情的了,那一句句意哥哥,一句句外人,如一個個巴掌火辣辣地往秦世深吳月和那紀春林夫婦臉上扇去。
你當你們是什麽,隻不過是外人而已!
但顧綿這些話也讓施然從被紀義打動的恍惚中清醒過來。她确實每一天在秦意的生日時都會給他買一份生日禮物,然後就放在當年的小嬰兒房裏,到現在已經有十五份了,在她心裏。秦意沒有死去,他一年年地在長大,施然一年年地想像着他又長大一歲的模樣,不管如何,總不會還是三歲的樣子。
而且——
她剛想到,顧綿又接着說道:“再說了,每個孩子在父母心裏都是不可替代的,也是最珍貴的,叔叔,難道你想讓紀義跟他媽媽分開?這也太殘忍了,其他書友正在看:。。紀義還是留在他媽身邊比較好。行了。如果沒什麽事大家請回吧,我看我媽精神不怎麽好,就不接待你們了。”顧綿已經沒了耐性。直接就下了逐客令。她剛看到施然眼底的清明,就知道她想通了。她對秦家這些人說話都沒想過要留面子,他們在外面到處說她對長輩不尊不敬,出言不遜,态度粗魯。她又不是不知道,但是她根本就不在意那一點風評,何況是由他們傳出去的?誰不知道這些人對秦家的财産虎視眈眈,他們說的話就自然會打幾個折扣。所以顧綿說這些話根本就沒有準備給他們留臉面,甚至她說着話的時候表情都是不屑和鄙視的。
沒錯,顧綿說的正是施然想到的。秦意在她心裏是不可替代的,她怎麽能找一個跟他相似的孩子來當他的替代品?虧他們想得出這主意來。
“顧綿!别忘了你姓顧!這個家輪得到你做主嗎?”吳月氣急敗壞。
施然這時更是厭惡他們了,冷冷地道:“綿綿是我女兒。這是她家,她怎麽就做不了主?”
施然這話一出,秦世深就知道這件事算是徹底黃了。他心裏異常憤怒,卻硬生生地忍住了,拉住吳月。他扯出一個笑容來,跟秦應晚和施然告别。然後帶着所有人匆匆地離開了秦家。但是顧綿沒有錯過他眼裏一閃而過的兇狠。
出了秦家,施家大嫂剛走,秦世深就狠狠地踢了一腳路旁的樹。
“MD!這死丫頭看來是不能留了,礙手礙腳!”
吳月看了一眼垂頭喪氣跟在後面的一家三口,心裏也是一陣氣悶,剛才顧綿那些話真是打臉戳心窩。“就是,本來就要成了。”賤丫頭,一口一個外人的,以後她一定要成爲那棟别墅的女主人,把她掃地出門!
秦世深掃了一眼施家大嫂的車尾,呸了一聲。。本來是要叫她來幫忙的,結果她倒好,什麽都沒做還落了一下石,看來還是得靠他自己。顧綿,這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誰讓你擋了我的路!
顧綿推開秦應晚,扶着施然往樓上走,到了他們房間,顧綿讓她在床上躺下,自己拉了化妝椅坐在床邊。
“媽,你聽我一句勸吧,不要沉溺在悲傷裏,你想想,要是你身體真的垮了,你讓我爸怎麽辦?他可全副心思都在你身上。”
施然長長地歎了口氣。“綿綿,我知道了,我會盡量。”
顧綿拍拍她的手:“你睡一覺。”
施然已經知道她之前是被顧綿醫治好的,也知道顧綿那不可思議的醫術,知道她肯定又爲要自己療養身體了,心裏感動的同時也暗暗下了決心,以後一定會好好愛惜自己的。
顧綿以靈氣爲施然滋養了一遍身體,便輕輕地關上門下樓,她還要過去墨綿園呢,文秀還在她家。
“綿綿——”秦應晚從廚房出來,将手裏的一瓶酸奶遞給了她:“你媽沒事了?”
顧綿白了他一眼,接過酸奶喝了一口:“你可是越來越沒魄力了啊,那秦世深你還不快去教訓?”
“你這丫頭卻是越來越兇了。”
秦應晚想,他哪能放過秦世深呢,聽說最近他公司在談一個項目,他這就找人去給他攪了,秦世深最重視這些,這麽做對他的打擊就夠大了。
不得不說以前顧綿也是這樣的,雖然聽起來挺兇,但行動總是留着一線。但是現在她已經變了。
可惜秦世深不知道這一點,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顧綿回到墨綿園,文秀剛好午休起來,正坐在客廳喝茶,好看的小說:。雖然已經四十幾歲,但保養得宜,長相也很漂亮,讓她看起來像三十多一般,溫柔典雅,跟那個何夫從比起來确實養眼太多。不過何夫從兒子都那麽大了,她卻終身未嫁,隻默默守在一個男人背後,永遠見不得光,再漂亮又有什麽用?顧綿是理解不了這種感情的,但這是别人的事,她也不想管太多。
“文女士,休息得好嗎?”顧綿走了過去,慵懶地斜坐在沙發上,手裏捧着那瓶酸奶,不時喝上一口。她的樣子分明就還是個青春少女,但是說話的内容和語氣都相當老成,讓文秀總是有點失真感。
“是,這裏很安靜,休息得很好。”
“那就談談正事吧。”顧綿也沒再客氣,“中午我說過了,廣省的那個形象代言人海選想請你當評委,隻要選手不是從鍾山市來的,你就該怎麽做便怎麽做,但是遇到鍾山市來的選手,點評你要把握一個度,這個度現在不好說,到時我會詳細點告訴你的。還有,我知道你跟京城某大刊及某頻道的負責人是好友,宣傳方面就需要你去跟他們洽談一下,我需要在合适的時機他們能将我想要爆出來的點好好地爆炒。”
是的,文秀本身就是個才女,但是年輕的那些年都躲在何從背後了,一味付出,不求回報,何從坐上這個位子還有她的一分功勞呢,也是那時,文秀爲他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積蓄。之後中央有一次挺厲害的打擊官員生活作風行動,文秀便去了國外,在那邊甚至找到了一份電視台策劃總監的工作,但是因爲何從的一句想念,她又舍下一切回來了。
顧綿讓文秀去擔任選秀的評委,除了要以她拉上何從的重視與幫助之外,文秀自己的才能及那些人脈也是顧綿真正用得上的。顧綿決定年底給耿勤和青網成員一筆大大的獎金,這些家夥太厲害太能幫上忙了。真是什麽都能查得出來!
文秀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顧綿又喝了口酸奶:“如果你願意,可以在我公司任職,當然,我們是小公司,不知道你看不看得上眼。”
文秀苦笑。她那還叫小公司?“能讓我考慮一下嗎?”
“當然,你想好了随時可以告訴我。海選活動下周才正式開始,你可以過兩天再去青洲。”
這時,娥姐接了電話,對顧綿道:“小姐,有人打電話說文女士的房子已經清潔完畢——”
“娥姐,你找司機送文女士回去吧。”
施然一覺睡到黃昏,果然精神各方面都好多了。秦應晚摟着她到一樓餐廳吃飯,一邊道:“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你看綿綿,給你治療,還下廚給你做飯呢。”
施然一望去,果然見顧綿身穿圍裙正端着菜出來,她笑道:“你們父女還真會爲對方說話。”
顧綿很少下廚,但就那麽屈指可數的幾次,她的廚藝也是有進步的,可能是重生帶來的好處,她對廚藝的領悟也強了起來。
一家三口樂融融吃了晚餐,顧綿又出門了。來了京城,她總得去摩古酒吧看看。
不過這次她誰也沒通知,準備來個突擊檢查。
秦老聽說又去了玉都。她開着秦老送的寶馬,行駛在八點半的京城,夜色缤紛,外面的霓虹閃閃爍爍,掩住了很多的黑暗。顧綿不禁想,自己算不算屬于那些黑暗的?
摩古酒吧在那條熱鬧的街上,來來往往的幾乎都是衣着時尚靓麗的年輕人。這邊沒有大停車場,車子都停在街道兩旁,好在這條熱鬧相當寬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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