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綿翻了翻那份文件,是一間盈利很高的畫廊,沒想到秦家還真的是涉獵很廣啊。顧綿想起自己前世的專業,話說她大學也是學美術的啊,這重生半年多一次都沒拿過畫筆,這間畫廊倒是讓她突然手癢癢起來了。隻是她不想接受這麽重的禮。
墨清梧洗了澡出來,看見她捧着文件發呆,走了過後摟住她親了兩下,瞄了那份文件一眼道:“他們既然都送出來了,你就收下,既然成爲一家人了就不要分得那麽清楚。”
顧綿撇了撇嘴,說得倒簡單,車和畫廊可是總價值幾百萬。不過這會兒如果還回去估計還會傷了他們的心,不收也得收。顧綿轉念一想,以後對他們好點也就是了。好在畫廊在人手和管理上都是現成的,不用她親力親爲。但顧綿還是想到了一件事,決定第二天再打電話跟韓慎商量,韓大師的另一身份可是知名畫家!要跟他談談,以後有作品就交給秦風畫廊出售好了。
韓慎今晚送的是一件冰種玉蘭花吊墜,顧綿很喜歡。
“丫頭,快去洗澡。”墨清梧咬了咬她的耳垂。
“今晚我去隔壁睡吧?”顧綿捧住他的臉道,這兩晚雖然沒出點什麽事,但在入睡之前某位爺嘴巴和雙手可相當不安份!
再說了,秦家三口都回來了,又剛剛給過“忠告“,他們不好再“頂風作案”。
墨清梧鳳眸一眯,“你敢去就試試。”
顧綿白了他一眼,突然有點邪惡地笑了笑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我可是爲了你好。天天這麽憋着不痛苦嗎?”話說。那就是每晚亂親亂摸的代價。那什麽火焚身,然後臨睡前還要練下功壓壓火氣。
可是很快她就後悔跟他開這種玩笑了,因爲某位爺立即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然後目光炙熱地盯着她道:“很痛苦,所以你打算提前讓我吃肉嗎?”
汗。顧綿推開他跳了起來,“你還是繼續憋着吧。”
墨清梧望着她跑進浴室的背景失望地歎了口氣。其實他有點後悔了,爲什麽要定十六周歲之後再吃呢?這兩晚他的雙手已經證實,某丫頭除了臉孔還非常青春之外。身材可是相當成熟了,有料得很。
顧綿泡了個澡出來,卧室的燈已經關了,隻留下床頭一盞暖黃的床頭燈。墨清梧靠坐在床頭,翻閱着一本财經雜志。這兩天同居一室,顧綿才知道墨清梧是很用功的,每天晚上他都會看一小時書或資料,吸收對他有用的知識,掌握最新資訊,而他的記憶力也相當好。幾乎是過目不忘。顧綿自己的記憶力也極好,但她是有靈氣的關系。墨清梧卻完全是天生的,簡單地說,這家夥就是不折不扣的天才。
顧綿在另一邊盤腿坐着練功,等她練了一圈下來墨清梧也剛好看完書,他把書放在床頭櫃上,把顧綿拉入懷裏倒下去,又開始沒完沒了的親吻。顧綿覺得戀愛真的是一件很妨礙她進階的事情,她練功的時間明顯的減少了,她也真的抱怨出聲了。
“傳說中有一種修練功法叫雙-修……”墨清梧一邊輕吮着她的唇一邊低聲呢喃。
“唔……”一般這種時候顧綿渾身都是軟的,一方面因爲他的吻,一方面因爲他動情的時候嗓音比任何時候更妖孽,讓她無法抵抗。她有點意亂情迷地道:“可惜那就是傳說。”
墨清梧眼中染了笑意:“你也覺得很可惜嗎?”
顧綿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臉一下子就泛紅了:“去!”這個時候某人的大手又悄悄從她的睡衣下擺伸了進去,一路向上,直到覆住她的一隻豐滿。
“完美……”他一聲歎息。渾圓,堅挺,飽滿,滑膩,彈性好。
顧綿又羞又覺得無語,因爲那隻手再次開始作怪,又揉又捏的,他就不怕最後他又得痛苦。果然,顧綿感覺到大腿根部又有堅硬頂住。
“……去練功吧。”顧綿立即把他的手推開,臉燙得像高燒。
墨清梧森森地咬了她一口,“真想就這麽吃了!”
二樓,施然在秦應晚懷裏輕聲問道:“老公,你說墨少爺說話算話嗎?”
秦應晚忍不住笑了,他知道她問的是晚上他說了那些話之後墨清梧的回答,當時他很坦然地說了會等顧綿滿十六周歲。呃,雖然十六周歲也還很小,但對墨清梧來說這幾個月的等待應該很難得了吧。
“墨少爺向來就是說話算話的。”這是他的優點,就是不知道他自己現在是不是這麽覺得。
墨清梧确實是後悔了,可是誰讓他原則性那麽強呢?他自小就不喜歡出爾反爾,無論任何事。所以這幾晚他隻能睡一會又爬起來練功。
又在京城呆了三天,墨清梧再次回y國了,之前他派霍九去意國辦事,現在霍九也差不多要回去了,有些事情他必須回去處理。顧綿知道他這半年來忙的就是這件事,與斯特林家族的生意有關,複雜,也危險。但是那件事顧綿現在幫不上什麽忙,隻能努力發展國内的勢力。
衛閃和唐壹他們在京城停留了兩天之後就陪着李家三口和姚青一起回了青洲,畢竟大家都是有事在身的,不能玩太久。衛閃和唐壹見韋中華在京城勁頭十足受了打擊,回去之後也加快了招兵買馬的步伐。
韓慎答應以後将畫作交由顧綿的秦風畫廊,顧綿讓畫廊管理人員好好宣傳了一把,秦風畫廊一時聲名提了幾個台階。
摩古酒吧也已經開始整改,估計半個月後可以重新開張。平子和石頭他們每天辛苦訓練之餘也盡心看着酒吧,真正将那裏當成大本營了。
顧綿每天除了練功之外也會繼續幫施然滋養身體,而摩古酒吧和畫廊也會偶爾去看看,當然,蘊翠也不會落下。張權的确是個人才,蘊翠一出年就舉辦了幾次宣傳活動,幾乎把店裏原有的玉石首飾都賣光了,好在顧綿之前交給韓慎的那幾塊極品已經雕刻了幾件出來,先放着撐撐門面。但顧綿知道自己是必須盡快再去購買毛料的了,也得有翡翠讓店裏的兩個雕刻師傅有事情做,諾大的鋪子裏不可能隻賣韓慎的作品。
墨清梧回了y國之後打電話給顧綿,說墨戴維正派人查她的底細,不過墨清梧和卡米耿勤一起動手将顧綿所有信息都更改或是隐匿了,墨戴維氣得跳腳。墨清梧提醒顧綿也要注意個人安全,刀疤流還在國内呢,難保他不會哪天突然抽風想要報仇。顧綿的功力可還不能夠抵擋子彈。
不過也許是刀疤流也對那天的情況感到太過詭異心裏有所忌憚,過了半個月也沒見有什麽風聲,顧綿也便放心了。
二月底秦老說要回一趟玉都看看毛料店,顧綿立即就舉手宣布要一起去。待顧綿到了秦老的毛料店才驚覺原來正是上次她來玉都光顧過的那家特别的店,店裏的古掌櫃都還一眼就認出她來了。
“顧小姐!”
秦老訝異地問道:“怎麽,你們認識?”
“大老闆,這可是上次我跟你提過的,在我們店裏開出極品翡翠的那位小姑娘。”
“是嗎?果真是福星啊!”秦老哈哈大笑。
顧綿有點莫名其妙,總不至于這麽大的毛料店隻有她一個人開出翡翠來了吧?古掌櫃見她的表情就笑着解釋道:“顧小姐可不知道,自從那天你解出翡翠之後我們店裏的生意就開始紅火了啊,不知道怎麽回事,每天客人都是絡繹不絕的,這不,店裏的毛料都賣掉了大半,所以我才趕緊請大老闆回來看看的。”
“呵呵,可能是巧合吧。”顧綿不以爲意,“那後來還有人開出好翡翠嗎?”
“有啊,有兩次,要不怎麽說顧小姐帶來好運呢。”
“小古啊,這是我孫女,以後你不要叫顧小姐了,直接叫大小姐吧。”秦老在店裏四處看看,不時點點頭。
啊?這又是怎麽回事?這顧客成了秦家大小姐了?古掌櫃雖然吃驚,但臉上卻是迅速地堆出帶着恭敬的笑容來,“大小姐見諒,小的是迷了眼啊竟然不認識自家大小姐。”
顧綿擺了擺手道:“古掌櫃客氣了,不用理我,你去跟爺爺談正事吧,我随便看看。”
古掌櫃便點了點頭去和秦老談進貨的事了。顧綿看了看,果然見毛料少了一大半,又用靈力大緻透視了一下,還是有些綠,最多也是中檔貨。顧綿挑了一塊裏面有一大塊糯種陽綠的毛料,準備自己掏腰包買了。現在她可是有一間店的,正缺翡翠呢。
就在她抱着那塊毛料準備找古掌櫃付款時,門外沖進來幾個男人,前頭那一個黑瘦中年男手裏舉着一塊烏砂皮殼毛料,一見到古掌櫃就大聲叫了起來:“你個無良的奸商!”接着那人看見抱着毛料的顧綿,便又沖她嚷了起來:“這位小妹你快把毛料放下!這是黑店!”
“呃?”
“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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