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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綿陪着秦老聊天,泡茶。關于墨清梧,秦老倒是聊了幾句,隻說是他好友的外孫,住在國外的,一年隻回來幾次,參加賭石交流大會的時候就會住到秦老這裏,霍九是他的保镖。而秦老一般也是在京城,隻是夏天偶爾會回母親的老家也就是玉都這邊避避暑,南方的夏天總是比京城的夏天要軟和點的。到了中午一點鍾,秦老上樓午睡,顧綿就拿了茶幾上的書翻了起來。
霍九吃完飯就不知道閃哪裏去了,兩層的小樓此時安靜得很。
一點半,墨清梧下樓,看見顧綿斜靠在沙發上,捧着一本書靜靜地看着,劉海散落在光潔的額頭上,又長又卷的睫毛根根分明,掩住那流光的眸。窗外一縷陽光照射進來,落在她旁邊小花幾上那株蘭花上,午後,陽光,靜蘭,書卷,佳人,組成了一幅甯靜的畫面。
聽見他的腳步聲,顧綿擡起頭,輕聲道:“等你很久了。”
墨清梧前一刻因一個電話而厭煩的心情驟地沉甸了下來,平靜了。這之于他,是新奇的體驗,在一棟樸素的房子裏,有一個女子安靜地看着書等他處理公事,見了他,隻溫柔地說一句“等你很久了”。
仿佛他們之間很默契,仿佛他們之間很熟悉,仿佛他們約好了下一秒至生命最後一刻的全部時間和節目,她隻是在等着他到來。
這種感覺一下子就擊中了墨清梧那封了許多層鐵闆的心,他隐約聽到自己心底傳來了繳械投降的聲音。
很多年後,墨清梧還是會時常回憶起這一幕,然後微眯着眼笑得很傻。
如果顧綿此時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滿頭黑線。
她根本就是怕秦老睡眠淺,怕吵着他,才特意放低了聲音的好不好!絕對不是溫柔啊!再說,這不是她家,他不是她什麽人,不在樓下等着,難道還能找上樓去啊!
不過顧綿此時壓根就不知道墨清梧想什麽,所以,沒有人打破墨清梧的無限YY。
等他們又到了交易大樓,正好要開始解石。解石是在一樓一個偏廳進行的,偏廳裏無桌無椅,隻擺了二十部解石機,每一部解石機距離十米,足夠旁人圍觀了。其實來參加交流大會的都已經沒有了全程看解石的興趣,畢竟解石的時候石塵飛揚,聲音刺雜,時間又長,不是什麽有趣的過程。上午登記解石的毛料都已經搬了過來,二十部解石機同時解石,一下子,切磨石頭的聲響就熱鬧起來。果然,來看解石的人很少,顧綿給那圓柱體毛料劃了線之後也和墨清梧離開了偏廳,準備去二樓看看。
上了二樓顧綿才發現最顯眼的地方有一面超大屏幕的電視牆,上面正直播解石現場,解說員甜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現在大家看到的是6号毛料,這塊毛料重十七公斤——”
這也是現場看解石的人那麽少的另一原因了,在外面就可以看直播,走到哪個角落都可以聽到清晰的解說,等聽到解出翡翠來了再下去看也不遲。而且也可以避免作弊、偷龍轉鳳之類的動作,起到監督作用。
顧綿的那塊毛料是16号。它在鏡頭前出現的時候,身邊有人猥瑣地笑了起來,由此可以證明那塊石頭長得多麽形象。
顧綿額頭挂了三條黑線。
“你覺得能出高綠?”墨清梧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問道。他也好奇爲什麽顧綿會買那塊毛料,看表現其實也隻是一般,太過光滑。她是憑什麽判定能出綠的?真難得,一個十五歲的孩子,竟然讓他都有點看不透,她還有多少秘密?
“物極必有妖,這塊毛料長得這麽,呃,極品,說不定裏面也極品呢?”顧綿說了一個自己也覺得好笑的借口,不過她知道墨清梧不是會尋根問底的人。
果然,聽了她的話,他隻是頗有點無語地看了她一眼。
二樓劃分爲兩大區域,左邊是商家送來的高價毛料,右邊是舉辦方提供的毛料。有禮儀小姐端着各種飲料随時送上,每個展區還有包着金絲絨的軟座,看了毛料,可以坐着休息下,喝着飲料,跟旁邊的人交流經驗。
這賭石交流大會倒真是别開生面,全國僅此一家。而顧綿留意到有些人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某幾個女人分明就是來釣金龜婿的。因爲她已經收到很多明顯非善意的目光,估計是因爲身邊這個男人的關系!
顧綿眼角餘光掃到一個穿着緊身超短裙的女人噙着勢在必得的笑容款款走過來,立即不着痕迹地退出兩步,拉開與墨清梧的距離。他們正站在一個展位前面,那個展位隻擺放着幾塊毛料,有幾個人拿着手電筒和放大鏡正細細看着,顧綿走了過去,也從小挎包裏摸出小手電和放大鏡來,一塊一塊地看過去,耳朵裏卻還是聽得到那邊的動靜。
“你好秦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哦。”牛素素的心情是狂喜的,她終于又見到挂念了兩年的這位極品美男了!
墨清梧冷暼了面前的女人一眼,面無表情。不認識,妝濃得像唱戲的,看了倒胃口。
牛素素等不到對方回應,又靠近了一步,更賣力地露出八顆牙的笑容,說道:“秦先生不記得了嗎?我是牛素素呀,上一屆的大會上,我們有一筆交易的。”
交易?顧綿不由得邪惡了。不會是那種第二天早上起來,在床頭放下一疊鈔票的那一種交易吧?這個女人雖然化的妝濃了點,但不可否認長得還是挺不錯的,尤其是身材,真火辣……再一想像某男人赤身裸-體掀開被子下床準備穿上他的黑色真絲襯衫的畫面,顧綿心頭蓦地一跳,趕緊搖了搖頭把這些邪惡的想像甩開。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被馬天琳那家夥帶壞了,因爲她總是在寝室裏念這種小說中的經典橋段。
墨清梧不耐地說道:“我從來沒興趣記住無須記住的人和事。”看到顧綿抛下他的“惡劣”行爲,墨童鞋生氣了,他急着去找某人算帳,偏這莫名其妙的女人老擋着。
那邊,顧綿看完了九塊毛料,現在正在看最後一塊。剛才有幾個人觀察了這塊毛料很久,現在正坐在一旁低聲讨論呢,看樣子卻還無人有購買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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