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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果!恭喜你猜對了!”徐豐邪邪一笑道:“是不是覺得很榮幸?”
顧綿臉色更冷,突然把畫像撕成碎片,盯着徐豐,在他的目光中把手一揚,紙碎漫天飛舞,飄飄下落。
隔着飛舞的紙碎,徐豐的眼神沉了下來,随即又是一笑。“以後有真人陪着我,畫像的确沒用了。”果然是他一眼看中的女人,如此嬌豔,又如此冷靜!花季美少女,卻有着寒冬冷月氣質,的确夠資格站在他的身旁!
那天晚上,要不是他不方便繼續留在青洲,早就把她收入懷裏了!不過現在也不晚!
徐豐霸道的語氣令顧綿心裏發怒,譏諷地說道:“原來黑社會混混也喜歡幻想!”
“混混?寶貝,你這形容詞真是侮辱你未來老公了。”徐豐緩緩逼近她。他堂堂九華幫幫主,怎能稱爲混混?
顧綿怒目一瞪,正要說話,肚子裏傳出一陣不小的聲響。
徐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走到茶幾邊按了個按鈕,下了道命令:“上菜。”
“過來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做正事。”徐豐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顧綿的胸口。
顧綿在那赤果果的目光中微微一瑟。正事是指什麽事?肯定不是好事!但不管如何,她一定得填飽了肚子才行,不然真有機會讓她逃跑她也沒力氣。
挺直了身子,随徐豐走進餐廳。兩個豔麗的女人正端着盤子走過來,擺滿了一桌,香氣撲鼻。
“豐哥,這是豪天酒店的大廚專門爲你做的,剛剛送過來。”其中一個穿着紅裙的年輕女人邊說邊沖徐天抛着媚眼,聲音嬌柔。
“這是夫人,叫人。”徐豐淡淡地說道。
兩個女人一臉震驚,卻很快收起豔色,對顧綿恭敬地叫道:“見過夫人!”
“别亂叫,我不是你們夫人。”狗P夫人!
徐豐一揮手:“下去吧,别打擾夫人用餐。”
顧綿不理徐豐,拿起筷子,動作快速卻優雅依然地吃着豐盛的晚餐。那個什麽豪天酒店的大廚手藝很不錯,每一道菜都做得美味無比。顧綿不怕菜裏加了什麽料,徐豐這個人自大霸道,肯定不屑于對她一個弱小的女孩子耍這些手段,除了那道熾烈的目光比較煩人之外,顧綿吃的相當滿足。
當然,吃飯的同時她也在思索脫身的辦法。但即使她能離開這幢别墅,這是近郊,沒有車子行人,她要怎麽跑回市區去?偷了徐豐的車?呃,她似乎不會開車。把所有人打暈然後報警?單單一個徐豐她也打不過吧。
“寶貝,吃飽了嗎?”徐豐走到顧綿背後,雙手扶在她的椅子左右,俯下身,在她耳邊噴着火熱的氣息,說罷就要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顧綿猛地站了起來,用力把椅子往後一推,徐豐迅速地後退了一步,同時右手抓住顧綿的肩。
晚上九點,李僑坐在警局大廳,彎着腰,把臉埋在手掌裏。莫少行坐在他旁邊,也是一臉凝重。
“别太擔心了,會找到顧綿的。”
這時,一對出色的男女正走進大廳,其中那個一身帥氣的男人聽到莫少行的話,蓦地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疑慮地問道:“你們剛才說,顧綿?”
李僑擡起頭,問話的是一個高大俊朗一臉剛毅的年輕男人,不由得開口道:“你認識顧綿?”
“你們從青洲來的?”來的男人正是管束。他剛進警察局就聽到有人提起顧綿,心裏疑惑,顧綿真的來玉都了?難道還出事了?
李僑忙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今天剛到玉都,請問你是?”
“我是顧綿的朋友。顧綿出了什麽事?”
“顧綿被綁架了!”莫少行說道。
管束瞪大了眼睛,音量提高:“綁架?哪個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膽!”
“管少!等你很久了!”這時,一個穿着警服的男人從裏面走了出來,看見管束雙眼一亮,沖着他右肩就砸了一拳。
管束沉下臉色,痞氣散發:“少哈拉!我一個小妹妹在你管的地面被綁架了,你要怎麽給我交代!”
近郊别墅。
顧綿喘着氣,暗暗把身體重量靠在餐桌上,雙臂隐隐酸痛。反觀徐豐,氣定神閑,頭發都未亂,隻是戲谑地看着她,仿佛看着一隻不自量力的小老鼠。
顧綿心裏無比懊惱,早知道她應該認真跟劉景學功夫的,早知道她該好好鍛煉身體的,才不會像現在這樣,隻跟徐豐打了幾招就累成這樣。不過這可惡的男人身手怎麽這麽好?她竟然一拳都沒沾到對方!
徐豐欣賞着顧綿因爲活動而微微發紅的臉龐,勾了勾唇角說道:“待會不如把這花拳秀腿用到我們床上?我一定不介意。”
接着突然閃到顧綿面前,兩手一扣,手腕微微用力,就把顧綿扛到肩上。
“混蛋,放我下去!”顧綿一陣拳打腳踢,小腹頂在徐豐肩上,隻覺得那副肩膀堅硬如鐵,而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也宛如鐵爪。恨,生恨!她怎麽就這般弱勢!處處受辱!
徐豐扛着顧綿,宛如肩上無物,大步就走上二樓,穿過短短的走廊,打開一扇門,裏面有一張大床,鋪着柔軟的藍色絲棉床墊,徐豐把顧綿往床上一抛,自己随即撲了上去。
顧綿咬着牙,長腿向上一踢。
徐豐順勢倒在旁邊,鐵臂就攬向顧綿的腰,顧綿隻覺得被摟進一個堅硬的懷裏,無一處柔軟,心中大急,右手就往腰上的臂用力一抓,生生把徐豐的手臂抓出了五道血痕。
“該死的!”徐豐低罵了一聲,翻身把顧綿壓在身下,按住她不停亂抓的雙手,兩腿一夾,制住了那雙飛踢的長腿。
房間裏,顧綿累極的喘息清晰地在兩人耳裏響着。
“真是一隻兇狠的小野貓!”徐豐眼裏閃着勢在必得的光芒,緩緩地道:“過了今晚,我會親自教你功夫,說不定你練個三五年就能勉強和我打一場。”
說完,俯身往顧綿的紅唇親去。
“滾開!”顧綿狠狠地叫道,拼命地轉着頭避開那侵略的唇。心裏狂叫,出來個人啊!随便出來個誰!隻要救她逃過這一劫,她一定報答一生!
仿佛上天聽到了她的呼救,陽台落地窗突然咔嗒一聲響。本來正要抓住顧綿左胸柔軟的手蓦地一僵,下一秒,徐豐一個翻身,利落地躍下床,同時拉開床頭櫃,摸出手槍,對準陽台“砰”地開了一槍。
整個過程不足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