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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茶水

狼吞虎咽的用完早飯,又擦拭了嘴角,淨過手,知晚才帶着茯苓出屋子。

屋外,二十個小厮還有幾個丫鬟婆子正井然有序的幫着搬動花卉,見了知晚,忙退到一旁避讓,眸底帶着羨慕恭謹之色,連帶瞅茯苓的眼神都恭敬了不少,茯苓背脊挺得直直的,笑的是見牙不見眼,端着大丫鬟的身份叮囑道,“小心點兒,别蹭壞了花葉。”

出了檀香院,朝松香院邁步走去,走到花園的時候,卻見一個頭發半白的老仆抱着兩盆茶花,默默擦拭淚珠,滿是蟲繭的手許是被瓷盆碎片割了,正滴血,可他卻渾然不在意,岣嵝着背脊朝前走,着的有些慢,也沒發現知晚和茯苓跟在後面,茯苓正要喊他,知晚卻朝她搖頭。

這老者是花叔,愛花如命,在侯府侍弄花草數十年了,侯府滿園子的花能這般姹紫嫣紅,他的功勞功不可沒,今兒卻不知道爲何這般頹廢,知晚正納悶呢,那邊一個丫鬟走過來,手裏拿着一張賣身契,直接丢花叔身上,趾高氣昂道,“得罪了四姑娘,還想安然在府裏待下去,太太憐你爲侯府勞苦了數十年,給你三分薄面,收拾收拾包袱,今兒就離開侯府!”

花叔蹲下去,拾起賣身契,沒說什麽,抱着兩盆茶花邁步朝前走,此時,知晚才看全那兩盆茶花,驚歎道,“金盞銀台!桃李争春!”

花叔身子一怔,回過身來,瞧見是知晚,眸底微微詫異,本來如同死灰的臉色有了絲絲動容,“四姑娘懂茶花?”

知晚嘴角勾起,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則是在考驗她了,見到賣身契那一刻,知晚忽然想到一件大事,那些珍貴的花卉被送出了府邸,她上哪裏找人照料,正困着呢,就有人送了枕頭來,知晚笑道,“山茶花,花姿豐盈,端莊高雅,有詩贊其傲梅風骨,‘唯有山茶殊耐久,獨能深月占春風’,又有‘花繁豔紅,深奪曉霞’,其豔麗堪比牡丹,最讓知晚鍾愛的是它的花語,理想的愛、謙讓。”

花叔聽得眸底震訝,喃喃自語了幾句,花叔擡眸望着知晚,“理想的愛,謙讓,四姑娘何出此言?”

知晚把玩着手裏的繡帕,眸底閃過一絲晶亮,“花叔,若我的回答讓您滿意,可否請您幫我照料幾盆花?”

知晚一聲花叔叫的自然熟絡,卻讓花叔不知所措了起來,府裏丫鬟小厮叫他一聲花叔,是因爲他在府裏的時間久,四姑娘是主子,這一聲花叔他可不敢當,忙說隻要知晚有吩咐,定無不從,知晚笑道,“山茶花凋謝時,不是整個花朵掉落下來,而是花瓣一片片的慢慢凋謝,直到生命結束,這般小心翼翼,依依不舍的的凋謝方式,就如同夫妻,就算是離心,也是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彼此失望。”

要說之前花叔有些驚歎,這會兒聽到知晚的解說,已經是震撼了,他研究花草大半輩子,瞧着也沒四姑娘這麽通透,從山茶花的凋謝到夫妻離心,還真的符合,花叔也不矯情了,笑道,“四姑娘比老奴懂花。”

這算是應了知晚所求,幫知晚照顧花草,織襪連連道謝,花叔瞥了一側的蘭花,問知晚蘭花的花語是什麽,知晚笑道,“蘭花,姿态秀眉,幽香清遠,有花中君子之稱,常用蕙質蘭心形容人的賢良高雅性情,又有義結金蘭之結拜友誼。”

花叔一雙略帶渾濁的眼睛此刻光亮如辰,“妙!四姑娘不妨用自己的話評價一下蘭花。”

知晚瞥着花園裏的蘭花,清冽一笑,有山茶花的清雅淡媚,也有蘭花的清幽,隻見她那如花嬌豔的唇瓣輕啓,“竹有節而無花,梅有花而無葉,松有葉而無香,唯有蘭花兼而有之。”

花叔對知晚已經是五體投地了,又問了問其餘幾種花,知晚都一一作答,毫不猶豫,花叔笑道,“既然四姑娘稱老奴一聲花叔,老奴就生受了,老奴這輩子全在這種花惜花之上了,要真離了侯府,隻怕也是尋個僻靜之處,侍弄花草,了此殘生,蒙四姑娘不嫌棄,老奴定傾盡全力,爲四姑娘養花種草。”

知晚連連點頭,吩咐茯苓送花叔出府,茯苓連連點頭。

知晚和兩外兩個丫鬟去松香院,一個是傳話丫鬟,一個是丢賣身契的丫鬟,兩人都詫異,世上會養花的人不知道多少,還以爲四姑娘是同情花老頭,給他一個安身之處,沒想到竟然是送出侯府,兩個丫鬟互望一眼,聳肩不解。

花叔抱着兩盆山茶花朝前走,走了十幾步後,回頭瞅了眼侯府,眸底帶了抹不舍之色,在侯府裏活了大半輩子了,要離開了,心裏說不出的失落,可是見到知晚挺直的背影,花叔勾唇一笑,當年那襁褓裏的嬌弱女孩如今已經長大了。

松香院,正屋裏,知晚才邁步進屋,就聽到錢氏的說話聲道,“侯府從知晚逃婚回來,就格外的招搖,鐵甲衛提親,越郡王親自上門賠禮,六十擡納采禮,到今兒滿園子稀罕花草,連着侯爺都被文武大臣彈劾不知禮數了,尤其是越郡王親自上門賠禮,那些賠禮聽說是越郡王打劫了皇宮庫房所得,都是皇上的心頭愛,這些賠禮,我侯府收了,皇上不會拿越郡王如何,難保不會記恨到侯爺頭上……。”

那些稀罕物什,每一件都堪稱絕品,就擱在庫房裏,錢氏想瞅兩眼,找了貼身媽媽去,都拿不回來,還是自己跑了一趟,說心裏話,那些東西她都想據爲己有,可是太珍貴了,錢氏壓根就不信越郡王是真心賠罪,雖然這些謝禮足矣表達了誠意,可是這誠意卻是建立在龍顔大怒之上,她就怕有命拿沒命守着,更何況,這些東西,侯爺說了,都給四姑娘做陪嫁,憑什麽侯府擔驚受怕,最後便宜的都是她?!

趙氏裹着薄薄一層紗布的雙手依然撥弄着佛珠,神情内斂,聽了錢氏的話,眸光輕動,最後歎息一聲,沒有接話,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侯爺了,不知道他與鎮南王說了什麽,讓鎮南王如此看中知晚,比起那些珍奇異寶,這才是最重要的。

知晚邁步進去請安,一臉滿然的看着趙氏,有些拘謹的問,“不知老太太找知晚來有什麽事?”

那抹淡淡的拘謹之色沒有錯過趙氏的眼睛,趙氏的眸底愈加扭了起來,這樣瞧來活脫脫就是個庶女,連看她都不敢,鎮南王何等人物,竟然對她刮目,還有越郡王,天不怕地不怕,竟然知晚說是什麽就是什麽,這還真是一物降一物了,趙氏把佛珠放下,端起茶輕啜,狀似不經意問道,“好好的越郡王怎麽叫人送那麽多花來?”

知晚對着地闆暗翻一白眼,她就知道找她來十有八九是問這事,知晚輕抿了下唇瓣,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不小心在越郡王跟前吹了句牛皮,說天下奇珍異卉,就沒有我養不活的,然後就……。”

知晚說着,委屈的臉上寫着三個字,你懂的。

屋子裏上到趙氏,下到小丫鬟,一張臉都漲紅了,不小心吹了句牛皮,這牛皮是不小心能吹的起來的嗎?她當天下的奇珍異卉是大白菜呢,還沒她養不活的,她見過多少奇珍異卉嗎?又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奇珍異卉?!趙氏撫着額頭,她是決計沒有想到那滿院珍奇的花卉就是這樣吹牛吹來的,真真是要氣的人活活吐血。

屋子裏其餘人的人則在心底猜測,越郡王是不是闖四姑娘閨房時被門夾了腦袋,不對,越郡王進四姑娘的閨房,一向是跳窗戶的,應該是被窗戶夾了腦袋,不然怎麽會明知道四姑娘是吹牛皮,還陪着她玩鬧,一下子就送這麽多花來,還一個比一個稀有罕見,他知不知道光是這些花就夠養活侯府上下一輩子了,要是四姑娘養不活這些花可怎麽辦啊?

丫鬟有些懂,爲什麽四姑娘見到花卉不是高興的以身相許,恨不得明兒出嫁,而是破口大罵了,這玩笑可是開的有些過了火了,着實該罵。

知晚解釋了這麽一句,趙氏不知道怎麽說她了,雖然知晚還沒出嫁,可閨房被越郡王不知道闖了多少回了,這樣的玩笑她可以當做是閨房夫妻樂趣看待了,也就不好數落什麽了,但是錢氏就忍不住了,“你與越郡王胡鬧我不想管也管不住,但好歹有個度,這要傳揚出去,定遠侯府的女兒愛吹牛,你定了親了,是不擔心嫁不出去,你三姐姐,五妹妹她們呢?”

知晚被訓斥的頭低低的,忽然擡頭,往房梁上望,錢氏滿腔的怒氣頓時攀高了好幾層,卻有氣不敢撒,她罵知晚開玩笑不知道分寸,好歹她隻是言語上說了一句,信不信全在越郡王,結果越郡王卻鬧了這麽一出,不是更加沒分寸?錢氏氣的直扭帕子,手背青筋暴起。

趙氏還真擔心像上回似地,冷風就說話了,不想留知晚了,擺擺手讓知晚下去,“越郡王脾氣大,鎮南王府權勢大,你的玩笑之言,他沒準兒就當真了,以後說話做事多顧着點侯府,多顧着點你爹和府裏的姐妹們,等你出嫁了,你想怎麽胡鬧,侯府都管不着。”

知晚乖乖受教,福身行禮告退,才出松香院,茯苓就來了,告訴知晚道,“方才奴婢送花叔出門,見到了侯爺,二老爺好像又有什麽事麻煩侯爺,還要侯爺去找郡王爺說情呢。”

茯苓說完,又道,“二老爺的貼身小厮瞅到奴婢,還塞給奴婢一百兩的銀票,要奴婢在姑娘面前吹吹風,要姑娘找郡王爺,讓郡王爺高擡貴手,放他一馬。”

至于高擡什麽貴手,茯苓有些不大明白,問小厮,小厮也不說,就說隻要把這話轉達了就好,茯苓說話,又加了一句,“奴婢隻是把方才的事告訴姑娘,奴婢沒收小厮的錢,也沒要姑娘幫二老爺求情。”

知晚瞧的好笑,嗔怪了茯苓一眼,“是不是覺得我要真聽了你的禀告替二老爺求情了,你又沒收人家銀子,吃了大虧,要回去找人家要?”

茯苓滿臉窘紅,老實說,确實是這樣想的,她說着說着,忽然就想到了不對勁之處,她爲什麽要告訴四姑娘這事啊,說完又加了那一句是怕知晚耳根子軟,顧忌侯爺臉面,幫二老爺一把,她幫人傳了話,還是幫二老爺,她心裏不舒坦,誰叫二太太做的太過分,竟然送人家吃剩下的糕點來踐踏四姑娘,她傻了才會幫二老爺呢,她可是很記仇的,要是四姑娘真的幫了二老爺,她肯定會去找小厮要錢的,娘說不許收人家的賄賂,但沒說不許正大光明的要錢啊!

知晚見茯苓那一副原就應當的表情,無奈的笑了笑,邁步朝前走,茯苓想到另外一件事,忙道,“還有還有,侯爺瞧見花叔,聽說了四姑娘嫌棄他花草照料的不好,把他轟出侯府的事,很生氣,不過聽說四姑娘你要花叔幫忙照料花草,侯爺叮囑了花叔兩句話,便沒說什麽了,奴婢聽那話,好像花叔與姑娘還有活命之恩呢。”

知晚眉頭皺緊,“花叔與我有救命之恩?仔細說來聽聽。”

茯苓這才說起來,侯爺聽到花叔被趕出府的事,說這些年讓他受苦了,當年若不是有他的土方子,四姑娘肯定熬不過去,這份恩情,這些年一直沒報,想不到四姑娘會看中他的手藝,又讓秦總管在賬房拿了五十兩銀子給花叔。

事情就是這樣的,茯苓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欠了花叔一份情,侯爺都認,肯定不是小事。

知晚心底微動,眉頭緊鎖,好像現在疑惑越來越大了,偏偏一個都沒有解開,知晚帶着茯苓回檀香院。

才要邁步進内屋,就聽屋内有驚歎聲傳來,“爺,郡王妃果真是深藏不露,這畫技比之爺您都不差,而且這樣的園子,好奇特。”

知晚站在珠簾外,白眼輕翻,掀了簾子進屋,就見葉歸越坐在她的位置上,一張張的翻看着圖紙,眸底是抹贊賞之色,知晚輕笑上前,“我這園子怎麽樣,不錯吧?郡王爺有沒有入股的想法?”

冷風抽了下嘴角,渾身騰起一抹無力感來,郡王妃怎麽這麽的愛錢啊,爺知道她喜歡錢,把珍藏了多年,咳,把多年打劫來的寶物,其中不乏價值連城的玉器都送給了四姑娘,四姑娘還見面就錢,太毀氣氛了些吧?

葉歸越也是極度的無語,切切的看着知晚,知晚渾然不知,拿起圖紙翻看着,見葉歸越半天不答複她,知晚扭眉觑着他,“你不願意?”

葉歸越輕揉太陽穴,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怎麽就看上了這麽個财迷呢,“你是郡王妃,不愁吃喝,爲何要開什麽鋪子?”

知晚輕翻白眼,這是什麽理論,是郡王妃,不愁吃喝,就不用開鋪子了,坐吃山空立地吃陷,可不是她的本性,再說了,她要不開鋪子,前世學的那些東西,豈不是無用武之地了,知晚淡雅一笑,“郡王爺這話就不對了,我是不愁吃喝,可人活着總要找點有趣的事做吧,再說了,我還有兩個孩子要養活。”

葉歸越臉色一沉,瞪着知晚道,“我說過,那兩個孩子我幫你養!”

知晚輕嘟了下嘴,“那多不好意思,我自己能養活啊,你就說你願不願意與我一起開鋪子吧。”

知晚這間鋪子走的是奢華路線,她身上那些錢貌似不大夠用,反正他錢多,就拉他入夥好了,葉歸越聽得腦殼生疼,這女人掙錢的本事了得,之前的精鐵秘方,價值無法估量,煙花也是,今天才開了個煙花鋪子,裏面的煙花不到半個時辰就賣完了,又醫術卓絕,治個病,随随便便就是萬兩銀子,她缺錢嗎?她是要給兩個孩子掙個金山銀山回來呢?

想到金山銀山,葉歸越的眼睛就眯了起來,“塵兒手腕上有紫繩,将來極有可能要君臨天下,你要幫他籌備資本?”

知晚,“……。”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知晚把圖紙擱下,轉身去倒茶喝了,“郡王爺多慮了,那兩個孩子在你眼皮子底下長大,我開鋪子又不瞞着你,他們談什麽君臨天下,再說了,塵兒是你義子,他若爲帝,你怎麽着也能是太上皇了吧?”

冷風,“……。”

冷風想笑不敢笑,繃着個臉瞅着自家主子,見他一臉黑線,冷風忍不住肩膀直抖,覺得郡王妃才是真的什麽話都敢說,皇上還正當壯年,塵兒還在襁褓之中,再說了,他手腕上的紫繩時有時無,這跟爺的情況差不多,爺的紫繩能自己扯掉,他的紫繩會消失會出現,說明帝位不穩,命途多舛啊!

再說了,曆朝曆代,太上皇本來就很少,義父能做太上皇的,壓根就沒有,親父子尚且離心,爲了權位自相殘殺,何況是義父義子了,再說了,郡王妃嫁給郡王爺,總會生小世子吧,沒道理小世子不做皇帝,讓義子做吧?

冷風忽然覺得知晚有些不谙世事了,他真有些擔心知晚将來會因爲兩個孩子傷葉歸越的心,若真如此,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葉歸越走到知晚身側坐下,外面白芍端了茶水進來,臉頰绯紅,不吭一聲又出去了,知晚撅了下嘴,還有沒有天理了,給自己主子泡的茶很平常,給他泡的茶就是最頂尖的,到底誰才是主子啊,知晚有些暗氣,才不給葉歸越倒茶,葉歸越也沒指望她這麽殷勤,他還得擔心知晚殷勤之後,有事求他呢,冷風幫忙斟茶。

葉歸越端起茶水,用茶盞蓋輕撥了兩下,又輕輕的吹了一下,正要喝一口,忽然眉頭一皺,“你這君山毛峰不會是去年的吧?”

知晚白了他一眼,“這樣珍貴的茶,傻子才會擱陳了再喝,要不是你來,府裏才不會送君山毛峰來好麽?”

葉歸越想想也是,隻是這茶色泛黃,絕不是今年的新茶,而且茶香輕滞,少了那份清香,他喝慣禦茶,怎麽會看不出來呢,葉歸越可不是個會将就的人,他甯願不喝,葉歸越把茶盞擱下,伸手把知晚喝的茶端了過來,絲毫不嫌棄的啜了好幾口,知晚一臉錯愕之色,漸漸的布滿紅暈,拜托,那是她喝過的茶好麽!

冷風也崩潰了,爺,您幾時這麽不嫌棄女人了,您就算嫌棄麻煩,吩咐屬下一聲就是了,就算是夫妻之間,也沒您這樣不見外的啊,您幾時見王爺喝過王妃喝剩下的茶過?

知晚沒茶喝了,眼睛盯着他跟前的茶盞,她倒要看看君山毛峰有多差,他都甯願喝剩茶也不願意喝它了,知晚端過來茶盞,用茶盞蓋輕輕撥弄了幾下,才揭開呢,知晚的臉色就冰冷如寒冬臘月的霜雪了,葉歸越瞅着不對勁,蹙眉問,“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茶裏有點毒。”

葉歸越,“……。”

冷風,“……。”

茶裏有毒,還叫沒什麽?一件腥風血雨的事怎麽從郡王妃口中說出來就那麽的喜感呢,誰要害爺?!

把茶盞擱下,知晚又去看茶壺,茶水裏卻沒有毒,而且毒性奇特,溶于茶水之中,毒性緩解,不會立即中毒身亡,等一日一夜之後,毒性才會猛烈起來,到時候藥石無醫,如此狠毒的毒藥,怎麽會出現在檀香院内?

知晚扭眉沉思,葉歸越卻先怒了,他不知道茶壺裏沒有毒,隻當有人要害他與知晚,甚至要整個侯府給他陪葬,知晚打擊他道,“對方沒想置侯府與死地,就你那杯茶有毒,茶壺裏沒有,還有,這毒不會在侯府裏毒發,到時候誰知道你是什麽時候中的毒,沒有證據,怪不到侯府頭上來,我想,我應該知道是誰要殺你。”

冷風心底慶幸,幸好爺嘗遍好茶,對茶水茶質了如指掌,這要真喝了毒,那還能有命在嗎?敢置爺與死弟,定要千刀萬剮,要他後悔活在世上!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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