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心中雖然着急,面上卻仍舊不緊不慢的朝着黑袍男人問道。
心下也在琢磨着該如何拖延時間來想辦法。
黑袍男人看着蘇蔓笑道:“嗬嗬嗬,蘇蔓,别想耍什麽花樣。不過我料想你們也耍不了什麽花樣,我知道你想拖延時間,不過很可惜的告訴你們,這個藥效的有效時間可以持續二十四個小時,你們不會再有翻盤的機會了。”
“哦?藥效那麽久啊?就是這個讓我們沒力氣的藥麽?”蘇蔓又問道。
“沒錯,這種迷藥初始會讓人昏睡,之後即使醒了也會渾身無力的,所以你們就乖乖的看着自己的變化吧。嗬嗬嗬。”黑袍男人依舊用怪異的嗓音回道。
“可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爲什麽隻有我們中了這個迷香?爲什麽你們都沒事呢?”蘇蔓又問道。
這個時候,拿着杯和水的柳菁菁走回來了。
沒等黑袍男人回答,柳菁菁冷笑的看了一眼蘇蔓。
“蘇蔓,你不是想死個明白麽?我就詳細的告訴你。
你們之前其實已經吃過很多次藥引了,雖然蘇蔓你很謹慎的從來不讓我做飯,但是我經常把藥引混在洗菜的水中。
雖然你們每次吃的量不多,但是卻會積少成多,尤其是最後一次,你們決定第二天可能來尋張冬梅的那天,我可是在那盆浸泡的菜的水中加入了很多劑量的藥引。
那種藥劑單獨吃根本沒有任何感覺,隻有配合這種香才會發揮出效果來。”
柳菁菁得意洋洋的說道。
隻是柳菁菁每說一句,蔣冬彥的臉上就愧疚一分。柳菁菁可是他引狼入室的,自己爲什麽沒有一點堅定的意志,怎麽能這麽輕信别人?
而且自己最對不起的人就是蘇蔓,不僅劈腿了别的女人。而且因爲這個别的女人,還害的大家都要葬命于此。
蔣冬彥羞愧的把頭低了下去,同時心中也在滴着血。雖然自己一開始沒有徹底的愛上柳菁菁。但是從開始的認識,到後來兩個人每天的甜蜜,每次的對話。一點一滴都浮現在眼前。
再看看眼前的那個人,卻陌生的恍如隔世。
而蘇蔓這才明白小隊衆人爲什麽中了迷香後昏倒。可是對方的人卻沒事。原來柳菁菁一早就在謀劃陷害衆人了。
至于自己爲什麽沒事?蘇蔓猜測,大概因爲自己每天都有喝最純粹的山泉水的習慣,而山泉水淨化了那些原本應該積累的藥引,所以自己再聞迷香的時候便沒有什麽特别的感覺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隻要有機會喂給大家稀釋濃高一些的山泉水,清除了體内的藥劑就好了,可是現在哪有這樣的機會呢?
蘇蔓正暗自想着。剛剛來向黑袍男人彙報的那個人押着一個女人走了上來。
從遠處看,被押着的女人看身形很像是張冬梅。
果然,黑袍男人看了之後“嗬嗬嗬“的笑着說道:“都抓到了,這下你們可以拍全家福了。”
莫陽已經失聲喊了出來:“梅梅,梅梅你有沒有事?”
黑袍男人看着焦急大喊的莫陽說道:“張冬梅,這個男人雖然能力一般,卻還是挺疼你的嘛?也不枉費你爲了他背叛我。本大人還是很好心的,讓你們能夠死在一起。嗬嗬嗬。”
黑袍男人怪笑着,伸手抓向了那個身形像張冬梅的女人的頭發。隻是在黑袍男人抓起身形像張冬梅的女人的頭發往後拉的時候,這才顯露出那個女人的面容。卻并不是張冬梅。
黑袍男人大怒,朝着押送假張冬梅的那個人吼道:“混.蛋,廢.物,居然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居然會抓錯了人。看清楚!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張冬梅。”
說着,黑袍男人又拉住那個女人的頭發問道:“韓秋思,你居然也敢背叛我?”
那個叫韓秋思身形很像張冬梅的女人擡頭看向黑袍男人:“你不過是仗着那點能力鎮壓我們罷了,你問問他們誰不恨你?梅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麽能讓你們如願。”
“啪”黑袍男人甩手,狠狠的抽了那個叫韓秋思的女人一巴掌,女人的頭被抽的扭到一旁,嘴角流下一絲血。
韓秋思冷笑着把一口血噴到黑袍男人的身上。
黑袍男人一手扯着韓秋思的頭發,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黑袍男人奮力的怪叫,居然生生的扯斷了身形和張冬梅很像的那個韓秋思的整把頭發,連帶着頭皮上被扯的鮮血淋漓,然後扭斷了女人的脖,憤怒的把屍體丢到了一旁。
而手中的那個瓶随着扔屍體,從手中滑出,直奔那個押送韓秋思來的那個男人身上。
隻見瓶接觸到那個男人的身體的時候,由于黑袍男人的用力,瓶正好磕到押送男人身上的一個武器上。
瓶瞬間破碎,裏面的汁液濺到了那個押送韓秋思的那個男人的身體上。
液體沾到的地方立即發出“哧哧”的聲音,被液體濺到的地方一冒着白煙滲了下去。
“啊,救命,大人救救我。”押送韓秋思的男人痛苦的慘叫着。
不一會兒,押送韓秋思的那個男人身上便開始蔓延一般的滲出**的汁液,整個人就變得如同喪屍一般,隻是還在不停的慘叫着。
四葉草小隊的衆人都驚呆了,這個瓶裏原本要對付衆人的東西怎麽這麽厲害?不僅如同硫酸一般會腐蝕,而且腐蝕的地方還會蔓延。
想到這個小瓶裏的東西,之前是用來對付自己等人的,蘇蔓衆人便一身的冷汗。
蘇蔓慶幸那個負責押送的男人的失誤,讓衆人了解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過也同情的看着被撕碎的韓秋思,心裏更是爲那個黑袍男人的怪力暗暗吃驚。
這種力量絕對不亞于力量變異者皮軍的力道,而那個液體更是殘忍的可怕。蘇蔓對這個黑袍男人的警戒程更加的提升了一大截。
柳菁菁在一旁也是一臉的驚異,自己雖然知道大人的那些汁液很厲害,卻也沒想到是這種沾着死,貼着亡的,心裏也是一陣一陣的暗自慶幸沒有背叛他。
同時對于自家大人的力量也很是驚歎,雖然早就知道他力量無比強大,但是硬生生的撕碎一個活人的這種血淋淋的畫面,讓自己又一陣的反胃,隻是生怕遷怒自己,所以強忍着沒有吐出來。
不過在轉身看到四葉草小隊衆人的表情之後,柳菁菁又變成了一副耀武揚威的樣。
“哼,你們現在知道我們家大人的厲害了吧?蘇蔓,還敢嘴硬嗎?哈哈哈……”柳菁菁眉毛高高的挑起,沖着蘇蔓洋洋得意的笑道。
“嗯,力氣不錯,能去摔角了,那個液體也很厲害嘛!好像是跟硫酸有的一拼。”蘇蔓輕描淡寫的回道。
“蘇蔓,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你還這麽嘴硬,這一點我倒是挺欣賞你的,隻是,這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柳菁菁見蘇蔓依舊不緊不慢的樣,心裏無比的怨恨起來,說話的嘴臉也猙獰起來。
蘇蔓悲哀的看了一眼狐假虎威的柳菁菁不再說話。
同時心裏盤算起來:這個時候,趁着那個黑袍男人手裏沒有了那種腐蝕性的液體,這個時候是制服住黑袍男人最佳的時候。若是錯過了,以後那個男人再次做出這種狠毒的液體來對付小隊衆人,那後果如何拿腳指頭想都知道。
至于黑袍男人的力量,蘇蔓自認自己也可以辦到,倒也不足爲懼。
從最開始柳菁菁下藥來陷害衆人,到被抓後黑袍男人準備的這種腐蝕性的液體,然後準備收拾衆人。
蘇蔓覺得,這個神秘的黑袍男人大概是一個力量型變異者,然後會配置各種的藥劑,而且這個男人可能曾經在哪裏見過,并且不經意的得罪了他。
如果是力量變異者,需要靠藥劑來制服自己等人的話,那麽自己憑借着自己超越變異者的體質能力,制服他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況且現在這裏隻剩下這個黑袍男人和柳菁菁兩個人,而那個沾到液體的男人已經**成一堆,堆在那裏。
想好就去做,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于是蘇蔓幹淨利的掙開綁住身體的繩,也不管他們是否會看出什麽不同,随手翻出射釘槍朝着黑袍男人射擊。
“嗯?”黑袍男人雖然疑惑蘇蔓居然能動,但是反應卻不弱,連忙側身閃開。
“嗬嗬嗬,蘇蔓,這把釘槍用了這麽久,你居然都沒一點長進嗎?”黑袍男人躲開之後笑着諷刺道。
不過黑袍男人随即轉頭,冷聲對着柳菁菁說道:“賤.人,你居然也敢背叛我。”
柳菁菁也是一臉的驚訝,聽到黑袍男人的質問,慌忙解釋:“大人,我真的沒有背叛大人,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呀!”
“你還想騙我多久?懷孕是失誤?藥效二十四小時也是失誤?賤.女人,你失誤的還真多呀!”黑袍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說話的同時,黑袍男人出手抓住了身旁柳菁菁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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