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聊天


“好了,好了,都沒人追來了,還跑什麽?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那女的說“坐這車吹得我頭都暈了。”

“吱!”2号在燈火輝煌的麥當勞門口停了下來。

“呵呵,這車倒是挺會找地方的。”那女的說着跳下車來,自己先進了麥當勞,雷雨月進去時,她已經點好了東西坐在一個靠窗邊的位置,雷雨月點了杯可樂,在她的對面坐下。

“怎麽了?這樣看着我。”那女的看見雷雨月這麽專注地看着自己。

“我好象在哪見過你。”雷雨月思索起來。

“呵呵,你們男的見了好看的女人都說在哪見過,好象以前都認識似的。”說着又咬一口漢堡。

“不是,我們好象真見過。”雷雨月還在思索。

“瞧你的認真樣,我們還真好象見過似的。”那女的笑道,“我可沒見過你呀,你是不是做夢見過我呀?”

“對!”雷雨月拍了一下桌子,“我說怎麽似曾相識呢。”

“呵呵!原來我在你夢中出現過,在你夢中我是怎麽樣的?你的夢中情人?”

“什麽夢中情人?你是我敵人,拿劍刺死我。”雷雨月說着喝了一口可樂。

“不會吧?你做的是些什麽夢啊?我跟你有殺父之仇?怎麽跑到你夢你殺你?”

“在夢裏,你是大天使,我是冥王,你爲了阻止我統治人類而拿劍刺死我。”

“哈哈!”那女的大笑,“這是我聽過的最滑稽最荒誕的夢。”

“這位小姐,你笑歸笑,但請你不要吃着漢堡對着我大笑,我的臉都成月球的表面了。”

“對不起,對不起。”那女的連連道歉,“剛才的話實在太好笑了,我長這麽大雖然有不少人說我是天使,但在天使前加個‘大’字的,你是第一個。”

“算了,我不想再讨論這個。”

“好吧,問你個問題,”那女的道,“你的坐騎真是你造的?”

“隻有材料成型不是,理論,設計,選材,組裝都是我一個人。”

“不可能,”那女的搖搖頭,“你才多大?一個人怎麽能設計出如此高智商的車子?”

“這跟年齡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你的閱曆不夠,沒時間吸收那麽多知識。”

“呵呵,我18歲,你說我現在的知識應該到什麽程度呢?”

“恩,算你再厲害也最多是個研究生什麽的。”

“哦?願聞高見。”

“第一,我看不出你像神童,你的行爲跟你的年齡一樣,第二,你也不像那種認真學習,細心研究的家夥,我看你就比較愛玩。你既不是神童,又不認真學習,就算你再聰明,那也最多研一,研二的樣子。”

雷雨月笑而不辯駁,那女的就岔開話題,“對了,還沒請教你的名字,我叫張涓。你呢?”

“一張一弛,涓涓流水,名字很配你人呵。”

“那你呢?”

“雷雨月。”

“雷聲隆隆,細雨蒙蒙,月……”張涓說,“你的名字好怪,三個字聯不到一塊。”

“别說名字了,現在你也酒足飯飽了,接下來幹什麽?”

“接下來?”張涓轉頭叫了個服務員,“再來杯可樂。”

“你打算在這裏住一輩子?”雷雨月說,“我可不能陪你,我要回去睡覺,困死了。”說完打了個哈欠。

“那正好,都折騰一個晚上了,我也想看看你家怎樣。”

“你去我家?”

“我無家可歸,當然先暫住你家了。”

“無家可歸還這麽悠閑?我看你是有家不想回吧?”雷雨月看着張涓說,“不管怎麽樣,回去認個錯就是了,家裏人也是爲你好,你這樣逃出來家裏人可是又氣又擔心呢。”

“呵呵,看來什麽都瞞不過你。”張涓笑道,“看來你也是經常玩離家出走的。”

“唉,離家出走,我沒這麽好的福氣。我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雷雨月有點憂傷的說“别人從小就有爸媽疼,有爸媽喊,我就沒似過,我連名字都是院長幫取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張涓一時語咽,想說些安慰的話又不知道怎麽說。

“沒事的,我早就習慣了,也不怪你,我這樣哪點像孤兒了?”雷雨月說“所以你應該好好

珍惜。其實,你比我幸福多了。”

“什麽幸福?從小到大都是父親幫我把事情安排好,就連自己的婚姻也是,我才不要這樣的人生!”

“呵呵!所以你想在我這裏住到你父親妥協了再回去?”

“真怕你了,你别把事情分析得這麽有條理好不好?”

“你就不怕我家裏已經有女的了?”

“呵呵,淩晨3點還在麥當勞陪一女的悠閑聊天,可見你家裏也沒什麽負擔,再說了,你才幾歲?怎麽可能結了婚?”

“那你去我家就不怕?”

“怕,不過,從你看我眼神就知道我們兩在一起不會發生什麽事。”張涓自信地說。

“哈哈!”雷雨月大笑,“你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怎麽樣,可以去你家了嗎?”

“呵呵,這你可想簡單了。”雷雨月沉着臉說,“我家是沒有人,但我家的人都不是人,你生命會有危險的。”

“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了起雞皮疙瘩。”張涓說,“難道在你家的都是殺人機器?”

“殺人機器倒不至于,不過爲了你的人生安全,我看你還是去住賓館。”

“呵呵,既然不是殺人機器,我倒想看看怎麽威脅我的人生安全。”張涓笑道,“我這人就這樣。”

“我說真的,你别以爲鬧着玩。”雷雨月認真地說,“我從來不拿别人的生命開玩笑的。”

“呵呵,你總不能眼睜睜看着我死在你家吧?那你的麻煩就大了。”

“真要去?”

“當然!”

“那好,你寫個協議。”雷雨月從兜裏拿出紙和筆。

“呵呵!你常幹這種騙人青春的勾當嗎?”

“你什麽意思?”雷雨月說,“你不寫就算了,何必怎麽損人?”

“好,寫就寫。”張涓接過筆紙,“不過我感覺像在寫賣身契。先确認一下,你家真沒治人于死命的機器?”

“有,但我敢用生命擔保他們絕對不會殺你,”雷雨月堅定地說,“如果你不犯錯誤的話。”

“那好,”張涓那起筆就沙沙地寫起來,一會就寫好了,遞給雷雨月說,“你在這裏簽個字。”雷雨月拿起字據看到:

協議

我,張涓現在願意住雷雨月家,雷雨月用性命擔保他家的機器不會對我的人生安全構成威脅,所以今後我在他家有什麽危急到我生命的事都與他沒有任何關系,特立此字據,以做證明。

雙方當事人簽名:張涓

1998.8.18

“呵呵,你這字寫得不錯嘛,但這字據我不能簽。”雷雨月笑道,“照這字據說,要是不危急到你生命的事在我家發生了,我就得負責,是不是?你要是懷了孩子跑到我家去生,那出生的孩子不得叫我爸爸?”

“瞧你說的,把人性看得那麽黑暗。”

“害人之心是不能有,但防人之心卻不能無啊。”

“我還沒結婚呢,哪來的孩子?”

“沒結婚就不能有孩子?這事報子現在可沒少報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張涓有點激動,“好象我是懷了孩子偷偷跑出來找個地方生似的。”

“那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這意思啊。”雷雨月聳聳肩。

“好好,我把協議上的‘有什麽危急到我生命的事’改成‘有什麽三長兩短’這下總可以了吧?”張涓拿過協議就改。

“暈,那這協議不就真的成了賣身契了?”雷雨月笑道,“你可要慎重考慮啊,别暈了頭把自己賣了還在偷着樂。”

“改好了,你看看。”張涓把協議遞給雷雨月說,“你要是對不起我,我就跟你沒完。”

“不簽了,”雷雨月放下字據,“我是吃撐了還是餓昏了,你去我家住,我們總有鬧矛盾的時候,到時你要跟我沒完,我這不是自己挖坑往裏邊跳?”

“呵呵,從你撞倒我開始你就對不起我了。”

“我就知道這事沒這麽好解決。”雷雨月拿筆在字據上簽了名,“我說,你就不能找個旅館住?非得認準我家?”

“我還非你家不住了,”張涓笑道,“我要看你怎麽對不起我。”

“今天我算是倒黴到家了。”雷雨月問,“你吃好了沒?”

“算是好了吧,這次就這樣好了。”張涓叫來侍者。

“那麽…………”雷雨月看着張涓。

“你不是吧?”張涓笑笑,“你不會是想叫我付款吧?”

“我沒帶錢出來啊,”雷雨月湊過頭小聲跟張涓說,“等下我敲三下桌子,我們就馬上跑吧。”

“你們可真厲害,要吃霸王餐還當我面商量,當我聽不見嗎?”侍者說。

“呵呵,你都聽見了拉?”雷雨月不好意思地笑笑。

“暈啊,你真不是…………”張涓拿出錢包,“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吃霸王餐的?”

“開玩笑的。”雷雨月拿出卡笑道,“刷卡吧。”

出了麥當勞,就看到2号穩穩當當地停在門口。

“我們猜猜它現在有高壓沒有?”張涓提議。

“猜什麽?”雷雨月一屁股坐上2号,“你還去不去我家了?你要不去我可先回了。”

“你想的美。”張涓也跳上2号,雙手抱起雷雨月的腰。

“你這是幹嘛?”

“你這車像火箭似的,不抱緊我怕會飛。”張涓笑道,“你就是我的安全帶,我怕開得太快,會把我甩開。”

“長這麽大,還頭一次被人說成是安全帶,我看我當你保镖得了。”

“求之不得!”張涓,“好了,開車。”

車到半路,張涓問:“你這車這麽有趣,名字一定很牛吧?”

“你說這車的名字?”

“是啊。”

“2号!”

“2号?!”張涓不信,“不會吧?這麽簡單?”

“那你以爲呢?想要它多複雜?”

“我想,再怎麽也得給它來個長點的呀,要不叫克裏斯蒂安.2号?”

“好!這名字我喜歡。”2号突然說話。

“這名字哪裏好了?”雷雨月說,“我怎麽聽怎麽别扭!”

“那我可不管,我以後就叫克裏斯蒂安.2号,大家記住了。”

“記你個頭!你敢這樣叫看我回去收拾你!”

“我看這樣好了,把2号去掉,就叫克裏斯蒂安吧。”張涓提議。

“好!我就叫克裏斯蒂安,以後誰叫我2号我跟誰急!”

“我偏偏不叫你什麽克裏斯蒂安。”雷雨月喊,“2号,2号!”

“吱!”2号突然把車子橫停在公路中間,然後熄滅車燈。

“2号你這是幹嘛?”

“這裏是高速公路,”2号說,“等下就會有輛大卡車從我們身上輾過,咔嚓!多清脆的響聲!”正說着不遠處來了一輛大貨車。

“喂!2号,你不是來真的吧?”雷雨月說,“這可是高速公路!”

“誰跟你鬧着玩了?”2号認真說,“除非你叫我克裏斯蒂安!否則同歸于盡!”

貨車駛近了,在不停鳴喇叭。

“天啊,你們要同歸于盡也就罷了!怎麽把我也扯上啊!”張涓喊。

“你快跳下車跑!”雷雨月命令。

“我雙腿麻木了…………”張涓哭道。

“叫我克裏斯蒂安!”

“不叫!”

這時貨車壓了過來。

“克裏斯蒂安!”雷雨月高喊。“轟!”的一聲,貨車開了過去,司機還伸頭出窗往車輪底下看,沒發現有什麽,以爲是攔路騙錢的。沒停下來就繼續開走了。公路一旁的樹叢裏,雷雨月和張涓被2号的噴氣式甩到了草從上。

“哈哈!剛才你那一聲呐喊真是發至肺腑啊!看嘛,你喊這名字多順,憋足了勁一氣呵成!”2号還在那裏洋洋自得。

“以前還沒見你喊我名字喊得這麽撕心烈肺的!”

雷雨月掙紮着從草叢裏趴起來,伸手去拉還躺在地下的張涓,反被張涓一把抱住,哭道:“我還以爲我死了!剛才我都閉上眼睛了!”

“沒事了,沒事了!”雷雨月安慰,“你一個晚上連死兩次都沒死成,可見閻王爺在通宵保護你啊,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誰要閻王爺通宵保護?要真這樣還見鬼了!”張涓嗔道,“我這人也真夠倒黴的,剛離家出走,就弄得死去活來,好不容易填飽肚子,剛出門,又死去活來!”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真是不該!”2号道,“不過我也不是盲目停車的,我算過了,用噴氣式甩車剛好能甩到這片草叢,我們大家都不會有事的。”

“2号!爲了個名字你至于嗎?”雷雨月怒道,“名字隻不過是一個人的代号而已。”

“是嗎?那我以後就叫你月兒了。”

“你敢!”雷雨月罵,“你找抽啊!看我回去怎麽修理你!”

“月兒?”張涓笑,“這名字不錯呐!很有詩意。”

“放屁,什麽詩意!”雷雨月道,“以後誰喊這個我跟誰急!”

“好了,這次是我不對,我給你們道歉,這裏不是聊天的地方,快上車吧。”2号在催。

“我走不動了,月兒抱我。”張涓笑道。

“你還提這事!”雷雨月抱起張涓就往車上放。

“怎麽?你生氣了?”

“當然,這名字從你口中喊出來就像喊孫子似的。”

“呵呵,那我以後不喊就是了。”張涓又笑。

“抓好了,路上車子少,改成噴氣式的。”2号說着,“嗖”地一聲沖了出去,路上張涓說了一些話,因爲太快大家都沒聽清,一陣子就到了家門口。

“你剛才說什麽?”2号問。

“我說:克裏斯蒂安,你開得太快了!我頭暈。”

“哦?那現在好點了嗎?”雷雨月,“你剛才把我腰都快抱斷了。”

“剛想頭暈呢,車就到了。”張涓環顧四周,“你住這?”

“對,開門。”雷雨月對着門喊。“哒哒”門慢慢開了。

“這門還是語音的?”張涓也喊,“關門!”“呼”門關上了,張涓和2号涼在門外。

“不會吧?這門是人就能讓它開關啊,”張涓喊,“開門!”這回門沒反應。

“開門!開門!”

“别喊了,這門是單向導通的,誰都能關,但開門就幾個人能。”2号說。

“喂!喂!”張涓上去敲門,“裏面的人怎麽沒反應了?怎麽不開門?”

“别敲了,這是隔音門。”2号,“你就是放一炸彈把它炸了,裏面的人也聽不到。”

“那現在怎麽辦?你家主人不會不開門吧?怎麽回事啊?沒看到我們被涼在門外?”

“别着急,這門我能叫開。”2号說,“但是…………”

“還但是什麽,先開了再說啊。”

“我快沒電了------”2号沒說完就停了。

“你不是吧?”張涓上去拍拍2号,“這都什麽事啊?醒醒啊,别把我一個人涼在門外啊。”

“哒哒”門被打開了。

“你是怎麽回事…………”張涓沒說完,因爲開門的是一個肥碩的機器人,有點像相撲選手,張涓一時不知道怎麽說,“你是…………”

“我是守護這裏的火神----洛基。”火神,“你們還站這幹嘛?進來啊。”

“它沒電了。”張涓拍拍2号。

“真麻煩。”火神打開了2号的後備蓋,伸出右手食指插到一個方型接口裏,“你進去呀,不用等我們。”

“裏面沒危險嗎?”張涓有點不安,“怎麽雷雨月一進去就沒反應了?”

“瞧你說的!好象裏面有什麽怪獸會吃掉你似的,他正忙着呢,才叫我來開門。”

“怎麽回事?剛進去就會忙到忘了開門?”

“你進去不就知道了?你怕什麽?我沒事這房子就不會有事,雷雨月也不會有事。”

“不怕!”張涓像革命烈士義無返顧地去犧牲似的仰首挺胸走了進去。其實,這棟房子從外邊看和一般别墅沒什麽區别,但進了裏面看就像教堂一樣,圓型的屋頂,空曠的空間,讓人産生一種恬靜的感覺。張涓很快就發現雷雨月蹲在一個樓梯口處,拿着東西在檢修一個機器人。

“好了,你試試。”雷雨月,“以後沒GPS就别上下樓,樓梯都壞了。”

“你也不用這麽忙…………”“吼!”一隻獅子從張涓左手邊竄了出來,一隻老虎從她右手邊也竄了出來。張涓吓得一時說不上話來,雙腿一軟癱在地上。“你…………想幹什麽……不是說不傷我性命……”張涓在發抖。

“恩?”雷雨月回過頭來說,“什麽?”

“你……怎麽有……獅子……”話還沒完,獅子“吼”地撲了上去,“啊!”張涓慘叫一聲,暈倒在地。

“暈了?”雷雨月很奇怪,“是真的假的?”

“很簡單!你非禮她就知道了。”正在被檢修的1号說。

“除此之外,别的方法。”

“再非禮她!”

“你有完沒完!”雷雨月罵,“認真點,想個辦法。”

“我有辦法!”火神和2号一起進來,隻見火神彎腰,雙手撐着地面。“等等!你難道想……”雷雨月沒說完,“地震!”火神的雙手在地上一上一下地震動起來。牆上挂的畫,桌子上的杯子都被震掉下來。

“奧!我的天!”雷雨月氣暈了,火神震了15秒,把雙掌收回說:“是真的暈了。”一看雷雨月,臉漲得跟豬肝似的,說不出一句話。

“我說火神,你做的地震還真那麽像回事!”在一旁的2号,“你看這家都成啥樣了?還真像地震給弄的。我說你再怎麽也得專業點,再來點餘震什麽的啊。”

“好啊!那我就再獻醜了!”火神雙掌撐地又準備震動。

“你還來!”雷雨月狂喊,“我都快瘋了!”

“我跟你鬧着玩的。”火神,“我這是4.2級淺源地震,震中烈度才5度,基本上不會有什麽樓房倒塌,人畜傷亡的。我都算好了,保證不會出什麽事,再說這裏住的都是富豪,房屋都起得很結實。”

“真是的!最後還不是我來負責!”雷雨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張涓,“火神,你把她擡到其他卧室去,然後修理這樓梯。1号去看着她,現在還不知道她是不是來卧底的。對了,2号…………”

“叫克裏斯蒂安!”

“克裏斯蒂安,剛才在草叢裏你注意到沒有,好象有人在死盯着我們看。”

“是的,我早就察覺有人在盯着我們看了,當時這女在場,我不好去查看,所以才叫你們快上車,我開噴氣式甩掉盯人的家夥,要不我們再回去看看?”

“算了,哪有人這樣盯人的?現在還不走了?總之以後大家小心點!”

“是!”衆機器人一起回答。

“我現在去看看鄰居怎麽樣了。”雷雨月說着出了門,門外聚集不少人,他們多半穿着睡裝,有的還光着腳,都在議論剛才那莫名其妙的地震,還有人打電話質問地質局怎麽不來個通知。旁邊還停了幾輛警車,是來查看有什麽财産損失的,雷雨月看了半天沒見到一輛醫務車,估計沒人受傷,回答了警察有關财産的幾個問題後就回家了。

“怎麽樣了?”進門火神就問,“應該沒有人畜傷亡吧?外邊來了很多警察,沒查到我們這?”

“你現在着急了,當初你地震時怎麽沒想到這些?”雷雨月把沙發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挪開,躺下去說,“這是自然災害,查我們幹什麽?給你個教訓,以後别再亂搞什麽地震了,做事前先要想想後果,别老是沒頭沒腦地…………”雷雨月的胳膊搭在了放在一旁的方桌的電線上

,被電得跳了起來。

“這電線怎麽會漏電?”雷雨月指着電線問火神。

“我去洗澡,你把這電線弄好,等下把跟醫學有關的書拿到我的房間,我要看看是不是假撞。”

“甲亢?”火神聽錯。

“我還腫瘤呢!”雷雨月邊上樓邊說。“還有,火神你有時間就把這個樓梯修修,你看看都成危房了!”

“等等!”1号突然出現,“剛才3DO公司和暴雪公司都來電說要你幫忙設計他們的遊戲,看來很急,要盡快答複,還有,巴爾頓剛才也來電說已經跟intel公司簽約,intel公司采用我們公司的芯片做主闆芯片,但限我們2個月研制出新一代高速芯片,不然将采用威盛公司的芯片。”

“恩,看來有一陣子忙了,我先去洗澡,你去叫那些遊戲公司把資料傳真過來。”雷雨月又想起來什麽,“對了,張涓怎麽樣了?”

“安頓好了,還在睡呢,我覺得她應該不是卧底……”

“安頓好就行了,1号看好她,我現在沒時間理她。”雷雨月打斷1号的話,“火神,那些醫學書也别拿到我房間來了。”說完就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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