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羞恥!”雲菲厭惡的看了戰狂一眼,對着月如霜道,“霜妹妹,等進入學院他再敢騷擾你,姐姐做主,直接将他廢了,打入戰奴營。”
“好狠心的小娘們!”戰狂眼光一冷,狠狠的看了雲菲一眼,冷冷笑道,“戰奴營可不是你家開的。”
“你可以試試!”雲菲下巴一仰,譏笑道,“就你這樣腦子裏長滿肌肉的蠢貨,霜妹妹要是看上你,那才是瞎了眼呢!”
說着,她又瞥了眼楚寒和鐵柱,“你們兩個,最好别跟這種不知羞恥的蠢貨在一起。嗯,你們兩個天賦不錯,本小姐給你們一個機會,成爲我的護衛,本小姐可以給你們無盡的榮光,無論是學院内,還是在天雲城,都能成爲人上人!”
楚寒詫異的看了一眼對方,對這位,他可是有所了解的,知道是城主的小女兒,可是他怎麽也想不到,對方會這樣驕傲自大和自我感覺良好,簡直不知所謂。
做她的護衛?
笑話!
頓時,對這位雲菲,他的好感下降了好幾個檔次。
“這小娘們,還真自以爲是了,啧啧啧,都說女人胸大無腦,我看她胸也不大啊,怎麽也同樣沒腦子呢?”
戰狂古怪的掃了一眼雲菲胸前,玩味的大笑。
“找死!”
雲菲大怒,她手一抖,從腰間抽出一條紫色的鞭子,朝戰狂的臉上就狠狠的抽了過去。
“臭娘們,給臉不要臉,真以爲城主有多麽了不起了!”
戰狂也大怒,他伸手抓住辮梢,疼的他一呲牙,大手一甩,将鞭子連同雲菲給丢了出去,他惡狠狠的吐了一口,“要是這裏不是學院,看我不扒了你的褲子,打一頓屁股。”
“戰狂,你無恥!”
月如霜怒斥一聲,看了一眼已經站了起來的雲菲,也不搭理,朝前繼續跑去。
戰狂讪讪笑道:“女孩嘛,就是好面子。”
楚寒和鐵柱無不大笑。
“楚寒、鐵柱,我命令你們,将戰狂給我擒下,我要廢了他!”
雲菲尖叫了起來,似高傲的天鵝一聲鳴叫,刺破了蒼穹。
楚寒怪笑一聲,搖搖頭,看也不看她,速度猛地提升了一截,超越戰狂而去。
“自以爲是的女人!”
鐵柱冷哼一聲,緊随楚寒而去。
“好、好、好!戰狂,楚寒,鐵柱,我要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感覺到楚寒兩人輕視的态度,雲菲臉色立即猙獰萬分,她尖叫一聲。
楚寒眼光一寒,冷冷的回頭看了一眼雲菲,讓這位天之嬌女心中一冷。
“看什麽看,再看挖出你這個卑賤子的眼睛。”
雲菲更怒。
“希望你别惹到我頭上!”
楚寒嘀咕一聲,扭過頭去,繼續前行。
自從兩年前福爺爺三人慘死,他的心,就少了幾分溫暖,多了些冰寒。
在天雲城,城主雖大,但絕做不到一手遮天,甚至連胡爲都不敢。
人族勢力,七十二城,城主掌管政務,學院進行監督。而真正的監督者,大部分都來自學院的學子,他們大多剛正不阿,熱血激情,充滿了正義,最看不得乒弱小,處事不公,哪怕是城主犯錯,也會遭到彈劾。
學院沒有決策權,但能直達天庭。
對城主,楚寒并不畏懼,更何況馬上要進入學院,再給他個幾年時間,說不定就可以直接無視。
“古人說得好啊,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她倒占全了。”
戰狂歎道。
三人飛速前行,不在理會雲菲。
轉眼,他們便超越了月如霜。
可越往前行,重力越大,每跑出一步,就會消耗大量的體力,眼看隻剩下百米距離,戰狂已經氣喘如牛,汗如雨下。
哪怕楚寒和鐵柱,也有些不适,開始氣喘。
“戰狂,還行不行?再不努力的話,這個老大可就是我的了。”
楚寒回頭笑道。
此刻,戰狂已經落後十餘米了。
戰狂臉色一苦,“在族中,我是毫無争議的第一天才,出來時,老祖說,在外面我也是萬裏無一的絕世天才,獲得考核第一名輕輕松松。誰能想到會碰到你們兩個小**,願賭服輸,這個小弟我認了!不過我并不心服口服,若在接下來的兩關,依然能超越我,那我就徹底的服了。”
“爽快,來,先叫聲一聲大哥聽聽!”
楚寒大笑,對戰狂他高看了幾分。
“我是二哥!”
鐵柱也笑了,笑的很是開心。
“哼哼,第一關還沒有結束呢。”
戰狂有些别扭。
很快,楚寒和鐵柱先後來到了谷口,戰狂也不過落後了二十餘米罷了。
谷口很大,十餘米長,二十餘米寬,來到了這裏,已經沒有了重力,楚寒和鐵柱頓時感覺到一陣輕松。
“寒哥兒,你看!”
鐵柱指着山谷入口處靠邊的一塊石碑說道。
楚寒已經注意到了,在石碑上,刻印着十二個大字:進入山谷,踏柱前行,落柱失敗。
這時,戰狂也趕了過來,他狠狠的喘口氣,擦了把汗,看到石碑後道:“學院三關,我早就聽說過,第一關踏天路考驗體力、耐力還有韌性,最重要的還是實力,每年都沒有變化;第二關過山谷,考驗的是反應、洞察力和輕功,每年都有不同的變化,去年用了秃頭箭,今年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至于第三關是登天梯,考驗的是意志力!”
說着,他們已經走到通道盡頭,再往裏面,就是真正的山谷了。
呼呼呼……!
山谷之内,山風呼嘯,猶如刀子一般發出嗚咽之聲。
“這一關……!”
楚寒苦笑,前方的山谷并不大,寬不過百米,長卻有近五百米左右,而在裏面有無數的圓柱子,高五米上下,粗如成人拳頭,每兩個都相隔至少五米遠。
這還就罷了,關鍵是那些柱子還在不停的移動,而且快速的上下伸縮。
“隻要達到武道三重中期,第一關就能沖過,隻不過耗費些時間罷了,而這一關恐怕就難了。”
雖這樣說着,楚寒卻絲毫不擔心。
“柱子是小問題,最關鍵的是大風,還有風中夾雜着的東西。”戰狂說道,“别想那麽多,這一關雖難,對我們卻沒用,還是趕快休息一會兒,恢複體力,好一鼓作氣沖過去。”
楚寒和鐵柱點頭,盤膝坐下,進行恢複。
半柱香時間,眼看月如霜就要過來,三人同時站了起來。
“大哥、二哥,再比一比!”
戰狂認了賭注,卻不太服氣,挑釁道。
楚寒笑了,鐵柱也笑了,同時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