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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有九重,一重一層天。
六歲就可以習武奠基,因爲發育還不健全,主要以溫陽體魄,打好根基爲主,待到七八歲,體魄健全,内髒堅實,這個時候,雙臂一晃,基本上可達兩百斤之力。
擁有兩百斤臂力,是真正踏入武道的門檻,可以真正的修煉武道典籍,進入武道一重之境,也就是淬煉皮肉,達到皮如鼓,肉似鐵,擁有八百甚至上千斤臂力,淬煉皮肉算是修煉完滿,可以進入武道第二重的修煉。
淩晨,天色灰蒙蒙亮,楚寒已經起床,來到院中。
“七日補天阙,我體魄已經徹底恢複,再加上我内髒充實,雖還不能踏入武道第一重,但也可以修煉功法,加速淬煉,進行成長。”
楚寒踏出一步,身軀微躬,兩掌如門,開始練習牛魔煉皮掌。以他圓滿之境的掌法,每打上一遍,身體都會強壯一分。
接連五遍,他停了下來,頭頂上冒出微微的熱氣。
“武道九重,前四重密切相關,層層遞進,從淬煉皮肉,強壯筋骨,淬煉髒腑,到洗髓換血,一步步,強大體魄,再到第五重的寶體之境,使肉身内外一體,無漏無垢,完美無缺。”
楚寒思索着,“我現在還正在奠基,不能光淬煉皮肉,也要均衡發展,以利于今後的成長。”
他來到了院外的一片空地處,這也是專門開辟的練武場,方圓百丈,在邊緣之處是一個跑道,一圈下來千米左右。
此刻,鐵柱打完幾遍虎魔淬骨拳,正穿上重達百斤的鐵衣,沖走過來的楚寒笑笑,然後繞着跑道飛奔。
“鐵柱比以前更勤奮了,我也不能落下!”
楚寒沒有任何負重,緊随鐵柱之後,開始奔跑。
他現在的狀态,也不能負重,首要的就是适應,然後再增加負重。
跑步,能協調肉身,增強耐力,提升韌性,強壯體魄,是初步修習武道的最佳輔助方法。
“本以爲跑步很簡單,可一圈下來,我就兩腿發顫,呼吸氣悶,頭腦發脹。”
跑完一圈,楚寒就分外的不适應,盡管身體已經恢複,但沒有過什麽鍛煉,跑完一圈千米左右,就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了。
“真累啊,好想停了下來歇歇。”
楚寒轉着念頭,看着依然在前面飛奔,絲毫沒有減速的鐵柱,他精神一震,“修習武道,要想有所成,關鍵在于韌性,在于耐心,在于吃苦,在于持之以恒,我剛剛開始,怎能就懈怠?”
他的速度,勉強提升了一分,他目光灼灼,盯着前方的路面。
“昨天已經和父親談過,爲了我的修煉,家族會全力支持,無論食還是藥,都已完全準備好,讓我沒有後顧之憂,可以放下一切,進行修煉。”
楚寒想着,“那我還有什麽顧慮,還有什麽借口?隻能拼卻我這一副身體!”
“心思空靈,堅定信念,隻有純粹的念頭,才能做到最好的鍛煉!我現在隻要一心想着跑步,一直跑下去,跑到天荒地老,跑到精疲力竭,跑到心無所思,跑到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福爺爺,嶽叔叔還有嶽大娘就在前面看着我呢?爲了他們,也爲了我!”
要拼!
要拼!
要拼!
拼盡一切,也不能有絲毫懈怠。
楚寒的目光,漸漸的發生了變化,變的十分純淨,而又有着強烈執着的火熱,十分奇怪。
他已經自我催眠了,隻一心奔跑下去。
催眠,這是念師的一種普通手段。
楚寒的速度沒有增快,也沒有慢下去。
跑完第二圈,他已汗流浃背,呼吸急促似狂風,臉色通紅如炙烤,兩隻眼睛都開始充血而紅。
前面的鐵柱回頭看了看,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讓楚寒停下來歇歇的話來,他的速度也一直沒有變化,隻是在楚寒前方十米左右跑着。
才兩圈而已,盡管穿着百斤負重之衣,但他好似沒有受到什麽影響,隻是呼吸稍顯急促。
院落中,院牆下。
楚天望靜靜的站着,靜靜的看着,他垂下的手臂在顫抖,兩拳緊握。
“寒兒……!”
他輕聲低喃,“都是爲父的錯啊,當年爲父要是好好修煉,也不至于……!”
好似想起了什麽,他的眸子一瞬間變的血紅無比,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暴戾,他緊緊的盯着楚寒奔跑,不錯過絲毫。
一圈一圈又一圈,楚寒機械的跑着,好似一個不倒翁,好似随時都會摔倒,而又穩穩的跑着。
他早已汗流浃背,衣衫早已濕透,就連一雙鞋子都侵泡濕了。
“小七竟然自我催眠,好想法……!”
不知何時,楚霸天來到了院中,看着外面的楚寒,他十分欣慰,也十分揪心。
“要不自我催眠,首次鍛煉,哪怕他再堅韌的毅力,也堅持不久!”楚天望歎道,“要是清醒着,恐怕……!”
“恐怕他早已倒下了!”楚霸天接着道,“小七配伍的湯劑,你可準備好了?”
“昨夜我就開始熬制,一直沒有熄火,保持着溫燙,随時可以侵泡!”
楚天望答道。
“小七有個好師傅啊,不知不覺,學到了一手煉藥的好本領,可以自己調制溫養體魄,恢複體力,甚至達到淬煉身體的湯藥,沒有後顧之憂,不用怕鍛煉廢了!”楚霸天露出了笑容,“小七早慧,心性早熟,很多事情雖沒有告訴他,但以的聰明才智,也早已發現了情況。現在經過這次大變,對他的打擊不小,不過也算是一件好事,能讓他全身心的投入修煉中,我們要做的,就是爲他提供所能提供的一切。”
楚天望點點頭,有些想念道:“老大和小五,可還好?”
“他們兩個,都是我楚家的萬裏駒啊!老大早已可獨當一面,以他的才情,我們不用擔心,會有一日,他的名字能傳道我們鎮上。至于小五……!”楚霸天摸了摸臉上的傷疤,“我讓他走上那一條路,希望将來,你們父子不要怪我!”
“父親,我楚家男兒,哪個能不流血!”
楚天望铿锵道。
噗通……!
院落之外,楚寒哪怕已經自我催眠,也終于堅持不住,倒了下去,直接昏睡不醒。
“寒兒……!”
楚天望壓抑的低呼,飛身一縱,便跨越了幾十米,來到了楚寒身前,一把将他操起,飛速的跑了回來。
楚霸天動了動,最終停了下來,看着兒子忙活,心中卻道:“我對小七的期望,更在他們兩個之上啊!若說老大和小五是當世之才,那小七,至少也是百年之才,我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