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大人,所有想将東西插進來的男人都死掉了,大人不怕麽?”女人用力繃緊雙腿平靜的道。
“不怕。”女匪背後的線條堪稱完美,常年與刀鋒處曆練的身體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圓潤的身體就像披着一層橡膠,在濃濃的霧沼中流動着粉色的光澤。
小領主前後聳動着小腹,摩挲着女人濕潤的花徑。不堪忍受的女匪強壓心頭漣漪顫聲道,“大人可知我的血統?”
“半獸人?”
“對,您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女人話音未落,身體已被小領主壓成弓形。碩壯的菇冠擠壓着女人緊閉的溝壑,緩緩的向前推近。
“嗚…”小領主爽的叫出來,禁閉的幽谷讓他在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咦?”嫩肉包裹的長物忽地一陣刺痛,吳憂還沒反應過來,柔弱的花蕊猛地褪去僞裝,無數利齒從花瓣中蜂擁而出,直刺入侵硬物。
“竟然是…”
高高拱起脊椎的女人幽幽道,“領主大人不覺得我沒有獸人應有的犄角很奇怪麽?”
“原來都長到了這裏…”吳憂憋紅了臉,要說不痛那一定是裝的。
“陰齒,我的角都長在這裏了!”猛然收縮的環環利齒險将小小領主大口吞噬。氣勢逼人的女人緩緩站起身來,高擡的長腿翩然一轉,人已變成和吳憂面對面。
吳憂頓時眼淚橫流,随女人轉了一圈的結合部幾乎痛到碎了。
“這才是真正的刀!”刺入吳憂分身地陰齒似毒蛇之牙。正将不知名的液體注入。
“這一切都是你計劃的一部分?”吳憂擠着眼睛道。
“不錯!”答話的卻是從外面推門而入的一個小喽。
“偉大的鳳凰領主,我們又見面了。”來者便是化成灰吳憂也認得。正是喬裝地貪狼三哥。
“這麽說這是你們痛下血本的苦肉計?”吳憂龇牙咧嘴地苦笑道。
“不錯!”貪狼三哥得意的道,“對于風流成性的鳳凰領主來說,美人計絕對是屢試不爽的絕技!”
“我全當你在誇我。林雷”漸漸失去氣力地吳憂軟軟地趴在杜麗絲肩頭,“告訴我,貪狼圖到底有什麽。”
“這是你永遠也無法知道的秘密。”女人高跷一隻美腿死死夾住吳憂後腰。“在地獄中忏悔吧!”
“嗤并不甚遠的距離被瞬間拉近,貌似靜止的時空忽聽一聲尖利的嚎叫。“哇!”僅僅一個瞬間。身體被撕裂的劇痛幾乎将杜麗絲剖成兩半。
“嘎嘣、嘣、嘣…嘣!”與小領主緊連的下身暴起一連串恐怖的崩斷聲。不斷旋轉收縮的利齒層層崩斷。随着殷紅地鮮血潺潺流出。
“竟然…”貪狼三哥雙眼瞪大如驢,最鋒利的陰齒竟然在小領主的血肉之軀前一敗塗地!
“碧龍的落紅浸泡過的龍槍又受到地獄陰火地淬煉,你以爲是你一個小小地盜賊能夠撼動的?”吳憂死死鉗住幾乎疼昏過去地女匪首的細腰,緩緩壓下。
“不!不要!救我。救我!”饒是時光回轉。也不能阻止小領主的突刺,龍槍突破最後的保鮮膜,狠狠的撞向穴底。
“!”杏眼圓睜的杜麗絲死死攀住男人寬闊的背肌,繃緊的身體幾欲窒息。
“不!”憤怒的貪狼三哥瘋狂的撲向浴池,仿佛吳憂爆的是他的菊花。“阿米豆腐!”吳憂甩落一身雞皮疙瘩。
“當!”擊向吳憂的長刀被當空攔截。隐身池底的奇異魔像将貪狼三個團團圍住。
“原來你們是戀人?”滿臉恍然大悟的吳憂從未停止過收縮腹肌。被緊夾腰間的杜麗絲雙目空洞的飛揚着滿頭秀發,喉管中不時發出一聲聲怪異的低吼。就像是受傷的母狼,沖吳憂不甘示弱的咆哮着。
挑釁的目光隻能換來連續重擊的回報。痛到麻木的杜麗絲忽被一股聚集在小腹的酥麻驚醒。“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越來越發麻的身體早已不聽使喚,腦海中不時炸過的電光讓女匪首心生恐懼。
難道要在自己的…“啊!”一聲如黃莺般舒服的吟唱刺痛了勢若瘋狂的貪狼三哥。也喚醒了女匪首最後的廉恥。
“放我下來!”突然間有了氣力的女人瘋狂捶打着吳憂高高隆起的背脊,扭曲的身體如被固定的陀螺,無論她如何折騰卻被始終牢牢的釘在小領主的腰間。
“不要…”杜麗絲雙眼一片七彩斑斓,堅強的女賊也落下淚來。
“小寶貝,既然願賭就要學會認輸。”吳憂将滾燙的舌尖伸入女人留着口水的貝齒。搜刮着最後的香甜。
“不!我不相信!”貪狼三個在巨大的魔像武士前疲于招架。而不遠處發生的一切卻深深刺激着他快要瘋狂的神經。
“這是個圈套,你什麽都知道!”
吳憂已換個舒服的角度。不斷起落的身體仿佛刺向涼在銅獅上生魚片的魚槍,一次連着一次的砸在斜躺在紅銅獅身噴嘴的麗人身上。身體的愉悅泯滅了最後一絲清明,雙腿主動攀住吳憂的麗人下意識的扭動着身體,反擊起來。
十指陷入發絲的麗人終是吐出一連串媚味的呻吟,腦海中的混亂風暴被一條連接天地的龍卷瘋狂攪動着,無邊的情欲之潮早已将女人的羞恥洗涮一空,除了肉欲隻有肉欲。
當吳憂将面條樣的杜麗絲翻轉過來,拔出帶血的龍槍從玉臀後侵入時,雙目崩裂的貪狼三哥被幾乎将其劈成兩半的闊槍吞掉生命。
“嗚嗚嗚…”愉悅的歡暢中綴着若有若無的低泣,正在興頭上的吳憂哪管這些,不斷撞向彼岸的肉山掀起臀浪陣陣。
“好舒服,好舒服!我要飛了,飛了啊…”挂着貞婦之淚的女匪首卻笑的像個蕩婦。也許這矛盾的一幕才能最後的诠釋寡婦刀一身坎坷的經曆。
“不對!”意識漸漸模糊的吳憂卻被下身的異常驚愕,女匪首堆積蜜谷的陰毒正源源不斷侵入小領主的身體。
“我要!我要嘛!”一瞬間的松弛都讓女人難以忍受,回轉的螓首一片光影回轉。原來遮住杜麗絲容顔的不是什麽神奇的鏡像魔法,而是壘日堆積的陰毒扭曲了女人的心性和容貌。長滿毒腺的陰齒不斷将激烈的陰毒排出,感染了嘿咻嘿咻的吳憂。
“快…去…叫伊芙!”吳憂艱難的說出這句話,便一把托起女人的雙腿重重落了下去。“啊
等伊芙趕來時,杜麗絲早已出氣多,進氣少。癱軟的美婦滴着長長的口涎,無意識的哼哼着。“告訴莉娃,用最快的速度将夫君所有寵妾招過來!”
“是!”此時的莎麗也忘了害羞,重重的瞥了瘋狂折騰着女匪首的男人一眼,飛快的跑了出去。
“夫君…”飽滿的雙峰陷入男子起伏的背脊,雙目一片猩紅的小領主擡手将杜麗絲扔出,怒吼着将伊芙撲入澡池。
“嗚最沾雨露的伊芙也承恩不住,沒有技巧的重擊幾乎一瞬間撕碎了淑女的外衣。與吳憂纏鬥一處的伊芙攪得澡堂聲浪滔天…
“姐姐!”正矗立在茸鹿要塞的蘇珊等來了姐姐的飛艇。這艘小巧華麗卻攻防拒具佳的劍魚飛艇是吳憂特意給精靈女王打造的。
“妹妹。”頭戴王冠的蘇珊娜滿臉嚴肅,“是大姐發布的急令,夫君有危險!”
“我知道。”蘇珊躍上繩梯,麻利的蕩了上去。
幾乎同時,銀葉城的黛博拉、龍隐城的娜塔莎、正在溪谷城外修道院做彌撒的布蘭琪、地獄雙花等等…都向着鳳凰城頂高聳的城堡奔去。
“鳳凰領主出事了?”強者幾乎第一時間收到了鳳凰城密探發出的情報,不過狂喜之後很快被不屑的唾沫淹沒。
“鳳凰有危險?”一個靠近烏魯丁的矮人領主剔着發黃的大闆牙叫嚣道,“上當的是孫子!”
話雖這麽說,但還真有人上當。
深陷小領主勢力圈的風暴谷城新城主便是孫子中的一個。被小領主的巨大影響打壓的喘不過氣來的二世主決定孤注一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