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一片混亂,小領主将沖在前面正與衛士碰刀子的成了一身銀甲的人類騎士!“殺發光的哇!”吳憂沖上城牆斷劍狠狠的劈了出去。
“殺!”斷刀蜂擁着劈了上去。正和重甲騎士對砍的魔鬼接連被身後的冷刀子摘去腦袋。
“等等!”矗立在箭樓上的伊凡發現了這群奇怪的魔鬼。呵,我明白了!告訴弓箭手不用射擊挑着錘子旗的深淵領主和一身銀甲的人類戰士,無論是它們哪一方,都讓我們的人遠遠避開!”
“是!”副将雖滿頭霧水,卻忠實的執行了新任統帥的命令。
“殺!”人類守軍對這批突然出現的亮甲騎士也很納悶,沒聽說軍隊中有這樣的制式铠甲啊。
就見一群瘋狗一樣的深淵領主将銀甲戰士團團圍住,刀起刀落間鬥大的頭顱沖天而起,就像被解開鐵線的香槟木塞,嘭嘭嘭頂的老高。
“漂亮!”高到遠在後方錦帳裏觀戰的耶澤蓓絲也不禁出聲叫好。
所以說酒香不能放深巷,曲好也要人來唱。吳憂殺的這點人算什麽,比他殺的多的海了去了。可問題出來了,偏偏他殺的高、殺的帥,一下子就被人記住了。就好比萬軍叢中忽見一白袍小将…看看,多醒目。先不論能不能挨到最後,單看這出場多拉風!
當然,自己也要有實力,沒實力搞這麽帥。隻能死的更快。
“切莫動手!自己…呃…人!”根本沒懸念,吳憂帶着一群瘋狗左沖右突,如入無人之境。也是奇了怪了,怎麽這小子殺到哪,哪就多出一批亮甲騎士?
長長地城牆被小領主殺了個七進七出,光腦袋就砍掉一籮筐了!而且看起來似乎還都是精英!
“嗯?”耶澤蓓絲也覺得不對,不過身邊兩眼突突冒心心的心腹侍女解釋道,“看來這批銀甲騎士是那個老女人的親随,上來就是爲遏制錘子堡長的呀
“有道理。”一定是情況危急。所以女皇将這批精英騎士派出以穩定局勢的。
“告訴錘子堡長,給我狠狠的殺,回來我給他挑簾的權力。”“是!”身旁侍女媚眼如絲的下去了。
“挑簾?”魔童信使的話聽地吳憂一頭霧水,挑個什麽簾?
沒想到小領主話音未落。隊伍頓時就暴走了!一個個鼻子噴血的猛撲上去,斷刀舞得跟片花似的,連綿刀霧瞬間将對手挫骨揚灰,刀氣嗡嗡狂鳴隐有破空之勢。
“……”怎麽跟吃了春藥似的?
“咯咯。這可是天底下最厲害地春藥呢。”拍着一臉白粉愣是打扮成小天使的魔童尖着嗓子笑道。
“怎麽個意思?”
“附耳過來…”
“!”吳憂頓覺一股躁氣直沖雙股,小領主擦了擦鼻血瞪眼問道,“此話當真?!”
“如假包換。”
“殺哇!”鼻血橫流的小領主一嘣十米,高舉斷刀一頭紮進人堆裏。“給我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死死!!!”
“喝!”長刀破浪。一圈斷肢飛錯,再無半片活人。
城牆兩座箭樓中央仿佛被飓風刮過,濃稠的血漿不要錢地在牆壁上四處亂畫。一地斷肢中挺立着雙手握刀的身影。
“堡長英武!”
“堡長英武!!!”
小領主急忙扯過披風。擋住凸起的第五肢。轉身沖剛上來的魔鬼沖去。“殺他媽地!”
“殺***!”
魔鬼傷亡慘重,且大多被吳憂一個人砍死。人類士兵看起來傷亡更重。不過多是被變形了的魔鬼。真正地人類士兵傷亡有限。
因爲事先接到命令,吳憂沖到哪,兵士們就躲到哪,除了稀裏糊塗被殺掉地魔鬼,吳憂這場蹬城戰可謂完美!
從日升殺到日落,意猶未盡地耶澤蓓絲下令吹響了收兵的号角。
“回家!”吳憂扛着斷劍晃晃悠悠地從屍堆上滑下來,看的一群硬漢五體投地。屍體堆的跟小山似的,一大段城牆從上到下被全部浸染
壯觀。
“光明龍神在上…”饒是被伊凡告知一切,玫芙女王也被震住了。一個人能強悍如此麽?!
吳憂一堡戰死者十有六七,不過沒有人敢找他的晦氣。小領主在城頭的瘋狂大家可都看見了。一個人撂倒數百人,即便是大魔鬼也沒有這樣的實力吧。
晚上沐浴過後,打發布蘭琪一個人守在偌大的房間,吳憂獨自來到中心營區。早有先前的魔童前來領路,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耶澤蓓絲的城堡外。
“嘻嘻…”城堡内遍布衣着華麗又暴露的妖姬,仿佛三個月沒吃肉似的,一邊留着口水一邊沖吳憂直抛媚眼。
吳憂目不轉睛的昂首挺過,窺視的眼睛終于隐入黑暗。小領主頓時後背一松,是誰?竟然能令他有一絲異樣的恐懼?
城堡内還有高人。
正想着心事,魔童在一座華麗的黃金拱門前停步,“請進。”
兩側的侍女嬌笑着推開大門,吳憂下意識的嗅了嗅,“好香啊。”
再華麗的裝飾也比不上伊芙的卧室,所以耶澤蓓絲能震住魔鬼的第二手在小領主面前失去市場。第一手自然是一路如花的美人。
房間不大,酒紅色的地闆一塵不染,兩側香爐釋放着淡淡的能讓人昏睡的熏香,隔着一道金絲編織的絲簾,對面而卧的朦胧身影就是耶澤蓓絲了。吳憂打量了一番,擡腿邁入。
“你就是錘子堡長?”
“正是屬下。”即便知道屋内有危險,可當小領主聽到紫葵夫人的聲音時還是很激動。這個女人給了他太多短暫而深刻的記憶。對于當時一個并不成功的小人物來說,耶澤蓓絲幾乎放棄所有的青睐讓小領主備受感動。有時候想想其實這個女人跟吳憂可能也在演戲,但是最後她所做的一切卻讓小領主很感動。一個最後爲你犧牲掉的女人,追溯最初交往的動機已經不重要了吧。
所以,小領主掩藏最深的那段情感在見到耶澤蓓絲的一刻已宣告複活。
“真是了不起的勇士,掀開這道金絲帳吧,讓我好好看看你。”耶澤蓓絲動人的聲音非但沒讓小領主感激涕零還更加惹起了男人的火氣。
也難怪,小領主一套全本紫葵寫真集早都不知研究多少遍了,簾子後面一身華貴晚禮服的耶澤蓓絲根本就…
不對,等吳憂歪着嘴巴将簾子挑起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真是…太美了!沒有傷疤!完美的臉蛋上還沒留下被魔王虐待的傷疤!精巧的臉蛋如同一捧醉人的美酒,細眉如煙挂在彎月梢頭,綴滿星辰的秋湖深邃似海,小巧的鼻梁如一條最完美的直線将一抔美酒分隔成二,香甜的雙唇泛着令人迷醉的肉色,微微點綴兩邊的漩渦能裝下吳憂整個靈魂。
金發美人很滿意吳憂的表現,每一個挑起簾子的勇士無一例外的成爲她身邊最忠誠的狼犬,爲她潑盡最後一滴熱血。
看來今天也不例外。
“耶澤蓓絲…”吳憂竟直呼其名,耶澤蓓絲頓時愣住了。他竟敢叫我的名字?!
“耶澤蓓絲…我每天都在腦海裏回憶你動人的容顔,可是今天我才發現,原來即便是我想破腦袋,也不及現在的千萬分之一。”
“……”吳憂蓄滿神情的眸子讓耶澤蓓絲瞬間忘記了生氣,甚至冰封許久的心湖都斷開了一條細細的裂痕。
還有男人值得我動心麽?
“現在想想,那片十字傷痕是多麽的不可救藥。”吳憂竟邁過了簾子!耶澤蓓絲腦袋一片空白,饒是處變不驚的地獄紅蓮也被一系列的精彩演出震昏了腦袋。
“嗚…”小領主長長伸出的手掌輕撫上麗人臉頰的瞬間,耶澤蓓絲的腦袋轟隆一聲炸開了,年輕的紫葵不由得發出一聲快慰的呻吟,小臉貼着男人的手掌貓咪般輕輕的摩挲着。
“!”冰封的心湖上那條細痕飛速擴大,麗人猛然清醒。“不要!”一把将吳憂推開,麗人才發現自己已經汗透衣衫。
“放肆!”麗人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