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女孩輕輕的拉了拉吳憂衣襟。吳憂轉孩輕輕戳動的手指擡頭看去。
“!”漆黑的洞頂全都籠罩在一張巨大的蛛網下,縱橫的蛛絲比半獸人的十字弓弦還要粗。女孩又悄悄伸出手臂,給吳憂看剛才滴落的黏液。
粉色的液體,聞起來還有淡淡的香甜。怎麽回事?不像是蜘蛛的唾液。
“中間…”女孩的視力不比吳憂差,先天種族上的優勢讓她先一步發現了蛛網中盤踞的黑影。
‘睡眠中的暗夜蛛母’,吳憂悄悄用審視之眼得到蜘蛛的信息。“走!”吳憂不想多事,天知道會發生什麽。
“怎麽走?”女孩看着處處是網的空間小聲道。“等等。”既然埃莉娜在裏面,就說明一定有正确的路,而且任務名字不也是‘蛛後的黑紗’麽,顯然蜘蛛是必不可少的。
共計10面蛛網,吳憂凝神運氣,将視力提升極限,仔細“你看!”詳查之下果然發現不同。雖然封堵通道的每張網中都有一隻睡眠的蜘蛛,但其中一隻的腹囊要比其它的癟。而且尾部還粘連着很少的蛛絲。
“她剛吐過絲!”女孩眼睛一亮,這家夥也不全憑運氣嘛…
“等等!”看女孩就要動手,吳憂急忙制止。原來一條細細的沿牆壁遊走的絲線引起了他的警覺。吳憂仔細觀察走勢,不出意外一定通向洞頂上的蛛母。
“子母蛛網。震動會傳到頭頂上地母蛛。”吳憂小心的切斷引線,剛松了口氣。卻被小丫頭一把拉住。
“難道隻有一條?”不愧是黑暗精靈,一雙火眼竟發現多處連接。手起刀落,将引線盡數切斷。這才一刀将蜘蛛分屍。
“走!”二人迅速通過。通道漸漸潮濕起來,腳下也從岩石變成了細細地石粉。踩上去沙沙作響。“停!”吳憂一陣懊惱,腳印啊!既然是石粉,就一定會有腳印,沿着腳印走不就行了。
“快看!”果然在平整的碎石上有兩道清晰的腳印。對比後面的深坑顯然是高跟鞋留下的。沿着腳印一路穩行,天知道還會遇見什麽蜘蛛,所以兩人都很謹慎。
“怎麽辦?”腳印在洞穴出口處斷掉,因爲前面就是真正的深淵。
“沒有橋!”女孩竭力望去,在遙遠的對面依稀有座洞穴,洞壁礦石發出地微弱的光亮隐隐爲女孩指明前進的方向。
“太遠了,怎麽過去?”身前就是懸崖,吳憂來來回回試過多次,沒有隐形橋梁。頭頂也沒有希望中的鋼鎖。
“怎麽過去?”刺激的冒險讓女孩忘記害怕,滿臉興奮的問道。
“我怎麽知道?”吳憂也皺起眉頭。“再找找,看有沒有疏漏。”女孩随即忙碌起來,而吳憂又确認了一遍埃莉娜的腳印。确定通向這裏。中途沒做任何停留。
“怪了。”女孩的表情說明一切,吳憂仔細辨認出埃莉娜最後駐足的地方,陷入沉思。‘腳印漸淺,路程中央稍亂。說明越走越快,顯然埃莉娜一開始也是步步爲營,小心謹慎。最後快出洞穴時又放緩下來。’
“最後在這裏停下。”吳憂摩挲着碎石粉印下地腳印喃喃的道。“真是的,難道她跳下去了?”
“對!”吳憂猛地站起,“她就是跳下去了!”
“我是胡亂說的啊!”女孩急忙擺手。
“我知道你是亂說地,不過我是有根據的。”
“你看,一路上埃莉娜并未折返它處。一路行來,腳印在這裏消失。”吳憂指着地上的腳印道,“四周沒有攀爬的痕迹也沒有能通過深淵地手段,所有的線索隻有這兩個腳印。”
“嗯。”女孩點了點頭。
“下面來分析腳印,注意看這裏。”吳憂指着腳掌處一塊白色的粉團道,“這裏比其它都要重,顯然是受到了很大的力量。我估計這裏原本是一顆粘在鞋底的碎石,到這裏被埃莉娜碾碎。”
“嗯。”女孩貌似有了輪廓。
“而且縱觀整個腳印,腳掌略深,腳根最淺。”
“所以我判斷她在這裏做了一個跳水的動作。”
“跳水?”
“嗯,腳跟擡起,腳掌發力。”吳憂用手指做了個抛物線。
“我明白了!”女孩眼睛一亮,看來這家夥的成功真地全靠運氣!單
印的分析就可見一斑了。
“不想死就等等!”看女孩作勢要跳,吳憂冷聲制止。“這麽大塊岩石爲什麽偏偏選擇這裏?”
“……”女孩撇着嘴來到腳印處,雙腳仔細對比着要大一些的腳印,穩穩的站定。銀色的高跟閃的小領主好一陣心悸,女孩凸起的足裸撐開細密的長襪,露出一抹水嫩的月牙白。
“你看什麽呢?”
“唔…我看對齊沒有…”
“好了嗎?”
“可以了。”
“那我先走了。”女孩雙臂後擺,半蹲着身體,踮起的腳跟猛的一彈,人已潇灑入水。“還是個高手。”吳憂小心站上去,收腹提臀,晃動着噼叭作響的脖子一聲低吼,化作蛤蟆一隻将自己扔了下去。
失重吳憂早已習慣,一個翻身,在半空中舒展開身體。這是龍騎士必修的墜機姿态。“咦?”耳邊呼呼風響,忽見一團黑影高速沖上來。
“嘭!”頭暈眼花,來物粘在吳憂身上,化作肉球一顆咕噜噜翻滾下去。
“是你?”吳憂被撞破鼻子,鮮血直冒。螃蟹一樣扒在他身上的可不是吳筱娴麽!“下面有張大網!”
“……”身體一緊,下落驟緩,不及适應,蛛網已将吳憂二人高高抛了上去。“唔…”掙紮中女孩整個陷入小領主懷裏,被擠壓到沒有縫隙的身體印泥一樣将女孩粘在吳憂胸膛。‘還真有貨!’“你做什麽?”看到吳憂不動,深知吳憂人品的女孩頓時緊張起來。
“沒什麽,鼻子被你撞出血了,我正等它凝固。”
“噢…”又一次被彈起。“快想辦法啊。”
“唔…抓住我的手,我們試着站起來。”“抓住了!”
“……”
“……”
“對…對…對不起。”女孩急忙松手,強迫着吐出幾個字,人早已變的滾燙。
“蹲!”感覺快要落地,吳憂捉賊似的大聲喊道。‘真是丢死人了!’
“呀!”吳憂玩過蹦床,知道要領。顯然女孩沒玩過,沒控制好蹲身時間,還是被蛛網彈起,拽着已經落地的吳憂橫滾了出去。
“嗚…”黑暗中女孩感覺仿佛被拖把碾過,兩條肉乎乎的香腸四處翻滾,吐了她一臉口水。
“你…你…好了沒…”
“沒~”吳憂感覺壓着一團雲朵似的,>了。
“嗚…”吳憂棕熊一樣挪動着屁股,給凸起的杠杆找一個舒服的空隙。被硬物抵到的瞬間,女孩頓時麻翻頭皮,一團酸酸的電弧猛地炸開,在體内四處亂竄。撐着男人身體的手臂随即無力的酥軟下來。
接着胸口一緊,兩顆找事的櫻桃已被人夾住。黑暗中女孩的視力無比清晰,男人野性的雙目深深震撼着少女不知何時悄悄掀起一角的純淨心靈。
爲什麽身體這麽熱,爲什麽不反抗?這是縱容麽?爲什麽要呻吟?自己愛他麽?還是因爲是秋姐姐喜歡的人?
鎖扣一松,呼吸急促的女孩還未喘上一口氣,強勁的手掌己先一步突破緊身皮褲的包裹,一路向下探去。“不行…秋姐姐啊!”女孩猛地叫出聲來。
“……”男人一瞬間變成雕像,女孩能無比清楚地感覺到壓在身上迅速冰冷的軀體。“對不起。”吳憂真想把惹事的棍子切掉!女人還少麽?怎麽就是把持不住!
“嗚嗚嗚…”吊在半空的女孩被極端複雜的情緒感染,嘤嘤的哭泣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自然反應…不對,生理映射…也不是…受激勃發…”
“哇!!!”女孩放聲大哭,羞恥的淚水再也不受控制的爆發了。
“……”吳憂頓時被道德底線擊潰,靈魂開始瘋狂的自我鞭撻起來。“對不起,我真是禽獸!筱娴,求求你要哭了,要不你打我吧!罵我吧!我都不還手!”吳憂越想越害怕,眼前女孩可不單單是遊戲中的人物,還是活生生的人啊!
“嗚嗚…”
“唰!”吳憂悔恨交加,猛地放出火舌劍向下身斬去!
“不要!”女孩一聲驚呼。“梆!”劇痛鑽心,吳憂兩眼一黑,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