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飛龍王剛剛接近,懸在半空的肉球猛然沖出無數“轟!”密集的飛龍群火光乍現,無數飛龍哀号着被爆發的火山炸飛。“頂上去!”名叫哥布林的飛龍王一邊怒吼着,一邊偷偷降低飛行速度。
“轟!”巨大的凸起再次撞飛無數,不要命的飛龍又瘋狂補上去。一層又一層,蠕動的肉球甚至遮蔽了月亮。
得意的飛龍王剛煽動幾下翅膀,急忙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數百年磨練的第六感讓他再次幸運的逃離危險。
飛龍們拼命壓縮的肉瘤内透出越發刺眼的光線,如同熾熱的太陽。膨脹的肉瘤伴着飛龍的慘叫猛然爆開。扯斷的飛龍屍體撒落漫天血雨,火熱的光圈層層爆發,燒焦最後殘留的龍屍。漫天盛開的火花熾熱的核心正緩緩張開一雙美麗的火翼。
“合體?!”膽小的飛龍王見識可不淺,吳憂剛剛展開身體,飛龍王就驚叫着逃離。“給我擋住他!”飛龍們衷心耿耿的執行着王的命令。一隻隻被吳憂絕頂氣勢和飛龍王不可反抗的命令夾逼欲瘋的飛龍們怒吼着撲向懸挂空中的‘鳥人’。
“呼~”吳憂長長出了口氣,渾身都充火系能量與靈魂深處的鳳凰完美重合,徒生出一股盡在掌握的無限霸氣。
“轟!”脫拳而出的拳炮輕易轟碎一隻瘋狂的飛龍,爆裂地燃燒着的身體宛如一朵漂亮地焰花。雙拳連續擊出。試圖接近的飛龍系數炸開。
“哈哈哈…”天空中黑壓壓的飛龍不知死活的撲向一片火紅的吳憂,而無數火彈則逆流而上狙擊着這些瘋狂的飛龍。
“快上。快上!”飛龍王使勁地煽動着翅膀向遠處逃竄,口中不停的叫嚣着讓部下去堵槍眼。
“嗡嗡嗡!”原本雨點般撞擊爆炸的轟鳴突然被刺耳的嗡嗡聲代替,飛龍王驚詫的回頭,就看見灰暗的天空突然失去色彩,耳畔極近處忽聽男人一聲低沉的呼喝:
“鳳凰光速拳”
“嗡!”滿天空的飛龍全身亮起無數白點,仿佛一瞬又仿佛數萬年。靜止的時空中飛龍被身上擴散的光圈吞沒,綴在空中地飛龍王驚叫着墜落,時間再次走動起來。
“嘭!”平靜的時空突然扭曲起來,沒有被光點吞噬完地飛龍被扭曲的平面悉數吐出,化爲縷縷腐朽的絲條,伴着火光照亮個整個天空。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飛龍王哥布林顫抖着破布般的雙翼驚叫的像個潑婦。
“呼呼!呼呼!”吳憂也累得不輕,不停揮舞的拳頭差點斷掉。
“英雄!”看到天空中瞄向自己地手指,飛龍王急忙匍匐在地。
“……”吳憂翻着眼珠子,今天可見到一個比自己還極品的生物了。而且還是魔獸。
“英雄,小人有眼無珠。不識泰山,螢火之光豈敢與皓月争輝…”
“叮,飛龍王請求投降,是否允許。”
“允許。”
“你!”吳憂氣的牙癢癢,系統叮得這一聲太過突然,小領主下意識的點了确定。明白之後吳憂馬上就後悔了。把一個時刻觊着鳳凰的淫龍放在身邊不是給自己找綠帽子戴麽!
“主人,我是個自律的飛龍王,以後惟主人命是從之!”貌似飛龍王看出吳憂的心理,一邊啃着附近的屍體,一般吐字不清的道。
“你能統領石林中所有的飛龍嗎?”既然已經是既定事實,吳憂立刻決定把它利益最大化。
“是地,要不就是飛龍王了麽”哥布林滿意的打量着背後新生出地雙翼,滿臉驕傲的道。
“那好,我給你一個任務…”吳憂玩弄着指尖綻放的火焰邪邪的一笑。
“嘎…”
金色帳篷
吳憂回來的時候,可汗選舉的比賽就要開始了。見到庫雷的瞬間,吳憂就感覺迎面撲來一股王者之氣。‘高手少。
“都學會了?”吳憂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嗯!”庫雷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吳憂默默的注視着王子背後垂手而立的先知喃喃的道。
“爲什麽不揭穿他?”伊芙已經獲知了一切。
“他是王子的人,我們缺少證據,現在揭穿他,也不會有人相信,而且
能被人懷疑我們是借機打壓可汗候選人。”吳憂悄聲
“我們需要一個機會。”吳憂看着驕傲的野蠻人王子沉聲道。
金色帳篷旁邊已經建立起高高的演武場,四周圍以圖騰柱。層層堆積的卵石也被塗抹上各種充滿宗教意味的油彩,看起來莊嚴而蕭殺。
演武場不對平民開放,圍坐的都是各勢力的頭面人物。吳憂掃視一遍,都是些部落大佬,滿臉畫滿了可笑的花紋頭上插滿了華麗的鳥毛,别說吳憂,就是他老媽對面都不一定能認出他。
沒有收獲的吳憂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的右側則端坐着神情肅穆的庫雷。
庫雷第一輪對手是沙-穆汗特,那個眼神如毒蛇般也是大蛇神胸甲的主人。這裏面吳憂最看不順眼的就是他。
主持這次大會的是薩滿教會的女巫派系。長着惡魔般彎角的女巫團讓吳憂很不舒服。這些強悍的魔法師有比魔法更爲恐怖的影響力。
主持人名叫達賴拉巴,一個佝偻着腰的老女人。
“現在,請我們五位充滿熱情、力量與驕傲的勇士上台。”老女人誇張的抖着肩膀,用那母雞般的嗓子叫道。
“達賴拉巴?”這個名字就賤的讓吳憂讨厭。
“還拉巴?拉屎吧你!”吳憂滿身雞皮疙瘩的豎起拳頭。
第一場是姆佐夫與斯麥塔克的對決,兩位同樣是力量強悍的野蠻人。而且似乎二人之間非常熟悉,兩人精彩的搏鬥更像是一場攻防演練,最後竟然是平手。每人半個牛角,不出意外的評委團将另一根牛角給了姆佐夫,這位可汗的兒子。吳憂帶頭爲斯麥塔克叫好,庫雷疑惑的轉過頭來,“你需要一個正直熱血且值得信任的朋友。”吳憂小聲道。
“好!”庫雷也高聲的叫嚷起來。衆人刷的一聲将視線投向這位刻意被忽略的配角。“哈哈哈…”豪爽的斯麥塔克果然舉起手中的半塊牛角沖庫雷點頭一禮。
“嘿嘿嘿…很有意思的小家夥,不知道你的笑容能不能持續到比賽結束。”拉巴陰森的一笑,吳憂覺得這老女人一定是月經不調的典範。
第二場,沙-穆汗特對庫雷。陰冷的漢子卷着披風昂首進入場地,酋長團一片叫好之聲,等庫雷上台的時候收到的肯定是噓聲了。
“就是你借看我的盔甲?”陰臉漢子不屑的問道。
“對。”庫雷滿臉感謝。
“好,留下你肮髒的手就可以了。”沙-穆汗特果然不是個東西,原來心理都忌恨着呢。
“莫說庫雷的雙手就是庫雷這條命拿去又何妨,隻要庫雷願意給。可你,不配。”庫雷平靜的道。
“好!”這次不等吳憂蹿起來,已經坐下的斯麥塔克擂拳大喝。
庫雷解開身上的長袍,敞開的胸膛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看的沙-穆汗特不由跳了跳眉毛。雙拳也攥得更緊了。
“費什麽話,動手哇!”達賴拉巴挺着下垂的咪咪咆哮着。“去死,你個老妖怪!”吳憂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氣,抓過桌子上的酒杯狠狠地砸過去。
“轟!”獸骨酒杯被瞬發的閃電打成粉末,不過吳憂極度無禮的舉動還是激怒了老女人。“嘿嘿…你這個後生膽子倒是不小啊。”
就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吳憂這邊的時候,沙-穆汗特猛然爆起,右臂化作一道殘影切向庫雷的大動脈。
“小心!”斯麥塔克一聲斷喝。
“喝!”庫雷回身一個馬步沖拳撞上陰臉漢子的手刀。
“嘿!”沙-穆汗特看似全力一擊原來是虛招,一記鞭腿。庫雷舉臂遮擋,鞭腿竟然詭異一沉,擊向庫雷還弓着的右腿。
“咣!咣!咣!”小腿一擺,洞門大開的庫雷被連續擊中三腳,不出意外的向後退去。得勢不饒人的陰臉男閃身一個變腳,左腿接着轟出!
“砰!”一團冰水徑直砸在沙-穆汗特得意的馬臉]|:個趔趄差點閃了老腰。
“是誰!”
“嘿嘿嘿…誤會,誤會…”端着空酒杯的吳憂急忙陪着笑臉站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