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辰陽大聲道……
那人指了指水池旁的一排金剛石凳子道:“看到那些凳子了嗎?老大規定了,隻有能一掌擊斷石凳的才有資格上來,看你們兩個都弱不禁風的,就别逞強了。”
辰陽和顔雪琪相視一眼,一同走到的兩張石凳子前,辰陽直接一張打在石凳上,“砰”的一聲,斷成了兩截。
而顔雪琪現将手放在石凳下,過了十幾秒鍾,然後輕輕一掌拍在石凳上,石凳應聲斷裂。
窗口那人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切,還行,上來吧,從那根繩子爬上去,進去之後不要luàn走,否則後果自負。”指了指綁在二樓的一根繩子。
辰陽和顔雪琪都注意到,水池上有竹筏,樓上有繩子垂下來,知道這就是他們上下出入的方法。
兩人各自踏上了一個竹筏,劃水飄到樓下,然後順着繩子爬上了二樓,從窗口跳了進去。
剛進到裏面,便發現這間房間非常寬敞,但沒有任何家具或其他擺設,裏面已經有不少人,他們都坐在用紙張攤開的地闆上,有的正閑着無聊打撲克,有的悶悶不樂地發呆。
辰陽意外地發現,劉峰和吳偉國等人居然在裏面,看來他們早一步離開超市,也是聽到了金融大廈根據地的消息,先趕來這裏避難。
劉峰和吳偉國等人看到辰陽和顔雪琪進來,都是愣了愣,神sè各異,但都沒有說話,就連一向喜歡諷刺的劉峰都沉默了。
辰陽雖然不想和劉峰等人待在一間屋子内,但既然樓上那人說了不能luàn走,來到别人的地盤還是不要太放肆,低調點不是壞事。
找了兩大張紙攤在地闆上,和顔雪琪一起坐下。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大廈内并沒有發出什麽動靜,期間又有四五人進入這間大房,還有一人對房間沒沙發有意見,鬧哄哄地走了出去,随後一身青腫地爬了回來。
辰陽和顔雪琪都在閉目打坐,辰陽是淬煉元氣,而顔雪琪是熟悉冰的控制,顔雪琪并不知道辰陽的秘密,隻當辰陽和她一樣覺醒了能力而已。
當兩人都停下來的時候,辰陽從背包裏拿出兩份早上取出來的飯菜,和顔雪琪一起用餐。爲了節省精神力,他每天早上都一次性取三餐的食物,然後将兩份放進背包。
辰陽和顔雪琪還沒開始吃,便發覺無數的虎視眈眈的目光看了過來,緊盯着他們中間的食物,仿佛是餓了好幾天的餓鬼一般。
其實,包括吳偉國等人在内,在場的大部分人确實是餓了兩三天了。
辰陽發現這一幕,頓時一驚,看來以後吃東西的時候要躲起來,至少不能像這樣張揚,否則很可能會惹來殺生之禍。
劉峰看着辰陽身前的香噴噴的飯菜,吞了吞口水道:“辰陽,你從哪裏找來這些吃的?”
“關你屁事。”
劉峰冷冷道:“哼,小子,不想惹麻煩就分我一份,在這裏我不敢動手,但你總要出外面的。”
辰陽懶得理會他,和顔雪琪慢慢吃了起來。
“你餓得發暈,我手上有面包,我比你幸福。”
這句話很早就流行了,但沒多少人能切身體會到它的含義,隻是一笑而過,而現在,全世界超過一半的人會因這句話而發自肺腑地感慨。
辰陽和顔雪琪吃飯的動作,牽動了整間房間的人的心神。
劉峰看得雙目噴火,但這裏的老大規定了不能打架,寄人籬下就得遵守主人的規矩,否則被這裏的老大趕出去,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饑餓可以使人喪失理智,劉峰現在已經餓得發暈,加上冰虎蛇留在體内的毒素沒有完全清楚,身體虛弱不堪,他知道食物難得,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再熬幾天。
劉峰又看了辰陽身前的食物,突然站起身,yīn沉地道:“辰陽,我再奉勸你一句,把吃的分我一份,否則别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辰陽懶得跟他làng費口水,他要是敢動手,就直接滅了他,反正殺多了怪獸的辰陽也不至于手軟了。
誰知,劉峰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一個責問的聲音:“你要對誰不客氣?當我的規定是屁話嗎?”
聲音充滿磁性,美妙動聽,猶如天小溪裏輕柔的流水,但帶着一種上位者的口氣,威嚴十足。
“嗒嗒……”
随着高跟鞋敲擊地闆的清脆聲響的靠近,門口首先出現的是一隻綁帶式的高跟鞋,将那隻優美的腳掌襯托得高貴典雅。
然後,一個身材火辣到極緻的美女走了進來。
她看起來有二十六七歲,打扮非常大膽,深黑sè連衣裹tún短裙,裙子短得幾乎剛好包裹住tǐng翹的tún部,裙下每隻大tuǐ兩根細細的黑sè帶子,連着下面的黑sè網襪,将兩條修長筆直的長tuǐ完美地展現出來。
而衣領的拉鏈拉得很低,深V型,lù出了兩半飽滿圓潤、雪白細膩的酥xiōng。
一頭長發沒經過什麽修飾,烏黑亮麗,留得很長,剛好到tún部到腰部的交界處,看上去飄逸而性感。
她的臉也很美,而且帶着一種媚骨,是那種隻看臉就讓男人想到g的妩媚臉蛋。
她身後站在兩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兩個男子都是身穿黑sè西裝,帶着墨鏡,典型的保镖打扮,他們的站姿和位置都很講究,既能保護身前的女人,又不會靠得太近而顯唐突。
辰陽注意到她說的話:“你要對誰不客氣?當我的規定是屁話嗎?”
她的規定,難道她就是這裏的老大?
火辣美女冷冷地看向劉峰,道:“你想打架?”
雖然對方是美女,但在她冷冷的目光下,劉峰感覺腳都有些發軟,皮笑ròu不笑,道:“不是,隻是說說吓唬吓唬他而已。”
火辣美女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給我記住,若是再想在我的地盤惹是生非,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劉峰點頭哈腰道:“是是,絕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