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夢飛速睜眼看了看四周,待發現段子羽後,她愣住了,然後下意識往下看了看,發現自己竟然抱着段子羽的手臂,立刻松開手呆呆看着段子羽,似乎被眼前的情況搞懵了。
段子羽收回左手,不尴尬的向靈夢笑了笑,然後下意識往後縮了縮,結果動作太大,又驚醒了旁邊的魔理沙。
“怎麽啦?”魔理沙迷糊的揉了揉眼睛,她的情況也讓段子羽将心到了嗓子眼,讓靈夢瞪大眼睛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然後,魔理沙也發現了目前的狀況,然後和靈夢一樣露出一臉呆滞的表情。
過了好半天,魔理沙才放開段子羽,然後這個平ri很男孩子氣的少女竟然什麽話都不說,直接将腦袋埋進了被子裏,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而靈夢則閉上眼睛将臉埋入yin影中,用平靜得讓人心頭發顫的聲音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可以告訴我嗎?段子羽!”
連名字都是直接叫全名了,可以知道靈夢現在絕對處于爆發的邊緣,段子羽似乎在這一刻看到了自己被柴刀分屍然後被送上好船的幻覺,不禁打了個冷戰并連忙說道:“靈夢,你别誤會,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昨天喝醉了酒,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中途發生過什麽事一點都不清楚。”說到最後,段子羽發現衣服褲子都還在身上,立刻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道,“等一下,我和你們應該沒有發生什麽事,我的衣服褲子都還好好的,肯定沒有做出不該做的事!”
聽到這話,靈夢和魔理沙都是一愣,然後兩人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狀況,卻發現外衣外褲雖然被脫掉了,但内衣褲還在身上。
靈夢又動了動下體,待确定沒有什麽異感後就向魔理沙道,“魔理沙,你有沒有什麽特别的感覺?”
“啊?我嗎?呃,我腦袋有點痛,好像宿醉了,da☆ze!”魔理沙從被子裏探出腦袋有些難受的揉了揉。
聽到這話,靈夢和段子羽都松了口氣,如此一來就可以他們三人之間并沒有發生什麽事了。
看着露出傻笑的段子羽,靈夢哼了哼道:“你還不趕快閉上眼睛,想看我們穿衣服啊?”
段子羽一聽,趕緊把眼睛閉上,就聽見一陣沙沙的穿衣聲随之響起,再加上兩個小妞身上的少女清香傳了過來,段子羽不禁遐想連篇,感覺早晨的生理反應又複活了。
一感覺小子羽有動靜,段子羽趕緊夾緊大腿,生怕被兩個小妞發現又引起誤會。
事實上,段子羽還想偷看一下,可考慮到靈夢的事,他就放棄了,别說偷看,就是用力聞一聞,都不可能逃過靈夢的眼睛。
不久,兩人都穿好了衣服,靈夢盡量保持平靜道:“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段子羽聞言睜開眼來,魔理沙和靈夢果然穿好了衣服,段子羽不禁有些惋惜,靈夢chun光乍現的機會可不多啊。
不過,貌似以前已經看過靈夢的**,現在回想起來,依然讓人難以忘卻啊!思索間,段子羽不禁有些愣神。
靈夢見狀冷聲問道:“你在想什麽?”
段子羽一個激靈,趕緊露出大義凜然狀道:“我在想到底是誰把我們扔到床上的,昨晚大家都喝醉了,應該不會有人幫你們脫衣服才對啊。”
靈夢聽罷沉默了一陣,然後說道:“這種事就不要想了,估計是其他人喝醉了才會亂來。”頓了頓,她又道,“還有,這件事我們三個知道就好,别告訴其他人。”說完,她就離開了房間。
魔理沙瞅了瞅靈夢的背影,又看了看段子羽,随後遲疑了一陣俏臉微紅道:“如果是老哥的話,我不會介意的。”說完,她就逃一樣的跑掉了。
段子羽聽後莫名其妙,什麽叫如果是老哥就不介意?意思是發生了這種丢臉的事不要緊嗎?
莫名其妙下,段子羽不禁尋思起昨晚發生的事,醉酒讓他遺忘了部分記憶,尤其是醉倒之前的事印象有些模糊了,他用力想了半天才想起來。
然後,段子羽又喜又驚,喜的是終于親到了靈夢,而驚的是還和魔理沙也接吻了,雖然情況有些反常,但的确是kiss了。
想到這事,段子羽不禁有些心情古怪,他不知道魔理沙昨晚的表現是否出自真心,畢竟那時候魔理沙已經喝醉了,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或許根不記得這件事。
“也許真的是魔理沙喝醉了才會那樣,畢竟我們是兄妹,她對我的喜歡應該也隻是對哥哥的喜愛和獨占yu吧,聽說很多妹妹看到哥哥交了女朋友都會吃醋,那丫頭應該也是這樣。”段子羽安慰自己道,帶着重重心事,他也翻身下床洗刷去了。
昨晚的狂歡真的讓少女們玩瘋了,不少人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然後讓宿醉的頭疼折騰得哀号連連,好在段子羽早就準備好醒酒茶,所以一有人叫疼,上海和蓬萊兩個小家夥就會送茶過去。
一直折騰到下午,這群妹子才恢複過來,然後一個個重新jing神奕奕,開始各做各事。
下午,段子羽瞅着沒事,就想找帕秋莉學學魔法,可帕秋莉卻說正忙着給魔理沙制作魔法裝備,沒空教他。
段子羽郁悶的離開帕秋莉的房間後,一個意外的人卻突然找上了他——蓬萊山輝夜突然笑眯眯的将段子羽攔了下來。
“什麽事啊?輝夜小姐。”段子羽不解道。
輝夜笑眯眯的說道:“不要那麽見外嘛,子羽先生,你叫其他人都是直接叫名字,叫妾身也直接叫名字就可以了。”頓了頓,她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道,“子羽先生,這張照片是什麽呢?”
段子羽聞言看了一下,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上面正是他和靈夢、魔理沙抱在一起睡覺的鏡頭,更要命的是裏面沒有蓋被子,隻穿着内衣褲的靈夢和魔理沙就像某些門事件的豔照一樣。
段子羽下意識伸手想奪過手機,但輝夜卻收了回去,然後笑眯眯的說道:“怎麽樣?子羽,這張照片很好吧?哦,對了,妾身還有昨晚你和巫女還有黑白老鼠兩人kiss的錄像哦,你想要嗎?”
段子羽聽完,不禁蹙眉道:“你想幹什麽?威脅我嗎?”
“不不不,妾身怎麽會威脅幻想鄉未來的大神呢?妾身隻是想請你做點事罷了,你放心,妾身不會讓你做危害其他人的事,隻是一些小事罷了。”說話間,輝夜的笑容變得很腹黑。
段子羽一聽,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有什麽請求可以直接出來啊,幹嘛還要用這種東西威脅我?”
“那妾身要你穿女裝你會做嗎?”輝夜笑眯眯的反問道。
“……”段子羽沉默了,然後一臉殘念的看着輝夜,“你想讓我穿女裝?”
“如果這不違反你的人格,妾身是非常樂意哦。”輝夜用袖子遮住了下半邊臉,樣子很符合。
段子羽頭疼的揉了揉額頭道:“不可能,穿女裝這種事你别想,就算你要公布這些照片也一樣,反正我和她們也沒發生什麽事,就算是kiss也是因國王遊戲和喝酒的關系,根算不得什麽。”
輝夜聽後竟認同的點了點頭:“的确呢,這些都是意外和不可抗拒力,不過呢,如果隻是靈夢的話,那倒還沒什麽,可這事牽扯到了那隻黑白老鼠就不同了,你知道那隻黑白老鼠在幻想鄉的另一個外号是什麽嗎?”
“是什麽?”段子羽皺了皺眉。
“是幻想鄉的後7e宮王哦!”輝夜的笑容越來越腹黑,“她的水晶宮成員現在就有兩個在,你也應該知道是誰,你可要小心點她們兩個哦,牽扯上黑白老鼠,那兩個人就會不冷靜了,很可能做出非常可怕的事,尤其是那個玩人偶的,别看她平時文文靜靜,時機上還有黑化的特質,而且一黑化就會非常恐怖,曾經有一次黑化了,還差點把黑白老鼠殺了做成她的人偶。”
聽到這些黑曆史,段子羽頓時一臉不可思議:“愛麗絲會那樣?不會吧?”
“哼哼,什麽不會?你不知道平時越文靜的人,黑化起來就越可怕嗎?”輝夜一臉肯定。
段子羽頓時糾結了,然後懷疑的說道:“你怎麽會知道得這麽清楚?你很八卦?”
輝夜撇了撇嘴道:“妾身才不八卦,隻是幻想鄉裏有一隻很八卦的烏鴉而已,幻想鄉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雖然她的報紙可信度不高,但有些事還是能肯定的,比如說那個人偶師的事。”頓了頓,她又笑眯眯的問道,“怎麽樣?子羽先生,你還是不肯同意妾身的條件嗎?”
段子羽聞言一臉蛋疼,但隻遲疑了不到一秒後,他就坦然說道:“不可能,穿女裝這種事我絕對不幹,你想都别想,那些照片錄像要公開你就去公開好了,我和她們的事都是意外,隻要解釋清楚,帕秋莉和愛麗絲也不會怪我的,倒是你,可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無論是國王遊戲還是醉酒後的情況都是你弄出來的,就算真要怪,也是你惹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