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去警局,段子羽心裏難免有些忐忑,不過因爲蔡文姬這位美女警官态度十分和善的關系,他倒也不怕,畢竟昨天是那些混混先找茬,段子羽隻是正當防衛罷了,而且蔡文姬明顯和張雨涵關系不錯,看在張雨涵的面子上,蔡文姬也會幫他。
所以,段子羽這一趟并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頂多也隻是花上一筆保釋費罷了——吳雲龍不是說過會幫他嗎?保釋費估計都不用他出。
蔡文姬将段子羽的反應瞧在眼裏,不由微微一笑:“你倒是夠淡定的,是第一次去警局嗎?”
段子羽聞言一愣,點點頭道:“嗯,我是第一次去。”
“不怕嗎?”
段子羽不由撓了撓頭:“怕到不至于,隻是有點緊張,畢竟我又沒做什麽錯事,對那些混混出手也隻是正當防衛而已。”
“是嗎?”蔡文姬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麽。
段子羽見狀,心裏不由升起一絲不安,以前在報紙新聞裏看過的警察濫用私刑的事在腦中一一閃過,讓他心中的不安更甚,或許,這趟警局之行并不會太輕松。
與此同時,城西分局的局長陳長生接到抓住段子羽的消息後,立刻撥通了一個電話:“喂,老賈嗎?”
“是我,老陳,事情辦得如何了?”正在一家俱樂部休息的賈坤問道。
“放心,事情已經辦妥啦,那小子被帶回來了,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保證那小子進監獄前就要脫一層皮。”
賈坤頓時哈哈大笑:“哈哈哈,那就好,老陳,謝啦,今晚八點,天上人間,不見不散。”說罷,他挂斷電話,向身邊的林天羽道,“林少,事情已經辦妥了。”
林天羽享受着女郎的按摩,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好,多謝賈老闆相助,我林天羽一定不會忘記這個人情。”
“哈哈,好說好說,那林少,需不需要我安排的那些人動手了?”
林天羽眼中寒芒一閃,‘嗯’了一聲道:“那王八蛋讓我這段時間丢人現眼,我就要他一輩子後悔!”說到這,他沖賈坤淫邪一笑,“賈老闆,那個女人被帶回來後,你也來插一腳吧,我保證,那個女人是我見過的女人裏最漂亮的,哪怕是張雨涵那賤女人也比不上。”
“哦?那我可有些期待了。”賈坤笑了笑,撥通了另一個電話:“動手吧!”
“是,坤哥。”段子羽所住的小區裏,一名男子應了一聲,然後向身邊的另外兩人點點頭一起跑上了段子羽所住的那棟樓房。
本來這裏是有張家的人暗中保護的,但經曆了上次聖殿襲擊的事後,張家人覺得張宇這麽厲害,應該不需要保護,萬一被發現還可能引起誤會,所以早就将人撤了回來。
如今這裏已經和從前一樣,隻住着一群普通老百姓,這三個不懷好意的家夥自然輕輕松松的上樓了。
三人來到張家門前後,其中一人立刻靠在門邊掏出一塊帕子并往上面倒了點高濃度迷藥,然後另一人身穿西裝,貌似推銷員的男人按響了門鈴。
正在制作靈符的靈夢聞聲,疑惑的看了看門口,然後走過去将門打了開來。
正常情況下,一個女孩子開門前都會看一下門孔确定外面的人是誰的,這也是其中一人扮推銷員的原因,可靈夢哪會在意這些,直接就将門給打開,那個扮推銷員的家夥算是媚眼抛給鬼看了。
見到這種情況,外面的三個人都是不禁一愣,估計是沒想到這妞竟然如此大膽,直到靈夢疑惑問出‘你們是誰?’後,他們才反應過來,那個拿迷藥的立刻将帕子捂在了靈夢的臉上,靈夢隻感覺一陣難聞的味道傳入鼻内,大腦就開始天旋地轉。
與此同時,段子羽也被帶到了城西分局,在蔡文姬的‘押送’下,他走進了一間封閉的審訊室,蔡文姬将他放下後,一邊掏出手铐給他拷上一邊低聲問道:“聽說你的功夫很好?”
段子羽聞言狐疑瞅了瞅蔡文姬,模糊兩可的說道:“還行吧。”
“那待會有人要整你的話,不用客氣,随便動手吧。”蔡文姬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在段子羽驚疑的目光中轉身走出了審訊室。
段子羽一時間也不明白蔡文姬是什麽意思,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就讓他明白了,三個警察突然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走了進來,然後将審訊室的門直接反鎖。
其中一人十分嚣張的走到段子羽面前道:“小子,你不是很橫嗎?一個打十幾個,現在怎麽不橫啦?”說罷,這人就一腳踹了過去。
段子羽見狀,徹底明白自己遇到什麽事了,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利芒,擡起一腳反踹過去,還是用上沖夢的,以腳對腳下,那個警察不出意外倒飛出去一頭撞在牆上。
見到這一幕,另外兩個警察吓了一跳,紛紛将槍拔出來指着段子羽,其中一人立刻色厲内荏的罵道:“你丫幹什麽?想襲警啊?”
段子羽聞言,心中冷笑,他知道這群人肯定和那些混混有一腿,故意找來整他的,既然撕破臉皮,他也不介意陪這些警界人渣玩玩。
想到這,段子羽故作無辜狀道:“你們也知道我是個高手,那就不要直接打我啊,你們應該明白高手都對敵襲有本能的反應,他突然踹過來,我的身體自然就作出自然反應了,這裏是警局,我哪敢襲警啊?”
兩名警察聞言,不由對視一眼,繼而其中一人将那個撞牆的倒黴蛋扶起來後,另一個人走上前威脅道:“小子,你最好老實點,不然的話,小心我們的槍走火,别以爲我們是在開玩笑,警察遇到有人襲警時,有權利擊斃襲警者!”
段子羽趕緊說道:“是是是,我知道,你們要打就盡管來吧,我一定不會還手。”
三個警察見段子羽如此‘配合’,又有些狐疑了,那個被踹飛的心頭氣不過,想讨回來,便上前兩步朝段子羽的臉一拳打了過去。
結果,段子羽‘恰好’在這時鼻子有點癢,對着旁邊打了個大噴嚏,腦袋也爲之一偏,而那名動手的警察這一拳是用了全力的,可拳頭卻因段子羽打噴嚏的關系沒打中,從段子羽的腦袋邊擦身而過,然後‘呯’的一聲擊在了椅子上。
這椅子的背靠可是鋼做的,血肉之軀撞上鋼鐵,結果不言而喻。
“啊!”動手的警察頓時抓着手凄慘的叫了起來,另外兩名警察一陣驚愕,随即趕緊跑過去檢查。
見到這一幕,段子羽暗笑不已,但表面上依舊一臉無辜:“我說你要動手倒是說一聲,讓我有個準備啊,怎麽就在我打噴嚏的時候打過來啊?這可不是我的錯哦!”
“你、你,我的手,痛死我啦!”動手的警察瞪了段子羽一眼,劇烈的痛楚讓他連罵人的話都吞了回去。
另外一名警察心驚之下,再次拔出槍指着段子羽道:“你丫耍我們啊?找死是不是?”
段子羽一臉無辜狀:“真不是我的錯,我在打噴嚏呢,我手都被铐住了,打個噴嚏難道還能忍住啊?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那我把眼睛閉上任你們打總行了吧?”
說罷,段子羽還真把眼睛閉上了。
衆警見狀,不由暗疑段子羽說的難道是真的,他們對視一眼後,拿槍的那個人收回手槍,緩緩走上前盯着段子羽看了幾秒。
待确定段子羽真的閉上眼睛後,他繞到了段子羽身後,一肘砸向段子羽的腦袋。
然就在這時,段子羽卻又動了,隻見他突然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然後使出一記漂亮的回旋踢踹在身後的警察臉上,那個倒黴蛋頓時如斷線風筝般在空中轉了幾圈,最後噗通一聲撲街在牆角昏死過去。
目睹這一幕,另外兩個警察徹底傻眼了,而段子羽繼續一臉無辜的說道:“啊,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警察同志,隻是你剛才站的位置實在太帥了,我情不自禁就踹了你一腳,我好久沒有踹得這麽爽了。”
段子羽說的可以說聲淚俱下,可惜被他踹的那個人已經暈了,而其他兩人聞言,頓時勃然大怒,現在他們已經肯定段子羽在耍他們,立刻伸手準備拔槍。
但段子羽在這時一腳踢在身邊的椅子上,椅子頓時飛向兩個警察,後者趕緊躲開,待他們重新看向段子羽時,段子羽已經到他們面前,一把奪過先前差點把手打殘的那個警察的手槍,然後對準了另一個警察。
“别動喲,我知道怎麽開保險的,當心我一個不小心走火了。”段子羽一臉微笑說出了吓唬兩個警察的話。
兩個警察頓時不敢亂來,手中還有槍的那個咽了咽口水驚疑不定的問道:“你什麽時候掙脫手铐的?”
他爲何會這樣問?原來铐住段子羽的手铐隻有一邊還戴在段子羽的手上,另一邊已經掉了。
段子羽聳了聳肩道:“天知道,好像在你們剛剛進來後我就解開了。”
兩個警察聞言一陣驚訝,對段子羽更加恐懼,然他們卻不知道,掙脫手铐的根本不是段子羽,而是手铐打從一開始就隻铐了一邊。
原來蔡文姬在給段子羽戴手铐的時候做了手腳,右手那邊是假铐的,段子羽第一次出手的時候就發現了,隻是一直在裝傻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