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一幕,衆人無比震撼。
特别是那些高麗遊客,都是一臉日了狗的表情,鄭宰鎬被虐,也令他們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
“大哥,我完事了……可以走了嗎?”
鄭宰鎬一頓爆扇,捂着腫成豬頭的老臉,欲哭無淚的問道。
“滾吧,别讓我在看見你!”
我揮了揮手,仿佛趕蒼蠅一樣。
鄭宰鎬如蒙大赦,對旁邊幾個發愣的小弟吼道:“瞅你麻比,還不快找一台輪椅推我回去!”
小弟辦事效率很高。
不一會,不但推來一台輪椅,還領來兩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簡單的包紮一番,兩個小弟把鄭宰鎬擡上輪椅,推着灰溜溜的跑了。
“雙喜,怎麽放他走了,爲什麽不直接殺死他?”
白仙兒走過來,一臉不解的問道。
以她的脾氣,是絕對不會放過鄭宰鎬的。
“殺他幹什麽?”
我眼中精光一閃,說道:“放鄭宰鎬回去,咱們可以跟蹤他,直接找到葉淩風的老窩。”
“你的意思,是主動出擊,把他們一網打盡?”白仙兒目光陡然一亮,躍躍欲試起來。
我點了點頭,含笑不語。
…………
豪華會所内。
屋内一片寂靜。
此時此刻,葉淩風,樸昌範,岡阪日川等三人,都是一臉的懵逼之色。
因爲,鄭宰鎬活蹦亂跳的離開,竟然坐着輪椅回來了。
隻見在他們面前,鄭宰鎬坐在輪椅上,臉腫得像豬頭一樣,青一塊紫一塊,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不但如此,他的雙蹆也已經折斷,褲裆裏都是血迹,看着就叫人頭皮發麻。
“宰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樸昌範眉頭緊緊皺起,問道:“我不是讓你把楊小姐抓回來嗎?你特麽怎麽坐着輪椅回來了?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樸公子,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鄭宰鎬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哭啼啼的道:“那小雜種太厲害啦,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連三招都沒走上,就被他打殘啦。”
樸昌範眼珠瞪得老大,一臉震驚,道:“什麽!他竟然如此厲害?連你這個跆拳道黑帶九段都不是對手?”
“是啊,那小子太變汰了,用刀都捅不死,簡直不是人……嗚嗚嗚……”
鄭宰鎬坐在輪椅上,一想到當初被慘虐的景象,目光就流露出恐懼之色。
“呵呵,鄭先生身爲跆拳道九段高手,看來也不過如此嘛?你臨走之前,不是說華夏武術不堪一擊麽?現在怎麽樣?被打臉了吧?”
葉淩風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當初鄭宰鎬不給他面子,現在對方被打成這副熊樣,他心中簡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我……”
鄭宰鎬羞愧的低下頭,無言語對。
沒辦法,勝者王敗者寇。
他臨走前放下大話,結果卻被虐的體無完膚,這是典型的裝逼不成反被草。
“宰鎬,你的腿怎麽樣了?還能活動嗎?”
樸昌範臉色陰沉的問道。
鄭宰鎬是他花重金聘請的保镖,如果廢掉,他的錢可就全都打水漂了。
“我找醫生看過了,雙蹆粉碎性骨折,醫生說無藥可醫,下半輩子隻能坐輪椅。”
鄭宰鎬眼中充滿怨毒之色,厲聲的道:“樸公子,我不甘心啊,你一定要替我報仇,把那個小雜種抓來,我要一刀一刀剝了他的皮,方可解心頭之恨!”
“是啊,樸公子,你一定要爲鄭先生報仇。”
後面推輪椅的小弟,插嘴說道:“那小子太不是東西,不但廢了鄭先生,還逼他說出一些賣國求榮的話呢。”
“那小子逼宰鎬說了什麽?”樸昌範問道。
推輪椅小弟憤聲道:“他逼鄭先生一邊自扇耳光,一邊說高麗彈丸小國是辣雞,當時很多人都在看,太欺負人了。”
“什麽,竟有此事!”
樸昌範聞言,直接拍桌而起,怒聲道:“簡直欺人太甚!打傷我的人,還故意抹黑我大高麗,分明是不把我樸昌範放在眼裏,小雜種你等着,我必要将你碎屍萬段!”
“就是,就是,一定要把他剁碎了喂狗。”
鄭宰鎬急忙在一旁煽風點火,道:“我當初都爆出樸公子您的名号,但那小子根本不鳥你,還揚言說抓到你,直接把你揍的連媽媽都不認識。”
“放心,那小子我會親自處理。”
樸昌範深吸口氣,平複内心震怒,坐了下去,眼神陰冷道:“倒是你,鄭宰鎬,你身爲尊貴的大高麗人,怎麽能屈服一個華夏小子,說出有損國家形象的話來?”
“冤枉,冤枉啊,都是那小雜種逼我的,樸公子,您一定要明察啊。”
鄭宰鎬一見勢頭不妙,急忙哀聲喊道。
“什麽被逼?分明屍你自己沒有骨氣!”
樸昌範眼神越發陰冷,透出絲絲殺意,說道:“廢物!我大高麗國的臉都被你丢光了,你貪生怕死,苟且求活,是國家的恥辱,民族的敗類,留你何用!”
“樸公子,我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我鄭宰鎬還是您忠誠的屬下……”
鄭宰鎬感覺到樸昌範的陰冷殺意,吓得臉色煞白,苦苦求饒。
“哼,你已經成了不折不扣的廢人,還以爲我會花錢養你麽?有那閑錢,還不如養一條狗呢。”
樸昌範神色猙獰,揮了揮手道:“來人,把這個廢物給我拉下去,剁碎了喂狗!”
話音一落,幾個黑衣大漢就沖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架起鄭宰鎬,拖向了門外。
“不要啊……不要把我剁碎了喂狗……我還不想死啊……”
鄭宰鎬發出慘絕人寰的嚎叫,已經被吓尿了,滿地都是他流下的水迹。
而然,他再怎麽叫喚也沒用。
對于樸昌範來說,他已經成了廢物,沒有了投資和利用的價值。
不但如此,他還說出有辱大高麗的言語,這會給樸昌範甚至整個樂田集團,帶來極爲惡劣的影響。
所以說,他必死無疑。
“日川少爺,非常抱歉,看來我是不能幫你抓到楊小姐了。”
樸昌範解決完鄭宰鎬,對岡阪日川一臉歉意的道。
“呵呵,沒關系,昌範君不必自責。”
岡阪日川添了添厚厚的嘴唇,獰笑一聲道:“看來楊小姐不簡單呀,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呢,不過這樣也好,我岡阪日川最喜歡征服這種女人,輕易得到手的東西,反而少了一點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