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智障,這有什麽奇怪的,漫天神佛都是我親戚,我想讓它下凡它就下來。”我戲虐一笑說道。
“噗……”
大師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嘶聲道:“放你媽的屁,你拿我當傻哔呢?”
“哈哈,你個智障,居然承認自己是傻哔。”我哈哈大笑起來。
大師兄意識到自己的口誤,頓時整張臉都綠了,吼道:“小兔崽子,别以爲你召喚出神佛老子就怕你了,我這座萬鬼大陣剛剛隻揮出一成威力而已,從現在開始,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萬鬼大陣的威力。”
“什麽萬鬼大陣,不過一群孤魂野鬼而已,我一巴掌統統拍碎。”我一臉淡定的道。
大師兄一聽這話,頓時就怒了,轉身對身後的幾人吩咐:“辛師妹,衆位師弟,一起施法,将鬼王召喚出來,我要把這小子活生生虐死,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好,隻要将鬼王召喚出來,這小子必死無疑。”
“沒錯,我早就看這小子不爽了。”
“這小子太裝比,我已經忍耐到極限了,召喚鬼王出來吧。”
這些惡人谷的弟子,眼中毫不掩飾的露出殺機,胳膊搖晃,将手中的法旗賣力的揮舞起來。
“轟隆隆!”
大地劇烈顫抖,浮現出一條條巨大的龜裂縫隙,濃郁的陰氣從裏面噴湧而出,仿佛有絕世妖魔要從地底脫困沖出。
“吼……”
忽然間,從地底深處傳來一聲恐怖的咆哮。
一雙巨大的漆黑鬼爪,扒開裂縫,緩緩的浮出了地面,随後雙爪用力一撐地面,鑽出來一頭足有百丈高的巨型鬼物。
這鬼物猶如一座小山,青面獠牙,滿頭紅,雙目磷火閃爍,站在陣法中央,居高臨下的看向我。
“嘎嘎嘎,小子,你快吓出屎來了吧?”
大師兄仰天狂笑道:“這尊鬼王,是一頭遠古兇魂,被我師尊以**力封印在此,守衛山門,已經有五百年的曆史,它每日潛伏地底,受到陰氣滋養,到了現在所揮出的威力,足以驚天動地,毀滅一切,哈哈哈,你死定了,如來佛祖下凡也救不了你。”
辛雅抱着胳膊,一副吃定我的樣子,佩佩而談道:“師兄說的不錯,這尊鬼王一旦起飙來,就算師尊他老人家也要退避三舍,這小子,不過是它嘴中的一份美食而已。”
另外幾人看見鬼王被召喚出,也是信心大增,不可一世的叫嚣起來。
“麻痹的,敢來跟咱們惡人谷作對,注定是死路一條。”
“鬼王,爆吧,憤怒吧,将這小臂轟成一坨大便。”
“鬼王,将他碎屍萬段,碾碎了喂狗。”
…………
然而。
下一秒過後,他們忽然眼睛瞪大,集體懵逼。
“攝!”
我低聲輕喝,募然拿出困仙鼎,沖向鬼王所站之處一指。
隻聽“嗖”地一聲響起。
原本令他們自信滿滿的鬼王,站在原地還不知什麽情況,就主動的飛了起來,帶着一臉的茫然,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确無誤的落進了困仙鼎内。
這鬼王看似兇悍,但本身修爲,也就二層雷劫左右。
我若與它鬥法,恐怕要費上一番手腳,遠不如直接使用困仙鼎攝取來的痛快。
“這不可能……”
大師兄瞳孔驟然凸起,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裏飛.射出來。
他自身的修爲并不強,隻有奪舍大圓滿而已,最大的底牌就是大陣中的鬼王。
然而,那鬼王隻是出現時“吼”了一聲,還未來得及耀武揚威一番,就莫名奇妙的鑽進了一個小鼎裏。
眼前的一幕,完全颠覆了他的三觀。
“啊!”
辛雅都快吓尿了,出刺耳的尖叫。
鬼王是她最後的依仗,如今消失,等于是直接宣告了她的死刑。
我二話不說的将困仙鼎扔進儲物袋,然後身體原地一晃,閃爍了幾下,就消失不見了。
下一秒的功夫,我身影詭異的出現了石台之上,面無表情,目光如刀般的盯着他們。
“主人,奴婢該死,求你繞我一命,我還是忠誠的母狗。”
辛雅感覺到我的殺意,臉色“唰”的一下煞白無比,撲騰一聲雙膝跪地,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
“師妹,你這是幹什麽,快起來!”
大師兄呵斥一聲,将辛雅拉起,護在身後,對我冷哼一聲道:“小子,我承認你很強,萬鬼大陣都奈何不了你,但這又能如何?我師尊可是二層雷劫修士,法力深不測,你若殺了我們,就會遭到他老人家永無休止的報複。”
“沒錯,年輕人,你最好冷靜點,與我們惡人谷爲敵,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哼,小子,你若敢動我們一個汗毛,信不信我師尊分分鍾就會滅你滿門?”
“是啊,你可要三思,多爲自己的家人考慮,如果連累了他們,可是大大的不孝。”
…………
我等他們七嘴八舌的叫嚷完,嘴角一咧的道:“啧啧,二層雷劫修士,我好害怕啊。”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害怕,吓死你,吓哭你!”
大師兄以爲我真的怕了,頓時一臉嚣張的叫道:“這樣吧,剛剛我觀你那小鼎很是不凡的樣子,送給我,還有疾風扇,也一并給我,看在這兩樣寶貝的份上,我可以在師尊老人家面前美言幾句,讓他你一條狗命如何?”
“饒恕你二大爺!”
我臉色一冷,二話不說的一擡腳,悍然向他裆部踢去。
這一腳勢大力沉,四層雷劫的修爲驟然爆出,又快又猛,足以将一塊鐵疙瘩踢碎。
大師兄正一臉得意洋洋,一副吃定了我的表情,所以完全沒有防備,褲裆完全暴露在我的攻擊範圍之内。
“砰!”
“嗷……”
慘絕人寰的叫聲,伴随着雞飛蛋打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讓人一聽頭皮麻。
大師兄被踹的倒飛出去,連續十幾個後空翻,狠狠砸在十米開外,渾身抽搐不已。
“啊!我的蛋,我的蛋碎了啊!”
大師兄嘶聲力竭,褲裆的布料已經被我踢的爆裂,從裏面流出一灘猩紅的液體,場面極其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