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師。”
二女怯生生的叫了句。
她們都低着頭,悄悄瞄了我幾眼,臉上泛起一團火熱紅暈,一副嬌小可人的模樣。
“不必拘束,随便找地方坐吧。”
我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們,揮了揮手說道。
話剛說完,哪知她們并沒有坐下,而是壯着膽子走了過來,到了我身前後,就雙雙伸出玉指,一點一點的褪去身上的衣衫。
不大一會,兩具赤~裸的酮體就展露在我的眼前,令我神色一怔,臉上浮現出了古怪之色。
那個名叫小竹的女子,膽子仿佛很小的樣子,褪去身上的衣衫後神色變的更加窘迫,臉色紅的如同熟透了的蘋果,整個腦袋都埋進胸口裏不敢擡頭。
小蘭膽子稍大點,但身軀仍然輕微顫抖着,顯然内心并不平靜,她來到我面前柔身跪下,細聲道:“李天師,我爲你寬衣解帶吧。”
我毫不客氣的了瞧了瞧眼前的兩具酮體,目光内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得不說,她們兩個都很漂亮,而且還是一對姐妹花,更加勾起令男人征服的**。
如果放在前幾年,我說不定早就忍不住撲上去了,可惜随着修道時間越長,自己的眼界也就越來越高,不知閱盡多少天之驕女,像柳非煙,慕容婉,随便拿出一個都比她們要美上數倍。
這種美,不但是外貌上美,更多的是來心靈,那是一種修煉道術,不食人間煙火養成的脫凡氣質,遠遠不是普通世俗女子能夠相比的。
所以我心中雖然升起一絲浴~火,但法力一轉過後,就輕易的壓了下去,一臉從容的說道:“鄭老吩咐你們伺候我,但沒有說過要以身相許,你們不必如此,快些将衣服穿上吧。”
“天師,就讓我們姐妹适逢你一次吧,隻此一次。”
小蘭向我湊的更近,臉上露出嬌豔欲滴,任君欺淩的樣子。
她轉過頭,現小竹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不動,連忙使了一個眼色,小竹見此,雖然有些不情願,但腳步還是一點一點的向我這裏挪了過來。
我神色無奈的搖頭,手指敲了敲桌子道:“你們倆誰跟我說說,鄭老到底賣的什麽官司?難道,他吩咐你們靠近我,有什麽圖謀不成?”
“天師誤會了,我爺爺并沒有這個意思。”小蘭臉色一變,急忙辯解道。
我冷聲道:“我雖然跟鄭老接觸時不長,但卻清楚的他的爲人,他可不是傻子,還沒到把自己親生孫女往火坑裏推的地步,說說吧,他派你們來到底是何居心?”
小蘭聽我這麽一問,輕咬嘴唇,臉色猶豫了起來,好像遇到了什麽難以啓齒的事情。
“姐姐,事已至此,還有什麽好隐瞞的,咱們就跟他實話實說吧。”
原本默不作聲的小竹,忽然挺起了胸脯,揚起尖尖的下巴,對我大聲道:“回李天師的話,爺爺叫我們姐妹來服侍你沒别的意思,就是想讓我們懷上你的孩子而已,也不知道他從哪打聽到的,說你們這些天師都是靈根之體,隻要跟你上床生下孩子,那孩子就有五成幾率遺傳你靈根的基因,所以,還請你幫幫忙,讓我孫家也能出現一位天師,光宗耀祖,滿足爺爺的心願。”
“事情就是這樣的,李天師,我姐妹還都是處子,你就讓我們服侍一晚吧,不然的話,爺爺知道我們沒辦好事會被責罵的。”小蘭臉上露出了哀求之色。
我聽完足足愣了大半晌,最後一臉的哭笑不得,被兩個妙齡女子求着寵幸,這種事自己還是第一次遇見。
這種主動送上門的好事,恐怕換做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住誘惑,将她們兩個直接給就地伏法,完事擦擦嘴走人,不留一絲牽挂。
但我畢竟是修道者,不是****的種馬,心裏雖然有點蠢蠢欲動,但都被自己用法力給強壓了下來,語氣不容拒絕的開口道:“鄭老所說的純屬無稽之談,修道者的靈根沒有一絲遺性傳可言,那是與生俱來,要看個人運氣和造化的,如果這種靈體可以遺傳,那世俗間豈不是修道者多如牛毛,法器漫天飛舞了,所以說,此事休要再提了,你們二人隻要盡心盡力照顧我日常起居即可。”
“話雖如此,但我爺爺那裏不好交代呀。”小蘭一臉憂心忡忡的道。
我哼了一聲:“怎麽?你們怕他,不怕我嗎?”
“天師息怒,小蘭不敢。”小蘭現我神色不悅,急忙說道。
我神色稍緩,說道:“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即可,至于鄭老那裏,我自然會去勸說,讓他死了這條心的。”
“多謝天師。”
小蘭聽聞此言,連忙臉色一喜的拜謝道。
小竹也是長吐了口氣,看樣子,她們并不是誠心想侍奉我,之所以苦苦糾纏,不過是礙于鄭老的威嚴,不得已而爲之罷了。
接下來,在我的命令下,二女穿上各自的衣衫,一個給我敲腿,一個給我按摩起來。
這對雙胞胎姐妹,顯然是第一次服侍别人,根本不得其中要領,動作僵硬生疏,隻知道胡亂的敲打一通,正好我肚子餓了,便揮了揮手打她們去準備吃食,然後自己落得一個清閑。
望着她們消失門口的背影,我不斷的搖頭,比起金玲來,她們的按摩手段差遠了。
一想起金鈴,我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笑意,但緊接着臉色忽然一黯,一個魂牽夢繞的身影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時别今日,也不知道她現在生活的怎麽樣了。
“還是找機會去看看她吧,不過,以自己現在白劍飛的軀體,也不知道她見了會做何感想,能不能認得出我?”
我臉上浮現出濃濃的苦澀之色,輕歎一聲,倒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時間流逝,在海上的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
這一天,我正坐在床上閉目打坐,忽然之間,船艙外響起了嘈雜的聲音,還伴随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