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一些不怕死的,自認爲懂點法術,就不知天高地厚來到海面上鬥法降妖,結果不言而喻,無非是偷雞不成啄把米,海妖不但沒殺成,反倒是把自己的小命葬送在這裏。
但總體來說,這些人畢竟屬于少數,本身沒有驚天神通的修道者,輕易是不敢涉足大海之上的。
一番交談下來,孫德才很快就跟我熟絡起來,張口“李天師”,閉口“李天師”的叫個不停,語氣間毫不掩飾的露出讨好之意。
他的話匣子一打開,就開始唉聲歎氣的對我訴起了苦水。
“唉,不瞞李天師,像我們這些小漁民,一般都是在近海捕撈,賺點小錢罷了,但這幾年由于出海的人太多,近海的魚蝦早就被捕撈幹淨,已經賺不到什麽錢了,可惜深海我們又不敢去,那裏妖獸泛濫肯定有去無回,不過今天時來運轉,也是小老兒運氣好碰見了李天師你,這才鬥膽将你留下,仗着你的威名去深海内闖一闖,打算大幹一筆。”
我聽完此話,不禁眉頭一皺。
原來這老頭之所以一番熱情的留下我,還承諾将我送到化龍淵,并不是出于江湖道義,而是爲了讓我充當他一路上的保镖。
“孫老,你恐怕擡舉在下了,我雖然會一點法術,但東海之廣闊,厲害的妖獸不計其數,有一些就算我遇到也隻有逃跑的份。”
我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道:“咱們先把話挑明了說,一旦遇到危險局面,本人都會自顧不暇,到時候,更加沒有閑餘的精力去照顧你們,所以你不能全指望我出力什麽。”
孫德才忙道:“李仙師請放心,小老兒絕不會過多的麻煩你,你隻要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出手即可,如果真的遇到那種天師都無法抵抗的妖獸,就算我時運不濟,這一船人都認栽了。”
我聞言沒有多說什麽,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風險和回報往往都是成正比的,孫德才想要賺錢,就得冒着危險去深海内闖一遭。
能夠大獲而歸,狠賺一筆,回不來,則葬身大海喂魚。
我看在安排住所的情面上已經提醒過他,萬一真的遇見不能力敵的海妖,隻能棄船而去,如果是一些低階的海妖,我倒也不介意出手幫他們解決掉,做個順水人情。
孫德才現我閉上眼睛小歇起來,連忙閉上了嘴巴,不敢出聲打擾,神色恭敬,束手而立的站在一旁。
一時間,室内恢複了寂靜。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咚咚咚的腳步聲忽然響起,原來是那名船員去而複返了。
我聽到聲音,微微張開了眼睛。
隻見門口方向,船員領來了兩名女子,伸手指向屋子裏,在她們耳邊低聲了幾句,然後這名船員就轉身離開了。
等他走後,兩名女子對視了一眼,就小心翼翼的慢着步子走進屋來。
孫德才輕咳一聲,朝她們說道:“小蘭,小竹,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李天師,還不快些過來拜見。”
“小蘭,小竹,拜見李天師。”
兩名女子走近我的身前,彎腰施禮一拜,異口同聲的說道。
她們的聲音如同黃莺般動聽悅耳,讓我心中一動,不禁擡頭望了兩眼。
可看清了她們二人的模樣後,頓時爲之愣神了。
原來這兩名女子竟是一對雙胞胎,無論是面貌,身高,胖瘦,都一模一樣,站在眼前根本分不清楚誰是誰。
她們年約二十五六,容貌嬌媚豔麗,打扮的也極其大膽,僅僅一塊布料遮身,簡單簡約,露出手臂和光潔的小腿,腳下竟然沒有穿着鞋襪,兩雙小巧的玉足踩在地闆上。
可能是由于常年出海的緣故,她們身上的肌膚都被曬成了小麥色,充滿了健康活力的氣息,給她們增添了幾分别樣的火辣風情。
這等禍國殃民的雙胞胎,恐怕任何男人見了都忍不住的暗咽口水,色心大起。
但我隻是微微一失神,緊接着法力運轉之下,頭腦立刻恢複清明,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異常之色,暗皺了下眉,對孫德才問道:“她們是?”
“讓李天師見笑了,小蘭和小竹都是小老兒的親孫女,她們父母死得早,從小就跟着我出海打魚,算是在漁船上長大的孩子,今日天師大駕光臨,小老兒實在沒有拿出手的東西,所以就囑咐她們姐妹來伺候你,還望天師不要推脫啊。”
他悄悄瞅了我一眼,怕我拒絕,又不耐其煩的解釋道:“此去化龍淵有兩個多月的路程,這一路枯燥乏味,您又是天師之體,日常起居總不能親力而爲,那些船員都是漢子,毛手毛腳的,而小蘭和小竹都是女人家,心細勤快,路上可以照顧您的生活起居,端端茶,洗洗衣服什麽的,另外您要是覺得悶了,還可以跟她們唠唠閑話。”
“呵呵,孫老有心了。”
我聽完啞然失笑,看來這老頭爲了讨好自己也是煞費苦心,當即擺了擺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順了你的心思,讓她們留下吧。”
孫德才說的沒錯,這一路時間久遠,一些瑣碎事總不能自己親手去做,有兩個女子伺候方便很多,另外,這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在守在一旁,即便不動手,看着也養眼,神情舒爽不是。
“多謝李天師成全。”
孫德才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對我拱手道:“李天師一路來此,想必也疲憊了,您休息吧,小老兒這就告辭。”
說完,他就食趣兒的向門外走去,不過臨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轉過身,對二女打了個眼神,然後獨自一人出了房間,還帶上門。
房間内,頓時隻剩下我和小蘭小竹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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