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真人聞言,不禁向白智聰投去了一個贊賞的眼神。
這個徒弟還算不錯,雖然生的肥頭大耳,但起碼會說話,馬屁把自己拍的舒服之極。
白智聰得到對方的贊賞,心中更加喜悅,吐沫橫飛的說道:“諸位有所不知,那桑托和丹巴師徒二人已經來到濱海多日,但遲遲不敢來白家挑釁,肯定是得知我師父坐鎮在此,已經下破了膽子不敢來了,依我看,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落荒而逃,到時我師父親自出馬,掃蕩王李兩家不費吹灰之力,如殺雞宰豬一般。”
“二少爺此言有理,有老神仙坐鎮在此,王李兩家不足畏懼。”
“反正有老神仙在,不如咱們趁此時機,一舉端掉王李兩家的老巢,将他們從濱海除名。”
“好,滅掉王李兩家,從此咱們白家一家獨大,整個濱海的生意都是我們的。”
衆人也都神情振奮,紛紛三言兩語的附和說道。
白智聰得到了衆人認可,神色更加的激動,臉上的肥肉都亂顫起來,剛想再吹一些大話的時候,忽然,外面響起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緊接着,就聽見一陣陣驚呼聲,還有一連串“砰砰砰”的打鬥聲,但很快聲音就消失了。
過了五秒的功夫,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桑托,丹巴師徒特來拜會,白家可有人敢出來一戰!”
“他們來了!”
白嘯天臉色一變,整個白府的守衛不低于三十人,都是訓練有素的精銳,就算自己出手也讨不到好處,沒想到這麽快就被他們制服了。
他現,這師徒二人的實力,比預想中的還要恐怖。
“說曹操,曹操到,貧道沒有去找你們,倒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找死,那我就慈悲成全你們。”
火龍真人拍桌而起,一副處驚不亂的模樣,淡然說道:“諸位,且随貧道出去會會他們二人,看我是如何将他們挫骨揚灰的。”
“好!”
衆人應喝一聲,全都信心十足,以火龍真人爲,殺氣騰騰的湧出了廳外。
我跟在他們的後面,也慢悠悠的走了出去,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一出門口,就看見了兩個着裝打扮怪異的僧人。
分别是一名青年和一位老者,他們都身穿暗紅色袈裟,一側胳膊****露在外面,脖子上挂着一串黝黑的念珠,目光森然,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想必這位就是火龍真人了,貧僧丹巴,久仰你的大名了。”老僧人單掌豎立胸前,沖着火龍真人那裏,身體微微一鞠的說道。
火龍真人眉頭皺起,袖袍一甩,冷聲道:“你就是丹巴?膽子真不小啊,既然知道貧道坐鎮白家,還敢前來送死?”
對于武者來說,都講究先禮後兵一說。
但是丹巴眼見火龍真人出言不遜,沒有絲毫的禮儀,不禁目光陰冷起來,說道:“哦?看來真人對自己的法術很有信心,那貧僧倒要領教一番了。”
“無需師傅出馬,一個野道士而已,徒兒一掌就能斃了他!”
名叫桑托的青年僧人忽然上前一步,臉上露出不屑之色,大拇指向下,沖火龍真人做出了一個挑釁動作。
丹巴見此,神色平靜,好像對自己的徒兒很有信心,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
火龍真人神色一怒,剛想出手,卻被白嘯天拉住了,搖頭說道:“真人不必着急,你的對手是丹巴,這小子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也好。”
火龍真人也覺以自己的身份,得對一個小輩出手大材小用,當即點頭同意。
“白嘯天,你身爲白家之主也敢出來受死,卻也有些膽氣,不錯,我會留你全屍的。”桑巴輕蔑一笑的說道。
“大言不慚的小輩!”
白嘯天冷哼一聲,腳步猛地跨出,一拳黑虎掏心打了出去。
砰!砰!砰!
兩人拳**接,出皮肉撞擊的悶響聲,衆人看的人心驚肉跳。
但是僅僅維持十秒鍾的功夫,兩人忽然一觸即分,一個人連連倒退了七八步,身形搖搖欲墜,噗嗤的從嘴裏噴出一口鮮血。
“家主!”
衆人驚叫出聲,飛出去的那個人正是白嘯天。
白靈兒等人連忙上去将他扶起,這一看傷勢,頓時吓了一跳。
隻見他胸口有一道清晰的掌印,嘴角溢出絲絲血迹,顯然受傷不輕的樣子,不過好在他内勁深厚,并沒有性命之憂。
“大家不用擔心,小傷而已,靜養幾天便可恢複。”
白嘯天安慰了衆人一句,語氣凝重的對火龍真人說道:“真人,對方實力極強,你要留心了。”
“無妨,不過是莽夫蠻力而已,貧道法術一出手,直接令他灰飛煙滅。”
火龍真人渾然不在意,伸手摸出懷内的玉佩,念念有詞幾句,立刻一股黑霧怪嘯中從裏面竄出。
他雙手在空中略微一比劃,黑霧翻滾之下,立刻凝聚成一條黑色大蛇咆哮沖出。
“嘿嘿,法術不過虛幻之物而已,中看不中用,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仍然不堪一擊。”
桑托咧嘴一笑,僧袍如充滿氣般鼓起,手臂上一條條肌肉彈跳,如樹根糾纏,猙獰有力,單手一掌疾推而出,内勁爆,周身居然刮起了一陣猛烈的罡風。
無數顆砂粒被震蕩的從地上飛起,出尖銳的“咻咻咻”聲,如同暗器一般向黑色大蛇鋪天蓋地打去。
黑色大蛇的沖擊,好像在桑托一掌推出之間,減慢度了一樣,還未等沖到身前,便出“噗噗噗”聲響,被砂礫洞穿的千穿百孔,化爲絲絲黑煙潰散掉了。
“不好!”
火龍真人臉色爲之一變,手忙腳亂的掐決,就想要再次重新凝聚出一條黑色大蛇來。
但桑托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眼中厲色閃過,伸手摘下胸前的一顆念珠,伸手一甩之下,直接擊中了火龍真人的手掌。
“啊!”
火龍真人捂住手掌,疼的呲牙咧嘴,這一顆念珠不但打斷了他的施法,還将他的手掌擊穿了一個拇指大的窟窿,血液流淌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