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飄年裏的步槍必須校準瞄準鏡才能準确擊中目标。但甲心洲誦用機槍卻是一直裝在車上的,看防雨套下的形狀,這挺機槍早就裝好了瞄準鏡!
機槍的威力原本就比步槍大得多,而且槍固定在車頂,穩定性和準确性同樣不低,還有什麽必要用步槍?
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出那個槍手的個置!
楊威幹脆重新支起擋風玻璃前的防彈裝甲,剛剛放下裝甲的時候雨刷已經自動停止工作,老老實實在呆在窗框邊,雨絲漸漸蒙住了窗口。
打開車窗裝甲并不是他的一時沖動,如果對方手裏有刀的高機,剛才那顆子彈很可能直接擊穿車上最薄的頂裝甲,而不是隻響一聲那麽簡單!
同樣的道理,如果敵人再開槍,最多隻能在防彈玻璃上留下個碎紋。而不可能打穿玻璃。
楊威坐在駕駛座上一動不動,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盡量少眨兩下眼睛一靜止的情況下人的肉眼對運動的目标敏感,而運動的情況下肉眼對靜止的目标敏感!
掀開車窗裝甲的聲音吸引了幾隻活死人的注意,它們搖晃着湊到車窗前,可裝甲闆支好之後就再沒發出聲音。它們找不到目标,隻能漫無目的的随意甩着胳膊,幹癟的臉和破爛枯瘦的身體在楊威的眼前晃來晃去,可他就像看不到一樣目不斜視。
一隻活死人的爪子撓在裝甲上,發出一邊中串摩擦的輕響,其它的活死人一下子找到了目标,紛紛擁到裝甲車前,楊威面前的窗口外立即擠滿了令發作嘔的腦袋,它們的眼窩深陷膚色如同樹皮,顴骨高高地凸起,頭發如同用了許多年不曾換過的掃把,活脫脫就是傳說中從墳墓裏爬出的僵屍!
楊威還是一動不動,眼睛的焦距根本不在面前的活死人身上浪費哪怕一秒鍾。
感染區裏最危險的一直都是喪心病狂的幸存者,反而是單獨的活死人沒有多少威脅性。^^百度搜,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它們隻有集中在一起像海灣一樣拍過來才具有強大的攻擊力!
樓上的夫妻倆悄悄地伸頭往下看,男的拿起紙來放慢寫字速度用幾十年不曾有過的橫平豎直寫了幾個字,塞裏一枚一元硬币幾下揉成一團,瞄了瞄裝甲車上打開的頂蓋抖手扔了出去。
紙團在細雨是發過一道弧線,準确無比地落進駕駛室。
紙團差點砸到頭盔上,從楊威的腦袋前面落下,砸到方向盤上掉到他的兩腿之間。楊威揉了揉酸脹幹澀的眼角。拾起紙團展開,上面隻寫了三個字:“一個人!”
楊威詫異地擡頭看看上面,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啊!放棄使用機槍,不能再随随便便冒頭了!楊威想到這裏直接發動引擎擠開車邊的活死,人,向右打舵将裝甲車橫了過來,幾隻活死人被十幾噸重的裝甲車橫身壓過,骨碎肉爛。
駕駛室頂的蓋子是往車邊開的,他把車橫過來,頂蓋正好擋住子彈來的方向,楊威飛快地探身出去把蓋子拉回來扣死,裝甲車再次封閉起來,他貓腰離開駕駛座走進後車廂,拔開車廂壁上的射擊孔往外看。
還不到碗口大的地方,除非讓大眼拿着狙擊步槍打,外面那人要是有那麽好的槍法,剛才那一槍就不會打飛了!
楊威把槍口伸出射擊孔一點,重新卡上瞄準鏡,随便對面樓上找了個斑塊瞄準,“砰”地開了一槍。
槍托向後一坐,槍膛裏咔地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吐出一枚炙熱的彈光
因爲槍口伸到車外,槍聲聽起來遠遠沒有平時那麽響,
瞄準鏡裏的牆上無聲地崩飛了兩塊瓷磚,距離目标大概有一米遠
瞄準鏡裏有幾道橫向間隔越來越短的橫線,從中央的十字兩邊向左右時稱,這個就是測距線,中央瞄準點和任意一邊的第一道短橫線間的空白距離與一百米外的零點五米寬度恰好重合,大概等于一個成年人的胸寬!附近的活死人都瘦得厲害,根本沒法當成校槍的依據,他看這幾棟樓上的窗戶似乎差不多有一米寬的樣子,用十字線兩邊的空白寬度重合了一扇窗戶的寬度當做一百米。
楊威盡量保證身體不動,扭動瞄準鏡上的旋扭,将中央十字對準了崩壞瓷磚的位置,接着重新瞄準那個斑塊,再開一槍。
這次的着彈點離目标點近多了”楊威一邊校槍一邊琢磨:這不成了大姑娘上花轎,現上轎現紮耳朵眼兒麽?
聽到槍聲的活死人像牛皮糖一樣又靠過來,楊威幹脆調轉槍口,一槍一個先把那幾隻活死人幹掉。反正距離這麽近,不瞄準亂打也能中。
楊威這裏一通亂槍,對面樓上的槍手不明所的,學着電影裏的樣子慢慢冒出頭來看,看清下面的情況,頭縮了回尖,背靠着牆抱着搶來的五六式半自動歲沖”點上一支煙抽着慢慢地等。
槍手本想一槍打死楊威搶裝甲車,沒想到楊威那麽好運氣,現在當兵的縮進了裝甲車裏,他不會傻到再開槍暴露目标。
楊威重新開始校槍,直到第五槍才準确擊中目标,問題是槍手在哪裏?
他的眼睛貼着瞄準鏡在那棟樓上來回地尋摸,腳都蹲麻了也沒看出什麽不同。
怎麽辦?有人示警,不用說對面樓上的家夥不是什麽好鳥,他在裝甲車裏安全無比,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他走了,上面對他示警的兩介,人就完了!人做初一我做十五,初一已經有了,他難道不應該投桃報李?
要不開車轉到後面去把那兩個人接上車一起走?網想到這兒,瞄準鏡裏突然有一點東西從上面掉下來!
楊威頭一個反應就是擡高瞄準鏡,從那東西掉下來的角度往上找,隻有一扇完好無損的窗戶開着,其它的要麽關死要麽玻璃全碎,那個槍手能住在一間漏風的屋子裏?
他放下步槍,抄起通用機槍附帶的瞄準鏡仔細地看,接着嘿嘿一笑,整個人都放槍下來:“兔崽子,看你丫的還往哪兒藏!”機槍上的瞄準鏡放大四倍,比步槍瞄準鏡看得清楚一點,瞄準鏡裏清楚地看到窗台的下沿上有一點銀白色的東西。
楊威校槍找的是一百米距離的目标,但和那扇窗的距離不過七十米左右,那段銀白色的東西根本就是老式步槍上的三棱槍刺!要不是槍刺顯眼,他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那段冒出窗台的槍口!
“***!”楊威扔下瞄準鏡抄起步槍,瞄準了那扇窗戶扣動了扳機,“砰砰砰”一氣打光了彈匣裏剩下的幾顆子彈。
樓上的槍手随手把煙頭彈出窗外,吐出最後一口煙,還不等他嘴裏的煙吐幹淨頭頂的玻璃窗就随着一聲聲的槍響嘩啦啦地塌倒,碎玻璃噼哩叭啦地一個勁往下掉,打碎玻璃的子彈撞在牆叭叭地響,他猛地倦縮在窗下抱住腦袋,蹬着兩條腿驚恐萬狀大叫。
他開過槍殺過人搶過劫,能幹的壞事基本上都幹過了,他覺得自己是條漢子,可真到了被槍指住的時候,腦子裏一片空白。
不知道什麽時候槍聲停了,也不知道屋子裏究竟挨了多少槍。他驚懼地放下護住腦袋的胳膊,胳膊上被玻璃劃出的血口冒着鮮血,可他根本就沒想到還有疼這麽一種感覺。
“咔啦”一聲,倚在窗上的步槍倒在地上,驚動了驚魂未定的槍手,他摸摸身上再摸摸腿,沒找到窟窿,他這才咽了一口唾沫,呼呼地喘着氣,腎上腺素導緻他的心髒瘋狂地跳動,讓他剛剛抽完煙的肺像力不從心的老牛拉着坦克一樣費力。
裝甲車裏楊威把打空的步槍扔到一邊,前面的機槍轉向不方便,他幹脆抄起通用機槍卡上兩腳架和子彈箱,掀開右側的射擊頂蓋鑽出來在裝甲車頂架上機槍,沖着窗子就是一串長點射,窗邊的瓷磚叭叭地爆碎掉落,彈殼清脆地跳動,一顆顆砸在車頂上。
使用重彈的機槍威力比步槍大得多,楊威的槍法又臭得很,十幾發子彈倒有一多半打在窗外,可就算打進窗子裏的少數幾顆子彈仍然把屋子裏的牆敲出一個個深深的彈洞紹毫米子彈的穿透力本來就極其驚人。
槍手瘋狂的心跳還沒緩和過來,吓得他一個機靈鑽進到了牆角,幾次想伸手去拽倒在窗台下的步槍都半途而廢。楊威打了四五個長點射,窗邊的瓷磚幾乎都掉光了,坑坑窪窪的像月球表面的住宅視窗版,彈頭激起的灰塵被細雨帶落,但窗戶裏卻一點也沒有動靜。
“媽的,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嗎!”楊威拽着機槍縮回車裏,重新抄起步槍換上新的彈匣,三兩下翻出槍榴彈卡在槍口,鑽出車廂扳起槍榴彈上的瞄準具,拉槍栓上子彈一愛出來不出來吧!
“砰”一聲悶響,槍口上的槍榴彈捕捉到槍口射出的彈頭,飛旋着沖離槍口”七十米的距離太近了,楊威具用感覺瞄準窗戶上一點,榴彈準确無比地撞進目标,“轟”地一篷烈焰推着濃密的黑煙從窗戶裏爆散而出。
“啊”一聲凄厲的慘号矗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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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了,一天才寫出這麽一點!狀态沒得說,超差。
現在我每撐一下胳膊,前胸和後背上的骨頭都會響,實在是有點挺不住了,不得不和大家請兩天假,從明天開始每天發三千,讓我休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