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洞天啊~!隊長,這裏是那種肮髒的地精居住的地方嗎?”眼看前面山是山,樹是樹,水是水,藍天是藍天,白雲是白雲,僅直是一個世外桃源,而寒冰眼睛之中早已經露出了熾熱的光芒。
淩空也懵住了,臉色微微帶紅的望着寒冰,“寒冰我們應該不是在做夢吧!”淩空甚至還伸手在寒冰的臉上掐了一下,寒冰一怔,臉色瞬間一紅。
淩空和寒冰一跑出這個山洞後,地精軍隊們團團将淩空圍住,奇怪的是,領頭的地精軍官竟然也會人類的語言。
“你們是什麽人?怎麽闖進來的?!”這地精寒冰認識,或許有一面之緣,因爲上次她見過這個地精,它就是上次與那一艘船交易的領頭地精。
寒冰與淩空正想說話,幾名地精戰士已經手中拿起一把把鋒利的大刀撲了過來,結果很簡單,淩空和寒冰畢竟都是六七級的高手,三下兩除二,隻聽到一聲聲地精的慘叫聲。幾個兇悍的地精原路飛回。
見到同伴讓闖進來的人類給收拾了一遍,地精戰士頓時憤怒起來,一時間鋪天蓋地的地精語言朝向淩空和寒冰,從他們激昂猙獰的表情上可以想像到地精們現在就恨不得把淩空和寒冰碎屍萬段。就連地精騎士的蜥蜴坐騎也蠢蠢欲動,吐出長長的舌頭,苦于地精騎士的牽絆,身體一蹦一蹦的,布滿岩石沙礫的大地上遺留這蜥蜴們掙紮的痕迹。
不過見到那些矮小的地精騎在蜥蜴上的情景,淩空覺得異常的搞笑,原本那身材就很矮小,可是一起到一條大蜥蜴上之後就更加可愛了,就好象一個成年的男人伏在地上,在他背後坐着一個三歲的小娃娃一樣。
“愚蠢的人類!你們難道還看不清自己的處境嗎!”領頭的地精軍官發出一聲怒吼,瞪紅着雙眼,整張臉龐因爲生氣而扭曲起來。
淩空似乎有意讓地精們以爲他就是闖進來的人類的帶頭人,他向前跨出一大步,直視着領頭的地精軍官,喝道:“我想見你們這裏最高的負責人!把你們這片領土的領主叫出來,我們有事商量。”
地精們從淩空的桀骜不馴的神情裏看出一絲苗頭,紛紛交頭接耳。商量着這兩個闖進來的人類是不是地精領主的朋友,要不然,他們怎麽會進到如此隐蔽的地方來。地精們由一開始的傲慢态度變爲戒備的态勢。
領頭的地精軍官顯然也拿不準注意,他略微低頭思考一陣,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我們的領主此刻不喜歡有人來打擾他,除非情況緊急——”
地精軍官停頓了一下,突然又擡起頭,對着淩空和寒冰厲聲喝道:“說出你們的名字!你們此行的原因和目的,還有就是,你們都放下武器——”
這個地精軍官大概把淩空和寒冰手中那根熒光棒當成他們的武器了,畢竟剛才淩空隻是熒光棒輕輕揮舞幾下,那幾個地精就倒地了。
不知道淩空是有意刁攔還是無意,既然做出了一個古怪的動作,拿起手中的熒光棒當着地精的面揮舞了幾下,好象在擺弄自己的武器多麽的鋒利,不過寒冰早已經笑的無聲了。
淩空耍完後,戲谑的一笑,道:“抱歉,如果你們一直拿這武器對準我們,我們是不會放下武器的。”任誰都聽得出淩空語氣裏的傲慢和蔑視,淩空的意思是叫地精們先放下手中的武器,不然沒門。
地精軍官吐了一口唾沫,皺着鼻子說道:“你,他娘的是什麽東西!你憑……”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就閃到了地精軍官的旁邊,還沒有來不及反應,就看到一條黑色的手臂集擊在了地精軍官的脖子上,啪的一聲,地精軍官軟趴趴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地精們又驚又怒地看這偷襲的人影,那人影的速度何等之快,就好象在這裏播放電影一樣,而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飄到了出來,“就憑誰的拳頭硬。”這個聲音顯然是女子的聲音。
地精戰士們一聽更加怒不可恕,不等上面的号令,紛紛舉起刀槍攻擊人類起來。
淩空和寒冰對視了一眼,微微苦笑了一聲,随手一掏,兩把機槍被掏了出來,随後對準這些地精的腳下,隻聽到一聲聲槍炮的哒哒聲,所有的地精既然跳起了舞來,在跳舞的途中更是一聲聲怒喊的叫罵聲,
戰鬥還沒有持續三分鍾,所有的蜥蜴命不好,通通成爲了肉泥,至于那些地精們,到是沒有死傷,不過一個個累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畢竟淩空是來這裏做買賣的,可不是來殺人的。
一陣奇怪的号聲打斷了戰鬥。一聽見悠長雄壯的聲音,地精戰士紛紛停止戰鬥,向後退去,神情顯出敬畏和喜悅。淩空和寒冰都收回了武器,朝向聲音的方向望去。
隻見從北方的叢林裏竄出一支浩浩蕩蕩的地精隊伍。爲首的地精既然騎着高大的粟紅色馬,趾高氣昂,頭上着一頂王冠,肩披着毛絨絨的皮披風,臉龐上兩隻宛若綠寶石的眼睛異常引人注目。很難想象,地精既然也這麽有品位,隊伍的後方是滾滾煙塵,顯示來衆之多,而兩翼竟然有高三米的尖角犀牛怪的護衛,這同樣顯示了來者身份之崇高和尊貴。
浩大的隊伍很快就來到了淩空的前面。
“你就是這裏的地精領主?”淩空眼睛眯了眯,眼神有些疑惑的望着馬匹上的地精,這是地精嗎?其他的地精都是皮包骨,頭大身子小,皮膚都是青黑色,有的則是得了皮膚病一樣,格白的,而這地精……恩,一個肉球。
淩空絲毫不懷疑那地精坐下的那匹馬費力了,這個肥胖的有點過分的地精,已經把它坐下的那匹高大的馬匹壓的快喘不上氣了。
馬背上的肥胖地精傲慢地掃了淩空一眼,而後眼珠子又在寒冰身上轉了好幾圈,那雙棕色的眼睛之中既然折射出了一個紅桃?甚至還能看見它的下巴下面流露出了一片惡心的涎水。
定了定神之後,馬背上的地精帶着慢條斯理,有些像人類的紳士一樣,帶着恭敬的語氣說道:“不錯,我就是這裏偉大的奧蘭多領主。”
淩空與寒冰又是對上了一眼,眼神之中既然全是厭惡的神色,不過更多的卻是戲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