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唐傑(下)
“陳兄弟,你不會真同意與那小癟三比試吧?以你的實力,倘若真與那小癟三比試,是不是有點以大欺小?”老醉在不知道陳幽洛是否會同意唐傑的決鬥請求時,看着一旁不停朝他使眼色的古風問道。
老醉不愧爲老醉,都跟他在一起這麽久了,竟然還不看不明白他心裏想些什麽。白了一眼那一副等待着他回答的老醉,陳幽洛搖了搖苦笑道:“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我陳幽洛與胖老哥的決鬥到此爲止,至于你們所輸給我的糧食,回頭我會派魔狼與銳利前去領取。希望你們輸得起,别爲難它們。”
陳幽洛在說完這番話後,看了看場内那鬧翻天的囚徒們,奸笑着帶着衆人離去。留下一臉苦惱的胖老哥與唐傑,還傻站在原地,一臉不知所謂。
“傑老弟,我看你還是投到陳幽洛手下的好,老哥我輸掉了他們的糧食,他們礙于實力,估計不會對我做什麽,可你不一樣,實力隻有5階,那幫囚犯想對你做個什麽,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老弟,爲了你的安全着想,你現在就去,我想陳幽洛不會拒絕的。”站在格鬥場擂台上,傻愣了許久,也聽到不少囚犯們的抱怨聲。苦惱了許久的胖老哥,拍了拍唐傑的肩膀,一臉鎮定的說道。
“這…...這……這怎麽行?”唐傑在胖老哥的話音剛落,便一臉質疑的問道。
“兄弟,這有什麽不行的,識時務者爲俊傑,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在這個以實力爲尊的世界,這個才是硬道理。”胖老哥在唐傑的話音剛落,握緊拳頭比劃了幾下後,苦笑着勸解道。
盡管胖老哥是滿心的不願意,可爲了這思想幼稚的小兄弟,他不得不向陳幽洛靠攏。誰想在這該死的罪惡星上帶一輩子,誰想在這暗無天日的世界裏,像隻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生活一輩子。他從出生到現在,一直生活在這黑漆漆的世界,沒見過太陽是什麽顔色,沒感受過陽光的溫暖。在他的世界裏,隻有黑暗……
依稀記得他娘親在下格鬥場決鬥時的神情,眼裏盡寫哀求。一份一承諾,一份連他自己也不相信會許下的承諾。那就是帶着他離開這裏,帶着他離開這個暗無天日的世界,回到那人類居住的地方,回到那充滿溫暖,有着七彩斑斓的地球。
“大哥,既然你已經決定投靠陳幽洛,那我也願意投靠在他的手下。誰叫你是我大哥哩,你的決定,就代表着我唐傑的決定。”唐傑在捕捉到胖老哥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關心後,慢步走上前,一臉誠懇的回道。
“兄弟,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們現在就找陳幽洛談加盟的事去。”胖老哥在得到唐傑的允諾後,憨笑着拍着他的肩膀提議道。
“恩。”
盡管唐傑心裏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可在胖老哥面前,他亦不忍心違背他的意願。因爲他知道他之所以會這麽做,全是因爲他,因爲他的關系,他才甘願屈居人下。
離開生死格鬥場,繞過監獄大廳,走過左邊的栅欄,跳過深不見底的地心裂縫後,一道鏽迹斑斑的鐵門出現唐傑和胖老哥眼前。
“誰,是誰在外面,倘若在向前一步,定叫你身首異處。”就在唐傑與胖老哥剛欲靠近鐵門時,耳邊就傳來冷冷的喝止聲。
在罪惡星上住了這麽些年,對這地底監獄,唐傑也算了如指掌。像這樣鏽迹斑斑的鐵門,在這裏随處可見。可這扇門它不一樣,居住在門後面的人直接改變了它的抵禦程度,這也許就是實力。
“倘若在不止步,休怪我等手下無情。”
看着鐵門發呆的唐傑,似乎對門内傳出的警告聲毫不在意,倘若不是胖老哥在他身旁,門内彈射出的光箭估計以讓他身首異處。
也不知道門背後的是故意給他們下馬威,還是确實不知道是他們。在一連串要人命的招數後,門開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走了出來,看着他們露齒一笑。
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更在陳幽洛身邊的兩大高手之一的古風。
古風從屋子裏走出來後,看着眼前的胖老哥和唐傑二人,總覺得有什麽不妥。愣了數秒後,放開開後詢問道:“這不是剛在格鬥場上敗給我家陳兄弟的胖老哥,與那嚣張的小屁孩嗎?怎麽,不服氣我家兄弟,還想上門來在幹一場?”
“你……”在古風的話音剛落,唐傑準備出言反駁時,卻被胖老哥給一把拉到身後。幹咳了數聲後,苦笑着回道:“我說古風兄弟,有道是來着皆是客,你不請我兄弟二人進去坐坐也就罷了,竟出言羞辱我兄弟二人。是,我承認,輸給陳幽洛,我心裏很不甘心。可我兄弟二人此番前來并不是來挑釁,隻是想加入陳兄弟的陣營。因爲我知道,在這偌大的罪惡星球上,隻有他,也隻有他能活着帶我們離開。”
“額,你說你們前來投誠,我的耳朵沒壞,沒聽錯吧?”古風在胖老哥的話音剛落,便帶着懷疑的口吻問道。
“你……你tmd算什麽,你tmd不過就是陳幽洛身邊的一條狗,你tmd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問這問那的。陳幽洛,你tmd有種就站出來,别像縮頭烏龜似的躲在殼子裏,讓你家的瘋狗在外面亂咬。”唐傑在古風說完那番懷疑的話語後,不顧胖老哥的阻攔,怒氣沖沖的朝着鐵門内吼道。
他的眼神是那麽熟悉,他的一言一行仿佛似曾相識。他認識他嗎,他陳幽洛見過他嗎?爲什麽明明想對他出手,可總也狠不下心來。要知道他可是個男人,是個男人耶!難道他出櫃了,變成gay,從此喜歡男人了嗎?
不,這肯定不是真的,他有愛他的女友,還有傑西卡,吟翠衆女陪伴在他的身邊,他怎麽可能喜歡怎麽可能?可,對他的感覺爲什麽會那麽怪,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