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計謀(上)
被胖老哥連日來的宣戰逼得避無可避的陳幽洛,在他拿墨舞性命做要挾的情況下,不得不答應與他比試一場。輸的人淪爲奴隸,赢的人有掌控他一切的權利。生死格鬥場上規矩向來如此,輸的人隻有絕對服從的份,從未有人逃脫過格鬥法則束縛,胖老哥也不例外。
眼看着主人愁眉不展的站在窗前來回踱步,它卻什麽也幫不上。回想起在亞斯奇平原的日子,墨舞的心就好生痛。它曾許下誓言,永遠保護主人,而今,它卻成了主人的拖油瓶。如果不是它,主人也就不必同意胖老哥的宣戰,也就不會心緒不甯的站在窗前走來走去了。
想到這裏的墨舞,眼角挂起了淚水,戰戰兢兢的問道:“主人,你是不是在擔心與胖老哥的決鬥,是不是擔心沒有取勝的把握?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和豬頭那家夥鬥氣,也就不會連累主人參加這生死格鬥。都是我的錯,我是一隻黑貓,一隻隻會給主人帶來麻煩的黑貓。”
“舞兒,這事和你沒關系,你又何必自責。就算你沒有和豬頭賭氣,我想那胖老哥也會找其它方法來向我挑戰的。一山是容不下二虎的,他又怎會放棄他來之不易的地位。安了,安了,你就乖乖的回去睡覺了,你偉大的主人我,是不會輸掉明天的比試的。”看着那一連擔憂,身體不住在顫抖的墨舞,陳幽洛一把将那小身子摟進懷裏,笑着回道。
他會赢嗎?他真的會赢嗎?主人他真的會赢嗎?
在主人那強烈要求它離去的眼神下,扭不過他的墨舞,隻得低頭不語,慢步走出主人的房間。
一路上墨舞的心都未曾平靜過,隻要一想到明天的格鬥場的比武,它的心就無比的緊張。
“怎麽樣,有從色水那裏拿到胖老哥的消息資料嗎?”就在墨舞離去不久,陳幽洛就沖躲在角落裏的古風問道。
就在陳幽洛的話音剛落,一直躲在角落裏關注着陳幽洛一舉一動的古風走了出來。幹笑着看着他,用着詭異的口吻道:“陳兄弟,惹女人掉眼淚可是天大的罪過哦,何況你讓這麽多女人爲你掉淚,你犯的罪就……”
“獸人,都什麽時候了,你丫的還有閑心開玩笑?還是快說說有沒有問到胖老哥的實力,以及他在格鬥場上的勝敗記錄。”被古風說得無語的陳幽洛,神情尴尬的看着那正在壞笑的古風,沒好氣的說道。
眼看陳幽洛就要被他惹惱了,古風方才換卻那副痞痞壞笑樣,很似鎮定的看着他說道:“據色水說,胖老哥是因爲暗殺聯邦高層被判來這裏,其實力算是這罪惡星上最牛x的。從有生死格鬥開始,他就一直保持着冠軍的頭銜,從未敗過,具體實力到達幾階,沒人知道。我在色水那裏就問到這麽多,不知道能否幫到你?”
“我讓你去打聽他的實如何,你就給我打聽到這麽點東西嗎?獸人啊獸人,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是讓你去打聽他的實力,有什麽愛好,以及有沒有什麽特别在意的人。要知道在這随時都會淪爲盤中餐罪惡星球,一個牽挂,一個擔心,也可能是誘殺敵人的絕招。虧得你以前還是星際海盜,怎麽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經陳幽洛這麽一說,古風頓時醒悟過來,撓了撓頭,苦笑道:“我明白了,兄弟是想用心裏戰術了。我這就打聽去,晚些時候再來找你。”
在古風離陳幽洛的房間後,陳幽洛便收到玉寶兒派人送來的信函,裏面清楚的記載着胖老哥的一切。看完信函的他,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胖老哥:罪惡星上重點看管的囚犯之一,因暗殺聯邦高層活罪兩百年。服刑期間,曾一度出手打死或打傷牢頭,被譽爲,罪惡星上的死神。武技實力在6階以上,具體有多強沒人知道。因爲和他交過手的人都已經變成死人,故而沒人清楚他真正實力如何。必殺技,流雲三式。
弱點,在乎玉寶兒,超出自己的生命。每次玉寶兒下格鬥場參加比試,他都會躲在一旁,暗自使用武技将參賽者束縛住,讓玉寶兒能夠在短時間内獲勝。
“兄弟,是不是想到對付胖老哥的方法了?”看到陳幽洛的到來,老醉憨笑道。
“老醉,看來我的事真一點也瞞不過你,我這才剛想到辦法,你就知道了。哎,看來我以後得提防着你點了,不然那天被你賣了還站在一旁,傻傻爲你數着鈔票。”在老醉的話音剛落,陳幽洛便苦笑着回道。
“兄弟,不知你準備如何應對胖老哥,可否告知?”老醉在得到陳幽洛的确認後,憨笑着問道。
看着老醉與衆人那迫切想知道答案的神情,陳幽洛故意圍繞着衆人轉了一個圈後,很似神秘的說了句“這個,這個,山人自有妙計,待明日比試時,你們便知曉,又何必急于一時。”
見陳幽洛都這麽說過,老醉也不便在繼續追問下去。盡管他很想知道答案,無奈,也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監獄大廳,走向他與古風所住的房間。
這一夜陳幽洛,墨舞,魔狼,銳利,老醉,古風,吟翠等人均失眠,擔心,困擾不停的圍繞着他們,明天的應戰結果誰也無法知曉,倘若他真的輸了,他們将會面對怎樣的局面?
經過了漫長的一夜,白天終于到來。在罪惡星球,日夜是不能按正常方法計算的。在這裏白天是被他們當成黑夜,而真正的夜晚,他們則當成白天。因此,所有活動,其實都是在夜裏進行的。
“陳幽洛,你tmd終于來了,老子還以爲你娘親d怕了,吓得尿褲子不敢來了應戰。哈哈……還好,你tmd沒讓老子失望,不然老子定将你随行一幹人等,全部剁成肉餡,包包子吃。”就在陳幽洛剛走近格鬥場的一刹那,耳邊便響起了一個男人挑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