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意識空間(下)
“洛,還在那裏傻站着做什麽,快點下來過幾招啊。你我兄弟好久沒在一起切磋了,不知道你小子還能不能在三十招能放倒我。嘿嘿,切磋完,我帶你去和好地方,保證你會樂不思蜀。”就在陳幽洛對眼前這一切充滿着無盡的疑惑時,那曾經與他經曆過無數次生死的沈莫言走了過來,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憨笑道。
被沈莫言這一拍,陳幽洛的腦子就更加的迷惑了。眼前這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不是在一年前被送進聖龍聯盟高層進行審查了嗎?一但被列入聖龍聯盟審查的黑名單,宣告着他的這一生結束,再無生還的機會可言。可是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聖龍高層的那幫老家夥大發善心放他出來的嗎?
不,不,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出來。聖龍聯盟内部,有誰不知道執法堂的各種刑具的恐怖之處,任你有着如何的銅皮鐵骨,在酷刑的折磨下,也會選擇一死。記得他曾在學府古籍中看過,聖龍幾千年來,能夠承受下各種酷刑的,就隻有兩人,而那兩人後來也都成爲了聖龍的執法人。而他,在聖龍裏實力一般,也沒立過什麽大功,那幫老家夥會放他離開,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沈莫言見陳幽洛沒有任何反應,微微有些發怒的問道:“兄弟,你這是唱的那出,難道覺得你老哥子我不是你的對手,不屑與我切磋嗎?我告訴你,我沈莫言不在是一年前的沈莫言了,在無數酷刑下存活下來的我,你認爲還是當初那個隻要幾招就倒下的沈莫言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下,我在殘忍的酷刑下,究竟學到了些什麽。”
“你,你這是鐵了心的要和我切磋了是吧,那我就陪你玩完了,看看你究竟在裏面都學到了些什麽?是比射擊,還是搏擊,還能異能控位?”看着那一臉不比不心甘的沈莫言,盡管陳幽洛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無奈,也隻有答應了他的切磋提議。
見陳幽洛同意與他切磋後,沈莫言樂得跟個小孩似的,不停的在競技場内翻起了跟頭。激動過去的沈莫言,看着他撓頭傻笑道:“洛,你剛才說的那些可否都切磋下?我知道射擊,搏擊是你的強項,可是那比試中的異能控位可是我的強項哦。我以我的異能控位,挑戰你的射擊,看你能否在最短的時間裏,用你ak裏的子彈穿過我的異能防禦。”
這不是玩命是什麽,異能者一但沒有了異能防護罩的保護,還沒有來得及收功的他,會變得比新生嬰孩還脆弱。别說他手裏拿的是ak,就算是一個未滿十歲的孩童,也可以對他造成緻命的傷害,真不知道他心裏究竟想的什麽?
随着子彈一發發的裝進彈夾,這場所謂的死亡切磋也正式的拉開了帷幕。一道奇異的光環,一連串快速轉變的手勢,一段古老的盟締誓言,血與血的契約,悠揚的笛聲,競技場内守護魂獸張牙舞爪的奔跑着,雷鳴九霄,天地爲之變色。
一道道犀利的閃電從天而降,快速的打向陳幽洛所在的位置。眼疾腿快的他快速的閃避出閃電所打之處,可是他身後的那隻祈福神犬可就沒他那麽好運氣了。整個身子被電成了焦黑,口吐白沫,連叫都沒來得及慘叫一聲,就一命嗚呼下黃泉了。
看着那站在石銅獅子上,渾身散發出道骨仙蹤的沈莫言,陳幽洛此刻才明白過來,切磋是假,要他命才是真。快速躲過幾道迎面打來的閃電後,擡頭在向那銅獅子處看去時,他這才發現沈莫言的整張臉早已扭曲得變了形,根本看不出他就是剛才那個憨傻的小子。
“你,你不是沈莫言,你,你到底你誰?”看着那迎面而來,面目猙獰,一心想隻他與死地的沈莫言,陳幽洛嘶吼道。
此時的沈莫言那張臉已經完全變成了動物的臉,那雙可以托起千斤的手臂,竟然變成了動物那鋒利的爪子。整個上半身完全進化爲動物的形态,下半身還保持着人類的雙腿。快速的移動到陳幽洛跟前,那雙利爪死死的按住他的雙臂,低低的朝他嘶吼道:“陳幽洛,呵呵,陳幽洛,你怎麽也們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這一切都是報應,報應呀!當初要不是你向長老院作證,我會被送到執法堂嗎,我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嗎?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今天就要挖出你的心來,刷洗我這一年來所受的屈辱。”
“你還好意思提那件事,當初要不是你私自離隊暴露目标,會有那麽多隊友死在敵人的子彈之下嗎?要不是你自作聰明,想獨自邀功,我們的破解計劃會被迫停止嗎?我真替你感到悲哀,進了執法堂出來,你還是沒有學會自我反應,還是隻會把錯誤推到别人身上,哎,可憐,可悲。”看着沈莫言那張醜陋的獸臉,陳幽洛冷笑着回道。
陳幽洛這番回答似乎觸動到了沈莫言的傷疤,在他的話音剛洛,沈莫言就揮舞着利爪“啪啪”的甩了他幾耳光。爪子快速的劃過他的臉龐,5道深淺不一的血痕留在了他的臉上。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陳幽洛痛得臉都白了,額頭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可他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而是看着那怪笑的沈莫言潇灑的笑道:“你以爲這樣做你就算赢了我,那件事情的真相就會改變嗎?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事實的真相是不會被抹滅,呈現在大家面前隻是早晚而已。而你,隻不過是個活在自己編制的狹小空間裏的可憐蟲而已,隻是個可憐蟲而已。除了躲在陰暗的角落裏沾沾自喜,你還會些什麽,你還會些什麽?”
被陳幽洛這麽一說,沈莫言慢慢的松開了那按住他的爪子,像個瘋子似的瘋笑着在競技場内從複着那幾句話“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我真就做錯了嗎?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爲了組織,可爲什麽被組織抛棄的确實我?”
看着沈莫言那瘋笑的樣子,陳幽洛的腦子徹底懵了。如果說這一切本就是夢,爲什麽會那麽的真實?如果說是真實發生過的一切,可是有關與沈莫言的這段記憶卻沒有?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是夢還是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