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拿着一千銀兩,由着張龍帶人,去做成了那筆生意,白知縣手下的人旁邊陪着做生意,哪個敢爲難,當下是得了貨物,直去峨嵋山,不過在走時,周濟顯然有些傷心,已經把白漸臣定義成了狗官。
欺負師妹的狗官,若不是那狗官手下高手如雲,自己還真要取其性命。周濟懷着這種心情,騎着馬一路縱馬狂奔,周濟雖然沒有和那狗官說上兩句話,但是是恨極了。
要知道周濟自己可是圖謀這師妹很久了,生就清純臉,但是發育得那樣好,怎麽可能不圖謀,但奈何這一次,自己手頭是根本沒有四百兩銀子的巨款。
少俠周濟回峨嵋而去,而小女俠甯雙兒則留在縣衙後院,甯雙兒這一回,先是被數位婢女摻着,去沐浴更衣,原來在江湖上多穿粗布衣裳,江湖兒女不講究這些,另外峨嵋派最近的經濟也有問題。待得沐浴完畢,甯雙兒隻見給自己準備的,都是上好的紗衣。
甯雙兒不由的臉紅異常,也是相當的害怕,是的,以前的甯雙兒因是江湖兒女,見過不少男子,但是卻根本沒有接觸過,而現在卻是要那種羞羞的事情,甯雙兒有些手足無措。
但是想想,自己答應過的白大人的,自己當他的侍妾,一言既出,自己便是俠女,不是大俠,也要驷馬難追,當下把紗衣穿上身上,理好衣裳,紮好束腰,這時才發現,紗衣穿在身上,果然是比粗布衣裳舒服,至少不會磨衣裳,束腰攬着,份外的纖細。
“二夫人。”婢女手中持着屏扇言道:“大人在卧室等着你。”
甯雙兒本來還是小女孩,突然被稱爲二夫人,心中也不知什麽感覺,羞澀帶着害怕,但是既然說好了,自然要遵守承諾,這是自幼還未闖蕩江湖前,師傅便這樣教的。
“進來吧。”聽到裏面傳來男人的聲音,甯雙兒心跳不由的加快,低着螓首,這個時候,甯雙兒是頭也不敢擡,白漸臣躺在搖椅上,伸出手,托着其粉嫩的下巴:“話說,你今年多少歲了。”
“回大人,民女今年十四歲了。”
聽到這樣一說,白漸臣不由的一怔,雖然說白漸臣不在乎禮俗之類的,隻是要對十四歲的女孩子下手,還真做不到。原來這小女孩,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小上一些。
怪不得生就如此童顔,原來本身就極小,隻是那高挺的酥胸,這是怎麽回事,難不成練了武那方面發育得特别快嗎。
當然,縱使是現在下不了手,但是白漸臣不會做把這小女孩送回峨嵋派那種狗血的事情,就先養着吧,再養個一、兩年再吃了,十五、六歲發育得開些就差不多了,白漸臣把甯雙兒攬到懷中,說真的,攬到懷裏,發現除了酥胸和俏臀,其它的地方都很瘦。
在自己懷中的時候,這小女孩一直在發抖,白漸臣當下問道:“你明明是有武功的,說不定趁着本官護衛不在,可以逃走。”
“怎麽可能,身爲江湖女俠,答應的事情自然要做到,又豈會反口。”甯雙兒嘴一嘟,裝出硬氣無比的小模樣說道。
“有意思,以後你就是本官的侍妾了。”白漸臣哈哈一笑:“不過你還太小了,才十四歲,先養着,養大一點再說。”
“嗯,夫君。”聽說白漸臣不是立即要自己,甯雙兒害怕之心終于去了一些,當下終于有勇氣睜開眼睛來。
第二日清晨,白漸臣坐在亭欄中,悠然而望,隻見甯雙兒穿着羅裳,羅裳微大了些,更顯得甯雙兒的小模小樣的可愛,白漸臣招了下手,讓甯雙兒到自己懷中來。
顯然,甯雙兒不太适應這種和男人如此肌膚相接。
看着埋着頭在自己懷中,呐呐的甯雙兒,白漸臣微微一笑:“怎麽,很害怕,當了本縣的侍妾,也不用做大家閨秀的樣子,本縣知道,你本就是江湖俠女,還是好好回複你的真性情,當你的江湖小女俠吧。”
“真的?”甯雙兒在其懷中擡起了螓首,一頭舒适的馬尾滑過白漸臣的面頰。
“當然。”白漸臣說道。
“那今天雙兒和夫君你一起去縣衙,對于縣衙内部,雙兒還沒去過,想去看看。”甯雙兒問道:“當然,如果會妨礙夫君辦公,雙兒就不去了。”雖然這樣說着,但如果不去一定是遺憾的樣子。
看着甯雙兒這樣小淘氣的模樣,白漸臣點點頭,算是允了,此時去縣衙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不擔誤正事,她愛玩鬧便由其玩鬧,若是一旦牽扯到正常,白漸臣可絕不會這樣。
堅忍、心狠、手辣、謀算這些,白漸臣一直沒有忘,隻是把這些,隐藏得更深,以免被官員同僚發現。沒有官員喜歡自己身邊出現這樣的枭雄式人物,大家都開開心心貪污撈錢,是現在的主流。
沒辦法,現在的權臣都是蔡京爲首的六賊。
且說縣衙發現白大人帶着侍妾來,也沒有人敢說什麽,白漸臣的縣衙,完全是一言堂,管理小小縣城,白漸臣從來沒有想要要弄什麽集思廣議,白漸臣就是傳說中的獨裁主義者。
民主,議會,死遠去吧。
徹頭徹尾的獨裁統治才是王道。
便是未來,要建立自己的大帝國,白漸臣要的也是獨裁,一人掌握天下大權,無人敢抗。
甯雙兒更是好奇,東看看西看看,對于青旗、皮槊、桐棍、藍扇、官衙牌、堂鼓這些縣衙才有的東西,這位小小女俠是好奇之極,白漸臣相當坦然的坐在堂上,甯雙兒坐在一邊。
衙役們明明知道這于禮不合,隻是沒有哪個會多說一句話,白大人要如何便如何。
白漸臣坐在堂上,等着有人來告冤,隻可惜今天也沒有碰到一個人來擊鼓鳴冤。
且說白知縣擁美于縣衙大堂的事情傳出去之後,本來籠罩在白漸臣頭上白青天的光環飛快的黯淡下去,當時返回近七成的銀錢給百姓,隻是要對得起白漸臣自己的良心,而白漸臣從來沒想過給自己掙好名聲。所以這一次特意把白青天的名聲敗壞下去,讓崇德縣的人,不由的都想起來了,之前白知縣可是抄了毛府的家,正是抄家縣令。
白漸臣是有意弄壞自己的名聲,官場貪官當道,哪容得清流,而且自己也不需要當清流。本來白漸臣在之前,還打算留個不壞的名聲,好以後有大義的名份,但後面發現,在蔡京一手掌天的年代,要這個名義根本沒用。
抄家知縣,荒淫知縣,這都是白漸臣特意要找來安在自己身上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