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韋團兒這種有着強烈歸屬感的女人,一但被某個男人征服,定然就會對其全身心的依賴與信任。
再世爲人的劉冕,雖然剛剛才扔到了初哥的帽子,可是于男女之事來講,并無半點生疏。像韋團兒這樣的年輕女子,對于他來說實在太嫩。從心術到智力,他都有把握将其牢牢把握。起初還對韋團兒頗有忌憚和懷疑,現在看來大可不必。
雖然韋團兒是太後派來的一個盯梢,也是上官婉兒的閨密和小間諜。但正如劉仁軌所說,是太後的盯梢又何妨,反正也沒什麽可讓她盯的。相反,反倒是可以反過來借用她向太後傳遞一些對自己有利的信息。再,上官婉兒派她來當小間諜,她卻監守自盜。哈哈看她以後向着我還是向着上官婉兒
想到這裏,劉冕越的覺得有趣。他抖動了一下肩膀将韋團兒摟到自己胸前,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韋團兒嘻嘻的笑,緊緊挨着劉冕,恨不能将自己鑲進他的身體裏。
将軍,夜深了你都沒用晚膳,餓嗎韋團兒靠在劉冕胸膛上,柔聲的道。
劉冕啧啧暗歎:女人就是這樣啊成了我的女人以後,就連說話的語調都變了。既溫柔又貼心,感覺不錯。
韋團兒不等劉冕回答。自己就要起身來去弄吃的東西。方才撐起身子來,卻哎喲嘤咛一聲又軟軟的躺了下來。
不舒服吧劉冕将她摟在懷裏,将手伸到她大腿上輕柔地揉了起來。以他的經驗來判斷,剛剛破處了的韋團兒定然是很不适的。而且剛才自己的動作仿佛有些激烈了。
韋團兒的臉一紅,将頭埋在劉冕的臂彎裏不肯擡起,雙臂彎在胸前護住,羞到了極點。劉冕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背:你歇着,我去喚兩個丫鬟弄吃的來。說罷利索地起了床披上了衣服。
将軍不要韋團兒驚聲急道,羞人
劉冕微然一愣,随即哈哈笑道:羞什麽過段日子等我不忙了。給你個名分就是
不不是韋團兒咬了咬嘴唇,都不敢正眼看劉冕,低聲道,團兒是心甘情願跟着将軍的,也不敢奢望什麽名份。隻要将軍不嫌棄,團兒願意這一輩子都跟在将軍身邊服侍團兒出身低賤。隻望能有安甯的日子過下來就可以。名份那是婉兒的,團兒如何敢
嗯劉冕打斷她的話來,忍住笑嚴肅的說道,這麽說來,你便是監守自盜了,該當何罪呀
啊,這團兒且料劉冕瞬時變臉。一時不知所措。
劉冕哈哈地大笑:團兒,你太可愛了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韋團兒愕然不解的看着劉冕的背影,臉兒一陣陣紅。聽到劉冕在外面大聲喚丫鬟送飯上來吃,她又羞又急,扯過被子蒙頭蒙腦的蓋住。都不敢露出臉來。
第二日清晨,劉冕一個翻身醒來,身旁已空韋團兒不在了。他自覺好笑。起了床來出門一看,二樓的客堂裏已經擺好了一副碗碟,樓梯口邊傳來輕巧的腳步聲,正是韋團兒。
将軍醒了,請洗漱後用早膳。韋團兒擔着一盆熱水,臉兒紅撲撲地。與以往不同的是,她根本不敢正眼去瞧劉冕。腦袋生怯的偏向一邊。
劉冕走上前去。伸出一手用食指勾到她下巴上,輕輕用力将她的臉擡起。居高臨下的凝視着她地眼睛:團兒,我很難看吧
不不是韋團兒一時驚慌起來,将軍生得很好看。
那你爲何甯看那光秃秃的闆壁也不看我呢劉冕左側的嘴角輕輕揚起,笑得有點邪異地味道。
不沒有韋團兒一時嘴拙的支唔起來。
劉冕哈哈的笑:團兒,你别緊張。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好好跟着我,安心的過日子吧,我不會虧待你的。說完,自己愕然一愣:是不是以前電視看多了那些花花大少欺辱了良家少女,總是這般說辭
韋團兒卻是很少聽過這樣的話,這時驚慌地将臉盆放到一邊,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團兒心甘情願跟在将軍身邊爲奴爲婢,隻要将軍不舍棄團兒,團兒就一輩子跟着将軍伺候。
起來。劉冕上前,不容辯駁半拉拉抱地将她從地上扯起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膝蓋說道,别動不動就跪,我不喜歡。有什麽話,站着好好說一樣能聽見。
是,謝謝将軍。韋團兒咬了一下嘴唇,既興奮又羞赧地道,将軍,那團兒以後就是将軍的人了
唔劉冕含笑點頭,心道這不是廢話麽
謝謝将軍韋團兒一時高興,連連彎腰鞠起躬來。劉冕哭笑不得的搖頭:又來了同時心中不免想到,畢竟是封建社會呀,出身低賤的韋團兒被我霸占了還一陣感激涕零。這個時候的女人哪,嫁雞随雞嫁狗随狗的思想太濃郁了。哪怕現今民風開放,這樣的思想在女人腦海裏仍是揮之不去。也罷,入境随俗。
用罷早膳,劉冕就準備帶上韋團兒和魯友成一起去一趟唐家,看一看車輛打造和工人雇請的情況。方才走到門口,卻險些與一人撞了個滿懷。
馬敬臣慌慌張張的撞了進來,見到劉冕就一擊拳叫道:天官兄弟,壞事喽
什麽事,别緊張劉冕眉頭一凜,扯住馬敬臣就往屋裏走。韋團兒和魯友成各自愕然,但都識趣的沒有跟來。
馬敬臣進了屋就直跺腳的罵道:那些個狗娘養的,說話不算數說好了今日清晨演武之前清點馬匹交割,不料我去到馬廄,隻有一半的人來。另外有幾個衛率的将軍,都沒見人影。我找人一問,原來這些衛率的馬匹,早在昨天晚上就清點賣出去了,數量有五千匹之多
什麽劉冕既驚且怒,什麽人先下了手
我哪裏知道啊馬敬臣恨恨道,這種事情,又不能當面去跟人算帳火,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拿着一些好處。我隻是聽說,那些衛率的馬匹,以五十貫的高價賣出去的。要不是另外幾個衛率的将軍跟我關系特别的要好,指不定也跟着一起賣了五十貫哪,比你出的價高十五貫天官兄弟,你要是以爲我借此來詐你的錢,現在就可以一刀把老馬給劈喽
别,我絕對的相信你。劉冕一拍他的胳膊,肯定的說道。爾後心中暗忖:前不久上官婉兒方才來告訴我,她給芙玉開了一張賣糧準令。沒成想,她的手腳這麽快,馬上就将馬匹給整頓好了。看來,她之前是早就有所準備,比我的準備充分妥當得多了。隻等準令一到手,馬上就雷霆萬鈞的開工了。說不定,她連馬車人工都事先準備好了
這個女人,夠陰夠牛鬼知道她如何扯下了這麽大的人際關系網,又從哪裏盤下了足夠雄厚的資金難道全是武三思在替她幫手
天官,怎麽辦哪馬敬臣仿佛比劉冕還急,不停的走來走去直撓頭。
馬老大,你現在手上弄到多少馬匹
馬敬臣苦着眉頭滿不好意思的說道:天官兄弟,老哥我冒着殺頭的危險,給你死拼硬湊,也才整足了兩千匹
才兩千劉冕眉頭一皺,這也太少了。
我我哎馬敬臣恨恨一跺腳,我馬敬臣雖然不是什麽好鳥,但這輩子從不失信于兄弟。這次答應你的事情沒辦到,我都恨不得挖個地鑽進去,都沒臉來見你了。天官兄弟,你要如此處置就說句話吧,老哥絕無怨言言而無信,我自己都沒地方擱臉了。
劉冕微然笑了一笑,上前拍拍馬敬臣的胳膊:馬老大,不用如此自責。你盡力了就夠了,小弟還是非常的感激。這一回,是有人主動先向我出招了,有意針對我來的,怨不得你。那麽好吧,小弟就跟他見招拆招,鬥上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