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冕剛從夢中幡然驚醒,此刻仍有些恍然。腦海裏,升起一種讓他莫名興奮的直覺。
二人都不自覺的将心神拘泥在了這個狹小的空間裏,氣氛越變得暧昧,充滿意亂情迷的氣息。
劉冕也不知道,自己爲何就伸出手來蓋在了自己胸口捂住了韋團兒的手。然後咧起嘴來露出一抹很少見的邪邪笑意。韋團兒渾身一顫,驚惶的眨了幾下眼睛不再敢正眼去瞧劉冕。避得開眼神來,臉已菲紅心中隻剩一片空白,隐約隻感覺到自己的心如小鹿亂撞砰砰直跳。
劉冕覺得,韋團兒今日仿佛分外的動人。以前也曾見慣了她紅臉,今日方才感覺,她紅臉的樣子就像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嬌豔欲滴充滿誘惑。她嬌小卻又玲珑到驕傲的曲線,更像磁石一般将劉冕的眼神和心神,一起牢牢吸引住了。
每個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尊心魔劉冕的心魔實在被壓抑得太久久狠了
幾乎是出于本能,劉冕握住韋團兒的手用上一股暗力将她往自己胸前一扯,另一隻手則從她腰間升起環抱過來。
韋團兒悴不及防的低聲一驚叫,整個人毫無懸念的完全落在了劉冕了懷裏,壓在了他的身上。劉冕順勢摟住她的柔腰,無恥的使出了一個近身格鬥時用的抱摔,僅用了半秒鍾時間就反客爲主,将韋團兒壓在了身下。
韋團兒徹底瞢了,一雙大大的眼睛透出無盡茫然與驚懼地瞪着劉冕,說不出話來。小臉兒也變作一片刷白。
這便是男人的力量韋團兒腦海裏亂作了一團。心中隻剩下一個感覺:這個男人,太霸道了,在他面前,我幾乎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
劉冕雖是将團兒壓在了身下,但卻很體貼的用雙肘和膝蓋半撐着床闆,并沒有将自己全身的力量落在她身上。隻不過,他的身軀是如此的健碩,比韋團兒也高大了許多。此時韋團兒在他懷裏,已然完全被淹沒,幾乎感覺不到外界的存在。
實際上。此刻的韋團兒也已然完全迷失了。劉冕的突然襲擊和瞬時爆出地力量與霸道,将她心中僅有的一點矜持害怕驚懼和彷徨,完全擊碎。
韋團兒眼神癡然的仰望着近在咫尺的劉冕,想要合上眼睛,偏又有着強烈的沖動要看着這個男人,于是睫毛一陣顫抖。宛如在狂風暴雨中驚顫的小鳥。流露出一種我見由憐地神形。
團兒,做我的女人。鬼使神差一般,劉冕扔出這樣一句話來。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劉冕吐出的這幾個字,宛如落入了韋團兒的腦海,完全将她的身心全部充滿。
韋團兒懷疑,這一刻自己已經完全着了魔。興奮羞澀意外恐懼沖動渴望。所有的情緒在這一瞬間湧了上來,讓她意外情迷。
她不清楚是如何表地态。興許是顫抖的說了聲好,興許是胡亂的點了頭,興許是猛然一下擡起雙臂将劉冕給緊緊抱住了,再興許。是自己主動吻上了劉冕厚實溫暖的唇。
總之,現在二人已然抱成了一團,嘴唇激烈的吻在了一起。劉冕感覺。韋團兒看似柔軟水嫩地紅唇,已經因爲興奮和沖動變得有些幹枯和躁熱。她的力氣,也遠比自己預料之中的要大。緊緊箍住他腰間地雙臂,如同一圈千年解不開的鐵環,掙脫不掉。
劉冕從來沒認爲自己是個聖人或是君子。他隻清楚,自己是男人。健康的正常的男人。此刻,他需要做一些男人該做的事情。
二人激烈的擁吻。如同燒紅的烙鐵被澆上了一層鹵水。激烈地碰撞燃燒。在床榻上翻滾了半圈以後,劉冕一手繞過她地肩頭抱住另一側香肩。另一隻手則是精準果斷的朝她身體最突出地一處侵襲而來
韋團兒的嘴被牢牢封住,可是喉嚨卻禁不出一聲哀怨激動而又渴望的呻吟。整個人的身體,也如同被一陣電流掠過,驚顫的繃緊顫抖。出于少女本能的保護意識,她的一隻手從劉冕腰間收回,護到了自己胸前,卻剛好捂在了劉冕的手上。
劉冕的感覺很奇怪,很刺激。手掌下是柔軟火熱的,豐滿異常将他厚實的手掌完全充盈;手背是韋團兒冰涼纖細的小手,在驚慌的掙紮胡亂的摸扒。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劉冕心中的那一尊心魔,完全将他占據了。他的手,同乎不受控制的用上了幾分暗力輕輕一揉,韋團兒驚懼的将嘴從劉冕唇下逃脫,本能的出一聲驚叫。劉冕哪裏肯放過,飛快的一側頭又将她的櫻唇給蓋住了。同時,另一隻手也手上了幾分力道,将韋團兒往自己懷裏用力抱來。
韋團兒感覺,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實在太弱小了,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她本能的想反抗,可是内心又極度渴望這種被征服的感覺來得更加強烈一些。于是,她的手抓住了自己胸前的劉冕的手掌,仿佛想将他拉開,又仿佛是順着他的力道幫着往下壓,并輕輕的揉弄。
韋團兒本就穿着輕薄的襦衫,胸前僅有一件v領胸衣遮蔽。此時劉冕的手與她的肌膚已然大半相觸,兩根手指都探到了胸衣之下。
韋團兒慌了,徹底的慌了。雖然她一直很想和劉冕生點什麽,可當這件事情當真要生時,自己内心居然生出許多的懼意。她想反抗,可是實在太過無力。她想拒絕,可是腦海那股強烈的渴望又不讓她這麽做。
她的身體在掙紮,又似在迎合;内心同樣也在掙紮,已然完全的迷失了。
劉冕的嘴親夠了她的香唇,轉而移到了她的脖間,輕輕吻下。韋團兒對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悴不及防,本待逃離,卻瞬間被這奇怪的溫柔所征服。她閉上眼睛急促的呼吸,情不自禁的出了一聲充滿歡娛緊張的嬌喘。
那一聲嬌喘,在劉冕聽來卻如同沖鋒的号角
劉冕從來還不知道,自己的嘴除了吃飯說話,還有另一項特技解衣服。
韋團兒的胸衣帶子,在頸後打了個小結。劉冕沿着她的玉頸一路吻過去,輕輕咬住繩頭一扯,那件胸衣就順勢落了下來。
韋團兒隻感覺胸前一涼,驚聲輕叫雙手就護到了胸前。
劉冕卻撫摸着她的纖纖手指,一根根的撫摸過去,然後将她的雙手輕輕拉開。
韋團兒崩潰了,一潰千裏。此刻,她完全放棄了抵抗,轉而擡起雙臂來摟住劉冕的脖子。
劉冕也終于親眼見到了,往日隻能透過絲紗布料才能看到的那件完美的藝術品。
韋團兒的胸,實在是長得太完美了。
劉冕一直想不通,她這麽瘦小單薄的身體,爲何會有長出如此完美無缺的胸形。
雪白,豐滿,圓潤,挺拔。縱然是最高明的畫師,也無法用最精湛的筆法畫出如此自然唯美的尤物來。
這真是人間至美的一處風景
劉冕的唇,溫柔而又果斷的吻了下去。中終于亮起一團微弱的光芒。
韋團兒靠在劉冕厚實的胸膛上,媚眼如絲呼吸平緩,看似就要瞬去。她的頭已然披散開來,淡淡的有點濕潤味道,抹在劉冕的肩膀手臂上略有點涼意。
劉冕一手繞過韋團兒的玉頸将她抱在懷中,另一隻手在她後背輕輕撫摸,從肩到臀,依次而下。感覺就像是在撫過一匹光滑柔順的緞子,細如流水般的順滑。
韋團兒如同醉酒了一般,雙頰通紅渾身軟,軟綿綿的就這麽躺着不願起來。嘴唇輕微的揚起,露出一抹滿足和羞澀的笑意。
她在想,如果上天真的可以幫人達成願望,那麽她希望這一刻就是永恒。
劉冕也在閉目養神,手卻未停。
他沒有想到,表面看來比較開放和風騷的韋團兒,竟然還是一名處子。那一抹炫爛的紅,如今就落在華貴的床單上,宛如盛開的雞冠花。
細下一想,韋團兒從小就被領進了宮中生活,到哪裏去接觸男人呢或許她心中有着強烈的渴望要有個可依靠的男人,但這并不代表她的私生活就亂劉冕開始推翻自己以前對韋團兒的一些成見。現在覺得,這個小女子或許是心急了點,心中卻俨然沒有什麽複雜的心思。
劉冕心中既感好笑,又有些愧疚:太平公主上官婉兒,都是你們惹得禍。個個風情萬種的挑逗刺激我,弄得我心頭火起。現在倒好,害得韋團兒落到我手裏遭了殃。造孽啊,我怎麽就這樣把韋團兒給欺負了呢禽獸啊,我真是太禽獸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