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養養吧!等肥了我通知你,但是别忘了收藏和推薦。
——————————————————————————————————————
“咳咳咳咳...”
随着一陣劇烈地咳嗽聲,徐超猛地從商務飛車那寬大舒适的座椅上一躍而起,嘴上的雪茄已然滑落,正好掉進了他那張開的領口,順着他的前胸滑向了小腹,燒灼的痛楚頓時從小腹處傳來,徐超情急之下把另一隻手端着的紅酒也從領口灌了進去...
“哧!”雪茄的煙頭是熄滅了,但紅酒卻順着他的連體戰鬥服向褲管流去。
“徐少,有什麽事嗎?”前面負責駕駛的柏門鐵衛聽到動靜後關心地問道。
“沒...沒什麽事,一切都好,都好!”徐超狼狽地回答。
駕駛室和車廂的視線是隔絕的,所以看不見車廂裏的情形,前面“哦”了一聲,沒再說話了。
徐超站在寬大的車廂中,看着褲腳不斷滲下的紅酒,一臉的郁悶。
幾個小時前,在柏天龍的主持下,徐超和柏非寒結成了異姓兄弟,柏非寒比他小兩歲,所以他爲兄,柏非寒爲弟。
按理說,以柏非寒的身份,像這種義結金蘭的大事,不應該這麽簡陋和倉促的,可是考慮到徐超現在正被“暗幕”組織追殺,所以柏天龍并沒有通知落霞城的其他幾大家族,甚至就連柏家之中也隻有少數的幾個人參加了結義儀式。
在儀式完成之後柏天龍給了徐超一個款式非常古樸的戒指,上面刻了一個精美的古篆字“柏”。柏天龍告訴他,如果以後遇到什麽事需要柏家人的幫忙,隻要出示這個戒指,下面人就知道該怎麽做。
徐超并不知道這個戒指代表着什麽,但從旁邊人臉上露出的驚訝,他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這枚戒指絕不像外表那麽簡單。
忙完了一切,柏天龍派人派車送他回搏天學院,這是徐超第一次坐這麽高級的商務飛車,寬大的空間,真皮的座椅,柔軟的地毯,各式各樣的酒水飲料,一個精美的木盒中,甚至擺放着徐超隻聽過但從未見過的雪茄,這讓徐超再也按耐不住了,于是,就發生了上面的事。
“我呸!哪個王八蛋說這雪茄是奢侈品中的極品,這他媽的都什麽味道啊!”
徐超端着空酒杯,不斷地向裏面吐着口水。
好在連體戰鬥服是黑色的,密閉Xing比較好,一杯紅酒倒進裏面,外面看不出什麽水痕,可是徐超卻渾身不舒服,坐是沒辦法坐了,隻好站着。
幸好沒過多久,駕駛室就傳來那名鐵衛的聲音,“徐少,馬上就要到搏天學院了,我們停在哪裏?”
***
“爺爺!你不是說‘柏戒’隻能頒給域士佩戴嗎?怎麽給了我義兄?難道是因爲他救了我的命?”柏非寒一臉狐疑地望着柏天龍問道。
柏天龍微微一笑,吸了一口雪茄,煙頭忽明忽暗地閃爍着,袅袅煙氣不斷地升騰。
“破軍,你給寒兒說說。”
“是!”站在一旁的厲破軍答道。
這是一間不大的房間,四周的合金牆被厚厚的白琴木包着,少了一絲冰冷,多了一絲自然,正中的牆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卷軸,上面隻寫了一個字,一個古篆字---“柏”。如果徐超在的話,他一定能認出這個字和他戒指上的一模一樣,隻是大小不同。
左手牆邊放着一個大型的中式博古架,上面擺放着各種奇形怪狀的物品,有礦石、有植物、還有不知什麽生物身上的牙齒,骨頭等等。
柏天龍正坐在一張高背的真皮靠椅上,惬意地吐着煙霧,而柏非寒則坐在他的對面,厲破軍站在一邊。
厲破軍微微側了側身,對柏非寒道:“少爺,你還記得我們從天岩森林回來時,我偷偷撿了地上一塊Rou嗎?”
“記得啊!我都忘了問你,你撿那東西是什麽意思。”
“少爺,你不奇怪嗎?你義兄一直聲稱他自己被殺手割Rou,你也在樹上聽到過他的慘叫,可是爲什麽他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呢?如果說是他裝的,那地上的那堆Rou就無法解釋,你可能不知道,我卻很清楚那堆Rou的确是被一片片割下來的,至于是不是從他身上被割下來的,我就不清楚了,所以我才拿了一片回來确認。”
“結果呢?”
“結果那堆Rou确實是從你義兄身上割下來的,兩者的DNA完全相同。”
柏非寒暗暗松了一口氣,雖然他不相信徐超會騙他,但有疑點始終會讓他心裏有個結。
“你義兄的話雖然被證實了,但這件事就更離奇了,那堆Rou從數量上看,起碼需要削光他的兩條大腿,可是在這三天中我卻沒看到他身上有一處傷痕,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能...肌體重生!”
“肌體重生?!”柏非寒驚呼道。
“對!這是唯一的解釋!”厲破軍重重地點了點頭。
“肌體重生”一直是人類追求的進化終極目标,當“心煉”達到第九層,人體潛能全部釋放之後,人的壽命會延長兩倍,Ti内的細胞會恢複青年期的活Xing,讓人返老還童。
但當壽限再一次到來,細胞還是會衰老,人還是會死亡,畢竟返老還童不代表長生不死。
所以,人類一直在探索如何讓細胞保持活力,不僅如此,還要讓細胞具有自我修複能力,無論受到什麽損傷都能通過肌體重生快速複原,如果真的做到這一點,那人類就可以做到長生不死了。
可是研究了這麽久,人類唯一的成績就是“肌體修補液”,但是“肌體修補液”隻能修補人體受到損傷的細胞,卻無法重生已經消失的細胞,人類的研究也就始終停在這一層次上。
所以柏非寒才會在聽到“肌體重生”之後驚呼起來。
“寒兒,你的這個義兄,可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這麽簡單。”柏天龍輕輕将雪茄撚熄。
“是的,除了‘肌體重生’以外,他所說的‘狂戰士’體質少爺你相信嗎?”厲破軍繼續說道。
“難道這也有疑點?”
“具我所知,‘狂戰士’體質的修煉者在狂暴化之後,會有很長一段衰弱期,在這段衰弱期裏,他的實力還不及他自身實力的兩成,如果你義兄真的是‘心煉’4階的話,那他在狂化之後單手擊打拳力就不應該超過150KG,而他在狂化後的第二次拳力測試卻是804KG,這難道不奇怪嗎?”
柏非寒低頭思索起來。
厲破軍繼續道:“如果804KG是他被削弱了八成之後的實力,那他的真實水平就應該是‘心煉’7階中期,甚至是後期。可是一個7階的高手,又怎麽會被一個5階殺手活剮呢?綜上所述,你的這位義兄,要麽就是如他所說,4階的實力,‘狂戰士’的體質,而且還沒有一般‘狂戰士’狂化之後的後遺症。要麽他就是一名7階高手,但由于某種原因,限制了他實力的發揮,才會被5階殺手捉住。第三個猜測,就是結合他能‘肌體重生’來推斷的,很可能他練了一種我們都不知道的功法,或是服用了一種能改變體質的秘藥,這才導緻他的表現有異常人。”
如果徐超能聽這番話,一定會大驚失色,因爲厲破軍的第三個猜測幾乎已經就是事實了。
這時,柏天龍站了起來,柏非寒也急忙垂手而立,柏天龍走到柏非寒面前,盯着他認真地說道:“不管是那一種猜測,這個徐超都絕不一般,知道爲什麽他來了三天我一直沒和他見面嗎?因爲我在等他的資料傳回來,如果他是我們對手派來的,别說他救了你的命,就算是救了我的命,我也絕不會讓他活着離開柏家。”說到這,柏天龍頓了一下,嚴厲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
他繼續說道:“結果讓我很滿意,他的父母确實如他所說,在一次事故中喪生了,他的生活軌迹也沒有半點值得懷疑的地方,他到天岩森林确實是爲了賺錢,而不是專程在那裏等你,不過還是有一點比較奇怪...”
“哦?”柏非寒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看着柏非寒一副緊張的樣子,柏天龍笑着擺了擺手,道:“不是關于徐超的,而是關于和他身份一樣的那些孤兒。徐超父母的研究所除了事故之後,他和那些孤兒都被安排進了搏天學院,可是現在還留在搏天學院的,就隻剩下了徐超和一個叫溫妮的女孩,那些孤兒都以各種借口離開了學院,我派去調查的人發現,那些孤兒已經全部失蹤了,甚至就連他們的一些直系親戚也同樣失蹤了,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就算是我也查不到。”
柏天龍皺着眉頭走到那幅巨大的古篆“柏”字面前,凝視了良久,才繼續說道:“在雪峰星要讓一個人消失并不難,可是要讓十幾個家庭,幾十個人同時消失,而且還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迹,甚至就連我這個城主都無法查到,這就不是随便什麽人能做到的了,别說是我,就算是梵天城的城主也絕做不到。”
柏非寒和厲破軍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就連柏天龍都想不明白的事,他們又怎麽能猜到呢。
“算了!”柏天龍最終還是放棄了,“這也不關我們的事,我今天之所以要告訴你這些,是要你以後在對待你義兄時,别把他當成是一個普通人,現在或許因爲他救了你一命,你會感激他,但以後你接掌柏家,或者你成爲域士之後,你就有可能會改變自己的态度。在這裏,我鄭重地告訴你,和徐超相處,你記得四個字‘平等,真誠’,隻要你能做到這四個字,或許你會發現,你得到的将比你期望的更多。”
“我之所以要把代表尊卿的‘柏戒’給他,就是要把他和我們柏家綁在一起,他雖然不是域士,但我有預感,他對于我們柏家的重要Xing,遠遠超過了一名域士。”
柏非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