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裏,唐明在夢裏經曆了熱血沸騰的一幕,他夢見在自己的精心維護之下那台原本破敗不堪的外星機甲起死回生了,然後自己坐上修好的飛行光甲到達一個機械科技極其發達的星外文明,并從那裏帶來了許許多多的高科技産品,使得科學技術相對落後的地球科技騰飛,國家經濟一片繁榮的景象。(手打)
唐明從夢中笑着醒轉過來,他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還睡在那座老屋的房間裏。
“哎,原來是南柯一夢!”唐明定了定神,發覺自己那隻是在做夢,他苦笑着爬起床來,走出去洗漱時林素芬正在廚房裏煮粥。
“明明,我等下去看望你爸爸,你有什麽話要對他嗎?”
洗完臉出來吃林素芬準備的早時,唐母忽然對唐明道。
“叫他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建設好咱家工廠的,還有,總有一天我會給他洗脫罪名!”唐明回答母親的話道,他目光堅毅語氣鄭重,言辭也是那麽地決絕。
唐父現在被關押在看守所裏,他犯的是經濟大罪,讓人起訴了,對方證據确鑿,按照一審的預測結果他起碼有二十年的牢獄之災。
唐明對父親的爲人再了解不過了,他深知父親是被冤枉的,換句話背後有人在陷害他,因爲某些位高權重的大人物要揪出幾個替罪羔羊來,而父親在這件事情之中首當其沖。
父親被誣陷,唐明卻對此無能爲力,他們家是平民老百姓,如何鬥得過那批下有幫兇上有靠山老奸巨猾的家夥,但是他唐明從未放棄過要爲父親申冤的誓言,他一直在爲此想方設法。
“孩子,你爸的事你是幫不上忙的,如今我們家裏就你一個男人了,你是唯一的脊梁柱,所以你千萬别爲了這事再做什麽沖動的事情來。我相信在法律面前天子與庶民人人平等,你爸爸正直善良,他并沒做什麽虧心事,法官一定會爲他做主的。”唐母道,眼神黯然,口氣顯得很是沉重。
唐明不由得冷笑了一下,道:“媽,如果真像你這麽的那就好了,那天底下就不會有那麽多活受冤枉的人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可是很多執法者他們百計鑽營以權謀私來着!那天你也親眼看到了,我在他們面前連開口話的權利都被他們剝奪了!他們真是太霸道了,官*商*勾*結官官相護,根本不讓人有立錐之地!”
着唐明的情緒變得有激動了,隻見他臉色發紅,額頭邊隐隐暴露出一縷縷青筋。
“明哥,喝水吧。”林素芬很合時宜地将一杯清水遞放到唐明手邊。
唐明掉頭看了一眼她,當視線與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相對時他心情一下子便平靜很多了。
唐母神情不悅地道:“能怨誰呢?要怪就怪你爸爸運氣不濟,偏偏撞在這一杆子上。算了,不了,讓人徒增煩惱。明明,你要努力,别讓人瞧不起。我們家的機械廠子倒閉了,我想有不少人在背地裏偷偷地笑吧。”
“我知道。媽,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重建起廠子的,到時候你再看看那些人的嘴臉。”唐明莊重地頭道。
吃了早飯之後,唐明就走出門去了,他今天先得買來機械維修工具,修複機甲的方案也得付之實踐了,這種事不宜推遲,越早搞定越好。
約莫過了半個時,唐明搭車來到了市中心的機械電子工具城,在去店裏購買工具之前他忽然想起自己囊中羞澀,隻怕資金不夠,好在他立刻想到了林素芬昨天中午送給自己的那份生日禮物,那禮物是一張銀行卡。
“素芬想事太體貼周到了,她知道我正缺錢用所以甘願把自己以前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私房錢存進我們共用的卡裏讓我來支用。”唐明眼前浮現林素芬倩麗的身影以及她那張甜美溫柔的笑臉,他心下裏隻覺得暖暖的,有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番法放在林素芬身上顯然不合适,她不但沒有飛走,反而竭力相助。
當下唐明拿了林素芬送給他的那張卡去路邊的一家銀行自動取款機前取錢,他想得很明白了,自己不會讓林素芬支援自己的每一分錢白花的,到時候定能千百萬倍地補償她。
“竟然有兩萬多?!”
唐明一查卡裏現餘的錢,其數目超乎他的想象,在他的記憶裏,林素芬上班才那麽久,她發下來的工資和外快絕對沒有這麽多,除此之外,肯定是她做女兒時勤儉節約積攢下來的。
“那範天元的那幾萬塊錢的違約金她又能去哪裏湊集?”唐明心想道,她覺得林素芬對自己可算是肝膽相照了,能幫自己到這份上簡直叫人受寵若驚。
盡管唐明知道對方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兩個人的這場婚姻并不是由愛情發展而來的,而是受了雙方家庭之命,從某種意義上講來,彼此之間還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林素芬這麽做真的很讓唐明感動。
唐明從中取了一千塊錢,回頭他買好了萬用表、試電筆、膠鉗等一整套機械維修工具,還配了一個比較好用的工具箱,總套下來花費正好近千元。
買備了工具以後唐明就徑直趕向工廠了,他迫不及待地要走進廠去,生怕眼下有人發現了空廠裏的那個“鋼鐵巨物”。
…………
“老唐,這是你兒子的生日蛋糕,你媳婦兒切的,我帶來給你吃。”
與此同時,遠在城東的一家看守所裏,唐明的母親正坐在探監室裏,她正對面坐着一個頭發斑白的中年男子,那男子一張瘦削憔悴的臉龐上皺紋滿布,盯着唐母的目光有呆滞,面容委頓,提不起精神來。
“你吃了吧。”唐母将用餐盒好生包裹好的一片生日蛋糕伸手遞到那男子身前的桌子上,并道,“你兒子了,他會想法子給你洗脫冤屈,還會建立新廠子……”
“他那是胡搞!”唐父突然喝叱道,很生氣似的,“我叫他把空廠房拍賣了,拿到轉讓金你們三個人好好過日子,他怎麽就不聽呢?他以爲他是誰啊,他建得起廠子來嗎?!他幫得了我嗎?!這孩子想問題總是一根筋,你也不勸勸他!”
“能勸早就勸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明明,他做事是那麽地執着,況且他又沒做錯什麽,你可以聽信别人的讒言,但不能不相信你自己的兒子啊。讓他把廠子賣了,這就等于叫他親手奉送掉咱們唐家十幾年如一日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你他做得到嗎?”唐母反诘道。
“我甯願不要機械廠了,也不願意看着他走歪路,不願意讓你們每一天都過着苦日子,建廠談何容易,我花了那麽大的精力才建設起來的廠子卻毀于一旦,你他拿什麽來扶持工廠的建設?他那不是執着,而是傻裏傻氣地頑固到底!”唐父兀自氣憤憤地道。
唐明待要再替兒子解些什麽,看守員已來催人了,探監時間到了,得把犯人押回看守所監牢了。
“老唐,你好好保重自己……拿着蛋糕啊……”唐母着着眼淚便刷地流了出來,唐父長歎口氣,終于還是拿了蛋糕,随後轉身而走。
“老唐,你放心,老天爺是開眼的,它不會讓你蒙受這等冤案。你等着啊,等着你兒子來把你接走,他也會建設好咱家機械廠的……”
眼睜睜地看着丈夫被警察押走,唐母唯有在心裏泣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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