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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在這場戰争結束之後,我要想辦法找一些更好的裝備了——最好是伍茲這樣的,不但提高了防護能力,還不影響機動性。不過,全覆蓋機甲能量消耗過快也是一個大問題……”感激送給自己“怒火”的莎朗之餘,唐納在心裏勾勒起自己心目中的機甲。
他一直使用輕裝機甲,不是因爲他不不怕死、不喜歡護甲,而是重裝機甲的機動性欠缺太多,不适合唐納的戰鬥方式。
何況,過去的唐納是沒有資格使用名器、聖器、神器這三個級别的裝備的。
現在狀況不同了,唐納已經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小貴族。想辦法搞到一大筆錢,定制屬于自己的套裝封印卡,這個念頭沒有因爲戰局的激烈和混亂而淡漠,反而越來越強烈起來。
二十分鍾之後,唐納和赫本追上了放慢度的部隊,同時和沖出重圍的尼古拉斯會合。這個時候,距離唐納最近的一團三連、二團一連也趕過來支援。
唐納的命令簡單而明确:
“向前,加快度!一直向前!”
伍茲和法蘭斯的輕裝步兵師長萬萬沒有想到,身爲貴族的唐納竟然選擇避讓。伍茲固然雄心壯志,認爲自己可以輕松打敗使用輕裝機甲的唐納。法蘭斯輕裝步兵師長也認定,用一個團的兵力,就算不能把唐納殺死,至少也能困住他十幾分鍾。
“就算我們站着不動,讓他一劍劍砍過來殺,也能耗費他一半能量吧?”他想得挺好,但是唐納是一個沒有貴族自覺的貴族,沒有騎士精神的騎士,在唐納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向前!
法蘭斯人在第二道防線針對唐納作了重兵防禦之後,第三道防線就用在了别的地方,唐納和一團一連的前方,已經沒有了敵人。他們一路狂奔,踩着堅實的大地,闖過法蘭斯輕裝步兵開戰前的陣地,沒有理會閉目等死的敵方整備師,從她們的身邊帶着風聲掠過,繼續向前。
當一個連的機甲在唐納帶領下,繞過法蘭斯輕裝步兵團駐地,繼續向前的時候,一直關注戰況的某個人忽然出了驚叫。
“通知重裝步兵部隊,唐納這個瘋子,他要去攻打我的重裝步兵!讓輕裝步兵全部回援!”
法蘭斯殖民軍司令史泰龍侯爵無疑是雙方高層指揮官當中最聰明的一個,當凄厲的警報聲在法蘭斯所有重裝步兵營地響起的時候,一個師長還給自己的軍長出了緊急通信:“大人,是不是警報系統失靈了?有更高級别的命令越過我布了警報。.neT”
與此同時,奧匈利亞王國南方集團軍第九軍作戰參謀部也亂成了一團。在大屏幕上,一小隊紅點脫離了預定戰場,深深的進入到了法蘭斯人的一側,而且還在以一百公裏左右的高前進。有一個紅點落在了後面,這些作戰參謀們知道,唐納又把機動力不足的尼古拉斯扔在後面,隻帶着一個親衛上去了。
“你們告訴我,他要做什麽?如果你們想不出,我就要越級下令,強令所有連級軍官停止行動了。”菲真兒面沉似水,瞪着一屋子才華滿腹的高材生們。
有一個參謀壯着膽子猜測:“難道說唐納代理師長要去進攻敵人的重裝步兵?”菲真兒冰冷的聲音差點讓他休克:“就算唐納是瘋子,是人,他的那些下屬呢?一個輕裝步兵連到了重裝步兵的營地又能做什麽?送死嗎?”
這下,誰也不敢說話了。
“報告菲真兒殿下,法蘭斯人突然請求停戰,用通用停戰信号連續了二十多遍了,還在繼續。”
“這是怎麽回事?”菲真兒皺眉,似乎在冰凍的湖面上裂開了一道閃光的縫隙。
“不要理會他們,這次戰鬥不是試探性的,它的意義非常重大。我們的大部隊已經在戰略轉移,如果停戰的話,被現了怎麽辦?”下達了命令,菲真兒現,在主戰場上的法蘭斯人開始脫離接觸,連陣型都來不及整理就向回撤退,而唐納的輕裝步兵們銜尾追擊,不斷擴大戰果。
“難道說,這個瘋子真的去攻擊敵人的重裝步兵了?”菲真兒想到這裏,心中亂成了一團。
輕裝步兵主動攻擊重裝步兵,這在機甲戰争史上還是第一次。在戰場監控技術高度達的當代,一個連七十架機甲想要“偷襲”擁有三千架重裝機甲的部隊,除了瘋子之外,菲真兒實在想不出有其他的解釋。
這個人,真的是一個瘋子嗎?
第一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大喊大叫,第一次有人敢不尊重自己,第一次有人沒有迷戀于自己的美貌,第一次有人不在乎送死的命令,第一次有人……吻了自己。
第一次有人在送死的戰鬥中采取送死式的攻擊。
“命令重裝機甲部隊加快戰鬥準備,問問他們多長時間能夠出擊。命令騎士步兵團待命。騎士戰要提前進行!”
菲真兒果斷的下令。
是的,她不是最高指揮官,隻不過是負責按照将領的命令,制定詳細作戰計劃的參謀。但是,在作戰指揮部,在第九軍,甚至在南方集團軍,她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
除了某個正在送死的白癡外,所有的高級将領都知道,菲真兒*達*馬泰爾公爵,馬泰爾三世最疼愛的女兒,奧匈利亞王國的公主殿下,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命令得不到貫徹執行。
馬不停蹄的奔跑,整整持續了三十分鍾,從機甲剩餘的能量來看,唐納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不過,唐納根本沒有想到回頭。
前方突然出現了一片金屬的叢林。無數機甲一架挨一架密集的排列着,但是,在熱敏雷達上沒有它們的影子。
“果然不出我的預料!”唐納擔心的事情沒有生,他長長的松了口氣,“全體士兵,換武器,你們知道應該怎麽做。”
“是!”興奮的女兵們尖叫起來,她們紛紛抛掉手上的斧子和盾牌,換上了攻城槌。
正如史泰龍和菲真兒猜測的那樣,唐納的目的,正是法蘭斯人的重裝步兵營地。
不是讓我們送死嗎?不是準備讓我們和敵人的重裝步兵對抗嗎?很好,我用我的辦法來進行戰鬥。
唐納收起了手中的光劍,帶着赫本停在法蘭斯重裝步兵營地的外面,阿妮塔則一馬當先殺了進去。
重裝步兵,戰場上的主力,戰争的主旋律,輕裝步兵的天敵,在以往都是這樣的。可是,如果是沒有加裝裝甲、沒有填充能量、沒有行動能力、沒有駕駛師操縱的重裝步兵機甲呢?
一周的強化訓練,唐納讓他的士兵們學習到一點:如何用最快捷的辦法破壞掉機甲,而且無法修理。
“唐納,你不去嗎?”赫本在内部頻道中輕聲問。
“我不能去。我是貴族,破壞沒有反抗能力的機甲,違反了騎士守則。”唐納對着屏幕上的赫本作了個鬼臉。
“啊,您是個貴族大老爺,我剛剛想起來。”赫本笑得前仰後合,紅色的頭飛揚起來。戰局展完全按照唐納的構思進行,讓赫本放松了不少。笑着笑着,她又擔心起來:“唐納大老爺,敵人的重裝機甲太多了,如果我們還沒有完全破壞完他們就做好了戰鬥準備,那該怎麽辦?”
“逃跑啊。”唐納說的理直氣壯,“我們是輕裝步兵,如果敵人出動了重裝機甲,我們就要讓開戰場,這是常識。”
“那你怎麽知道什麽時候逃跑合适?”
“一個小時,這樣的氣候條件,重裝機甲的啓動和能量填充需要四十分鍾,預熱最少需要二十分鍾。這是我的最好成績,我不相信法蘭斯人有比我還要好的整備師。”
“報告,菲真兒殿下,重裝步兵師回話,說最少需要一個小時才能投入戰鬥!”
“知道了。”菲真兒緩緩走到角落裏坐下,下意識的接過不知道誰遞過來的紅茶。
當唐納進入了法蘭斯的防區,監控圖像就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況到底如何。如果他戰死了,菲真兒會不會開心呢?
“就算殺死他,也要是我親自動手才行!他厚顔無恥的侮辱了我,讓他用英雄的名義死在法蘭斯人手裏,太便宜他了!”菲真兒下定決心,站了起來。
“告訴聖輝騎士團,一個小時後,我要他們做好騎士戰的準備。順便問他們一句,需不需要我幫他們準備酬金,我記得三年前他們被史泰龍打敗後欠的債還沒有還清呢。”菲真兒不知道爲什麽她能說出這樣尖酸刻薄的話,但是她還是說了,仿佛心中堵着什麽東西,不洩出來就覺得異常難受。
感覺到了菲真兒殿下情緒的反常,參謀們誰也不敢多說話,都裝出了忙碌工作的樣子。
“南方集團軍有三個軍,爲什麽要把鋒線全部交給一個剛剛組建的輕裝步兵師?王國一共隻有六個單獨的輕裝師,難道都是用來送死的?”菲真兒越說越生氣,把手裏的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紅茶灑了一地,有幾滴濺到女孩潔白的裙角,褐紅的顔色像幹涸的鮮血一樣。
最早提醒菲真兒唐納可能要攻擊法蘭斯重裝步兵的那個參謀實在是不懂事,居然在一旁說:“殿下,消耗第三輕裝步兵師的計劃,不是您親自草拟的嗎?”
菲真兒總是冰冷的臉第一次在衆人面前改變了顔色,在座的參謀們有幸成爲端莊美麗的公主殿下第一次公開罵人的見證人。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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