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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器級的武器裝備,都會在某個方面提供加成的屬性。比如唐納的“怒火”,全力運轉的時候,不但鋒利異常,更在光刃上産生過三千度的高溫。
單個的武器就已經如此優秀,更何況套裝!全身護甲甚至武器都具有某種屬性的名器級裝備成套使用,不但屬性的加成可以成積數的增加,更會給機甲增加連打造者都未必事先想到的特殊屬性。就連他們的殖民軍司令史泰龍,身上的裝備也不過是普通的護甲,隻是擁有一對名器級的武器“死亡鐮刀”,誰能想到,他下屬的“暗翼”騎士團,卻有使用套裝名器機甲的騎士。
一個古老家族的傳人,使用着家族祖傳的套裝機甲,這是很讓人撓頭的事情。因爲他們肯定從小就接受專門的訓練,對機甲操作的熟悉就好像自己的身體一樣。并不是說唐納沒有戰勝他的把握,而是擔心浪費太多的時間。
而現在,他最缺乏的就是時間。
唐納正打算從伍茲嘴中把他裝備提供的屬性問出來,爲戰鬥的勝利增加點保險系數,伍茲已經從片刻的失神中清醒過來,怒道:“我是爲了找到你這個混進貴族中的渣滓,才跟着輕裝步兵長途奔波,加上全部護甲,我還能走多遠?你居然誣蔑一個高貴的騎士,我要和你決鬥!”
唐納歎口氣,這就是貴族啦,他們總能爲自己的行爲找到合适的理由。
“想決鬥就決鬥好了,說那麽多廢話做什麽?你們的史泰龍侯爵準備好鑽石了沒有?”
伍茲沒有聽懂唐納隐含的意思,顯然,史泰龍在公平決鬥當中被唐納打敗,付出了一袋子鑽石做贖金的事情,當事人并沒有多做宣傳。他按照典型的騎士的風格,嚴肅的說道:“請你趕快穿上護甲,決鬥就要開始了——嗯,我已經接通了作戰雙方的通訊系統,你我雙方的參謀可以作爲見證人。”
“我是輕裝步兵啊,怎麽會有護甲?難道所謂高貴的貴族都是你這樣的白癡?”唐納略帶無奈的罵了一句,他用光劍的手柄敲擊了一下盾牌,歪歪扭扭的行了一個騎士禮,表示自己做好了決鬥準備。
“你把奧匈利亞王國貴族的臉都丢光了,連騎士禮都不标準。”伍茲哼哼着,兩件武器在他的雙手中顯露了出來。
“你管的閑事未免太多了吧?”唐納哭笑不得,“我和你是交戰中的敵對**官,就算我給貴族丢臉,又關你屁事?你要是被我打敗了,才給你們法蘭斯貴族丢臉吧?”
這個時候,伍茲手中的武器現出了全形。那是一對長長的尖刺。每一根都有十五米長,除了握在手中的手柄部分較粗,前面最粗的地方直徑也沒有過四十公分,通體透着藍色的光芒,一看就不是凡品。
伍茲肅立着,行了一個标準的騎士禮,同時啓動了機甲。.
出手就不同凡響,伍茲的腿部并沒有加裝輔助推進器,第一步依然邁出了二十五米的跨度,而且腳步像輕裝機甲一樣輕盈,全身厚重的護甲似乎沒有給引擎造成任何負擔。
原來是度加成!不光是度提高了,護甲對于減震也有最大程度的提高,不然,瞬間提的戰術動作做到這個程度,裏面的駕駛師受到的壓力和輕裝機甲沒有什麽區别。
盡管沒有從伍茲的口中問到更多的情報,唐納還是通過伍茲的動作,第一時間分析出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高機動型騎士機甲,這是唐納最不希望遇到的敵人。因爲他敢使用輕裝機甲和騎士機甲格鬥,憑借的同樣是自己的高機動性。
沒有絲毫的猶豫,唐納迎着伍茲沖了上去。
他沒有使用任何戰術動作,機甲的時甚至還沒有四十公裏,盾牌提到胸前,護住駕駛艙的位置,光劍舉到頭頂。看上去,他和普通的男性輕裝步兵沒有任何區别——任何一個輕裝步兵部隊的男性軍官,在駕駛輕裝機甲的時候,都不敢把度提的太高,而且隻能使用幾個不太激烈的戰術動作。
這是常識。
仿佛是在炫耀機甲的性能,伍茲一直在提高度,藍色的機甲在戰場上拖出一條絢爛的光帶,一對名器級武器“蜂尾刺”閃爍着陰冷的光芒,瞄準了唐納的胸口。
輕裝步兵使用的圓盾都是垃圾貨色,伍茲有把握在刺穿盾牌之後,還有餘力穿透機甲外殼,直接擊殺唐納。
就算唐納躲閃也沒有什麽意義,伍茲雙臂護甲上安裝的尖刺和“蜂尾刺”有着相同的穿透力,達到六米的控制範圍,過了男性駕駛師做機動動作閃避的極限距離。
“咄咄”兩聲,兩根“蜂尾刺”幾乎同時刺透了唐納的盾牌,不過,預想中的刺入機甲外殼的感覺并沒有出現。
幾乎是在接觸的同時,唐納就松手放棄了圓盾,右腿上的輔助推進器突然開啓,機甲在間不容之際向左平移了恰好六米。
怒火劍吞吐着熊熊火焰,狠狠砍在了伍茲手臂護甲的尖刺上。
火星四濺,通過操作杆,唐納明顯的感覺到從手腕傳來的阻力,甚至整個身體的動作爲之一滞,險些變形。
就在怒火劍砍中尖刺的瞬間,彎曲的尖刺上流動起一層暗藍色的光芒,釋放出類似于光劍的力場。在光劍的大力切割下,光芒顫抖了幾下,又恢複了正常。
唐納從伍茲身側掠過,耳邊傳來自己外殼機甲被劃破的聲音,匆忙間他用側面監視器檢查了一下,現自己還是沒有完全躲避開伍茲手臂上的尖刺,鋒利的尖刺從他的體側劃過,切出了兩條不算很深的劃痕。
“原來每根尖刺都相當于附着在護甲上的武器。”這次交鋒,唐納吃了點小虧,不過他并沒有緊張。摸清楚伍茲護甲底細的同時,他就想好了對策。
唐納沒有再隐瞞自己的真實實力,潔白的機甲如同旋風般運動起來。旋風當中不時吞吐出一道紅色的火焰,準确的擊中伍茲身上的某根尖刺。
伍茲操作着“冰寒蜂尾”,表現出騎士步兵當中罕見的高機動,和唐納以快打快,湛藍的光帶時常卷入白色的旋風當中,随即爆出一團團火花。
僅僅三分鍾時間,兩人之間就生了近百次碰撞。唐納熟悉了對手的機甲性能和作戰方式之後,加大了閃避的回旋半徑。他最近的幾張封印卡都不是盾牌,更何況,即使是重裝步兵使用的盾牌也抵擋不住伍茲手上那銳利無比的“蜂尾刺”,唐納幹脆不采用任何防護措施,隻憑着高的駕駛技巧,在一次次間不容之間躲開伍茲的攻擊。
從看到盾牌像紙糊的一樣被敵人刺穿,赫本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她對唐納的格鬥技術當然有信心,可是,伍茲的武器性能已經過了正常的心理承受能力。
因爲三年前的戰争當中,大顯身手的騎士步兵隻是史泰龍一個人,赫本他們忽略了其他騎士的存在。沒有想到,除了史泰龍之外,“暗翼”騎士團還有這樣的強者!
伍茲也是越打越心驚。這個小小的男爵,真的是男人嗎?
他能夠使用出一些出人們想象的戰術動作,是因爲他的機甲“冰寒蜂尾”有着特殊的屬性,可以在做那些原本出身體負荷的動作時,用乎尋常的減震系統化解了機甲對身體的沖擊力。
簡單說,就是當他做瞬間提時,原本因爲度的提升,帶給身體的壓力會過三倍重力,可是機甲化解了其中的大半,所以他并沒有太吃力的感覺。
唐納的機甲不過是架沒有任何護甲的輕裝機甲,要說他唯一的名器級武器,光劍“怒火”也能夠産生同樣的功能,打死伍茲也不會相信的。
除非唐納使用了傳說中才會有的“神器”。
可是,神器級裝備僅僅存在于傳說當中,以伍茲家族的地位和财力,幾百年來也無緣覓得,更何況唐納這樣一個平民出身的小貴族?
那麽,唐納怎麽能夠和使用名器套裝的伍茲一樣,做出那麽多讓人眼花缭亂的戰術動作的呢?
更讓伍茲吃驚的還在後面,前三分鍾的攻擊似乎隻是一個開始,唐納機甲的輔助推進器再次加大了輸出的功率,噴出的火焰已經變成了藍色,他的動作也變得更加迅起來。
伍茲幾乎沒有辦法在監視器屏幕上捕捉到唐納的身影,有的時候,甚至有三四個不同角度不同位置的屏幕同時出現那架白色的機甲。
因爲人的視覺殘留,要讓人眼出現這種情況并不難,但是能夠欺騙精密的儀器,隻能說明唐納的度過了機器運算的承受能力。
“這樣的對手,如果不是因爲機甲本身性能的限制,他能夠到達什麽樣的境界呢?”伍茲一時間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
被唐納震懾的伍茲沒有注意到,監視系統中傳來連綿不絕的撞擊聲。
如果說唐納前三分鍾的攻擊像是暴雨下的芭蕉,擊打聲清脆而密集,那麽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分辨清他攻擊的頻率,紅色的光劍與藍色的尖刺之間爆出的光團,把伍茲全身上下都包裹了起來。
混亂的戰場上,人們各自爲戰,除了瞠目結舌的赫本之外,沒有人注意到這驚人的一幕。不然,他們肯定以爲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
這樣的攻擊頻率,即使是唐納也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半分鍾之後,武器的撞擊聲戛然而止,唐納突然高離開了伍茲。
仿佛隻是一閃,赫本的眼中還滿是一團團紅藍摻雜的光芒,唐納已經到了她的身邊。
“我們走!”
本能的跟着唐納加離開,追趕遠去的部隊,赫本還沒有從剛才的戰鬥中回味過來。從背後的監視器中看了看一動不動的伍茲,赫本問道:“你打敗他了?”
“沒有。”唐納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整套名器級的機甲,我還是第一次在實戰中遇到。加上他的操作,幾乎是無懈可擊。我可以打敗他,不過耗費不起時間啊。”
“那他怎麽不追擊呢?你們在決鬥啊,分不出勝負,是不能停止的!”赫本不解的說道。
“我現他機甲上的那些尖刺也有武器才有的力場産生,說明他的護甲也要使用機甲的能量。如果我的攻擊度太慢,護甲的被動防禦系統可以揮作用,判斷出我的攻擊方向之後再在相應的位置啓動力場。”唐納一面把度加到極限,一面和赫本解釋。
“所以,你就用過系統反應時間的攻擊頻率,迫使他的機甲進行主動防禦,在所有的尖刺上都不停的輸入能量。”
畢竟和唐納在一起混得時間長了,聽他解釋完,赫本隐約猜到了方才生的事情。
“沒錯,他之所以沒有追擊我們,不是因爲我打敗了他,而是他的能量幾乎被我耗光了。”唐納并沒有什麽得意之色,相反,聲音中還帶着一點苦澀的味道。
在方才的交手之後,他不得不承認,盡管高的機甲駕駛技巧和層出不窮的格鬥方式,讓他在迄今爲止的格鬥中都占據着上風,但是,裝備的優劣依然對戰鬥起着不可忽視的作用。
如果沒有這柄名器級的光劍“怒火”,使用普通的武器,唐納根本無法讓伍茲的護甲啓動力場。
在雙方武器的第一次撞擊中,普通的武器就會像那個圓盾一樣,被“冰寒蜂尾”上的尖刺擊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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