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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再搏一次看看,更新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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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塔得知伊莎貝爾到來的消息後,派人把她從唐納宿舍接走了,理由是“不方便,不安全”。唐納不知道那天的對話會不會傳到風紀司耳朵中,沒有多堅持。反正,隻要伊莎貝爾還在火蓮花,他們就有機會繼續探讨那個忌諱的話題。
“我才不在乎你們的身份。難道你忘記了,我是一個平民,而且是一個貧民區長大的平民?我們受的罪,固然因爲不思進取,但是,貴族的壓榨才是最根本的原因。貴族從來沒有關心過平民的死活,爲什麽平民要關心貴族家族的興亡呢?我想知道的,是你們到底私藏了多少優秀的武器裝備,有沒有偷偷留下些金錢财寶。對我來說,這兩樣東西比什麽都寶貴!”
尼古拉斯遲遲沒有回來,赫本開始逼着唐納教她練習機甲格鬥技術。于是,每天傍晚,訓練場上就多了兩架機甲的身影。唐納教授赫本的消息很快在全團傳開。沒兩天,到了訓練時間,不用巡邏的士兵們就駕駛着幾十架機甲,在訓練場排得整整齊齊,等待唐納的訓誡。
這确實也是唐納的本職工作之一,他畢竟還在師參謀部挂着輕裝機甲教練的頭銜。不過,他并沒有傳授什麽很華麗的技術,而是不斷強調基本功的練習,讓所有士兵都大運動量的鍛煉基本功。盡管士兵們幾次強烈要求讓唐納實戰演練一次,唐納總是說:“别着急,等到尼古拉斯回來之後,大家都有機會。”
對于男人不能駕駛輕裝機甲做某些戰術動作的問題,隻被人問到過一次。面對那個略帶羞澀的女兵,唐納微笑着回答:“我也聽過類似的傳聞,說男人如果用輕裝機甲,就會喪失某項能力。要不然,你親自體驗一次?”在其他人的哄笑聲中,年輕的女兵紅着臉跑開了。以後,再也沒有人問這個無聊的問題。
當然,她們肯定想不到,她們的代理團長阿妮塔确實親身體驗過一次。
赫本也很好奇。晚上隻有她和唐納兩個人的時候,她也提出過好幾次,想和唐納實戰演練一次,因爲沒有真正的對抗,就無法領悟到戰鬥的真谛。唐納以同樣的理由拒絕了她:“等到尼古拉斯回來,你想打多少次都可以。”
“爲什麽要等到他回來呢?”
“因爲我擔心我的金币。我的金币沒有回家,我就沒有心情和你們練習。萬一不小心打傷了你們怎麽辦?”
那個晚上,赫本把唐納一個人反鎖在卧室裏,任憑他要死要活也沒有給他開門。.
時間過去的很快,半個月過去了,在每天的基本功練習中,赫本逐漸嘗到了甜頭。每天幾百上千遍的做基本戰術動作,赫本現她最大的收獲就是當她認爲需要做什麽動作時,剛剛想到,雙手就已經開始操作機甲了。
“沒錯,要讓所有的戰術動作,都成爲你的本能。即使騎士步兵之間的戰鬥,一個動作快上零點幾秒也會直接影響到結果,何況我們是輕裝步兵?對于我們來說,防護力過低是無法改變的缺陷,唯一能夠彌補它的,就是更快的度,更準确的動作。”唐納聽赫本說了感受之後,欣慰的鼓勵和教育自己的親衛。同時在聽得,還有六十名士兵,以及阿妮塔和伊莎貝爾。
當然,阿妮塔是不肯出現在訓練場上的。
在聽說唐納開始訓練士兵之後,阿妮塔想到了研究過無數次的實戰錄像。在阿妮塔的手中,有唐納三場決鬥的全部資料。在都林和布魯斯的決鬥,和史泰龍的決鬥以及和馬特拉奇的決鬥。因爲沒有在現場親眼目睹過,所以阿妮塔一直都想知道,唐納究竟如何把輕裝機甲操作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現在有了機會,阿妮塔當然不肯放過。
不過,代理團長和唐納之間的誤會還沒有消除,她也隻能躲在訓練場邊的封閉看台裏,通過監視系統仔細聆聽唐納的教誨。
陪着阿妮塔的,就是伊莎貝爾。
按照伊莎貝爾的本意,早就駕駛着機甲和士兵們站到一起去了。“我是唐納閣下的随從,爲什麽不能在他的身邊呢?”她總是這樣說。
“唐納還沒有承認你呢。如果你想讓他接受你,就不要在他表示出反感的時候還總是纏着他。如果你消失一段時間,說不定他就會想你了。”阿妮塔這樣解釋。
“是真的嗎?”
“當然了,這和戀愛是一個道理。難道你沒有談過戀愛?那總看過愛情小說吧。你看那些騎士小說,總是在遠離愛人的時候才會思念,等他們回到愛人的身邊,沒有兩天就又想着去流浪了。”阿妮塔說得信心十足,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
“難道說,代理團長您談過戀愛?這可是了不起的經曆啊。我們輕裝步兵團如果不是和其他部隊混編在一起,很難見到男性的。”伊莎貝爾羨慕的看着阿妮塔。
阿妮塔含糊的說了幾句,連忙把話題轉到一邊。
鬼才談過戀愛呢。除非,那一場并非自願的激情也能夠算是戀愛。
和往常一樣,阿妮塔不但把唐納教授士兵課程的全過程拍攝下來,還用一個本子把唐納的話一絲不苟的記錄上,方便回宿舍之後重新複習。唐納方才的話雖然是對赫本說的,但是同樣通過公開頻道傳達給所有的士兵。
伊莎貝爾沒有記筆記,而是悠悠的歎道:“唐納,真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要是我能夠被他單獨教導,該有多幸福啊!”
阿妮塔裝作沒有聽到。伊莎貝爾現在住在她的宿舍當中,并不完全是出于對沒落團長的同情。在伊莎貝爾全力誘惑唐納的時候,負責監聽的不是普通士兵,而是阿妮塔。伊莎貝爾說的那些可以稱爲“大逆不道”的話,阿妮塔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爲和阿妮塔、伊莎貝爾她們有着同樣遭遇的女孩們,都對過去的生活念念不忘,誰沒有類似的想法?
讓阿妮塔決定把伊莎貝爾接到自己宿舍去住,完全是因爲前步兵團長對唐納說,隻要唐納肯收留她做随從,她就會獻上自己。
“唐納已經有了赫本,如果加上伊莎貝爾,兩個女人還不天天打架?消除團裏的一切不穩定因素,也是我作爲代理團長應盡的職責。”阿妮塔是這樣想的。她絕對不會認爲,自己是出于對伊莎貝爾的嫉妒。
這個時候,從監控屏幕的音箱中出了女兵們的歡呼聲,唐納的聲音攙雜在其中:“今天就到這裏吧,大家休息一下,好好玩一會。分出一個中隊,接應一下巡邏隊。”
“怎麽今天提前結束了?”阿妮塔擡頭看去,現屏幕上出現了彌漫的白色煙霧,把機甲都籠罩住了。
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悄無聲息的降臨了。
這場雪來得很突然,從師指揮部每天都要轉來最新的天氣預報,今天的天氣預報是陰轉多雲,所以外出巡邏的兩個連都沒有攜帶雪天使用的機甲設備。
“阿妮塔代理團長,您應該提醒屬下,去接應巡邏隊的時候,多帶一些雪地行走的裝備。下雪之後機甲消耗的能量會增加一倍,還要讓她們帶上備用能量,以免巡邏隊的能量耗荊”伊莎貝爾輕聲提醒。
這些事情,阿妮塔也是知道的。可是,最近她總是神不守舍,隻有偷聽唐納授課的時候很清醒,對于團裏的工作,基本上放任不理了。要不是唐納每天都給士兵們安排了大運動量的訓練,讓她們沒有精力去作别的事情,還不知道會捅什麽簍子。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阿妮塔忿忿的說了一句,向看台外走去。
伊莎貝爾愣住了,不明白自己什麽地方得罪了代理團長。
這場雪開始的時候并不大,隻是小小的顆粒,就象是食鹽在空中灑落。然而當士兵們駕駛着機甲走到從訓練場前往機甲倉庫的路上時,雪就越來越大了。大朵大朵的雪花宛若鵝毛般四處飛舞,遮住了人們的視線。
雪花在地上很快鋪了厚厚的一層,把陰沉沉的天也映照的亮了起來。
“全體注意,做準确跟随訓練。全部機甲跟随我的腳步!”唐納靈機一動,走到了隊伍的最前列。
半個多月的基本功訓練初見成效,隻見排成單列的機甲跟在唐納身後,每一步都準确的踩在唐納的腳印上,向隊列的最後遠遠看去,白茫茫的雪地上隻留下一架機甲行走的痕迹。
整個軍營都被潔白的雪籠罩着,除了機甲整齊的腳步聲,再沒有任何聲音。
唐納的步伐并不是穩定不變的。盡管沒有開輔助推進器,他的度改變依然靈活,忽快忽慢不說,每一步走出的距離也不一緻,有時候大步跨過七、八米距離,有的時候卻踱着一兩米遠的小步子。快到機甲倉庫的時候,唐納忽然大踏步的奔跑起來。
這一下,士兵們跟不上了,瞬間提到八十公裏時,這是唐納讓她們鍛煉的高級技巧,大部分人還沒有熟練的掌握,除了緊跟在唐納身後的赫本還能夠勉強做到外,其他人都被唐納的突然提打亂了陣腳。
“報告副團長,我們跟不上了!”帶隊的二連長連忙呼叫。
“取消命令,你們巡航度前進。赫本,跟我來!”
來到機甲倉庫前,赫本這才明白爲什麽唐納會如此激動。
漫天大雪已經影響了大部分攝像頭,隻有熱敏雷達還在忠實的履行着自己的職責。從雷達上看,有一個人站在倉庫前,任憑大雪把他覆蓋。
是尼古拉斯回來了。
走近才現,尼古拉斯的身邊停放着四輛大型運輸車。這種大型車輛爲了運輸穩定沒有采用懸浮技術,而是裝備了三十六個高達一米的輪胎,每一輛車都有機甲腰部那樣高。這種運輸車一般是用來在戰争中運送機甲的,火蓮花步兵團因爲是輕裝步兵團,不需要節約能量,所以全團也不過有兩輛而已。
十幾萬金币,需要用這麽多車來運輸?同樣沒有見過世面的平民赫本好奇的打量着,渾然不覺唐納已經打開主控艙跳了下去。
“都帶回來了嗎?”
“不辱使命。布魯斯子爵幫了很大的忙。不管怎麽說,我都買回來了。”尼古拉斯的頭已經被雪花變成了白色,雙肩也落滿了積雪,但是他一動不動的保持着立正姿勢,似乎不如此就無法體現他對唐納的尊重。
“很好,我沒有看錯你。尼古拉斯,我們可以大幹一場了!”
“是的,唐納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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