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桃a召喚出來的是身穿紅色嫁衣,頭戴紅色蓋頭的鬼新娘。
草花4召喚出來的是滿身濕漉漉、好像剛從水裏爬出來的淹死鬼。
方片5召喚出來的是穿着白大褂,右手握着手術刀,左手拿着針頭注射器的鬼醫生。
小醜面具有些興奮的對墨守辰說道:“在外面不方便對你動手,沒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在這個鬼域裏,我可以毫無顧忌的用這些鬼殺死你,墨守辰,你準備好去死了嗎?”
墨守辰不再隐藏身份,他摘掉人皮面具,然後冷笑道:“你還真是執着啊,不就是輸了幾場遊戲嘛,至于這麽一直咬着我不放嗎?蔣海山!”
小醜面具身體微微一顫:“你……你是怎麽……”
墨守辰指了指被荊棘纏住的肥鬼說道:“你剛才是用黑皮書召喚的這隻鬼吧,有黑皮書,能幫高鴻卓管理詭聞劇本殺館,而且還和我有仇,你就差把自己的名字寫在面具上了!”
蔣海山輕哼一聲,說道:“原來如此,本來我還想一直隐藏下去的,沒想到這麽快就被你發現了,不過就算讓你知道我的身份也沒關系,因爲你根本就不可能活着離開這裏!”
墨守辰掃了一眼蔣海山召喚出來的三隻鬼說道:“看來詭異遊戲裏的小醜不但沒有殺你,還送給你不少好東西,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陰謀啊,說來聽聽呗?”
“我現在就送你下去,到時候你可以自己去問他!”
說完蔣海山将右手按在懷中的黑皮書上,把肥鬼召回書中。
這隻肥鬼是他得到黑皮書之後收錄的唯一一隻鬼,雖然看起來不太好對付,但其實沒什麽攻擊力,也就放出來吓唬吓唬人。
剛才要不是被墨守辰追着打,沒機會使用撲克牌,他也不會召喚出肥鬼,結果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收回肥鬼之後,他伸手一指墨守辰,惡狠狠地對用撲克牌召喚出來的三隻鬼說道:“幹掉他!”
話音一落,鬼醫生最先動了,它握住手術刀徑直沖向墨守辰,剛跑出一半,它的腳下突然長出幾根荊棘,朝着它的腳纏了過去。
可出乎意料的是,鬼醫生竟然輕快地跳到一邊,敏捷地躲開了那幾根荊棘,反應速度實在是驚人。
躲開荊棘的鬼醫生繼續沖向墨守辰,這時胖廚師擋在墨守辰的身前,他将菜刀和平底鍋交叉舉于胸前,雙眼死死盯着鬼醫生。
雖然速度沒有鬼醫生快,但他已經做好了以不變應萬變的準備。
看到胖廚師擋在前面,鬼醫生嘴角微微一揚,握着手術刀的手向前一探,直刺胖廚師的咽喉。
胖廚師也不躲閃,他将平底鍋向上一擡,護住自己的咽喉,同時揮刀朝着鬼醫生砍去。
見菜刀向自己砍來,鬼醫生立刻放棄攻擊,它身體向旁邊一歪,菜刀擦着它的鼻尖砍了過去。
緊接着它左手向下一伸,手裏的注射器針頭直接紮進了胖廚師的右腿。
“呼!”
一枚火球朝着鬼醫生射了過來,可還是晚了一步,它已經将注射器裏的液體注射到胖廚師的右腿中,同時向後一躍,躲過了鄧宇射過來的火球。
胖廚師提刀就要去追鬼醫生,可是當他邁動右腿的時候,卻發現右腿就好像灌了鉛一樣變得僵硬無比。
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差一點摔倒在地。
鬼醫生陰險地笑道:“我幫你打了一針,你這條腿已經廢了,那麽我就好人做到底,順便幫你做個截肢手術吧!”
胖廚師菜刀一揮,怒罵道:“去你大爺的截肢手術,看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塊,剁成肉泥做成包子餡兒!”
“老王,别逞強了,這裏交給我們吧!”
墨守辰取出鍵盤想要走到胖廚師的前面,卻被他一把推了回去。
他說道:“這個混蛋我能對付,你們都别插手啊,誰要是敢插手,别怪我跟他急啊!”
“可是……”
“别婆婆媽媽的了,我說能對付就能對付。”
見胖廚師如此堅決,墨守辰隻好退了下來,不過他全神貫注地觀察着戰局,隻要胖廚師一有危險,他就會立刻沖上去。
鬼醫生譏諷地說道:“嘿嘿,沒想到你還挺硬氣,或者說……愚蠢!”
說完,他再次沖向了胖廚師。
因爲右腿已經僵硬,胖廚師無法移動,所以他隻能站在原地進行反擊。
當鬼醫生距離他還有五六米遠的時候,他直接把平底鍋扔了出去,不過鬼醫生的反應極快,很輕松就躲過了飛過來的平底鍋。
電光火石之間,鬼醫生已經沖到胖廚師的面前,胖廚師揮刀便砍,可還是被鬼醫生給躲開了。
鬼醫生微微一笑,手術刀朝着胖廚師的右腿割去,可就在這時,胖廚師左手一揚,一把紅色的粉末朝着鬼醫生撒了過去。
因爲紅色粉末擴散的範圍極大,所以就算鬼醫生反應再快也來不及躲避。
當它的手術刀刺入胖廚師右腿的同時,那把紅色的粉末也揚到了他的臉上。
“啊!”
手術刀刺入的是胖廚師的大腿,可發出慘叫的竟然是鬼醫生。
鬼醫生立刻放棄攻擊,同時身體向後一翻,與胖廚師拉開距離之後,它跪在地上捂着臉發出痛苦的哀嚎。
胖廚師吹了吹自己的左手手掌,然後得意地說道:“怎麽樣,我自制的魔鬼辣椒粉夠勁吧!”
原來剛才把平底鍋丢出去之後,胖廚師就從兜裏摸出了他自制的辣椒粉,然後趁鬼醫生攻擊自己的時候把辣椒粉揚在了對方的臉上。
胖廚師因爲右腿的關系無法乘勝追擊,所以他對後方的鄧宇喊道:“老鄧,給我燒它丫的!”
鄧宇也不遲疑,直接射出一枚火球,此時的鬼醫生什麽都看不見,根本就無法躲避,這枚火球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砰”的一聲,鬼醫生被炸翻在地,這時鄧宇又凝聚成一枚火球,準備給鬼醫生緻命一擊。
可是他并沒有注意到,不知何時,他身後的地面上出現了一灘水,而從那灘水之中,慢慢地伸出來一雙慘白的手……